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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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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秉娴按住他的手:“没什么大碍,只是撞了一下,不劳王爷”

    雅风反握住她的手:“让我看看。”

    秉娴皱了皱眉,看雅风的脸,却见他眉间拧着焦急之色,在先前却是罕见的,双眸之中亦满是担忧,秉娴道:“伤到这个地方,不大好看。”声音软软地,透出几分无奈之意。

    雅风顿了顿,道:“怕什么,你我不是早有婚约在身的么?本该早就成亲了的。”声音也放得温和起来,秉娴听得心头一痛。

    雅风将她的腰带解开,秉娴眨了眨眼,略有些紧张。雅风将她衣襟层层打开,缓缓掀起来,露出小半截细腰,曲线曼妙,勾人心魄。

    而在那玉肤之上,却有一处,撞得青紫肿起,中间一点,渗着血丝。

    雅风看过了,又去看其他之处,未曾察觉其他创伤才放手。

    秉娴见他认真之色,便唤道:“雅风。”

    雅风抬头看她:“嗯?哪里有伤,要跟我说。”

    秉娴却摇头道:“你若是厌我,一定要同我说。只要你说一句,或许,只一个眼神对我,连说都不必,我就会自己离开。”

    雅风身子一震:“你说什么?”声音亦带几分严厉。

    秉娴道:“我是说真的,雅风我知道,你很为难所以我也才想改换男装,不露身份,也不至于给你添太大麻烦,但我知道,总有”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或者”雅风望着秉娴双眸,心中转念,陡然而寒。

    他的手一松,秉娴的衣襟散开,她急忙将衣裳掩起。

    雅风探手,按住秉娴的手:“小娴。”

    秉娴抬头看他,眼中却已经朦朦胧胧地,是泪氤氲。

    雅风温和看她:“你知道先前,我是怎么救回你的么?”

    秉娴怔了怔,道:“什么?忽然说起这个?”

    雅风问道:“真个不知么?”

    秉娴呆呆道:“不知道。”雅风望着她懵懂之态,伸手捧住她的脸,缓缓地吻落下去,将她的泪一点一点吮去,秉娴身子阵阵发抖,想推开他,又无力。

    雅风俯身,在她耳畔轻声道:“不知也好,让我告诉你,便是这样”低头将人一抱,便吻上她的唇。

    雅风从来未曾亲近过任何女子,当初见她第一面时候,做梦也想不到,她就是他朝思暮想之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兰秉娴。

    先前在大牢里,檀九重道:“少王爷也说过,知府后院的梅树,那香气怎能穿得那么远不是梅香,而是人。这个人,少王爷还曾问过,那夜从少王爷眼皮底下溜走的小兵,叫做什么来着?”

    蓝贤,兰秉娴。——她从来天生身怀异香,绝色无双,他怎会不知?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或者在他心中,总有些担忧,芥蒂,宁肯那人是死了。

    但

    一直到听闻他自缢,他整个人似空了,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彻底地散了。

    原来想象是一回事,亲眼所见了的,又是一回事。

    前去见她的时候,雅风脑中全是那名曾“来历不明”的女子,他初见她的客栈之中,她站在桌边,护着那少年,他遥遥一看,对上她的眸子,那样宛若有魔力的双眸,盈盈然地,如天上星子坠落其中,他不是未曾见过美人的,却没见过如此颜色。

    他有心救她,她分明是走过来了,给他无限希望,却偏又推开他的手,那句“下贱之人”,像是通红烙铁,死死地按在他心上,滋滋生疼冒着烙印的烟气,从此铭刻。

    那种香气,缭绕不去,一直到了磬城,雪里红颜,倾国倾城。

    她垂眸独立,仿佛雪中红梅,天地之间唯一的一种色相,色香。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人啊。

    ——从以前,到现在。

    一颦一笑,每一句话,她朦胧的眼神,带伤带恨,带着绝望,先前他不知道,如今尽数理会明白。

    先前的兰秉娴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模糊糊地在他心底牢不可破,但如今,她有了身子,有了色香,有了幽怨眼神的看,凄艳红唇的笑,掷地有声的仇恨,不用宣之于口的决然,以及那缭绕不去令人迷醉的女儿香。

