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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没养成就吃了-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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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要留,时光一过不再有,你远眺的天空,挂更多的彩虹……”

    “我会紧紧的,将你豪情放在心头,在寒冬时候,就回忆你温柔……”

    灯光幽暗处,池洋噙着笑听着,已经不同于往日的厚重男声,再无少年时的青涩稚嫩,但却更能将他心里的感情传递出来,借着音符,借着乐声,一字一句的说给他听,那时懵懂青涩的感情早已成熟坚定,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时光带走了最美好的年华,却也留下了深深的羁绊,他们是两个人,却几乎在共用一条命,少了他,他难以独活,反之亦然,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说出来旁人未必懂,但没有关系,他们不需要说给任何人听,彼此明白,彼此珍惜,便已足够。

    “伤心也是带着微笑的眼泪,数不尽相逢,等不完守候,如果仅有此生,又何须待重头~~~”周展在人们的掌声叫好声中完成了他给池洋一个人的演唱,有人吹口哨,有人高喊再来一个,更有甚者呼喊,帅哥,我要给你生猴子,周展闻言咧嘴一笑,“晚了,爷们儿有主儿了。”

    又是一阵哄笑,周展大步下台,回到座位上,胳膊搭着池洋身后的椅背,一反常态的没跟大伙儿得瑟,只凑到池洋耳边低笑着问:“感动不?”

    池洋淡道:“感动不至于,感慨倒是有点。”

    周展一抬眉毛:“感慨啥了?说来听听。”

    池洋将视线转向他,抬手摸上他的眉骨,唏嘘道:“你也不年轻了。”

    周展哑口须臾,吐出一个字:“擦!”

    池洋望着他笑,怎么可能不老?周展背着他爸学打鼓的时候才十三岁,周展第一次给他唱这首歌的时候才读初二,俩人刚开始拉小手,小嘴儿都不好意思亲,周展后来说,他好意思亲,他的字典里就没有矜持这俩字,不亲是因为怕挨抽。

    周展跟媳妇儿说着话,眼角余光瞥到路希跟钱宁站了起来,窸窸窣窣的要离席,于是随口问了句:“干嘛去?”

    路希道:“卫生间。”

    周展嗤笑:“你俩小姑娘啊?尿尿还搭伴儿。”

    “我早就想去了,为了听你唱歌才忍到现在。”路希绕开一个朝他们这里来的青年,快步走向卫生间。

    钱宁好笑的跟在后面:“真那么急啊?”

    路希头也不回的说:“急不可耐。”

    那个被路希躲过的青年笑吟吟的停在了几人所在的卡座前,朝周展举了举手里的杯子:“唱的不错。”

    周展回了个笑,心说:你谁呀?

    周展虽是土生土长的k城人,可他年纪轻轻就被他爹圈进了军校,毕业之后下连队,之后又辗转到z队,一直到现在也穿着那身军装,这导致他大半时间都泡在军营里,除了发小儿与早年结交的朋友,还真算不上交游广阔,眼前这个挺好看的小年轻儿他不认识,其余几人倒是有不同程度的了解。

    张天琪在酒会应酬中见过这人,知道他是东虹的少东,东虹是个集团性质的大公司,就连张家这种世代经商的人家也要高看一眼。

    这位少东生性刁钻古怪,成年前几次遭遇暗算,二十岁以前一直被养在家里,如要外出至少带三个以上的保镖,这些张天琪并不清楚,消息灵通的池洋也只是略有耳闻,但杜君浩却知根知底,因为他曾为这位少东做过保镖,那时候他才离开部队,有心创业,但没有资金,所以便给打起了工,约么大半年时间里他都与夏夜同进同出,最清楚他的刁钻难缠,当然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欠着对方一个人情。

    “好久不见了,君浩,要不是听台上有人喊你名字,我都不知道这家酒吧是你开的。”夏夜在钱宁的位置坐了下来,朝张天琪和池洋颔首示意。

    这小少爷的言谈举止相较于几年前沉稳内敛了不少,但那双眼睛依旧是看似明澈实则锐利,从外表来看这人无疑是出众的,真要比较起来在座的人里也就池洋能与其相提并论,但这小少爷最出众的绝非皮囊,他能在天虹那一群老臣子老狐狸之间站稳脚跟,并在短短几年间立下威信,将培养的心腹亲信送往各个管理层,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杜君浩这边与故人叙旧,路希和钱宁先后进了卫生间,走在前面的路希听到隔间里一阵异响,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柔媚一个低沉,混杂在一起便成了淫。靡。

    路希脚步一顿,意识到自己撞上了人家做那档子事了,有心退出去,可尿意上涌,逼的他进退两难。

    随后跟上来的钱宁见他僵在门边,不明所以的轻推了他一下:“怎么不走了?有人排队啊?”

