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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我老婆是知青女-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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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13号入V,入V当天三更,入V后双更高一不爱学习的女学生,一觉睡到了75年,成了农民伯伯家的半大小子有原身记忆又怎样,他只想回家她说过当女人难,那也不代表他想当男孩当了乡下男孩他也认了,为什么还要是个偷懒耍滑不受村民待见的男孩爹妈心里的宝,村民眼里的草村民甲:天天偷懒,想拿壮年工分,他大爷是队长也不行村民乙:长的还没女人高,让他拿男人工分,不行村民丙:他小时候偷过我家鸡蛋,不能让他来队里他爹妈:别累着了,家里还养的起你场景一“林小薇,你什么时候嫁我。”“我就是嫁猪嫁狗也不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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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终于放假了,上次外公答应月假带她出去玩。当她怀着激动的心情公交转地铁,地铁再转公交来到外公家。

    “一一,去收拾两件换洗的衣服,我们今晚就走,明早爬山。”

    “oh,no。”不就是最近宅了一些胖了一点,外公竟然骗她去爬山。

    她叫樊一,今年15岁,妈妈说姓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如果字的笔画太多,做试卷的时间都比别人少几秒。取名叫樊一,因为一的笔画最少。

    父母都是医生工作忙,爷爷奶奶在乡下老家,她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

    读高一的她在父母的耳提面命下,逆反心理作祟彻底厌恶上了学习。进入高中后她沉迷于中,上课不再认真听讲成绩一落千丈。外公一如既往对她好,父母看到成绩单脸色都变了。

    她就是不爱学习,不想跟他们一样做医生忙的没时间陪她。

    爬了一天山累的不想动,洗过热水澡才九点,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了,在床上躺尸没一会儿睡觉了。

    一觉醒来全身酸爽,没有勇气睁眼,更没有勇气动弹一下。开门声惊动了她,睁开眼看到一位穿着打扮像农村人的女孩走过来和她说话。

    “狗娃,还没起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听清女孩在说什么,感觉身下的床很硬,不像昨晚入住酒店的床,紧张的不顾疼痛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开口说了一个字马上嘘声,这不是她的声音。

    看着身下的被子还有那双明显不是她的手,最近迷恋的她嚎啕大哭起来。

    “幺凤,狗娃是不是又不好了。”杨大莲听到小儿子的哭声,大嗓门的问着女儿还不放心的跑进了小儿子的房。

    “娘,我去请刑爷爷过来吧!”弟弟一直哭,问他哪里不舒服也不说话。

    “你别去,叫你爹去。”

    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就是小儿子的身体一直不见好。

    “刑二叔,狗娃这是怎么了。”怀小儿子时正是闹饥荒最厉害的那一年,吃的都没有拿什么要孩子。知道有孩子了也没在意,条件那么差,有时连菜根都挖不到只能煮点树皮吃,以为大人没吃的小孩也活不了。

    肚子没见大多少,孩子满月出生了。那几年缺衣少粮,小儿子虽然活下来了,却落下了体弱的病根。条件慢慢变好他们没有放弃把小儿子拉扯长大。

    “没事,受了点刺激,睡一觉就好了。”

    留下一点安神的草药背着药箱出去,狗娃他爹在外面等他。

    “刑二叔,狗娃怎么了?”

    “没事,给他留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劳烦刑二叔了,这里是两斤米,有人问起就说是幺凤感冒了。”

    小儿子今年15岁,再过几年就该娶媳妇了,被人知道他体弱怕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他们家为了小儿子的身体余粮和存款都不多,没太多钱帮小儿子娶媳妇,想着把小儿子体弱的事瞒下来好去外村帮他娶个能干的媳妇回来。

    “幺凤,去把药煮一下,你今天不上工在家看着狗娃。”他们要赶紧走,上工都晚了。

    房里的人都走了她才止住眼泪,他们说的方言听不懂,已经接受了穿越的事实用大哭先蒙混过去。

    她怎么这么倒霉,穿越换了具身体昨天爬山的后遗症还跟过来了,腿不能动胳膊还没有力气。

    看着房内破旧的看不出原色的家具心情更加糟,这家人到底是有多穷。想到她现在的处境还想再哭一会儿,没等眼泪酝酿出来樊幺凤端着煮好药汤进来了。

    “狗娃,把药喝了就舒服了。”弟弟有病,家里好吃的全都会先留给他,小时候不懂事总觉得父母只对弟弟好,长大一点了才知道父母对弟弟好是因为弟弟的身体不好。每次看到弟弟虚弱的躺在床上她也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全给弟弟,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樊一听不懂樊幺凤的话,看到碗里的汤药能猜到她的意图,接过碗一口干了。干脆的喝了好让她快点走,她想静一静。

