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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快穿之行路迟迟-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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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岑深回头,小胖鸟刚刚追了上来。视线停在小胖鸟刚刚停留的地方,那里是他父亲的衣冠冢。

    关于他的父亲,岑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最早的记忆里,他爹和他娘都是很模糊的映像。

    他娘是邻村人,在他有限的记忆中,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她总是待在房间里不出门,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家做刺绣,岑深总是看到她绣着绣着就开始发呆。而且岑深就没有见过她笑的样子,不,也不是没见过。

    岑深记得他娘和他爹和离再嫁后,他曾偷偷去看过娘亲,她对着她后来的丈夫一家人笑的很开心。她不是不会笑,只是在他家里不想笑而已。

    至于他爹么,岑深对他的记忆浅薄的可以。从小他就知道他爹在家待不了多久了,尤其是在他爷爷病重的时候,那种预感格外的强烈。他爹比他娘还要不喜欢说话,一天到晚都闷在书房里找着和仙人有关的传说,现在书房里还留着他爹从前买下来的地图,不管是陆地上还是海上的,书房里全都有。

    岑深是不明白他父亲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寻仙这件事的,就像他始终不明白他娘明明不喜欢他爹却又在没人逼迫的情况下甘愿嫁给他爹。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岑深总感觉他爹好像一直很放心他似的。爷爷死后刚过完七七,他爹就背着行囊带着村里一些人外出说是要去求仙缘去了,一点也没想过当时只有六岁的他要怎么独自生活。要知道那个时候,他爹娘已经和离了,岑家除了他爹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不管怎样那些都只是过去的事了,要是之前的话,岑深虽然不怎么喜欢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但清明扫墓他还是会认认真真的祭拜一下的,权当看在他爷爷的份上。只是现在么,还是算了吧。

    “觉得我没有给他扫墓有点不孝吗?”

    对着刚刚跟上了的小胖鸟,岑深恶趣味的问了一句,看到小家伙因为他的一句话吓的整只鸟都僵硬了,他突然就笑了起来。

    少年的开怀大笑让他难得露出了几分稚气未脱的样子,现在的他看上去才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应该有的样子。平时的他温柔归温柔,但为人处世都有种少年老成分意味。

    通常少年老成只是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提前长大。

    辛芜这下是真的吓到了,她还以为岑深因为她动作太慢吞吞而生气,所以半天不说话,谁知道岑深会突然说那么一句话,看到她吓得差点忘记怎么飞的时候,还幸灾乐祸的笑的那么大声。

    大概是不会再爱了。

    “这样就被吓到了,真是胆小。”

    难得恶趣味上来戏耍了一下小胖鸟,岑深弯腰把落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的家伙抱了起来,轻轻拂去她身上沾到的叶子,朝着回去的路缓缓的走着。

    “阿芜可要做个肚量大的鸟,不可以生气的。”

    戳了一下毛炸起来变得圆滚滚的小胖鸟,岑深话锋一转说起了他爹来。

    “阿芜你知道吗?他们都说我爹死在海上风暴里,连尸体都找不回来了。虽然我都已经给他弄了个衣冠冢,但我是不信他真的死了的,指不定将来我死的时候还能看到他回来呢。”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辛芜注意到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还冷笑了一声。

    显然他自己是没注意到这点的,因为他又继续接着讲下去了。

    “我爹那个人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能看到真正的仙人是什么样子的了,为了求仙问道他什么地方都敢闯。从我爷爷死后开始,他的举动就更加疯狂了。我曾今听过他在澜海找到了个仙人遗迹,可那里被妖怪占据了。为了寻仙,他和妖怪对上硬生生的把妖怪给磨死了。”

    “连妖怪都弄不死他,区区海上风暴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他出海之前准备的那样充分,又怎么会考虑不到海上风暴的事呢。”说到这里岑深又想到了书房里的一堆地图以及他曾经看过的那份出海记录,虽然只是瞄了两眼,他也能知道他爹的准备肯定是万分齐备的。

    “俗话说祸害遗千年,像他那样的人是不会那样轻易的死掉的,说不定他真的在海上遇仙了,谁知道呢!”

