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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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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些东西来转移话题,她总不能告诉殷向她在想着怎么弄死自己,虽然她早就和对方说过,继续走这条路,她可能会魂断此地。

    抓耳挠腮的举动是不会发生在辛芜的身上,她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我好像没有和你说过我的真名,你是从哪里得知我的名字的呢?还有之前重新回到你手上的木牌,你能解释一下么?”

    “因为不论是过去还是将来,你都会出现在我身边,而名字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只是彼时我可能不是以现在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殷向伸手想要摸辛芜的头发,被躲过去后缓缓的说着。

    这种带有预言含义的说法让辛芜本能的不喜欢,她皱着眉,考虑自己是否现在就离开。

    可是她学过的东西里,还没有一个如何杀死一个鬼魅的方法,尤其是发生变异的鬼魅。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这么想的一瞬间,她就感觉身体少了些什么东西,维持好好的肉身变得虚幻起来,似乎再过不久就能直接消失,彻底的在这个世界消失。

    其他的问题都不那么重要,尤其是在这个世界即将结束的时候,辛芜眨了眨眼睛,还是那枚看似眼熟的木牌背后涉及的秘密比较值得她关注。

    “那木牌呢?”

    刚说出口的话不自觉的消音了,辛芜嘴巴开开合合,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而她眼前的殷向正低着头说着她听不见的话,像是两个彼此孤立的空间,在某个时间点上重合又分开。

    光芒闪过的时候,原地只剩下殷向一个人。

    他站在原地沉默许久,说出的话再也得不到回应,而他需要在此等候不知多少年,甚至都等不到他要等的人。重新戴起兜帽,他消失在原地。

第173章() 
“我不爱他!一点也不!从平川相遇之日起,他们眼中看见的人都不是我,我却要承担着别人的爱恨情仇,所有人都认为我爱他,杜若彤爱温鸿轩,爱到失去自我,不惜为之牺牲生命,可没有人问过我是不是她,我不是杜若彤,我是祁问夏。一个愚蠢的被人当成容器,真正失去自我的蠢货。可是,我好恨,真的好恨啊!”

    辛芜看着眼前的蓝衣女子身上染着鲜血,那血还有增加的趋势,死去之人的魂魄一般都呈现出最原本的模样,只有心智不坚的人显露在外的才是临死的模样。她的心被人挖去,那里有一个空洞的伤口,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似乎下一刻就要消失。

    上个世界结束之后,辛芜本来想要休息一下的。

    谁知她回到空间后,这个女人就出现了。

    行路说她不去搭理也没关系,这个女人的魂魄在原来的世界就已经被人毁掉,出现在她面前的只是一股执念。她如果同执念说话,那就是默认帮忙完成执念。

    “你想要做什么?”

    辛芜最后还是上前问话,既然这份执念出现在她面前,就说明她们有缘,而且如果执念不是借助碎片,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为了收集碎片,她出手相助也不是不可以的,不是么!

    “我想为自己而活!我是祁问夏,不是杜若彤!”

    “我答应你。”

    辛芜话音刚落,仅凭执念存世的女子就如同烟雾一般消失在她的面前,什么也没有留下。

    辛芜问过行路之后,才知道女子的来历。

    这个在原世界死去之后连魂魄都不存在仅剩执念的女子,名叫祁问夏,她生活在末法世界,灵气稀少,道统失传,仙路断绝。祁问夏是家中独女,自小备受宠爱,她的人生本该是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平安顺遂的过完一生,变故是在她六岁那年。那年她同父母前往边关看望祖父母,路上从山匪手中救了一个小姑娘。

    所有的苦难也是从这里开始。

    小姑娘自称杜若彤,家人全都命丧山匪之手,她即便被救下来也是无家可归之人。

    祁夫人因为杜若彤和自家女儿年岁相近,便想要收养她,给女儿做个玩伴也是好的。作为一家之主的祁老爷对此没什么看法,只说正式的收养仪式到了边关再办。鉴于多出来的玩伴身世凄惨,祁问夏也不忍拒绝娘亲想要收养她的打算。

