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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没养成就吃了-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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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酒精卸去了部分心防,在长久的静默与拥抱中,被上了锁的美好过往露出一个闪着柔润光泽的小角,那里记录着一个温暖的午后,钱宁穿着张天琪亲手挑选的舞衣舞鞋,从容而舞,形意舒广,时而潇洒不羁,恣意帅气,时而如风摆柳,若仙若灵,那画面真美,张天琪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眼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喜爱与眷恋。

    一个高高的起跳,一个轻盈的落地,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的钱宁停在了张天琪的面前,他将左手放在身后,弯腰鞠礼,缓伸右手,绅士的举动,脸上却是有些孩子气的明亮笑容:“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张天琪凤眼微微上挑,笑的好看且温柔,他接受了邀请,第一次跳女步,跳的生硬别扭,但他在尽力的配合钱宁,用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态,给予对别人不会给的纵容。

    那支舞结束以后,他们在刚刚改装不久的练功房里做/爱,镜子折射出的景象淫。靡的让钱宁不敢去看,而张天琪却清清楚楚的看到身下的人,心甘情愿的为他展开身体,而非被动无奈的配合。

    爱情在他们没有准备的时候到来,它让人神魂颠倒,也让人措手不及,他们缺乏应对爱情的经验,更不懂如何经营维系,他们在这段懵懂的感情里跌跌撞撞,不小心伤了别人,也狠狠的伤了自己。

    “张天琪。”被张天琪抱在怀里许久的钱宁发出了轻轻的声音,楼道里依旧昏暗无光,看不到对方的神情,无法推测对方是在心疼,难过,懊悔,还是其它。

    “怎么了宝贝?”张天琪摸着钱宁的头发,侧脸,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疼惜。

    “你羡慕他们吗?路希他们,还有池洋他们。”

    张天琪沉默,开口时心情非常复杂,他说:“我羡慕那个被你信任喜欢的自己,我羡慕他,嫉妒他,也恨他。”

    钱宁轻声叹息:“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以前不知道,所以做错了很多事,你能原谅我吗?我不是说现在,是以后,在我对你足够好足够久的以后。”

    “可以吧,我总不能怪你一辈子……其实我现在也不怎么怪你了,我只是没有把握,害怕你弄错了或者我弄错了,你知道,我们犯起错来后果比较严重。”钱宁摸到张天琪的左手,摸索着那道突兀的伤疤,疤痕太新,长出来的嫩肉只是被轻轻的摩挲触碰都会有轻微的痛感,钱宁知道那种感觉,可以感同身受。

    “已经错过一次了,代价那么大,这辈子都不敢再错了。”

    钱宁沉默了好一阵才应声:“是啊,代价那么大,想想都会疼,再犯同样错误的可能性确实很小。”

    “嗯,小到几乎不可能。”张天琪调整了下姿势,想让钱宁靠的更舒服些。

    似乎是之前的哭与笑起了宣泄的作用,现在两人间的氛围奇特的平和,仔细想来,这竟是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论他们的感情。

    又是长久的安静,衣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钱宁坐直了身子,摸索着张天琪的脸,把勾在手里的眼镜戴了回去,说了一句简单直白却也包罗着太多情绪和情感的话。

    他说,我们回家吧。

    钱宁还是渴望被爱,在受过那么多伤害之后,以为自己连期盼都不敢了,可事实上他还是在偷偷的期盼着渴望着,他不想只是羡慕别人,他也想被人放在心里疼惜着爱护着,幸福的人那么多,他也想成为其中的一个。

    这天晚上,醉了却也没醉的钱宁被张天琪背回了家,张天琪走的很慢很稳,他小心翼翼,不敢颠簸,唯恐弄碎了他得来不易也最为珍贵的宝贝。

    这天晚上,他们相拥而眠,就像两只受过重伤,只有依靠着彼此的体温才能活下去的幼兽。

    尽管钱宁还是无法拿出全部的信任,但只是愿意尝试的这一点心意就足够张天琪庆幸感激了,在这段感情里挣扎跌撞了许久的两个人终于得到了一条通往彼此的路,也许过往的伤害注定了钱宁只会向前一步,但没有关系,不管剩下的距离有多遥远,张天琪都会坚持走完。

番外 之钱宁(三十三)()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紧闭的铁门前,高耸的围墙,**的国徽,身挎枪械的武警,凸显着这扇铁门的沉重。

