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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没养成就吃了-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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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洋狼狈的从狗爪子底下爬了出来,捋胳膊卷袖子:“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老子弄死你!”

    花卷作势要扑,池洋倒退两步,揍它,不敢,不揍,咽不下这口恶气,揍还是不揍,这是个问题。

    路希忽然瞪大眼睛“啊!”了一声,指着池洋的脸道:“出血了。”

    “什么?!”池洋花容失色,连滚带爬的找镜子去了。

    路希跳下床,关门上锁,回到床上摸摸花卷的头,说:“不许动池洋的脸,再生气也不能,他破了相展叔真的会打死你。”

    花卷不明所以的“唔”了一声。

    路希抬起双臂,十指弯曲,做出爪型,说:“大狗熊。”

    花卷缩了缩脖子,露出一点不太明显的畏惧。

    路希拍拍它的头:“乖。”

    花卷讨好的蹭蹭。

    路希笑,视线扫过枕边的手机,复又叹气,到底在忙什么啊?不会真的遇到麻烦了吧?

part 52() 
杜君浩确实忙,他忙着被张川拉着东奔西跑的看场馆,张川说了,分馆开不开另说,咱就随便看看,赶巧了张川的弟弟在中介公司上班,信息不收费,于是这随便一看就看进去三天。

    杜君浩手里还有点富裕钱,是准备给路希买生日礼物用的,见张川一门心思的想开分馆,就跟他透了个底。

    张川笑问:“什么礼物这么贵?”

    杜君浩道:“房子的首付,你着急就先拿去用吧。”

    张川无语半晌,朝自己儿子招手:“云瑞过来,跟你杜叔回家吧,以后管他叫爹,他给买房。”

    捧着平板电脑玩游戏张云瑞头也不抬的说:“杜叔,走的时候叫我。”

    张云瑞比路希年纪小,但比路希高了半头,在家里的做派就和皇帝爷似的,油瓶倒了都不扶。

    杜君浩看着人家儿子,想自己儿子了,想还不敢去接,纠结着呢。

    “哥也跟你交个底。”张川没看出杜君浩走神,拉回正题说,“钱,哥确实差点,但主要是想让你过来,你那饭馆要不愿意关,开着也行,请个负责点的人看着,你那酒吧不也不怎么管?我看生意也不差。”

    杜君浩沉吟了一阵,说:“忙点也好。”

    张川一拍大腿,成了!

    张川的内当家烧了几个拿手菜给自家男人和杜君浩下酒,张川心里高兴,一不小心喝大了,杜君浩把他扶进房间,出来之后洗了把脸,觉的清醒点了,准备告辞。

    张夫人拦下他说:“在云瑞那屋儿凑合一宿吧,喝那么多酒别折腾了。”

    杜君浩道:“我没开车,打车回去,没事。”

    张云瑞在房间里大喊:“妈,我爸吐了。”

    张夫人一边往卧室跑一边说:“君浩,你去云瑞那屋儿睡,云瑞睡书房就行。”

    杜君浩应了一声,等她进了房间,杜君浩就走了。

    两家离的不太远,打车也就半小时,才把杜君浩晃悠困了就到地方了,酒喝多了,车里有点热,他把大衣脱了,下车的时候也没穿,到了家门口才觉出有点冷。

    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锁进门,一室清冷,他连鞋都没换,大衣随手一扔就回屋睡觉去了。

    刚睡下没一会儿,杜君浩就感觉有人给自己脱鞋,不是很情愿的撩起眼皮,他在台灯刻意调低的光线里看到了儿子,小孩穿着睡衣,长发随意的披散着,遮住一只尖耳朵。

    杜君浩吐了口酒气,无可奈何的说:“儿子,让爸睡个踏实觉吧。”

    “嗯,我马上就走。”小孩双手一用劲儿,把他脚上的靴子扒了下来,然后又去解另一只上的鞋带。

    杜君浩用手背搭着眼睛,借以阻隔台灯的光线,用带着酒意的含糊嗓音说:“爸给你买房,给你攒老婆本儿,你别带个男朋友回来,爸舍不得揍你,别人的儿子还是舍得揍的。”

    小孩静了一阵,爬上床给他盖被,盖完也不走。

    杜君浩拿开手,对上了孩子黑乎乎的眼睛,父子俩对视了半晌,小孩用手戳了戳他的下巴:“爸,你喝多了吧?”

