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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节

一等帝女:魔君的盛世娇宠-第2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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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非雅蹲在角落中,沉思良久,眼眶已哭的红肿。

    很多东西,她不懂,帝位皇权什么的,她不了解,她甚至连字都没有认识全。

    可她很明白,她不能答应风逍引的请求,虽然她的私欲一直蠢蠢欲动,但是她还是无法做到,让风逍引为她承受诸多苦难。

    她这般低贱的身份,他怎么能娶她为妻呢?

    非雅回到房间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些东西,趁着黄昏傍晚时分,离开了容王府。

    府邸之内无人敢拦她,大家都知道,非雅对风逍引而言,非是一般,于是在非雅离开之后,便去寻风逍引通报。

    找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在后院的雪地中找到了风逍引。

    他躺在雪地上,全身都被冻得僵硬,面颊与双手皆是又红又白,看的下人心中一惊。

    风逍引闭着眼睛,任由飞雪洒落在他脸上,意识有些恍惚,混混沌沌之间,回忆起了过往的一幕幕。

    非雅她,就好像是个一心善念的白纸,她也会有很多问题,不管他说什么,她好像都信,他教她写字,也不敢靠他太近,生怕别人说了他的闲话。

    平凡女子,总是会不遗余力地讨好他,接近他,她却只会愚蠢地安守本分,对他感恩戴德。

    众人将他抬回去的时候,风逍引已昏厥过去,容王府内众人都吓坏了,连忙烧了热水,请来大夫查探情况。

    东云万肆坐在阁楼之上,正对着一个结冰的池塘,他的脸色越发显得不耐烦了。

    “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怎么当皇帝?”

    雪衣恭恭敬敬地立在他身后,从他嘴里听到这番话,不由得轻笑出声,说道:“东君此言,倒是有趣了,难道东君自己,不是这副模样吗?”

    东云万肆轻哼一声,而后说:“本座又不要当皇帝。”

    雪衣问:“所以,东君这是承认您与风逍引一样了么?”

    东云万肆不以为意,语气平淡:“你也好,北岳重皇也好,都爱说本座无法直面内心诸多,本座这次,就承认了,怎么了?”

    他就是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怎么了?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求能救她的心灭之泪,又怎么了嘛?

    难道他们还能嘲讽他不成吗?

    他是东云万肆,是创界之主!

    可他风逍引是个什么东西?

    雪衣说:“或许,东君真该感到庆幸,你与她之间,并无这般距离。”

    东云万肆说:“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要老把事情,转到本座身上。”

    雪衣又问:“东君,如今还是不打算如何吗?”

    他们都盯了这风逍引足足两日了,东云万肆却没有任何动作。

    东云万肆并未回答,神色依旧淡然。

    他还得再观望观望,目前看来,那身份低贱的非雅,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只要她答应风逍引,便能飞上枝头,可她没有,因为她明白,真这么做,便会让风逍引位于众矢之的,风口浪尖,就算风逍引不顾皇室反对娶她,也无人会承认他们的婚事。

    她唯有离开,不再给风逍引添麻烦,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第613章 命如草芥() 
这一场持续良久的大雪,终是停了下来。

    正所谓下雪不冷化雪冷,夜里的望都京城,寒风刺骨。

    就算是繁华的望都,也无人出门,阑珊灯火之中,高大建筑的影子笼罩在了一起,像是在夜风中舞动的魔鬼。

    非雅与裹紧身上的棉衣,抱着包袱,与几十个人缩着身子蹲在马厩旁的棚子里,度过长夜。

    棚子里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还有好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以及脸颊被冻得发红的幼童,各种各样。

    待明日城门开,她就可以离开望都了,只要她离开望都,那么,风逍引的生活,也将走上正轨

    他或许,会成为新帝?

    也说不定呢

    到时候,他的身边也有无数美人作陪,他就会忘记她这个丑小鸭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很为他高兴,不由得扬了扬唇角。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丫蛋”

    “胡闹,好好的姑娘,怎么能叫这种名字呢?”