    深秋的风吹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叶片飞起又落下,擦过地表发出鲜少有人注意的细碎声响,铁门上的小门从里面打开,身型高大,神情木然的男人自门里走了出来,这人便是受审前跪地哀求过弟弟再宽恕他一次的钱超。

    钱宁并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尤其是对待自己的家人,但那一次他没再给予宽容,钱超已经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透支光了,这个男人为了满足私欲坑害了太多人,钱宁,钱佳,包括他自己,做错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严格来说将他送进牢狱的并不是钱宁,也不是因为心疼钱宁而被触怒的张天琪,而是钱超自己。

    钱超经过那辆停了有一阵的车子时车门打开了,自车里下来的人拦下了钱超,将装着支票的信封递交到他面前,钱超木然的脸出现一丝茫然。

    面相斯文,言行严谨的年轻男人客气却也不客气的转告钱超:“张先生希望您离开k城,永远不再骚扰他人,您能做到最好不过,您做不到张先生可以帮您。”

    钱超沉默了一阵,伸手接下了那只轻飘飘的信封,点了一下头,踩着干枯的落叶走了。

    助理回了公司复命,张天琪听完助理的汇报就让人出去了,处理完手里那份文件,张天琪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不是张家本宅,而是他那个得来不易的小家。

    钱宁接起电话,气息有些不稳的“喂”了一声。

    张天琪:“在练功?”

    钱宁还有一年才毕业,因为学校离家太远,来回不方便,张天琪就想盘下池洋手里的另一家店面,当前给钱宁练习,日后给钱宁给舞蹈教室,可钱宁不要,也不同意他买下自家隔壁的房子,改装成练功房,权衡再三之后,张天琪把他们家改了,他打通了客厅和次卧,重新换地板安灯,在墙壁上安装了大面的镜子和压腿锻炼用的横杆,沙发换成了几个软体的大团子,不用的时候往边上一推,客厅瞬变练功房。

    钱宁:“没有,我在给小歪洗澡,它又闹脾气了,在浴室里横冲直撞,打翻了好多东西。”

    钱小歪是只爱干净的猫,但它喜欢自己清洁,非常嫌恶别人多管闲事,所以它每次洗澡对于钱宁而言都是一次考验。

    张天琪无奈道:“我不是说明天送他宠物店洗吗?你怎么又自己来?被抓伤没有?”

    钱宁在裤子上蹭着手背的抓痕,也很无奈:“送它去宠物店耍混蛋吗?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怕它惹恼了人家遭虐待。”

    张天琪:“那你小心点,别再被抓伤了。”

    钱宁应好,没来得及问张天琪打来电话什么事就见浴室的磨砂门后跳起道暗影,接着门锁咔哒一响,全身湿透,怒意满满的钱小姑奶奶破门而出,像是抓狂又似挑衅的朝着钱宁“喵喵”两声,嗖的蹿向了通往卧室的走廊。

    钱宁急道:“钱小歪,你给我站住!”

    钱宁扔下电话去追猫,这端的张天琪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钱宁的喊声,再然后是凄厉愤怒的猫叫。

    张天琪略感安心的挂了电话,他并不想把钱超出狱又被如何安置的事告诉钱宁,钱超是钱宁心上的一道疤,既然永远不能消失,那只能盼他遗忘,哪怕是刻意为之的遗忘也好过提及时的痛心。

    来年冬天,离开数载的钱佳初次回国探亲,随行的还有她高大帅气的异国男友,看着姐姐恬静平和的笑脸,钱宁知道她已经彻底摆脱那段屈辱压抑的过往了,送她出国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钱宁对钱佳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这导致钱佳至今都不知道他曾割腕自杀,但双生子之间有种微妙的连系,有些时候他们是可以感知到彼此的心情的,钱宁割腕那晚,钱佳一整天都心神不宁,钱宁命悬一线时,远隔万里的钱佳甚至无故晕倒了,那时候她还没与男友交往,是舞团里的人将她送进了医院,医生查不出病因,只给出一个疲劳过度的结论,而钱佳却在醒来的第一时间给弟弟打了电话,可钱宁电话不通,钱佳拨了二十几通都联系不上他,钱佳心急之下便想回国,她定了最快回国的航班,在住处收拾行李的时候,钱宁打来了电话,钱宁说自己很好,让钱佳不要胡思乱想,不要牵挂他和母亲,钱佳哭着说,你别骗我,我能感觉到,我也很疼。

    那通越洋电话通了很久,但话其实没说几句,钱佳大半时间都在哭,像个无助的母亲一样,呜呜咽咽,心痛难当,钱宁才过了危险期,整个人病怏怏的,强打着精神哄了一阵便不再哄了,他说:“姐,我累了,你好好的,别让我担心,好吗?”