    最后下了个结论,岑深回头看了眼已经看不到的祖坟,嘲讽的笑了一下,“既然他不一定死了,扫墓这种事还是省了吧。毕竟给活人烧纸可是会让人折寿的。”

    辛芜安静如鸡,虽然岑深的嘲讽脸也是很好看,但明显在气头上的人还是不要惹的好,不然火烧到她身上,那可就不妙了。

    接下来的一路上没有人再说话了,回程一路很安静,速度也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村后岑深的家了。

    而此时岑海正在门口等着他们回去呢。

第13章() 
从屋里出来的岑深又把篮子拿上了,不过这次换了一个,之前的那个放在厨房了。

    门口等的有些无聊的岑海一回头就看到岑深回去一趟,身上的东西没有减少,还多了点什么。伸头看了一下,刚好看到篮子里放在最表面的那半匹布,顿时愣了一下。

    从前他也请过岑深去吃饭,但通常情况下岑深要么是拒绝要么就直接跟着去的,也没有哪一次会带什么东西。

    这是怎么了,开窍了还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不得不说岑海现在的表情真是古怪极了,眉毛皱成一团,难看死了。

    转身关好门,岑深走在了前面,微微笑着,“海哥还不走么?”

    被他叫着的人眼睛一直盯着篮子看,岑深笑着说,“人总是要长大的,人情往来的事也是要学起来的,不是吗?”

    “嗯,对对对。”岑海脑子现在就是一片浆糊,总觉得岑深守完孝之后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呢。

    和岑深不同,岑海在村子里的人缘还是很不错的。才走没多远,辛芜就看到村子里好多人主动和岑海打招呼了,相对而言走在前面的岑深,却没有谁和他说话。

    岑海的家在村子的东边,是一间正屋两间旁屋外加一个小院子的格式。院子里有猪圈鸡棚,他家不仅养了猪还养了不少鸡,远远就能听到小鸡叽叽喳喳的声音了。

    门口有个大叔背着手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还往路上看着。看到岑深他们来了后,他才慢悠悠的转回院子里去。

    屋顶的烟囱正往外冒着烟,炊烟刚一出来就被风吹散了。

    辛芜往旁边靠了靠,起风了有些冷。

    进了院子,刚才的大叔已经到屋里去了。辛芜瞟着地上找虫子吃的小鸡,不禁露出嫌弃的表情。

    养过家禽的人就会知道,这些小东西不管看上去是不是很乖巧,喜欢随地大小便那是肯定的。

    走到前面去的岑海一回头就看到他堂弟养的那只小胖鸟正盯着他家养的鸡看,摸摸脑袋觉得他明白了什么。

    于是辛芜被人抓着丢到一堆小鸡里了,一抬脚就踩到了哪只鸡拉下来的便便,稀烂的触觉还带点温度,不用问就知道是刚拉的。

    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你能想象到一只鸟哭起来的样子么?

    辛芜想不到,所以她直接飞起来追着岑海啄,她刚才只是呆了一下,就被这人抓住丢下去。新仇旧恨一时涌上心头,这次不把他挠出花来她就白活了。

    “你追我做什么,”岑海看着来势汹汹的小胖鸟只好躲来躲去,他就奇了怪了,不是这只胖鸟看着他家鸡一脸想要一起玩吗,他好心帮忙怎么还追着他挠啊,真是好心没好报。

    “阿芜,停下来。”

    一个错眼小家伙就被人抓了过去,岑深还来不及为自己的警惕性变得这么低而感到困惑,下一刻就看到小家伙一脸崩溃的追在岑海后面。明明一脸毛,他却看出了生无可恋的感觉出来。

    听到院子闹哄哄的,刚进去的大叔也走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他儿子被只鸟追着挠,他侄子在一边左拦右拦的。

    “这是在做什么呢?”大叔还没出声,岑家婶婶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也没管他那倒霉儿子正在被只鸟欺负,岑家婶婶看到岑深手里提着的东西,“来婶婶家吃饭还带什么东西,真是见外。”

    “岑海,你小子又在搞什么鬼,没看到你堂弟来了吗?还不去倒茶,懒得你哟。”