    “我”

    “嗯,你看你这般衣衫褴褛,便叫非雅吧,非雅非雅,缺少优雅的小姑娘。”

    “非非雅”

    他给她取名字,教她写字,教她认自己的名字,然后写下他自己的名字——风逍引。

    没有他风逍引,便没有今日的她,她不可因为自己的冲动,葬送他的光芒,他该是,光芒万丈的天家皇子

    此时,一个穿着厚重棉衣的魁梧男子从她身边走过,撞倒了非雅。

    非雅微微愣了愣,身子一歪,手中的包袱摔在了地上,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暖炉骨碌碌地滚了出来。

    魁梧的男子怔了怔,随即蹲下身去捡暖炉。

    非雅瞪大眼睛,连忙伸手去夺,猛然将内中已空无一物的冰冷炉子,抱在了怀里。

    男子皱了皱眉头,凶狠地看了她一眼。

    非雅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这这是我的”

    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抬起脚,直接踹在了她的背上。

    “呸,胡说八道,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这东西分明是值钱货,你肯定是偷来的!”

    此时,棚子里的其他人也围观了过来。

    炉子上的雕纹清晰精致,而且镶着金块,绝非凡品。

    一时之间,众人相继起哄。

    “这真是个好东西,怎么会是她的呢!”

    “她肯定是偷来的!瞧她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这贱婢是个小偷,她是个小偷!”

    非雅面对汹涌而至的质疑,无从辩驳,她埋着脑袋,只能保持沉默,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男子冷哼一声,对着非雅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同时用力去抢夺她手中的小炉子。

    众人见他生的高大威猛,无人敢阻拦,更有甚者,直接嚷嚷着,打死她算了!

    “打死她,打死她!打死这个小偷!”

    “快,快打死她!”

    “打得好,打得好!”

    非雅死命地抱着小暖炉,身体疼的几乎要失去知觉,但她还是拼命地抓着炉子,不让别人抢走。

    这是她,唯一能保留的,与他有关的东西了,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炉子,比她的命还要值钱,她不能,不能让别人夺了去

    男人怒不可遏,蹲下身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狠狠地往地面砸去。

    “死贱婢,把你偷来的东西给我!快给我!”

    非雅闭着眼睛,用身体挡住炉子,死死地抱着。

    男人气急了,接二连三对着她掌掴数下,最终,气愤之下,膝盖对着她的脑袋顶了过去。

    非雅的头皮直接被扯破,脑袋溅出血花,一阵剧痛刺入心扉,她的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眼前被施暴的女子突然失去了知觉,男人这才缓过神来,有些恍惚。

    棚子内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突如其来,死一般的寂静。

    …

    容王府内,灯火通明,下人们忙前忙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夜晚时分,风逍引又发了高烧,一时难退,煎了药也不见喝下去,大夫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算强行喂进去,偏偏又给风逍引吐了出来,容王发病,府内人也不敢通知宫里的人,只能自己担惊受怕着。

    要是风逍引出了什么意外,整个容王府,估计都要遭殃。

    连续忙了好几个时辰,风逍引的状况才稍微见好,本着让他好好休息的想法,大夫们都退了出去。

    卧房内,只剩下风逍引一人。

    半晌之后,东云万肆凭空而现,出现在床榻边。

    雪衣紧随其后,悄然破窗而入。

    她看了东云万肆一眼,道:“东君,这是要出手救他了?”

    东云万肆不咸不淡地说:“他要是死了,不就当不成皇帝了吗?”