    路希连忙朝他做了“嘘”的手势,隔间里一静,显然是听到钱宁说话了,不过也只静了一静而已,接下来那道柔媚的男声更加放肆的叫了起来,嗯嗯啊啊,惹人耳热。

    人家都不介意,他介意什么?路希这么一想便踏进了卫生间。

    小哥俩在那对野鸳鸯毫不收敛的行事声中开闸放水,完后一前一后离开卫生间,在外面的盥洗室洗手。

    钱宁挤眉弄眼的说:“里面那俩比你尿急还急不可耐,开个房的时间都等不得。”

    路希横他一眼:“别不正经,小心我告诉你家少爷。”

    钱宁笑:“我家少爷不是我家长,你当人人都跟杜哥似的?”

    路希语塞,一扬手甩了几个水珠在钱宁脸上。

    钱宁抹着脸叫:“路、小、喵!”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人让钱宁脸色一变,瞬间没了调笑的心情。

番外 之将心比心() 
“刚刚就觉的声音耳熟,听着像你。”刘灿笑微微的看着钱宁,那样的目光令人极其不舒服。

    路希偏头打量刘灿,他不常来夜魅,夜魅的常客认识的不多,再加上杜君浩不待见刘灿,从未介绍他和儿子认识,所以路希和刘灿只有一面之缘,那时钱宁被钱超打破了头,钱宁住院治疗,他和杜君浩去医院探望,在钱宁的病房外听到刘灿辱骂钱宁。

    钱宁当时的伤势不算特别重,但打伤他的人是他的亲哥哥,事出之后他让杜君浩帮忙报了警,倒不是因为多么恼怒,而是太寒心了,但钱超被抓他就好受吗?他没有,他心里还是难受,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拿不出那么多耐性隐忍刘灿,被冷嘲热讽的羞辱时,钱宁忍无可忍的发了火,甚至用花瓶去砸刘灿,刘灿没想到他敢这么对他,依照他的脾气肯定容不得钱宁这么放肆,可钱宁当时双眼泛红,往常温和乖顺的脸愣是显出了穷凶极恶,似乎刘灿再多说一句,钱宁就会扑上来跟他拼命,刘灿并不是特意来寻他麻烦的,只是偶然得知钱宁住在这里,临时起了恶劣的心思,他只是想逗弄逗弄钱宁,见钱宁像要发疯似的便没再逗留,他离开时也很懊恼,所以没有注意到门外的杜君浩父子。

    “走了。”钱宁没有理会刘灿,只拉了路希要走,路希回过神来,才迈开步子,刘灿便一步上前拦了小哥俩的去路。

    “这是你朋友?”刘灿打量着路希,目光放肆,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冒犯。

    “他是杜哥的儿子,池少的侄子。”钱宁挡在路希身前,颦着双眉,刘灿面色泛红,目光浑浊,一看就是喝多了,这人理智的时候还有几分人性,几杯黄汤下肚就他妈是个牲口,钱宁怕杜君浩不足他忌惮,于是便把张扬跋扈的池洋一块搬了出来。

    刘灿闻言将视线转向了钱宁,笑容轻浮,语气不屑:“你是谁的儿子又是谁的侄子?快搬出座靠山压我,不然我都没办法名正言顺的放你走了。”

    刘灿于钱宁来说就像一块恶心的脓疮,刘灿做的事,给过钱宁的屈辱,让钱宁一辈子都不可能平心静气的面对他,刘灿根本不把他当人看,恶劣这个词根本不足矣形容这个畜生。

    被刻意淡忘的往日种种涌上心头,钱宁不由握紧了拳头,当刘灿伸手来摸他的脸时,他一把拍开了那只脏手,刘灿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脱口就骂,骂的极其难听,钱宁忍无可忍的挥出了拳头,刘灿显然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钱宁瞪着一脸错愕的刘灿:“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路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大概是出于对刘灿的憎恶,也可能是被钱宁那句发自心底的话牵制住了手脚,最是以和为贵的他竟然没有阻止钱宁。

