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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将军宠妻手札-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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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处。

    然而这四个字却是当年陛下御墨写下,命人送到千里之遥的南安阚家。

    杜季延这才知道他们有恃无恐,原来是早就挖了坑在等着人跳。

    三人又等了会儿,却迟迟没有听到声响。何晏止不耐烦地走出去,却是撞见急匆匆跑来找人的穆王府方管事。

    “方管事?”杜季延意外地喊住他。方管事向来甚少离开穆王府,就是大掌柜求救,在穆王眼里也不值得方管事亲自过来。

    “杜大人。”方管事跑得满头大汗,饶是素来能干,也为穆王此次不太厚道的举动而略显得窘迫:“杜大人,王爷要启程前往西南州,向陛下点了您随行。”

    杜大人眼看好事将近,又是陛下亲自指的婚。如今明眼人都知道他肯定还要去外地出任,陛下迟迟没有任命,不过是心照不宣地等着婚期罢了。

    而王爷刚刚被陛下召入宫中,领了密旨不日就要出发,杜大人的婚事可怎么办?

第32章 三一() 
其实在御书房时,群臣推选出来前往西南州的乃是工部尚书王大人。虽然不太合理,但解决西南江引水问题也是此次救灾重中之重。要论水利,朝中有谁能比王大人精通?

    贞乐帝明地里采纳了这个建议,命王大人奉旨即刻出京,由京城取道荆南州,从源头往下梳理西南江,尽快解决西南州旱情。然而王大人虽熟悉西南江,却不是圆滑之辈,恐怕到了西南州,能否压制知州事还未定。何况西南灾情隐瞒数月,岂知其中没有更大隐患?因此才急忙召了胞弟进来,委以重任。

    穆王年少就去了边城历练,又是皇亲,如果知州事在西南真能只手遮天,也唯有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王爷。”杜季延与方管事回到王府时,杨鸣曦已经坐在花厅里喝茶。他望着对面墙上的寒梅报春图入了神,方管事连喊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穆王府有许多以寒梅为题的画,似乎极得穆王偏爱。然而这些画单纯从技法上来说并不成熟,有些还画得十分潦草。杜季延不免多看了几眼,方管事却已经见怪不怪。

    “坐吧。”穆王命人上了茶,让方管事也退了出去。他看着面色不虞的好友,眼中的阴郁稍散:“方管事都与你说了?”

    “不曾。”杜季延在他面前坐下,没好气地说。方管事只说了要他随行去西南州,确实没有提过前因后果。

    “西南的饥民,最早的一批已经到了京城。”两人原先就是在军营不打不认识,平日里相处也随意许多。穆王言简意赅,只挑了重要的说:“西南的灾情比想象中严重,恐怕不单是因为今年的旱灾。皇兄已经命王大人往荆南州查勘西南江,明日我也须启程,前往西南州。”

    “这么急?”杜季延浓眉皱起,一边震惊于西南情况危急,另一边则想到离开前也没有机会与她说清此事,心下黯然。

    “此番前往,日夜兼程也须三十日。便是此时出发,到了那里也恐情况生变。”穆王说起时条理分明,显然从宫中回来时就已经想清楚。

    “陛下可是要王爷率军前去?”

    西南民风彪悍,尤其是饥民受本能驱使,最后常常演化为沿途烧杀抢掠的恶匪,非有武力难以平定。何况高家人在那里盘踞多年,岂会轻易认罪?

    “不,为免打草惊蛇,我这次是轻车简行。”穆王站起来,双手交叉背在身后,在花厅里来回踱步,显得有些烦躁。

    “我已向皇兄禀明,你一个月后才出发。若有什么短缺的,也在一个月后运送。”穆王倒是没有太为难他,将自己的打算都说了出来:“你的婚事还未择期,正好在这一个月内办了。等去了西南州,一时半会恐怕就回不来了。”

    “王爷的意思是……”杜季延虽然惊喜,但更多的是疑惑。穆王在政事上虽然从不推卸,但也并不热衷。

    “总之这次本王已经仁至义尽,你赶紧把婚事办了。等王妃回来,让你家夫人别忘了本王今日给的好处。”穆王把话说完,恼羞成怒地挥手赶人。

    杜季延笑着道谢后离开,想到他终于得到王妃的消息,心中也为他高兴。他与穆王初识时,穆王才新婚不久。后来王妃出了意外,两人更是一起度过许多借酒消愁的日子。

    只是高兴不过片刻,又不由忧心仅有一个月筹备婚事,凉国公府可会同意?

