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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九命之往生-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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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小玉被打入谷中,她先是认识了内童,由内童带着,又认识了呙姜氏和呙仲姬,一来二去她们几个人情深似海,成了最好的友伴和至亲,有了亲人的小玉在千百年的孤寂中终于有了可以停靠的地方,但是小玉没有忘记自己的心愿,她还想要找那王亥遗骨,她央求内童带她到朝阳谷边界,越过那里,她可以去一个叫钩吾山的地方,钩吾山里有她想找的东西,但是她过不去了,她试尽了各种方法想要逾越朝阳谷边界然而终不得所愿,因为朝阳谷边界周围束了一圈的燋铜弩箭,这弩箭原是为了防止呙仲姬逃生所用,却不想束缚住了器灵小玉,不但如此,那燋铜何物?那是可以腐蚀金玉的至毒,她不但没有出得朝阳谷,她更是中了燋铜之毒,她每次冲撞想要出界都会中一次毒,冲一次就中一次,次次下来,她中的毒越来越重,日积月累,她终于倒下了,她不曾想,她心愿未遂,却要把自己的生命都交托了出来。”

    武道鼓说着,又蹲下身对着呙峰的眼睛“呙掌门,你可知道,我入得朝阳谷初见小玉的时候,她是个什么样子,她那会儿已经是弥留之际了,垂垂生命,在走过千百年后为了你的一己私心竟然走到了最后。”

    呙峰听到这里,不觉眼眶也湿润了,不知他是忽然萌生的愧责之心还是想起了自己的爱妻也曾那般离世,他面目终于一改刁滑刻薄的样子,变得有了有人情味。

第89章 急切() 
“所以这位小玉器灵最后是在朝阳谷中故去的吗?”众人沉寂了片刻,公子夷当先发问,一语将众人从各自的深思中拉了回来。

    “并不是。”武道鼓回身看着公子夷回答道“诸位可曾想过,本人不才是那朝阳谷中多年来仅有的一个过客,我为得五彩石而来,却因为身上这还算说的过去的术业,成了那夫人唯一出谷的希望。”

    “所以,你带着那器灵出了谷?”说道这里,呙峰忽的抬起头来问道,那眼眸原本暗淡下来,现在又仿若燃起了星星之火,又有了光辉,武道鼓知道他自知愧对涂琈玉,现在听说武道鼓可能是带着涂琈玉出了谷,他就仿若自己亲身经过了涂琈玉的经历一般,也觉得一下子有了希望,那愧责之情或多或少减轻了一些。

    “是的,夫人央求于我带她出谷去往钩吾山找寻王亥的遗骨。”

    “所以你就答应了吗?全然没有考虑过我父亲的安危?”公子夷忽然插上话来,他一向敬仰武道鼓,从未有过任何的质疑和不满,但是,当他听说公子夷为了旁的什么人将其父放置于一旁不理,他就觉得完全没有被重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而自己那颗热诚和执着的心也一下子受到了打击。

    武道鼓也知道这件事他做的实是有愧于公子夷的,受人之托,理当全力而为,半途却去帮旁的人去了,这确实是说不过去,武道鼓遂上前来对着公子夷郑重的做了一揖,徐徐向公子夷解释道:“这件事情实是我的不是,我受公子之托原就又应该尽心竭力,今日我不敢假以任何的借口否认这件事。这是我的错,武道鼓愿意承担责任,我甘愿受罚。但是,我还是希望公子能体谅武道鼓的难处。”

    武道鼓看公子夷虽然面有不快,但也不算是动了真怒,他料想这位公子夷还是个通情达理之人,遂稍稍放下心来,接着向公子夷解释道“公子看到在场诸位,连呙掌门都为得器灵的经历所震撼所感动,这就可想而知,当武道鼓看到病入膏肓已是油尽灯枯之际的夫人苦苦哀求于我,又是何等的场景?“

    “我知道公子绝非铁石心肠之人,刚才公子听到夫人踏遍万水千山只为寻恩人全尸的时候已是感动非常,公子可否从武道鼓我的角度来想,当是我亦是如此,身为修行之人,我有这个能力去完成一位即将亡故之人心愿,我又岂能坐视不理,见死不救呢?”