    她仍旧是独一无二的兰秉娴。

    她终于从他的梦里走出来。

    他不能忍受,再度失去。

第40章 念奴娇:更看今日晴未() 
情欲就像一簇火花,骤然迸发开来。

    雅风从未尝过这么香软的唇滋味,想含入口中细细品味,又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才得安稳,尝到嘴里的甘甜好似是迷药,极快地旋遍他的全身,令人身不由己地躁动战栗。

    手在侍卫服上游走,探到那敞开的衣襟处,摸将进去,迫不及待地撕扯来那些碍事之物,触手温香娇软,他不敢用力,怕捏坏了,又想要用力,怕脱手逃了。

    因冷或者紧张,秉娴微微颤抖,雅风几乎无法喘息,脑中一片空茫,偏又如此心甘情愿地,似从高空坠落,痛且快。

    “雅风”轻声一唤,雅风睁开双眸,面前花容,朱唇嫣红,那双眸之中更似要滴出水来一般,又羞又怕地看他,半掩的衣襟,凌乱的裹胸,微微露出里头雪色同樱红,隐隐地,他的手方才仿佛有碰到什么

    那脸色顿时如同要滴出血来一般,雅风站在原地,几乎不知要如何是好。

    “对不住”半晌,六神归位,雅风叹口气,替秉娴将衣裳掩起来,“我”却不知怎生解释,一时意乱情迷?轻薄非礼?一言难尽。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浅尝辄止,却更让人心存向往,但却又知道,不是此刻。

    秉娴垂头:“别这样说毕竟,我们曾经”

    她未曾说完,不知是羞怯还是其他,只揪着衣裳。雅风却明白,轻轻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低头在她的手上亲吻了一口,“但我总要给你一个交代,不能让你如此没名没份的跟着我。”

    秉娴抬头,目光之中透出惊讶之色。

    雅风道:“小娴,不管别人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不是我的意思。只要不是我亲口同你所说的话,你什么也不要信。”他开始担忧,将秉娴带入府中,是对是错。

    秉娴猜雅风可能知道了什么,却又不能确认,便点点头。

    雅风又道:“我不瞒你,我如今处境微妙故而还不能就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只是我应承你,一定会有那么一日的。我要让世人知道,你是我的结发之妻”他的声音温柔而动听,一点一点地渗透到秉娴的心里去,缓缓地荡漾开来。

    就好像三月桃花开,那一滴桃花露跌入心湖,涟漪便一圈一圈地晕开。

    脑中不由地有些晕晕地。

    雅风望着秉娴,她低着头,双眸微垂,脸颊粉色,双唇却异常娇艳,想到方才的亲密种种,他的唇他的口,他的手他的身子,无一处不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但

    将她抱一抱,又不敢抱太久,极快地放开,只让她身上幽幽暗香温柔地包围着自己,在心底摇曳。

    “小娴,答应我,安稳留下,好么?”他轻声地,在她耳畔,蛊惑一般。

    秉娴的双眸里已经涌起泪水,是故意为之,或者情难自已?不知道。

    人在戏中,或者是戏引着人而行?

    “好”她轻声地说,“好的。”

    曾几何时,那个闺阁之中的天真少女,在听闻了少王君雅风来提亲之后,高兴地一口气跑过花园,捧着满是红晕的脸,铜镜里一看就是半天,——原来太过欢喜,竟会让人不知所措。

    “雅风,雅风”她曾经偷偷地念叨,也曾经偷偷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一笔一画,墨色勾勒的,都是盈盈爱意。

    若不是那场飞来横祸此刻,是不是就会郎情妾意,一场天作之合?

    心里头又痛,又是旧日欢喜,越是察觉那种纯粹的欢喜之浓厚,越又觉得异样的悲伤苍凉。

    不过是转眼烟云啊!

    雅风替秉娴将衣裳整理妥当,便回桌前办公,让秉娴自在在屋子里。秉娴怕外头的统领侍卫等焦急,便道:“少王爷,你若是有事,不如我”

    桌后的雅风轻声道:“唤我雅风。”秉娴无奈道:“雅风。”雅风笑吟吟地:“这才对。”又道:“让他们等的久一些,无妨,那桌上有新鲜的点心,你吃一些。”