    那么,他与北岳重皇之间的游戏,便是他输了,北岳重皇得嘲讽他一顿,连这种小事都办不成了。

    他缓缓抬起手,以玄力为引,导风逍引体内脉点,顺畅五脏六腑。

    片刻之后,风逍引剧烈咳嗽起来,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雪衣连忙上前,拿出手帕,帮他把血迹擦去。

    东云万肆收了手,瞧着风逍引这副孱弱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北岳重皇肯定早知道这情况了,他肯定是知道风逍引不想当皇帝的,所以才让他来做这种事情。

    真是无聊的角色扮演,他还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雪衣拭去风逍引嘴角的血迹,重新立在东云万肆身边,忽然说道:“东君越来越像北座了。”

    东云万肆看向她,似是在询问。

    雪衣说:“东君也开始做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了,就好像此时,雪衣完全不明白,东君是作何打算。”

    “哼。”

    东云万肆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身形一闪,转瞬消失不见。

    …

    翌日。

    化雪之日,有暖阳升起。

    望都内,发生了一件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

    死了个身份低贱的婢女。

    管辖那一块的官员,查了婢女的身份,调查了一些亲眼见到此事发生的百姓,总算是知道了这婢女的身份。

    好像是

    容王府的婢女,偷了主子的东西,似是准备连夜逃走

第614章 心在痛() 
风逍引醒来的时候,已近正午时分。

    厨房那边做了清淡的午膳,正准备叫他用膳。

    可风逍引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非雅呢?”

    管家战战兢兢地立在一边,低着脑袋不敢答话。

    风逍引又问了一遍:“非雅呢?”

    管家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说着:“五爷”

    风逍引第三次问道:“非雅呢?”

    她走了吗?还是说,因为他的事情,生气了?

    管家想骗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骗他,更何况,能瞒一时也瞒不住一世。

    他后退半步,索性全盘托出了:“昨日下午,非雅便离开了容王府,未敢阻拦,又遇上五爷您高烧不退,也没差人去寻了,今日清晨,衙门来了消息,说是死了个容王府的婢女,特来询问,如何处置”

    风逍引听到“死”字,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抬眸看着他,眼里藏着厚厚的冰。

    管家直接跪下来了:“五爷此事,尚不知真假”

    除了这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了。

    风逍引却没有再理会他,连忙从床上起身,随意披了外衣,便往京城的衙门赶。

    管家只能命人骑马追上他,护着他的安危。

    …

    衙门内正在审理此案,本该直接处置了的,可碍于事关容王府,想来还是要询问一下那边的意思。

    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容王亲自来了,看上去刚起身一般,头发有些凌乱,衣袍不整,火急火燎地便往里走,紧紧跟随其后的护卫手握容王府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衙门内众人,一见到令牌,二话不说便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微臣参加容王”

    厅堂之内,跪着一个身穿囚衣的男子,男子的身旁,摆着一具浑身是伤的冰凉尸身。

    她的头皮掉了一半,脸上皆是伤痕,唯有草席裹着,无比僵硬,冰冷。

    风逍引站在几步之外,看着熟悉的她,那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呼吸。

    他缓缓闭上眼睛,不敢去想,这一切,竟是真的,昨日,还在自己眼前的人,今日已成亡魂。

    骤然降下来的温度,与骇然的气愤,令众人不敢出声。

    风逍引沉默良久,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何人所为?”

    跪拜在他面前的小官,战战兢兢的缩了缩脖子,伸手指了指一边跪在地上的高大男子。

    “望都京城,马马夫郑黔”

    他的话还未完全说完,只听唰啦一声,风逍引已拔出了一旁护卫的佩剑,一剑将那人的脑袋砍了下来,登时血溅当场,瞪大眼睛的一颗脑袋骨碌碌地滚到了跪在一边的其他人面前。

    “啊!”

    众人吓得浑身一抖,说不出话来。

    血迹溅在风逍引的脸上,衬得他此时的脸色,无比苍白。

    这股苍白,如同死人一般的苍白。

    风逍引手一松,一声清脆的响声,剑刃落地。

    他缓缓蹲下身来,将早已破败不堪的尸身抱了起来。

    再也未曾多言,转身离去。

    分明是化雪的天气,他心头的阴霾,却永生永世无法散去。

    非雅,非雅,从此再也没有一个非雅

    厅堂内众人,皆瞠目结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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