    人家家长都出来了,辛芜也不好意思继续继续欺负人家孩子了。看着岑海头发乱的跟个鸡窝似的,她刚才爪子全冲着他头发上去了。

    有些解气的感觉,再看看等在一边的岑深,辛芜没有第一时间扑上去了,她刚才可是踩到便便了,把岑深弄脏了怎么办。

    岑家婶婶接过岑深手上的东西,往旁边岑大叔手上一放,又和岑深闲聊了两句,这才转身回厨房了,锅上还有菜等着她去烧呢。

    “额,叔叔能给我一盆水吗?”和岑大叔相顾两无言的岑深瞥见辛芜想要靠近又不敢动的怂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对,爹,给我一盆水,它爪子上的鸡屎全糊我头上了,我得洗一下。”

    一边的岑海也窜了过来,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不怎么好。

    岑大叔没说什么,指了指院子里的水井,“大海去拿个盆来,水你们自己打一下。”

    跑到围院墙的篱笆上站着,辛芜突然觉得要是刚才留在家里就好了,出门什么的真是讨厌极了。

    等岑深打好水出来时就看到辛芜蹲在篱笆上,整个背景色都变黑了似的。

    有时候岑深也会感到很奇怪,在他看来辛芜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鸟类,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辛芜的种类应该能归结到妖类去。毕竟他们村的后山什么东西都有。更何况辛芜露出的马脚可不是一般的多。

    如果辛芜是妖怪的话,那也应该是刚出生没多久,神智懵懂的妖怪吧。

    要养一只小妖怪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岑深端着水,决定今天回去要和小家伙好好谈谈了。

    “好了,阿芜过来洗一下吧。”特地从厨房弄了些热水来,岑深试了一下水温觉得刚刚好。

    少年蹲在那里撸起了袖子,手还在盆里划拉了几下,抬起头看向她时嘴角弯弯的心情很好。

    辛芜默默的扑到盆里去,也不用少年动手,自己挥着两个短翅膀在水里扑腾着。水是温热的,在这个初春微寒的时候还是很舒服的。

    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又做错了。

    扑腾了几下,辛芜从水里仰起头,心情很低落。

    其实刚才岑海只是弄错了她的意思,也没对她做什么,她却追着人家挠个不停,连岑深出声制止也不理,明明之前她还不是这样的。

    从开始就不乖,还不是仗着岑深会宠着她。

    “阿偃,该吃饭了,”堂屋传来岑家婶婶的声音,“岑大海你披头散发的像个什么样子,还不去把头发擦干了。”

    “婶娘我马上就来。”

    辛芜突然被岑深从盆里捧了起来,湿透了羽毛突然暴露在空中,冷风吹的她直打哆嗦。

    手边也没什么干净的布了,岑深捏着袖子小心的擦着手里的小家伙,小家伙身上的羽毛不长,还不怎么沾水,擦一下就干的差不多了。

    另一边洗完头发的岑海则是跑到灶台下借着还没烧完的柴火烘头发,听到他娘的话也只是嘟囔了两声。

第14章() 
饭桌上一共四个人,岑海他们一家三口以及岑深,至于辛芜她没有上桌。岑深给她弄了个小板凳,上面用碗装了些瓜子。虽然不是她的一贯口味,但在别人家还是不要要求太多了。

    没有把她丢到鸡窝里和那群不讲卫生的鸡一起共食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一桌子的菜虽然比不上酒楼里大师傅的手艺,但在岑家村已经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水平了。桌上大多都是荤菜,岑家婶婶做菜也舍得放油放调料,菜色看上去就很可口。

    吃饭前岑家婶婶在背地里戳了岑大叔一下,桌上坐着的人没发现,倒是让底下嗑瓜子嗑的正起劲的辛芜看了个正着。

    岑大叔拿着碗准备吃饭,被岑家婶婶戳了一下后放下碗,问了岑深一句。“我听大海说,阿偃你是准备回族学继续读书了吧。读书是件好事啊,你又是个有天分的,可不能做个糊涂蛋和那些不学好的人学。”

    双手捧着碗,岑深认真听着岑大叔说的话,想了一下,缓缓的说着,“我在族学应该也读不了多长时间,我是想找先生要个引荐书,等到夏天的时候去新野都城看看。”

    “你去都城做什么,”岑大叔皱着眉头,很不赞同岑深说的话,“像你这么大的人要不是读书好都已经成家生子,你这边又没个正经长辈,就算想娶也娶不到什么好的,还不如读个名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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