    “我就在后院干活,有事叫我。”

    女孩走了,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睡梦中原身的记忆一股脑的全涌进了她的脑海里,成了她的记忆。

    被一股尿意憋醒,坐起想去上厕所,身上的疼痛唤醒了她原身的记忆。

    “哇。”一声大哭,好不容易接受穿越到穷苦人家的事实,脑海中的记忆告诉她,他成男孩了。

    痛经就让她痛去,为什么要抱怨做女人不好。不该抱怨做女人不好做女人难,她后悔了。

    “狗娃,你咋啦。”刑爷爷的药一向管用弟弟喝了就会舒服,这怎么又哭了。平时就算再不舒服弟弟也不会哭。

    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哪还有力气大哭。

    有了樊先鸣记忆的她听懂了樊幺凤的话,也知道了眼前这人是原身的三姐。

    他叫樊先鸣,樊老三家的小儿子,从小体弱取了个贱名狗娃好养活。15岁的他连一米五都没有,还没同年人中的女孩高。

    “哪不舒服了告诉三姐,我去叫爹娘回来。”

    “别去。”那些记忆还没有消化不想见人。

    “你说什么?”弟弟今天有些奇怪,说什么她都没听懂。

    习惯性的说普通话出口了才发现她听不懂。回忆着这里的方言,别扭的开口。

    “别去,我好了。”尿意又上来他下床去外面,才迈出的步子停了下来,爬山的后遗症还在,硬着腿慢慢向外面走。

    “狗娃,你要去哪?”

    “上厕所。”他停住回话。方言还不熟练要酝酿几秒才说的出来。

    厕所在后院搭的一个简易棚子里,里面有一个大坑,坑周围用石头垫了一圈好踏脚,大小便都是在坑里解决。

    实在憋不住了也顾不上扶着那东西的尴尬,不看脚下恶心的大坑,舒服的发泄完。回房的路更难走,樊幺凤跟着他一起过来,这时正在旁边看着他,不敢大意模仿着原身的行为动作慢慢的挪回房。

    “饿不饿,锅里热着粥我给你端一碗过来。”

    不太白也不稠的白米粥,硬邦邦黑乎乎的荞麦馒头加一点点咸的难以下喉的咸菜,这就是这个家里的早饭。

    难以下咽也要坚持吃完,不知道还能不能穿回去,这里的伙食都这样不吃就会饿死。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西南部一座小县城下面的农村,1975年还是吃大锅饭的年代,所有东西都属于公家,村民要去生产队上工拿工分才能在年底结算时凭工分分粮分钱,像他和刑爷爷这种不上工的人只能分一点基本口粮,根本吃不饱。

    他有爹娘养,刑爷爷是村医有诊金。

    樊先鸣也上过几次工,偷懒混工分被村民发现把他赶出了生产队。

    15岁的他三天两头生病,去年才勉强念完小学。身体不好又不喜欢读书,父母怕他幸苦没有让他继续念书。村子里没有初中,要上中学还要走二三十里路。

    不读书也不上工,家里人都还很宝贝他,因为他体弱,拿刑爷爷的话说,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能干重活。

    不上工也要吃饭,还要攒粮攒钱给他看病吃药。他一个人的花销比两个成年男人都要大。

    中午下工,樊老三家两口子没等大儿子急急忙忙回家,小儿子吃了药不知道有没有好点。

    樊老三叫樊家旺,在家排行老三,上头两个哥哥,早年分家,母亲已经去世父亲跟着大哥生活。

    他有五个子女,老大和老幺是儿子,中间三个女儿。大儿子成家在他们隔壁建了房,算分了家,大女儿和二女儿已经出嫁,只有小女儿和小儿子还在家。

    他们夫妻和小女儿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就算养着体弱的儿子也不会吃不饱。

    “幺凤,狗娃醒了没有。”