    杜君浩牵了牵唇角:“可不喝多了,快走吧,万一耍酒疯,揍你你可白挨。”

    孩子直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挨着他躺了下来,没往被子钻,用一条胳膊轻轻环着他的脖子,低声说:“我不结婚,也不找男朋友,你别不要我。”

    杜君浩最听不了他说这话,听一回心疼一回,就跟戳他心口窝似的,偏偏小孩还总把这话挂嘴边上,一点都不孝顺。

    杜君浩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叹了口气,翻身撑开被子,把小孩搂进被窝,喃喃道:“爸要是疯了就是你个兔崽子逼的。”

    小孩顺势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了他胸口上,低声咕哝:“你别醒,多醉一会儿。”

    杜君浩苦笑,醉了更方便被你个小兔崽子摆布是吗?

    转天,杜君浩从不太闹心的梦中醒来,横放着的左臂有点麻,上面还残留着梦里的温度和力道,不过他还是很庆幸的,小东西昨晚挺乖,话没说几句就安分了,没缠没闹,也没扯他皮带。

    杜君浩呼了口气,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坐了起来,掀了被子静了几秒,又呼了口气,没事,晨勃而已,他又不是残废,这很正常,很正常。

    自我开解完毕,杜君浩拿了换洗衣服往门外走,昨晚连衣服都没脱,身上都是酒味,得洗个澡,生理问题也得解决一下。

    “一边儿去。”杜君浩斥了一声跑来蹭他大腿的花卷。

    花卷顿住,深沉的望着地板,觉的哪里不对,哦,想起来了,它是高冷的花卷大人,怎么能因为几天不见主人就扑上去撒娇呢?太不符合它的身份了。

    杜君浩呵完也愣了:“你怎么在家?”

    花卷晃着丰臀优雅走开,给了他一个高冷的侧影。

    杜君浩那颗因为宿醉而变迟钝的头就像辆陷在沼泽里的坦克,轰轰地响。

    次卧的房门被推开,穿戴整齐的小孩笑出一口小白牙:“爸,早。”

    杜君浩定了定神,道:“你刚回来。”

    他在该用疑问句的时候使用了祈使句,这证明他想要的答案是他说的那个,可惜儿不随爹愿。

    “昨天回来的,池洋昨天下午有事,让他的助理去学校接的我,我到他家的时候他还没回来,反正也没事我就带花卷儿回家了。”路希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我得去学校了,你……”视线从表盘上移开之后,眼睛蓦地瞪大,喔,好大……一顶帐篷!

    杜君浩抬起手,给了那个定格的小脑袋一个脑瓜崩儿。

    路希“唔”的叫了一声,捂着额头直蹦跶,疼哭了。

    杜君浩淡定的进了浴室,勒令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先冲澡,在乍暖还寒的季节冲完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感觉自己的情绪不那么躁了才开始回忆昨晚,是在做梦还是小孩真的来过他的房间?他说什么了?小孩说什么了?他记住的那些是全部吗?还有别的吗?

    回到房间之后,杜君浩在枕头旁发现一根不属于他的长发,孩子藏起来的感情被这根头发出卖了,被他发现了,其实一直在粉饰太平,孩子如此,他也如此,好像装傻装的真实一些,那些必须解决的事就能慢慢消失,可是,怎么可能?他不能看着孩子在迷惘的感情里越陷越深,他必须做些什么了。

part 53() 
张川才踏进拳击馆的大门就被他的金牌陪练拉住了,陪练道:“张哥,你怎么才来啊?!”

    张川抽回被他抱在怀里的胳膊,疑道:“你哭什么?”

    “被你兄弟一拳搂鼻子上了,幸亏没用全力,不然我这鼻子就碎成渣渣了。”陪练眼泪汪汪的说,“你快去看看吧,小张,小陈,小刘都要辞职了。”

    张川被自己的金牌陪练推进拳击室时,杜君浩赤着上身站在拳击台上,匀称的肌肉上沁着小小的汗珠,微蹙的剑眉透着几分不明显的不耐,台下清一色的女性,收银,女子教练,连保洁大妈都在。

    张川道:“散了吧散了吧,再看收钱了。”

    众人哄笑,嘻嘻哈哈的散场。

    张川仰头对杜君浩道:“别等了,都躲起来了,没人跟你玩儿。”

    杜君浩手上的两只拳击手套“砰砰”的撞了两下:“你来。”

    “打沙袋去吧,我也不跟你玩儿。”这小子速度奇快,出拳还重,像头正值壮年的老虎似的,而且看样子心情还不好,没有铜皮铁骨跟他玩儿?那叫有病。

    杜君浩默不吭声的打了两个小时沙袋,汗流浃背的往洗澡间走。

    张川拦下他说:“找感冒呢?等会儿再洗。”然后拉着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一叠资料,balabalabala的分析讲解,分馆的经营模式,经营理念,以及装修,宣传,招聘等等相关事务。

    杜君浩一言不发的听着,一个小时以后,张川道:“你觉的怎么样?”