    杜若彤本人却远没有祁家人看到的那么简单。

    可以说,她现在无家可归的处境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这位可不是什么小白花,真要用花来比喻,也是食人花。她是千年前的修士兵解转世而来,修炼的是太上忘情决,且在遇见祁家人之前刚刚达成断绝亲情的成就。她被祁家人搭救之后没有立刻离开,也是怀有其他目的。

    兵解转世不会带来曾经修炼的灵力,但看人的眼光还是带来了。在看见祁问夏的第一眼,杜若彤就可以断定她是世间罕有的无垢之体,一旦踏入修炼之路,与旁人相比会事半功倍,而且心无旁骛,一尘不染,不会被心魔困扰。而太上忘情决最大的忌讳就是心魔过多。

    杜若彤前身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她得到一门可以剔除几身情感的法门,当年她在修真界找了不少人,将七情六欲剔除放在活人傀儡中孕养,等到了时间由她来收割,杀死活人傀儡,便可完成断绝七情六欲。偏偏在她闭关的紧要关头,她承载恶念的那个傀儡被外人杀了,她也因此受到反噬,功亏一篑不说,还不得不兵解转世。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转世之后太上忘情决修炼进度还是和上一世一样,需要的只是积累灵力。以及还有爱憎恶三种情绪她未曾勘破。

    遇见无垢之体则是另一场幸运。

    路途之中,杜若彤故技重施再次引来山匪,虽说祁家护卫多,但架不住保护的人里有个叛徒,一场厮杀之后,活着的人也只有两个小姑娘而已。

    祁问夏还不曾从血腥中清醒过来,就不得不面对失去父母的苦痛。她不是杜若彤那种披着孩子的外皮实际上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家伙,在身边没有人可以依靠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选择了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杜若彤。

    这也恰合了杜若彤的意愿。

    在祁问夏茫然不知的配合之下,杜若彤成功将祁问夏变成她的傀儡,承载她的“爱”欲,只不过因为她不曾爱上谁,以及无垢之体的原因,祁问夏看上去不曾有什么变化。

    两人到达边关投奔祁问夏的祖父母之后,她们就分道扬镳,祁问夏跟随在祖父母身后,而杜若彤则前往外界寻找修炼的契机。

    后来的某天开始,祁问夏每晚都会梦见一个不曾见过的男人,在梦中他和她仿佛是一对及其亲密的爱人。等到梦醒之时,她却会对梦中人产生难以言喻的憎恶。

    在祖父母去世之后,祁问夏也就从边关离开,开始四处流浪的生活。她在边关的时候请过专门的先生指导自己的学武,杀人或许不行,但保护自己绰绰有余。

    然后,祁问夏在平川遇见了温鸿轩。

    温鸿轩和他的同伴们固执的认为祁问夏就是杜若彤,即便祁问夏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也得不到别人的相信。而且不知道问什么,祁问夏越来越不能保持自己的清醒,身体仿佛被外人控制,自己的灵魂可悲的被压抑在体内,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甚至为了温鸿轩甘愿送死。

    最后,她真的死了。

    死在杜若彤的手中,被她挖去心脏,丢在乱葬岗,尸体被野狗撕咬的不成样子。而她的魂魄则被杜若彤抽取出来炼制成了某种丹药,送给了温鸿轩,让温鸿轩有幸同她一起求仙问道。

    这也是出现在辛芜面前的她只剩下一丝执念的原因。

    “她想要为自己而活,所以我在小世界里必须以她的名义,就像上个世界一样?”辛芜问着一边看热闹的行路。

    “所以我才说不要理她呀!你又不喜欢代替别人,这样的任务对你来说很麻烦吧!”

    “是有些麻烦,不过既然我答应了,就要做好,送我到那个世界去吧,时间点选好一点,我可不想一去就挂了。”辛芜睨了行路一眼,在光芒中消失,前往了小世界。

第174章() 
“我现在出现在什么时候?”