    顾子桓与乔瑷闲话许久,眼看凉国公和赵氏都坐不住了,才与乔瑷约了明日去看顾家老宅,告辞离去。

    “格非兄。”回到烟波楼,推门进去时只有何晏止抬头无精打采地与他打招呼。

    “怎么了?”得知他们都是来京应考的,杜季延在这里给他们订了房间。顾子桓取了自己的包袱正要到隔壁屋子去,随口问道。

    “德泽兄被带到那位小姐的府里去了,他该不会被关起来成亲才能见到我们吧?”何晏止忧心忡忡地问。他早在家里就听人说过,京城是个好地方,姑娘们都貌美性柔,最最适合娶回去做夫人。更美的是这里有许多人家会守在客栈门口挑女婿,见着相貌好文章好的,指不定就先绑回去成亲了。

    “他去了高家?”顾子桓停下脚步:“姓杜的小子呢?”

    “是啊!”何晏止细细给他说当时的情况:“看到一群人要冲进来,还以为能松一松筋骨了。谁知后来他们家主子来了,就一直赔罪还要将德泽兄请去做客。我原本也能一起去的,但想到还要留下来等你。那个外甥女婿呢,早早就被什么王府的人带走了,好像要去西南州呢!”

    其实方管事已经是特意压低了声音在杜季延耳边说的,无奈何晏止的耳朵太尖,竟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去西南州?”顾子桓眼神微冷,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

    “对啊!”何晏止如鸡啄米,见他一脸不高兴,马上变得喜滋滋:“格非兄,去了西南绝非三五个月的事。不如退了这门婚,考虑一下我?我祖上有万贯家财,等她过了门一定以金银铺屋,玉石作床。若是喜欢做官夫人,我便留在这京城里,与你为邻!”

    顾子桓觑他一眼,竟然还认真考虑了一下。

    等第二日消息传来,顾子桓倒真是恨不得把外甥女婿换人做了。然而这门亲事原先就是陛下做了主,如今又亲自定了婚期,可谓恩宠有加。他纵是有再多不情愿,也只能暗暗记在凉国公身上。

    如果当初他在陛下有意赐亲时就拒绝了,他尚赶得及参与。

    “国公爷是什么意思?”顾家老宅当年亦是大兴土木的,但因多年没有人气破败了不少。顾子桓早早就去凉国公府接了乔瑷出来,用随身携带的锁匙打开门,领着她第一次真正进入顾府。

    这一看足足耗了两个时辰,还不等他们出来就有凉国公府的人守在外头,还带来了令他不怎么愉快的消息。

    “既是陛下选的良辰吉日,国公爷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只怕舅老爷不舍得,才立即让我通知了您。”凉国公对他昨日冷冷淡淡的态度也摸不太清,但总看出他对这个外甥女还是看重的。如今婚期仓促,他自是不敢直面小舅子,才派了最得力的乔南先来传话。

    “他倒是舍得。”顾子桓哪会想不明白,索性将已经坐上轿子的乔瑷喊过来,对乔南道:“既然只有一个月,瑷儿便先在这里住些时日。你回去罢。”

    “这……”乔南料想要承受他的怒气,没想到他只讽了一句,竟然就要把大小姐留下来,忙道:“如今婚期近了,大小姐量身要做的衣物首饰都要准……”

    “那便让他们到这边来。怎么,她连外祖家都住不得?”

    京城里出嫁前女儿家确实有回外祖家住的习惯,甚至还有在姑姨家轮住的,以示外家疼宠不舍其出阁。

    乔南自然不敢再说,只得命人抬着空轿子回去复命。

第33章 三二() 
“舅老爷当真这么说?”赵氏望着凉国公脸色微红,故意又问了一遍。

    “是。”乔南话已经说出口,想再委婉修饰也不可能,只得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硬着头皮应道。

    “国公爷,依妾身来看,舅老爷毕竟年轻了点,还不懂得规矩。若是顾老爷当真回了京,瑷儿回去也算尽孝道。如今却是小舅舅带着大姑娘外甥女住在一块,隔明儿传出去……”

    “住口!”凉国公瞪了她一眼,怒道:“瑷儿的事情,哪轮得到你嚼舌根?”

