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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没养成就吃了-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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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君浩没再开口,似乎在考虑着夏夜的提议,夏夜不急不躁,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红酒杯,淡然且优雅,路希觑着杜君浩线条刚毅的侧脸,三人各怀心思,席间陷入了沉默。

    打破这种氛围的是夏夜的女儿,两三岁大的小女娃,肉乎乎,白嫩嫩,穿着漂亮的毛呢大衣,一见夏夜就从抱着她的人怀里滑落了下来,踩着踢哒踢哒的步子冲到了桌旁,小赖皮狗似的往夏夜腿上一趴,奶声奶气的叫嚷:“不要大爸爸,不要跟大爸爸去开会,闹闹讨厌开会。”

    跟上来的男人朝杜君浩和路希点头示意,随后将视线转向夏夜,无奈的说:“我接黄万的电话被她听见了,她以为我要带她去公司,怎么哄都没用。”

    夏夜将腿上的女儿扶抱起来放在桌边,示意道:“先叫人。”

    小姑娘瞥了瞥父子俩,哼的一声把头扭开了,肢体语言夸张到有些搞笑。

    夏夜啼笑皆非的抱回女儿,将她放在身旁的餐椅上,给三个互相不认识的人做引荐:“这是君浩,以前在我家工作,爸和龙一都很欣赏他,这是君浩的儿子路希。”最后较为随意的朝桌边的男人示意了一下,“容泽,我先生。”

    杜君浩起身与容泽握手,路希有点发愣,直至此时他才知道,面前这个既年轻又好看的小少爷是同性恋,他结婚的对象不是女人,而是个年纪与杜君浩相仿的男人。

    这是路希第一次听一个同性恋者用这么自然随意又正经的口吻给人介绍自己的伴侣,虽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规律让他身边聚集里一堆同性恋,他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但他还是对夏夜生出一种类似于刮目相看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很短,很快他就又开始为夏夜招募杜君浩的事忧心了。

    他不想和杜君浩去外地,也许这么想会有点孩子气,会很没出息,但他就是个没出息的人,他要他爸,不要出息。

番外 之还有我() 
杜君浩最终还是答应了夏夜,他对儿子说他欠夏夜一个人情,但这个人情是如何欠下的他没有告诉儿子,那些不好的记忆路希永远不会记起他才高兴,自然不会主动提及。

    他不说,路希也不问,父子俩之间最不缺少的就是默契,倒是池洋很不理解的追问了几次,但都被杜君浩搪塞了过去,碰上杜君浩这种嘴和蚌壳一样紧的家伙,池洋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搁在心尖儿上捧在手心儿里的宝贝疙瘩曾差点被两个借酒逞凶的小畜生欺负了去。

    杜君浩离家的前一天,路希不住的和行李箱较劲,箱子被打开,被填充,再被盖好,再被打开,取出相对来说不那么必要的东西,放进去更需要的东西,再被盖好,

    如是反反复复,好像进入死循环,停不下来了。

    杜君浩把儿子从箱边拉开,抱进自己怀里,孩子很懂事,从他告诉路希他得接下这趟差事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周了,这一周里路希表现的几乎和往常无异,孩子不想他担心。

    路希温顺的靠在那个让他安心的怀抱里,嗓音平缓的说:“我没问题,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们靠对方太近了,彼此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他们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对方,分离会把他们过惯的生活完全破坏掉,而他们必需适应那种生活。

    转天早上,杜君浩在k城机场登机,池洋和钱宁也在送行之列,机场的人来来往往,分别的人太多,聚集起来的离愁也浓,不远处就有对年轻情侣依依惜别,小姑娘泪盈于睫小声抽泣,男生不住的安慰,钱宁还以为路希会被感染,事实上没有,路希是笑着送走杜君浩的,杜君浩这一走少说数月,多则半年,钱宁试想如果走的是张天琪自己会是何种心情,这么一换位就觉着路小喵其实一点都不娇气。

    回家的路上飘起了小雨,雨水打在车玻璃上,就像一道道滑落的泪痕。

    钱宁玩笑道:“这天气还真是应景,是吧?小喵。”

    路希在走神儿,闻声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其实根本就没留心钱宁说的什么。

    到底还是难过舍不得啊,钱宁心里叹了一声,胳膊搭住路希肩膀逗他说话:“想哭就哭吧,我们不笑话你。”没容的路希搭话又用环着的那只手去搔路希的脸,幽幽的感叹,“可怜见儿的,本来就是单亲家庭,跟爸爸相依为命,现在连爸爸都不要你了,这得难过成什么样啊?”