    钱佳回去看他的心那么急切,可听出他话音里的疲惫倦怠,似乎再多说一句都会要了他的命,她硬把眼泪逼了回去,答应他说:“好,我不让你担心,我不回去了,你也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这次回国探亲,不止让钱宁安下了心来,钱佳以后也能少牵挂一些了,她看的出钱宁现在生活的很好,那个不该让人安心的富家子弟很体贴她弟弟,言谈举止间透露的是对钱宁由衷的关切,所以,是男人就是男人吧,只要弟弟幸福,伴侣是男是女真没什么打紧的。

    钱佳走前交给钱宁一笔钱,那是她在国外遇到困难时钱宁汇给她的,钱宁迟疑了一阵,收下了这笔钱,钱佳走后他把钱转进了张天琪的户头。

    接到银行的通知时,张天琪茫然了一阵,得知转账户头之后,心情难掩的沉重,这不是一笔单纯的转账或者债款,这笔钱是导致他和钱宁关系破裂的导火索,是让他误会钱宁,错待钱宁的引子,时至今日,钱宁也不会收他过于昂贵的礼物,金钱上面更是谨慎的划了界限,尽管钱宁在做这些的时候很委婉,但他小心谨慎的心态何尝不是隔阂的表现?

    接连数日张天琪的心情都轻快不起来,钱宁看的出他不开心,也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可钱宁没办法去哄,在这件事上他没法纵容张天琪,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

    晚饭过后,张天琪下楼扔垃圾,遇到了出门遛狗的周展,那条见谁都友好的哈士奇亲亲热热的跑来蹭张天琪的大腿,张天琪蹲下。身,揉着小浩子的脑袋叹气。

    周展一看他那倒霉模样就想乐,他拽了拽手里的狗绳说:“浩子回来,别沾一身晦气。”

    张天琪闷声道:“少说风凉话,我心情不好。”

    “嗯嗯,怨气肉眼可见,快躲我们远点,别传染给我们。”周展玩闹性质的在张大少腿上轻踹了一脚,他自认为是闹着玩,可他疏忽了自己的力量等级。

    张天琪身子一歪,以一个非常狼狈的姿势摔在了地上,肉眼可见的怨妇气场瞬间变成了暴龙暴走,许久没有和人动过手的张大少一跃而起,边伸腿踹周展边骂:“你他妈有病吧?!”

    “你是小公主啊?这么弱不禁风。”周展大笑着避开攻击,拖上小浩子就跑,这也就算了,他还贱兮兮的吆喝,“来追我呀,来追我呀。”

    很少有人知道张天琪为了控制自己的脾气去看过心理医生,但他高价聘请的心理治疗师显然没有耍贱的狗熊段数高,张大少全无形象的追在狗熊身后喊:“有种你别跑!我他妈弄死你!”

    平均年龄三十以上的俩大老爷们儿在蜿蜒的鹅卵石路上你追我赶,惹来好奇视线无数,裹的像个棉花包似的路希歪头看着那两道从自己身旁掠过的身影,费解道:“他们在干什么?”

    杜君浩抖了抖手里的狗绳,示意想要跟上去插一脚的花卷儿别瞎兴奋,嘴上淡淡的回应:“大概是晚饭吃多了。”

    约么半个小时以后,池洋黑着脸把玩闹起来忘了回家的狗熊拎回去了,冻的鼻头发红脸发青的张天琪也进了家门,他没想到扔个垃圾要这么久,出门的时候没穿大衣,追赶周展时出的那身薄汗被冷风一吹,那叫一个销魂。

    正准备出门找人的钱宁放下鞋子问道:“怎么这么久?”

    张天琪吸溜着鼻子说:“遇到傻逼了。”

    钱宁无语的摘掉他鼻梁上的眼镜,擦拭镜片上那层遭遇热空气所结的白雾。

    没了眼镜的张天琪双眼朦胧,视野中的钱宁拢着一层斑斓但也柔和的光,心不由得软了融了:“宁宁……”

    “怎么了?”钱宁埋头擦着眼镜,没去看他。

    张天琪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口:“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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