    刘灿错愕之后便是震怒,骂着不堪入耳的话挥拳反击,钱宁不躲,反而像头怒发冲冠的豹子似的向前冲,他借着那股子冲劲将人摁倒在地,挥拳猛打,每一拳都带着刻骨的憎恶。

    路希试图帮忙,但钱宁已经红了眼,路希甚至无法靠近他们,稍一踌躇之后,路希转身跑出了盥洗室,脚步匆匆的出去找人了。

    时隔不久,三五个人涌入了不算宽敞的盥洗室,张天琪首当其冲。

    钱宁只是凭借着往日的新仇旧恨烧起的邪火将人扑倒了,比他高壮的刘灿反应过来之后他就占了下风,人们冲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颠倒了位置,这时候被摁在下面打的人是钱宁,张天琪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看钱宁被打当即就急了。

    他想都没想的冲了上去,一脚踢开了刘灿,接着顺势扑了上去,想起这人对钱宁做的那些畜生事,心头那把火越烧越旺。

    张天琪发着狠,咬着牙,拳拳不留余力,简直像要把人打死一样,刘灿处处受制,没有还手之力,张天琪几拳下去刘灿的口鼻就冒出血来了,张天琪还是不肯罢手,反而打的更凶更狠,杜君浩和周展怕他一时冲动闹出事来,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张天琪的胳膊,硬把他从刘灿身上扯了下来。

    别看张天琪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打起架来心狠手辣,不过几分钟光景刘灿就满脸是血晕眩不起了。

    张天琪喘着粗气,打人打的骨关节都破皮了。

    钱宁怕他再冲上去,拦在他身前说:“算了。”

    张天琪见钱宁没有明显的伤口,这才平息了部分怒火,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对试图爬起来的刘灿道:“看清楚了,打你的人是我,有什么阴的邪的全冲我来,如果你再敢动宁宁,我就送你下地狱!”

    刘灿终究没能站起来,他狼狈的坐在地上,头晕目眩的辛苦喘息。

    这里毕竟是杜君浩的场子,即使他偏向张天琪钱宁,也不能对刘灿置之不理,他叫来了两名保安,让人送刘灿去医院,又跟路希简单交代了几句,也准备去医院瞧瞧,事情闹成这样总得有人收拾烂摊子。

    周展认识刘灿,知道那老小子最是欺软怕硬,他担心刘灿迁怒杜君浩,便和杜君浩一起去了医院。

    其余人随后离开了酒吧,回去的路上是池洋开的车,他本身就没喝多少酒,出来散了一阵子酒气,不遇交警是可以安稳回家的。

    钱宁和张天琪坐在后排,张天琪在低声安抚他,他心里却不能平静,张天琪为了他把刘灿打了,依照刘灿睚眦必报的个性,必定会找张天琪的麻烦。

    钱宁担心张天琪吃亏,心里愧疚难安,如果换做以前他是不会轻易被情绪左右的,今天是他放纵了,只因他心里清楚,就算他失手打死刘灿,张天琪也会尽全力维护他,因为这样的心思念头他给自己的枕边人惹了麻烦。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池洋倒车入位,停车熄火,看着依偎在一处的小两口,不由好笑:“行了,你们又没吃亏,怎么搞的跟受害者似的?”

    “这不是怕给我找麻烦吗?”张天琪揉揉钱宁的头,“我敢打他,就能制住他,别瞎担心。”

    钱宁耷拉着脑袋,一副“我是罪人”的模样。

    池洋看着好笑,但也有点心疼这孩子,于是便附和着张天琪的话说:“别小看了你们家琪少,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再说有你杜哥周哥出面说和,刘灿那老小子还能没完没了?你当他一点脑子都没有吗?”

    钱宁蔫头蔫脑的咕哝:“不用哄我了。”

    他是真的后悔,其实周展提议去杜君浩的酒吧时他心里就有点小疙瘩,那地方他和刘灿一起去过,以一个比宠物尊严不了多少的身份跟在刘灿身旁,那些过往让他抬不起头来,但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他故地重游了,结果就这么不凑巧的遇到了刘灿,坏了大家的兴致不说,还给自己的枕边人惹了麻烦。

    “我不哄你,哄你是你们家琪少的任务。”池洋拔了车钥匙,“下车吧,时间有的是,回家慢慢哄。”

    挺好的晚上,唱着情歌说着爱多浪漫啊,结果全被刘灿那货搅合了,妈的!怎么不揍死他呀?池洋腹诽着往家走,越想越是气恼,取出裤兜里的手机给周展发了条短信。

    医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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