    路希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你少胡说,我爸没不要我,我爸只是出差了。”

    一鼓作气的反驳完才意识到钱宁故意捉弄他,气不过的横了他一眼。

    钱宁抿住双唇,眯着眼睛,表情怪异。

    路希在他肩上砸了一拳:“不许笑!”

    钱宁偏头,将脸转向车窗。

    路希又给他一拳:“不许抖!”

    这下不止钱宁忍不住了,就连池洋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路希鼓着腮帮子瞪眼睛。

    钱宁嘻嘻哈哈的戳他的脸:“金鱼,路小鱼。”

    路希无奈了,这什么哥们儿啊?

    当天晚上,钱宁很够哥们儿的抱着枕头来了楼上,想在爸比离家的第一晚陪陪宝宝,他来时池洋也在,两人想到一处去了,可两人都没能陪到底。

    八点半才过张大少爷就上来找人了,钱宁不肯走,张天琪好说歹说的劝了一阵未见成效,脖子一梗开始耍:“要他还是要我?你给个痛快话儿吧!”

    钱宁环着路希的肩膀说,很痛快的说:“要他。”

    张天琪咬牙切齿的挽袖子:“我弄死他!”

    路希拎开钱宁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把人推送进了张天琪的怀抱:“还你,我不跟你抢,送我我都不要。”

    钱宁一脸受伤:“路小喵,你太没良心了。”

    路希理性的反问:“良心能救命吗?我只是只不会爬树的‘喵’,你家琪少是又凶又狠的‘嗷’,我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张天琪:“喵我理解,嗷是什么?”

    钱宁:“老虎,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我想这个干嘛?跟我回家。”张天琪拽过钱宁怀里的枕头往自己胳膊下面一夹,另一手抓着钱宁的胳膊把人拖了起来,夫夫俩笑闹着双双把家还了。

    九点多钟的时候,周展砰砰砰的敲开了路希家的大门,池洋瞥他一眼,懒懒道:“不是跟你说我今儿不回家睡了吗?”

    “说啦。”周展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手搭着沙发背,翘着二郎腿,“我不是来叫你回去的,我是来睡觉的,今天我也睡这儿。”

    他今天下午才结束为期两个月的拉练,清心寡欲的做了俩月苦逼啊,他饥渴的不要不要的,媳妇儿不洗白白擦香香陪他恶补性生活,他能答应吗?他答应就见鬼了!

    池洋伸脚踢他:“睡个屁,滚回家去。”

    周展不以为意的挨着踢:“不滚,就不滚,我还有别的目的呢。”

    池洋暂时停脚:“嗯?”

    周展勾起一抹痞气的邪笑:“等宝贝睡着了我们就在他家嘿咻嘿咻,弄脏他家的沙发、地毯、浴室,唔,想想就又期待又刺激,宝贝,你快去睡。”

    池洋再度上脚,加大力度:“滚,快滚,赶紧的!”

    路希绿着脸推池洋:“别踢了,你回家吧,快带他回家,我不要人陪,我可以自己睡。”

    两口子踢踢踹踹了好一阵才回家去,池洋走的很不情愿,一方面是为了不能陪他的宝贝,一方面是为了应付性。欲超强的狗熊头疼,他的老腰啊!

    路希把茶几上的杯子果盘收进厨房,在水池边清洁刷洗,之后又拿了些小鱼干喂毛团儿,花卷儿见状也凑了上来,它年纪越来越大了,体重超标会影响它的心肺功能,路希缩减了它的夜宵,把人们吃剩的水果给它当零食。

    全都收拾妥当了,也到上床睡觉的时间了,可他一点困意都没有,开着电视也看不进去,索性关了那聒噪的声源,窝在沙发里发起了呆。

    他孩子做太久了,被人捧在手心里太久了,长期的安稳顺遂幸福完满让他都快忘记以前的生活了,那些年习以为常的孤单寂寞现在想来竟觉得陌生不已恍如隔世,不过仔细想想那也确实是上辈子的事了。

    花卷儿睨着呆呆不动的主人看了一阵,扭着丰满的大屁股凑了上去,狗头搭在他的腿上。

    发呆的路希回过神来,望着那颗乱蓬蓬的大狗头唤:“花卷儿。”