    秉娴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么?”雅风爱溺看她一眼,便取了几份帖子看起来。

    秉娴始终离他的桌子隔着七八步远,也不上前。

    如此半个时辰,秉娴吃了些点心,便觉得有些困倦,伏在桌子上睡着,朦胧之中觉得身上一沉,迷迷糊糊看一眼,见身上多披了件衣裳,室内仍旧只雅风一人,显然是他所为。

    秉娴歪着头,望着桌子后的雅风,看着看着,眼前便重又一片朦胧,急忙扭过头去,用袖子擦擦眼睛。

    此后两日,秉娴便只在承俊王府之中,雅风替她安排的亦是侍卫房,只不过并不同院子里的其他侍卫一般,而是他的近身侍卫身份。

    承俊王府的侍卫都是青衣铠甲,雅风身边的近身侍卫,却是玄衣铁甲,出入令牌等各有不同。

    两日之中,雅风并未曾传唤秉娴前去,只想叫她好生养养身子,秉娴自在养了两日。

    秉娴养好了伤,腰上也不再如先前般疼了,在院子里逛了逛,不知不觉到了侍卫房处,便听了个大八卦。

    原来这侍卫营中的男人也不逊婆娘,委实地喜爱种种八卦传闻,这一日又说起了雅风身边的奉剑,据说奉剑大爷也不知为何得罪了少王爷,被狠狠地掴了一耳光,拉出去打了二十大板,这两日好像也在养伤

    众人虽然尊敬雅风,但却向来瞧不惯奉剑,因他总是傲慢之极,不把这些侍卫放在眼里,因此众侍卫乐得将此事大肆宣扬。

    秉娴听了这个,十分震惊,心中暗暗地想到雅风真的可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不过对奉剑来说,不知他是否会以为是她告状的

    秉娴正在踌躇,却听得有个熟悉声音道:“蓝兄,你大好了?”

    秉娴抬头,却见慕容初施施然而来,秉娴急忙行礼:“慕容兄,多承问候,已经无碍了。”

    慕容初笑笑道:“无碍我也放心了。”看着她身上玄衣,道,“蓝兄穿这一身,更见精神了。”

    秉娴笑着摇头,慕容初看看侍卫房,便道:“是听少王爷近身那件事么?”

    秉娴点点头,便看慕容初,有心想看看他究竟知道多少。慕容初道:“唉,怎么说伴君如伴虎呢?奉剑自小跟着少王爷,同少王的感情极好的这次少王爷如此不留颜面,可见他的确是做了件大大的错事。”

    秉娴见他回得滴水不漏地,便也一笑,道:“正如慕容兄所言,我们这些当差的,真要引以为鉴,步步留心呢。”

    慕容初哈哈一笑,道:“正是,对了”

    秉娴问道:“何事?”

    慕容初道:“正好蓝兄大好了,今日天色不错,我也不当差至于蓝兄,上午的时候少王爷便进宫去了,想必也不会传唤你不如我趁此机会,带蓝兄出去转转,见识一番这玉都的繁华红尘。”

    秉娴略微犹豫,慕容初道:“怎么,蓝兄不愿么?那也无妨,我们改日再约也成。”

    秉娴说道:“哪会不愿,倒要劳烦慕容兄了。”

    慕容初道:“人生在世,知己难寻,有人终其一生也找不到个能说话、情投意合的知己,我同蓝兄一见如故,其实是我的私心,不想放过而已。”说着便笑,“倒要蓝兄给我这个机会,别嫌我啰嗦多嘴。”

    秉娴笑道:“慕容兄这样说,我就算是不愿意去,也要答应了。”

    慕容初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走罢。”说着,便挽了秉娴的手臂,秉娴虽有些意外,但看慕容初一脸自在,且先前她在南楚军中也曾如此同马房众人相处,便也罢了。

    玉都的天气果然是好,晴空万里,日影和暖,王府中的柳树有的已经抽了绿色嫩芽出来,大概不日便要绿绒茵茵了,当真“二月春风似剪刀”。

    秉娴同慕容初两人出了承俊王府,一路上也遇到几个侍卫,慕容初似乎人缘极好,到哪人都认得,纷纷同他招呼。慕容初便替众人介绍了一番秉娴。

    如此走了一刻钟,才出了王府,秉娴道:“慕容兄果真交游广阔。”慕容初道:“哪里哪里,我是玉都人,在王府里也厮混了五六年,这王府内大半的人都认得我,自然能寒暄上一两句的,蓝兄不会介意罢。”

    秉娴道:“哪里哪里,颇为羡慕是真。”

    两人顺着忠顺大街往前而行,慕容初介绍了一番此处,便笑道:“有一件事或许唐突,不知该不该问”

    秉娴道:“慕容兄是指何事?但讲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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