    “所以,这就是你抛下我父亲的病情于不顾,转去朝阳谷外钩吾山上的缘故了?”公子夷随即说道,仍是责难的意思。

    “也并非全是如此,我向来是个三思而后行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敢为之,我也是在权衡利弊之后才有所取舍的。”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权衡之后,算过晋平公梦魇之伤情,也分析过夫人的病情,我认为夫人的情势更为紧急,那钩吾山原就在朝阳谷之侧,来回之间却会耽误一些时日,但尚且还谈不上会耽误到危急晋平公性命的程度,我遂做出决定,先去钩吾山上下来回一次,待得取出王亥遗骨了却了夫人的心愿之时,再来取呙仲姬腹中的五彩石,到时候……”

    “既然如此,你便直接取了那五彩石便是,为何又会带呙仲姬来此,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公子夷忽然打断武道鼓的解释。武道鼓一时间竟被问的楞于当处,但是不管怎么说,武道鼓从公子夷的口中听出来,这位公子对于武道鼓折返钩吾山来回本并不在意,他最在意的还是他父亲的生死。

    “公子,我先前说过的,呙仲姬的五彩石现在不能取出来,这会要了呙仲姬的性命。”武道鼓不禁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你要放任我父亲的性命于不顾吗?”公子夷不禁上前一步责问道,言语中不乏追究之意。同时,公子夷也已不如先前般那样有耐心了,他显得有些焦急不安。

    “公子,有方法可以两全二者……”

    “是的,你是说过,一个鬼者跟你说过方法可以令二者两全其美,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待武道鼓说完,公子夷便焦急的盘问了起来。武道鼓知道这公子夷此刻已是全然没有耐性在听武道鼓的叙述了,武道鼓决定还是先稳妥住公子夷为上策。

    “公子稍安勿躁,如若不是我叙述几次被打断,我现在就要说到这问题的关键之处了。公子若要知道我是如何打算的,且听我讲完我出了朝阳谷之后的一番经历,这样,您就当理解我的意思了。”

    公子夷抬眼看向武道鼓,他看出武道鼓眼中的执着和沉稳,他知道无论如何还是得听武道鼓讲完,他稍稍稳妥住心情,在厅堂之上踱了几步,在走到席位之前他猛的转身来看武道鼓,一抖身上的衣袂,他款款而坐,就这般盯着武道鼓,不置可否。

    武道鼓知道了他的意思,遂又娓娓道来钩吾山的经历。他将之后的所有经过简练的向众人讲述道,这一次众人中在没有人出面横加打断于他,至多是听到关键处发出几声感慨。

    武道鼓讲到朝阳谷外之行的几个关键处,包括白骨林,金光大道,钩吾山三苗族石蛊,万法天玄阶,最后讲到了饕餮,饕餮之死,小玉的献身,九命的重伤,自然而然的,就讲到了那鬼者——魑魅,以及魑魅临散魂于五彩石时候的想法。

    武道鼓最后终于讲完了自己朝阳谷和钩吾山一行的所有经历,一时间满座陷入沉寂当中,莫不为武道鼓这番神奇的经历慨叹不已,亦是对上古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所惊疑。武道鼓特别留意了公子夷的意思,他原想着公子夷在听完他的讲述之后的种种反应。他想公子夷兴许会不同意魑魅的想法而生气大作,亦或是理解了魑魅的作法而赞叹同意。

    令武道鼓万万没想到的是,公子夷陷入了沉思,这沉思不是踌躇不定的沉思,他脸上似乎写满了惊异之色。武道鼓猜不透这位公子是作何想法,一时间,只能沉着的等待公子夷的回应。

    公子夷就这般楞怔了起来,仿佛陷入一种追思和回忆之中,武道鼓看着他的表情不禁在想“他到底想起了什么呢?”

第90章 愚与智() 
无畔真人一直以方丈山天尊之位享誉修行之各门各派之间,原就是因为他年岁之久,历练之丰奇,为人德行颇受人之推崇。而今,武道鼓钩吾山一行所经所历是他这修行近百年间所从未听闻过的。无畔真人慨叹良多,他想到武道鼓再这一行间定是受了很多磨折,那心性比之从前更加坚定了许多,他所分析和决断之事是何等之难,连他这位老者遇到如此困顿,也未必能立即抽身其中,而武道鼓却全然不顾,武道鼓要趟这个浑水,他决议去做的事,认准的目标,是不由任何人可以改变的。无畔真人向来最佩服的就是武道鼓这点,他欣赏这位灵尊身上的这股子不卑不亢的精神。他由衷的从心里想要为武道鼓尽可能的铺展开一条路。这是他作为尊者应该去做的事,也是他能够做到的事。