    辛芜出现在小世界里,第一时间就是查看自己是否还是个人。她总觉得行路不靠谱,要是她和上个世界一样在原身将死的时候出现,那她岂不是又要以鬼魅的身份行事。

    幸好,她现在在一辆匀速而缓慢前进的马车里,车厢中只有她一个人,也避免了她突然出现在这个身体里,做出不符合原主而产生的一系列问题。

    伴随着马车前进的声音,行路迟来的解释也出现在了她的耳边。

    “我已经将你投送到遇见温鸿轩之前,你现在刚刚离开边关,身边跟着的是你伯父派来保护你的人,虽然很快他们就会因为意外与你走散。原本在走散之后,你会因为杜若彤的原因,不自觉的向温鸿轩出现的方向靠近,但因为你现在使用的身体实际上是我替你制作出来的,所以她从前在你身上玩的小把戏是无效的,你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前往平川,和温鸿轩还有杜若彤碰面。”

    辛芜拖着下巴沉思片刻,问道:“她的愿望是做她自己,那我是不是不应该和温鸿轩他们接触?”

    行路:“我的建议是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就算你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会自动出现在你面前,与其毫无防备的面对危险,不如从一开始就考虑好如何规避风险。在这个世界你只是个普通人,如果他们对你下手,你是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身体已经改变,那在温鸿轩他们眼中,我还是会以杜若彤的相貌出现吗?”对于这一点辛芜很好奇。

    “天道规则之下是如此。”行路解释的话很简短。

    “听上去让人挺不舒服的,我可不喜欢那样子,所以你能给我来点技术支持吗?比如说一个可以遮挡面容的面纱,在我不曾取下来之前,没有人能透过面纱看到我的模样,还要加上一点,除非我自愿,否则没有人能摘下我的面纱。”辛芜笑眯眯的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虽然行路不曾出现在她面前,但直觉让她看向了那个方向。

    行路半天没有说话,好像被这个复杂的附加条件给吓唬到了。

    当然辛芜是很认真的在要求福利。

    比起改变命运来说,小道具一类的东西更容易实现吧。

    果然,在辛芜又等了一会儿后,行路略带疲倦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和这里的天道打了下商量,面纱可以给你,不过在你离开后它也会失去作用,毕竟不是这个世界原本存在的东西。”

    “那是肯定的,我又不准备用这种东西当传家宝。”

    辛芜欣喜的伸手接住从半空中落下的面纱,轻薄的材质,触手温凉。

    她戴上面纱,想起手边连个镜子都没有,也没办法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懒洋洋的往背后的毛毯上一靠,她要珍惜现在平淡的生活,等和那些恶心人的相遇,她想要这么安静的空间都会是妄想。

    “注意安全!”行路隔了半天,还是丢下一句嘱托后才神隐。

    看行路这个态度,似乎这个世界真的很危险。

    之前都没听过他这么认真的祝福呢!

    辛芜捏了捏自己脆弱的小手腕,都没怎么用力,上面就出现一个青紫的痕迹,看来她在这个世界果然很危险,有点担心自己出现在人多的地方,是不是被人一撞都能撞出个内出血脑震荡什么。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辛芜默不作声的揣摩着祁问夏给她留下的记忆,这关系到她以后要怎么为人处世。

    然后她发现祁问夏只喜欢在自己小院子里转悠,总体是个沉默寡言的姑娘,除了已经去世的祖父母外,她在外人面前都是腼腆的,也就是不怎么说话,一说话就脸红。

    脸红是身体自然反应,不需要她做什么。

    也就是说,她只需要在大多数时候保持安静就好。

    辛芜刚刚确定以后的行为模式,马车突然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

    “保护小姐。”

    外面的人异口同声的着同一句话,瞧着很有气势。

    这就是行路口中的意外么?

    辛芜翻了一下祁问夏给她留下来的记忆,发现她对这个根本没有映像,只知道自己晕过去醒来后就和家仆失散了。

    虽说记忆中她最后是安全的,但谁能说一定不会出现意外呢?

    在久久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的时候,辛芜掀开车帘的一角,从缝隙中偷偷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他们现在在一条山路上,看样子是要翻过这座山。季节约莫是在秋季,她看见山那边的枫叶已经红透了。车夫挡在外面,视野受到限制,她只能看见对面拦路人的衣角,黑色的衣袍在风中翻滚出奇异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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