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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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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问,齐嘉言也没有解释,就那样走着,直到出府坐上马车,齐嘉言才松了一口气似的,瘫倒在马车里。

    “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他们都不喜欢我的原因了。”

    两个声音同时出现,分别属于两个人。

    辛芜重复了一下齐嘉言话中的他们,她意识那到指的是平南王府中的大小主子们。

    齐嘉言的话语有些混乱,大概是受了打击所以有些解释不清。辛芜从里面提取了一下信息得出了结论。

    其实齐嘉言原本是有一个姐姐的,但是在他小的时候,他和他的姐姐一起患上天花,当时的王妃因为齐嘉言更加年幼的原因一直守在他的身边,而最后的结果是只有齐嘉言活了下来。所以哪怕明不知道不是他的错,王妃看到他的时候也会想到早逝的女儿,故而她拒绝对齐嘉言友善,甚至连同王府的其他成员一起拒绝给予他亲情。

    虽然齐嘉言不曾做错什么,但显然比起孩子平南王更在意他的王妃。

    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问。

    所以才会有以佛经教学的缘由。

    “阿言,你没有做错什么。”辛芜轻拍着靠在她腿上的少年,缓缓说道:“总有些人因为自己缺乏能力,就肆意迁怒别人。他们没能照顾好自己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那时候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能有什么错呢!如果活着是错误的话,那么全世界的人都应该死去。所以阿言,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错的是他们才对。”

    “真的吗?”齐嘉言没有抬头,说难过的话或许刚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确实是难过的,只是现在么!更多是想要示弱,以谋求更想要的东西。

    果然他天性就如此低劣,也怪不得他们会不喜欢甚至讨厌他。

    “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辛芜继续安慰着他,感受到少年的眼泪落在她的掌心里,动作就更加轻柔,直到少年在她的安慰声中睡去。

第145章 王孙自可留(15)() 
马车前进的路上车厢内寂静无声,只有车轮从青石板上压过的吱呀声,齐嘉言半睁着眼睛侧靠在辛芜的肩上,窗帘被风掀起,他从缝隙中看见外面的天地,街边的行人有人来去匆匆,也有人喜笑颜开,可那些热闹的场面在他看来都是虚幻的,与他毫无关系,只有他身边的,正被他倚靠着的人才是真实存在着的。

    他的手环扣在辛芜的肩上,然后无声的笑着,这样就很好。

    很久以前,辛芜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而现在他的生命之中也只需要辛芜的陪伴。

    虽说是要马上离开,可是实际上辛芜在岁末城已经住了十年,真到了离开的时候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交代,也有很多东西需要交接清楚。

    时间过去的很快,即便是有着齐嘉言的帮助,辛芜也还是花上将近五六天的时间,才将一切安排妥当,连同出行的用具一起。

    他们走的时候恰是雨季刚刚开始的时候,天空中飘荡着细密的雨丝,温柔而缱绻。

    有齐嘉言在,他们一早就规划好了出行的路线图,势必保证不会出现在野外露宿的情况。

    雨天的时候天空都是灰蒙蒙的,一个错眼就会忘记自己在什么时间段。

    车轮压在石头上,整个车厢都颠动了,辛芜撒开遮在眼睛上的手,茫然失措的看向对面的少年,给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阿芜?”齐嘉言唤着她的名字,心里的不高兴没有显露在外,他不喜欢辛芜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

    “是你呀!”辛芜揉着酸疼的眼睛,从原地做了起来,刚刚用力揉过的眼睛看东西都是自带重影的。她闭上眼睛,刚刚似乎陷入一个被遗忘的梦境,梦里也有一个叫做阿言的人,只是她记不清了。

    手不自觉的摸上颈间的木牌,那是她化形后莫名出现的东西。

    “怎么了吗?”齐嘉言再次出声打断了辛芜的思路,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从车厢夹层里取出茶具,给辛芜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是没有休息好所以现在头很疼么?先喝口水清醒一下吧。”