    杜君浩:“衣服干了。”

    张川:“……”

    杜君浩洗个澡,把脱下来的脏衣服塞进了包里,抽了一支烟,给池洋打了通电话,然后跟张川去城东看场地,下午的时候去了池洋的美发沙龙。

    “什么事?”池洋懒洋洋的问,眼睛没离开屏幕上的淘宝网页,这是他最大的业余爱好之一,周展很支持,可池洋就拆包裹的那几分钟最开心,热度一退就把东西往杂物房扔,扔到扔不下了,周展基本就放假回来了,回来之后空出一天时间装箱打包,然后捐出去支持公益事业。

    杜君浩道:“我准备让路希去学校寄宿。”

    池洋手一抖,把一根大码的仿真男。根加进了购物车,他定了定神,把大码的删除,换成了加大码,用了十几秒钟下单付款,然后放下平板电脑,克制着汹涌的喜悦装深沉:“出什么事了?”

    杜君浩微皱着眉,面色阴沉的好像雾霾浓郁的天空:“怕弗洛伊德说的是对的。”

    池洋直勾勾的看了他几秒,用指头戳了戳他面无表情的脸:“亲,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表情就像弗洛伊德的鬼魂把你家孩子扔井里了,你正准备把他挖出来鞭尸,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确定要这么做了?”

    杜君浩道:“我没的选。”

    池洋道:“有啊,你可以……”

    杜君浩打断道:“我来是想警告你,别捣乱,如果你敢借机搞小动作,我就把你出轨的事告诉周展,他会关你关到死,或者直接把你做成性无能。”

    池洋愕然:“我什么时候出轨了?!”

    杜君浩道:“我说有他就信,劝你别轻易尝试。”

    两人相顾无言的对视了一分钟,杜君浩面无愧色的一分钟,池洋凌乱、愤怒、一万头草泥马自心头呼啸而过的一分钟。

    然后,池洋拍案而起,狰狞着那张精致的脸怒喝:“来人,给朕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乱臣拿下,推出午门斩首,斩立决!!!”

    美发助理惊道:“主子犯病了,快给周医生打电话!快!”

    杜君浩起身:“就这事。”

    然后端着那张别人把他家孩子扔井里的死人脸走了,身后一片兵荒马乱。

    当天晚上,杜君浩说完自己的打算之后,路希沉默了一阵,然后说:“好。”

    “就住一段时间,等爸忙过这段时间就接你回来……”杜君浩说不下去了,这样的安抚在他做出的决定面前显得太干涩了,路希不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他不仅可以照顾自己,还能照顾身边的人,照顾这个家,因为忙所以送他去学校寄宿这个借口一点可信性都没有。

    “好。”一阵心照不宣的沉默过后,孩子又说了一次,不恼不怒,甚至还对他笑了下,“大学办寄宿应该不用家长出面,你忙你的事吧,我自己办就行。”

    “路希……”

    路希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听到杜君浩叫了他一声,他定了定神,回过头看着似乎有话想说却又在叫了他的名字之后住口的男人说:“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明白。”

    杜君浩错开视线,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人的眼睛,一个温和无害,没有半分攻击性的人,他怕自己因为心疼反悔。

    之后的几天杜君浩十分忙碌,是真的忙碌,分馆筹备工作很多,而他们才刚着手,单是寻找合适的场地这件事就让他和张川把k城跑了几遍,那些招租信息上所说的门面似乎都很合适,可真到了那里又会发现诸多不合适,杜君浩没有不耐烦,但他半天不说一句话,脸色就像暴风雪前的夜晚一样阴沉昏暗,几天下来,不说中介公司的人,就连张川都有点受不了了。

    “君浩,我们在找场馆,不是寻仇,拜托你收敛一下身上的戾气吧,别人压力巨大你知道吗?”张川简直想把这个情绪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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