    “灵尊所言的魑魅所讲的那些个散魂之路,老夫我行历这么多年,是闻所未闻的,但是老夫相信天道轮回,一切都有规律,万物必有个归处,我相信散魂也有的他的去处,只是我们这等常人还没有机会去参破这些,以老夫之见,那魑魅的话倒也未必不可不信。如果通过魑魅合一的全魂能够救呙仲姬一命,也可说是功德无量了,依老夫的意思,或可一试。”无畔真人淡然说道。

    武道鼓听到耳里,实是对无畔真人感激不尽。其实他对于他以后要做的事究竟有几成把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犹豫过,也曾想过退而求一个安妥的结果,但是每当他看到九命的眼神时,他就知道他还不能放弃。现在他的想法得到了无畔真人的肯定,这对于他而言是个莫大的鼓舞,无畔真人在他背后支持着他,仿若他的所有想法瞬间就变做最合理的解释,他的出挑的作法也变得不那么让人难以理解。

    现在,连无畔真人都在明确表态支持于他,武道鼓可以想见的自己所有的计划将随之展开来,他现在只有一个症结不能打开,只要把这个症结解开,他可完全放心的放手一搏。这个症结就是公子夷。

    原就是公子夷求到方丈山来求各位仙人取五彩石救晋平公性命,公子夷是一切的开端,也是所有事件的宿主,宿主如若不能首肯这件事,武道鼓就不能有任何的行动。武道鼓知道,对于没有修行过的公子夷而言,要理解魑魅所言的庞杂的散魂理念,本就难上加难,现在不单要求公子夷理解,还要求公子夷能够体谅于他们,任由他们将晋平公性命堵在这场未知结果的前行当中,这对于一个尽孝的常人来说太难了。

    武道鼓看向公子夷,公子夷此刻陷入沉思之中,这让武道鼓大为不解,他觉得公子夷并不能理解修真的真意,他完全可以横加阻止和责问,可是他只是在兀自思考,他究竟在思考什么呢?

    “灵尊且说过,那魑魅原是一个全魂散到四面八方,而这些散掉的魂魄各有一个凶兽所镇守在那里,是这个意思吧?”

    公子夷终于从沉闷的思考中,缓缓说道,但是他仍然没有抬起头,仿若仍是若有所思。

    “正是如此,公子可能不太理解这魂魄是怎么变成散魂的,我可以向你解释……”

    “你可知道那全魂识谁?”公子夷不等武道鼓解释,就忽然问道。

    武道鼓听后连忙摇摇头“这个那位魑魅鬼者一直暗讷不语,他说只要我肯去找那全魂,自然就会知道了。”

    公子夷忽然冲着地面暗自笑了笑,他仍然没有抬起头,仿若自言自语一般说道“这天地间,散了魂的,又让那天帝如此费心用四凶兽来镇守的,还能有谁啊?”

    武道鼓和无畔真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完全不能理解这公子夷是个什么意思。无畔真人只当是公子夷还有疑虑,他似乎一定要知道这魑魅到底是谁。无畔真人遂解释道“公子可能对魑魅是谁不放心,也不理解他的话,我倒觉得可以放心一试,我们修行之人其实都是理解的,人死如灯灭,魂魄会转为来生,但也有些魂魄,受了巨大的冲击,就散了魂,这散掉的魂虽然不能往生,但是仍然在,只是一般人再无找寻的去路,因为毕竟嘛?这世间有几个人能散了魂啊!所以啊……”

    “所以,确实是那魑魅最知道那同样散了魂的共工去处!”公子夷忽然也打断了无畔真人的话。

    无畔真人听后,颇为震惊,不想这公子夷看着遂憨直,倒是一个修行的好材料,说过的话理解的颇为迅速。“老夫想来是这样的。”

    武道鼓忽然想到,这公子夷既然说到那水神共工,当是对水神共工有了顾虑,武道鼓料想公子夷一定是担心那魑魅的计谋如何实施,武道鼓想来此行确实凶险,若要出行去找到魑魅全魂,必然会先通过各种途径先告诉那梦魇中的蜉蝣,告诉他共工散魂踪迹可寻,这样蜉蝣才能稳妥住,不在梦魇于晋平公,可是这样就等同于给了蜉蝣一个接着胁迫晋平公的理由,如果真找到了那共工的踪迹,不告诉蜉蝣,恐晋平公生命更加垂危,告诉了蜉蝣,也难保蜉蝣不会因此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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