    “娘回来啦,狗娃醒了,吃了一碗粥和一个馒头。”午饭做好放在锅里热着,问了弟弟他没多久吃过还不饿,趁爹娘还没下工她把有些潮的柴火拿出来晒一晒。

    杨大莲放下手里的工具,洗干净手才进小儿子的房。

    樊老三家和大多数农户一样有一个大院子,中间是堂屋,东边一间房他们两口子住,西边并排着两间房,靠近堂屋的是儿子们的房,大儿子结婚了这间房现在只有小儿子狗娃一个住。挨着儿子房间的是女儿们的房,两个女儿出嫁了也只有幺凤一个人住。

    后院是自留地,种菜养猪养鸡都在后院。前院还有一个厨房在最边上。

    “狗娃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娘,不能扯猪草就不扯了,让你姐去扯。”

    昨天儿子说不想扯猪草,他爹拉不下面子硬要他扯,还要他扯两天的猪草。

    上午干农活时他爹还后悔昨天逼儿子扯猪草。就为了两天的猪草害儿子病了还花了两斤白米买药。

    “娘我没事了。”

    说起扯猪草他也来气。

    昨天下午大家都去上工了,樊先鸣一个人跑去村后山下的小河里摸田螺,脚滑摔倒进河里了。

    五月初的天还有些凉,他脱了外衣和长裤只着短裤坐在石头上晒太阳,快下工了他穿着还没有完全干的衣服回家,在村口正好碰到下工回来的爹娘和村民。

    樊老三看儿子可以出来玩了以为他的身体没事让他去扯猪草,樊先鸣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不去。樊老三确实疼这个体弱的小儿子,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他,他也当着大家的面说没扯到两天的量没晚饭吃。

第二章() 
晚上幺凤给他烧水泡了一个热水澡,第二天早上起来身体舒服多了,全身有力只有腿走路还有点疼。

    这副身体抵抗力差容易生病也和总躺床上不爱运动有关。想到原身可能把自己作死他回不去了,伤心了小半晚才睡着。

    有些没心没肺的樊一安心的留了下来,既来之则安之。身体不好会随时没命,第一步要把身体养好。

    在家里熟悉了几天原身的习惯,闲不住的他出门遛弯当运动。

    白天有劳动力的都去上工了,留在家里的老人妇女在家带小孩子做家事,到读书年纪的上学去了,只有他这个另类一个人在村子里瞎逛。

    逛了一个星期就受不了了,太无聊了,无聊的看到路边水荡子旁的猪草都要扯一扯捆起来顺手带回家。

    家里养了一头猪,猪草要的不多,他顺手带回来的都堆了一个小墙角。

    “狗娃,家里猪草够了,你这几天别扯了。”猪爱吃新鲜的猪草,放干枯了它不爱吃,扯多了也是浪费。

    “娘,我想去上工。”太无聊了,在这里没有任何娱乐可以供他打发时间。

    “不行,地里活太累。”儿子去了也挣不了几个公分,上次偷懒被发现了,这次再去肯定会有人盯着他,万一病倒了还要花钱看病买药。

    家里柴火快完了,樊老三下了工去山里拾柴。

    “爹,我和你一起去。”在樊先鸣的记忆里他没有去过山上,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山脚下的小河。那个地方还是大伯家大堂哥的大儿子樊孝虎带他去的。

    樊孝虎62年出生小他两岁。去年上了初中没时间带他玩,放学回来天都黑了,学校放假他又要上工赚公分。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都在赚公分,只有他游手好闲。

    “你去干什么,没事就回床上躺着,别到处跑。”带他去多个负累,不能帮忙还要担心他累着。

    被父母接连拒绝,他找上三姐幺凤。和她一起喂鸡剁草料喂猪,给自留地浇水施肥。

    有时候也会跟着她一起去河边看她洗衣服。全家的衣服都是三姐在洗,第一次跟过去看到她拿着他的内裤搓洗有一瞬间的尴尬。告诉三姐他的衣服他自己洗,三姐说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

    村里女性地位都很低,白天上工赚公分,下工了还要洗衣做饭带孩子。

    家务事男人只负责拾柴火,连挑水都是女人的活。

    来到这里一个月,每天走路运动,每餐吃到咽不下,胖没胖不知道,但感觉身体有力了,好像还长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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