    赵氏讪笑着闭了嘴。自打顾家人出现,凉国公的脾性也大了起来。尤其是跟顾子桓或者乔瑷有关的事,她是一句话也说不得的。如此几次下来,心中难免又添新恨。

    “阿南,这几日你先去舅老爷身边。”凉国公思考了一下,对乔南道:“大小姐既然住在那边,你多看看可有什么短缺的。舅老爷如果要修缮顾府,就多点些人手过去。”

    乔南领命离去,还将被留在云歇的柳初、杏初和双福都带了过去。凉国公想得倒也不差,顾子桓先将乔瑷带到烟波楼,立即就去街头找了一家工匠准备开始清理修缮顾府。

    乔瑷自十岁后就不曾这样自由过,在外心情颇佳,看什么都饶有兴致。

    “来,试一试这些菜色。”顾子桓也是一身轻松,脸上带着宠溺的笑,与之前一身清冷疏离的气质截然不同。

    “谢谢小舅舅。”乔瑷护着快要被堆成小山的碗,挑了一筷子鱼羹放入口中,细细咽下顿时眼前一亮:“好吃!”

    “咱们老家宅子前面就有水塘,父亲每隔几日就要钓些肥鱼上来,专门让人做成鱼羹。”顾子桓搁下筷子,笑道:“虽然这些菜色都传到京里来了,但想到你常在内宅,恐怕也未必都尝过。”

    乔瑷摇摇头,却是对他口中的老宅和水塘比较有兴趣。

    “你啊,真是似极了你母亲。”顾子桓挑了些趣事说给她听,停下来时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句。

    他自幼识记能力出众,吟读诗文数遍成诵,几年不忘。至于曾在生活中出现过的人和事更甚,外人只道他少小离京,却不知他连京中许多铺子做些什么营生都记得清楚。

    姐姐也总是这样,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不同的是姐姐在千万娇宠中长大,想去的地方想要的东西无有不能达成的。而这个孩子……在凉国公府被磨去了脾性,习惯了隐藏。

    “顾少爷,乔小姐。”见她疑惑地眨着眼,顾子桓正欲解释,忽然从屏风外转出一位中年男子,躬身就对他们行礼。

    顾子桓慢慢抬头看去,这人约莫四十出头,身穿灰白色雨丝绸缎衫,腰间系着靛蓝色兽纹锦带,看装扮应该是权贵府里的管家。虽说是行礼却只略微低着头,腰背挺直,显然是不太情愿做出这样的动作。

    乔瑷也被他突兀的出现吓了一跳,略扫一眼发现是个生面孔,忙低下头去任由小舅舅处理。

    顾子桓推了碗盏,冲了茶给两人的杯子满上,眼看乔瑷也吃得差不多了,才道:“你是什么人?”

    “小人名叫高田,是高府的管事。”高田身为管事,在外早已是方府的半个主子,只站了这么一会儿已经全身不自在。但想到家主的吩咐,仍旧堆着笑脸道:“高大人听闻堂少爷回了京,立即命小人来请少爷入府。”

    他话虽说得漂亮,但眼神不经意间还是透着轻慢。如今高家可是正经的皇亲国戚,京城里姓高的但凡心思活络,都能攀上些好处。而所谓的顾家少爷不过是孤身上京求前程的酸文士,要说与高家的亲缘,也早已经是高家曾祖的脸面了。

    “高府?”顾子桓似笑非笑,也真没想到先来的竟然是高家:“小生当不起贵府‘少爷’二字,你找错人了。”

    “公子未免太狂妄!”高田在高府做了十几年管事,除非进了皇宫,极少有人敢让他站着回话。今日得了家主的吩咐,亲自来请已是屈尊下顾,哪里想到竟被一口回绝。他沉下脸,教训道:“顾老夫人与高大人乃是一门同宗,公子莫非连母亲的姓氏都记不得了?”

    顾子桓蓦地捏紧了茶杯,俊脸上布满寒霜,看着他仿佛是在看死人:“你也配教训我?”

    他当然记得,母亲一心扶持的族人不过都是些心胸狭窄、背信弃义、骄奢淫逸的小人。为此父亲远离了朝堂,姐姐所嫁非人。温柔的母亲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自觉无颜面对丈夫儿子;小小的外甥女失去长辈扶持,在京城艰难长大。

    他回来这里,就是为了将他们踩在脚下。

    高田被他猛然拔高的声音吓得肩膀抖了抖,再抬头只听得“哐啷”一声,一只白底青釉缠枝杯被掷得粉碎。而那看起来还稚嫩得敛不住气盛的年轻人离了座,领着乔大小姐离开了。

    高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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