    “好。”辛芜接过齐嘉言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入口的味道是熟悉的微苦,让她瞬间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对了,阿言,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说话间,她拿出一本书来,装订的很一般,约有三寸厚,大小有现代的4A纸的三分之二,没有翻开看里面的东西就知道这是一本很不简单的书,都可以当成砖头来砸人。她刚才就是把这玩意当成枕头来用的,也不怪乎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了。

    “这是……医书?”齐嘉言翻开书看了两眼,就被书中记载的东西给吸引到了。

    先前他父王同他说的话,还是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而不是他以为的那样毫不在意,甚至当成在辛芜面前示弱的理由。

    这个时候的医术都是家族传承,靠的是口口相传,仅有的医书也是古早之前的以各种隐晦的语言写成的,普通人根本就看不懂那些医书,而且它们的流传度还非常的小,就拿辛芜来说,她在岁末城住了十年,搜集到与医学有关的书也只有一本。

    当然现在被齐嘉言捧在手里看的除外,这个是辛芜从行路那里死缠烂打要出来的东西,据说是集齐某个国家上下五千年传承的医书,包罗万象,总之很厉害,一般人智商不够都看不懂。

    虽然辛芜被人嘲笑了智商,但她也没有在意,反正她对医术什么的本来就不感兴趣,之所以要这个书也是为了齐嘉言着想,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没有一技之长呢!

    以齐嘉言的聪明才智来学习医术,再加上她找来的教材,肯定会事半功倍。不过也有小部分原因是在为将来太子殿下病重做铺垫,要是齐嘉言能救了当朝太子,而太子能稳定成为下一代帝王,那么他的前途该有多么的远大,这不就是让他的人生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最好方法么!

    要知道谁能拒绝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呢!

    “你这书是从哪里弄来的,如果里面所写的东西都是真的,那可真的了不得。”

    齐嘉言合上书,他刚才略微扫了一下,这本医书没有编者名姓,书中的内容难度也是由易到难,据他的估计,如果一个有医学天赋的人得到这本书,然后对书中的东西按部就班的学习,当他学完半本书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名杏坛圣手了。

    “如果你照着书里的东西学,能成为医术高超的大夫,给人治病开药都没问题吗?”辛芜拒绝回答他的问题,主要是真话不能说,她又不想对他说假话,所以还是转移话题更恰当。

    齐嘉言从善如流的说着肯定的话,他从很久之前就知道辛芜的不同寻常,他甚至猜出辛芜所说的来历都是编出来的,从前的时候他只是需要辛芜留在他身边,那些编出来的话他也不在意,只是相处的时间久了,他就了解辛芜更多的东西。

    辛芜宁可转移话题也没有编出其他的话来骗他,在这个阶段他已经很满意了。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辛芜所有的秘密,她已经答应回一直陪在他身边,所以来日方长,不是么!

    接下来的路上齐嘉言认真抱着书准备自学成才,不是不想找人探讨,而是他们正在赶路呢!哪能那么凑巧的找个大夫出来,辛芜记得在行李中准备了必备的药材已经是安排妥当了,请医师随行,恐怕以他们的身份还不行。

    齐嘉言是有事情可做,自然也不会感觉旅途无聊。辛芜是真的没事做,既不能让齐嘉言丢下书陪她聊天,而她又没那个耐心陪齐嘉言一起看书,故而又走了几天之后,她终于受不了车厢内的沉闷气氛,跑到车厢外和车夫去聊天了。

    她出行的时候因为怕麻烦,所以穿的是男装,再加上一路的荒山野岭,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所以她也就怎么高兴怎么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记得我应该见过你,上次赶车的也是你吧?”辛芜掀起车帘和外面的人搭着话。

    车夫手中的鞭子停在半空中没有动弹,他颤抖着身子祈祷背后的人不是在和他说话,然而事实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尤其是在辛芜重复一遍问话后,他清楚的意识到她确实在和他说话。

第146章 王孙自可留(16)() 
车夫保持沉默不答话,倒不是他胆子有多大,连主子的问话都敢忽略。他只是清楚另一位爷对这位主子有多重视,他前面那一位赶车的就是因为多说了两句话,就被调去养马了,养马是轻松,可那是在主子面前出不了头的活,以后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哪里像他现在这么得主子爷的信任。