    花卷儿抬眸,透过浓密的毛发看着他:不怕,就算全世界都离开你,还有一个我来陪。

    路希蓦地笑了,像个孩子似的把花卷儿的大脑袋搂在怀里揉蹭。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路希拿过手机查看,发信人是晚饭时分打过电话报平安的杜君浩。

    题外话:就算全世界都离开你,还有一个我来陪出自任贤齐的《还有我》

番外 之报告教官() 
这条来自千里之外的短信很简洁,内容只有三个字:早点睡。

    路希笑了笑,一手搂着花卷儿的大脑袋,一手编辑短信。

    背山而建的训练基地,入夜后一片寂静,环境与部队营房几乎无异的教员宿舍里,短促的短信提示音响起,黑暗中的人手指一划,解了屏锁。

    点开刚刚发来的短信,一行夹带着表情的小字蹦跳了出来: ̄^ ̄ゞ报告教官,已带领花卷儿毛团儿跑步回寝室,马上熄灯上床。

    屏幕的光线映照着男人的脸,唇边一抹浅笑柔化了刚毅的面部线条。

    杜君浩眼里的路希永远都是那个会抱着布偶熊睡觉的小小少年,他温顺文弱的躯壳里是一颗坚韧的心,但心里却有着一片柔软如孩童的角落,他愿意将自己的所有交到他手中,他希望他是这世上最幸福快乐的人,这与奉献无关,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爱自己的孩子。

    在他们的关系里,他首先是孩子的父亲,然后才是他的情人,这样的感情旁人难以理解,但路希可以,所以路希也明白,不管杜君浩对他表现的多放心,那都是不可信的,杜君浩不可能不挂念他,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挂念自己的孩子呢?

    一夜独眠,杜君浩的全新生活从一个不见温热早餐不见爱子身影的清晨正式拉开帷幕。

    春寒料峭,山间的角落里还有未融的积雪,清晨的阳光只是明媚却不暖人,远离喧嚣的训练基地,部分设施还在投建,学员队伍喊着号子出操,惊扰了几只山雀。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带着扑簌簌的烟尘开进了基地,车门弹开,一头灰发的男人跳下车来,手里拎着一个简便的帆布包,看到不远处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白泽!”

    白泽是什么?

    白泽是上古洪荒时期的神兽,它栖身于昆仑山,通体雪白,懂人言,通万物之情,可使人逢凶化吉,这是传说中的白泽。

    而灰发男人所喊的白泽是杜君浩在z队服役时的代号,z队所有成员都有代号,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取,和杜君浩同期通过考核,又分在同一队的人里有个爱玩爱闹的,他提议用抽签的方式来定下大家的代号,旁人懒得为这事费心,他提议了,旁人就附议了。

    杜君浩肤色较深,原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刚加入z队时又与人不相熟,所以更显孤僻寡言,他的几个标志性特征与传说中的瑞兽截然相反,当时抽到这个代号还被队友们开过玩笑,当然憋着坏心思提议抽签决定代号的那位仁兄收获的取笑更多,他抽的代号是斑比,没错,就是那只长睫毛大眼睛的小鹿。

    “你不是又开餐厅又开酒吧的吗?我还当你把自己吃的脑满肠肥了呢。”笑着上前的灰发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的老战友,“没什么变化嘛。”

    “你也是。”杜君浩一身棕绿色作训服,两条长腿裹在长裤里,裤脚扎在陆战靴里,身姿坚毅挺拔,高鼻深目轮廓立体的一张脸,明明不是穷凶极恶的面相,但却让人感觉不好接近。

    “我说你能不能激动点?怎么说咱俩也五六年没见了,你不想我啊?”陈楚城如同八十年代的港台明星耍帅那般一甩头上的灰发,细细长长的眼睛一挤,抛给杜君浩一个媚眼儿。

    “本来有点想,看到你就不想了。”亏得站在他面前的是杜君浩,换成别人被个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儿抛媚眼儿,估计能“受宠若惊”的给他一脚蹬出去。

    陈楚城笑着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还跟以前一样不招人待见。”

    训练基地的学员们于这年春天迎来了两位信任教员,总教员寡言少语,疑似面瘫,对待学员严苛到近乎冷酷,他不轻易发火,但发起火来就能烧死一片;副理教员天生一头灰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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