    所以不说话,坚决不说话,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个哑巴了。

    车夫一手攥着缰绳,一手甩着鞭子,表面及其镇定的甩着鞭子,他正在赶车,分不得心神,不然车翻了可怎么办,当然是不能同陆家主子说话的。

    心里暗暗祈祷主子爷快些把陆家主子带回去,他真的不想去养马的。

    辛芜问了半天没反应,一时弄不清是这个车夫自己不想和她说话,还是齐嘉言提前打招呼让他不许和她说话,两个看似不同的选项,最终指向同一个结果,那就是没人和她说话。

    重新回到车厢里,齐嘉言仍是用同一个姿势看着医书,他旁边的小几上还放着用来做记录的笔墨纸砚。辛芜坐在原地盯着他看了半天,发现他手中的书一直没有翻页,这才蹭到他身边去,“阿言,你看到哪里了?”

    他瞧上去也没有表现的那么镇定自若。

    辛芜心里也明白,齐嘉言自小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小时候是光明正大的说不许她和别的人有过多的接触,长大后知道那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可他也没有想过要去改,顶多是行事更加隐蔽。

    他表面上是任由她高兴的,可暗地里要么警告别人,要么直接将和她说过话的人一个个的调走,非得让她成为孤家寡人不可。

    要不是知道他只是独占的心思在作祟,她真的要以为这人是不是同她有仇了。

    齐嘉言状态自然的从书上移开视线,他从辛芜在车厢里无聊的翻来覆去的时候就没有看书了,本来以为辛芜会找他说话,谁知她竟忽略了他。

    这次的车夫还算有自知之明,要是还和上一次的一样,那马也不用养了,直接丢回岁末城好了,反正都是没用的家伙。

    心里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他脸上还是挂着笑,“我看书里说看书最好不要在光线阴暗的地方,也不要在移动的车厢里,不然会对眼睛不好,所以我也没有看进去多少,只是把书拿在手里而已。”

    他说的很坦然,看向辛芜的眼神也很坦然。

    外面的车夫松了一口气,主子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果然还是要离陆家主子远些的好。

    齐嘉言将书放到暗格里去,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意思。

    “阿芜之前不是对柳家姑娘的事情很感兴趣么?我留在城里的人这几天传来她们的后续,阿芜要听一听么?”

    “当然。”旅途太长,用一些八卦来作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那两位家中现在还没有正室,柳家姑娘在他们身边也只是个丫环,连通房都算不上。说起来东柳和西柳压的宝一家在一边,只是不知道最后谁胜谁负,如果碰上庄家通杀的情况,那可就是真有意思了。”

    不知道是不是顾忌着车厢外还有个赶车人,齐嘉言说的话有些模糊,辛芜只从字面意思去理解确实是明白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内在意思。

    自从齐嘉言说了车厢内看书对眼睛不好以后,原本的医书也就被他收了起来,每天除了停车的时候看两眼,就没有见过他拿书,反倒是时不时的和辛芜说一些八卦,有时是岁末城里的消息,有时则是介绍他们正在或是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的风土人情,没有再让辛芜一个人无聊过。

    从岁末城到京都,他们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京都是王朝的中心,繁华程度自然不是其他地方能比拟,就连岁末城也比不上这里。

    到了京都以后,辛芜就自发自动的换上了女装,这也是齐嘉言和她商量后的结果。

    有些东西只知道理论是不够的,比如说医术,齐嘉言虽说能自学成才,但如果有个前辈来教导他那自然会比独自摸索来的强。他的打算是将书献给皇上,以换得与御医们一同探讨的权利,如果能偷学一些有用的东西那就更好了。而辛芜是想着太子的病症,对于这个想法也不无不可。

    最后两人商定好的说法是,辛芜是某个医术世家的仅剩的子嗣,在族谱丢失,只有医书传承还在而她本人又没有医学天赋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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