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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妾身做不到-第5节

小说: 妾身做不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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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点吃饭的人不多,但上了二楼,有一个小间里竟围着四个与君轻尘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几人在君轻尘打开门的一刹那都把目光从窗口转移到了门口,眼神揶揄,“哟,老五,今儿怎么还带了姑娘来?可不像你作风。”

    另一人则是说:“不会是你娘逼你去相亲,你没法子了带着她来找哥儿几个的吧?”

    华徵嫆站在君轻尘身后垂头听着,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君轻尘嗤笑:“我娘早就知道逼着我相亲没用,已经放弃了。这小丫头是我带来陪你们玩的,别客气。”

    华徵嫆心里一惊,紧接着就被他撤掉了面纱。

    瞬间像是遮羞的布被扯掉,整个人都赤裸裸的站在人前一样,心里头很不舒服。华徵嫆活动了下僵硬的脸,提醒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抬头微微一笑。

    “徵嫆见过各位公子。”

    “哎!哎!”有人认出了她,“这不是清宴要点的那个姑娘吗?清宴人呢?”

    “不知他跑哪去了,说也没说一声。”君轻尘又向后仰着脖子叫道:“来人!上酒,上菜,最好的统统端上来!”

    话音落下,他推了后面的华徵嫆一把。力气不小,推得她踉跄一步跌在了坐在最外面的年轻人的怀里。

    “好好伺候本公子的兄弟!”

    华徵嫆身子僵了僵,但轻吸了一口气又平静了下来,站起身子晕开了笑容,先与在座的四个年轻人见了个礼:“妾身徵嫆,给四位公子请安。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公子们莫要怪罪。”

    “怎么会怪罪?”方才接住她的年轻人笑道,“被这样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扑在怀里,在下可是受宠若惊。”

    被嫌恶惯了,冷不丁被称赞,华徵嫆不免有些不适应,感觉像是在说别人似的。但这不是让她适应新身份的时间,她得做好自己该做的才行。于是也笑:“能被如此英俊的公子接下,徵嫆也是受宠若惊。”

    君轻尘冷哼了一声,坐在了绕着方桌的另一面软塌上,挨着四人里长相最为普通的张迟坐下了。

    年轻人被夸的很是开心,干脆做起了介绍:“我是桃江,我们六个人里年龄最贴近你的。其余是二哥李呈墨,三哥张迟,四哥于不同。至于我们的大哥……”顿了顿,他有些担忧的问其他人,“大哥不像是不说一声就会消失的人,他这么不见了,别是出了什么岔子吧?”

010。你们真碍事() 
“他能出什么岔子?”李呈墨见瓜果被一盘盘端了上来,拿起了一颗枇杷,“就不说别的,凭他那身手有几个人能动的了他?况且动了他半点好处都没有,谁会有那个闲心找他麻烦?”

    桃江摸了摸头,“也是……”

    华徵嫆见他们都沉默了,才道:“那桃公子,最后一位……也麻烦你介绍下?”

    “最后一位?”桃江扫了众人一圈,“大哥他没来,就不介绍了吧。”

    华徵嫆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她那眼睛瞟了一下右手边离得最近的那一位,“是说这位。”

    话一出口,君轻尘的脸顿时由不好看变成了很难看。但华徵嫆没办法,她只知道这位叫做君公子,可是还没听过他的全名啊,不如就在这一起介绍了。

    她也没想到君轻尘听了会很生气。

    不止她,其他人也都感觉到了气氛骤冷。桃江和她说过几句话算是比其他人熟识了,就颇有照顾意味的替她介绍了:“他是我的五哥,君轻尘。怎么徵嫆姑娘你竟不认识?不是五哥带你来的吗?”

    华徵嫆闻言记下了这个名字,抿唇笑道:“之前只知是君公子,还未曾请教过大名。今日有幸知晓,当真觉得是个好名字。”

    桃江偷瞄了一眼君轻尘的面色,发现他微微缓和了些,慌忙抹了把额头的汗,让旁边的李呈墨靠窗坐了坐,自己给华徵嫆腾出了空位。“来来来,徵嫆姑娘,就坐我旁边吧。”

    华徵嫆也看了一眼君轻尘,见他没赞同也没反对,就顺着桃江的话坐下了。

    反正她今天就是被他带来“伺候”他这帮兄弟的,瞎侃也算是服务项目之一了吧?

    气氛冷了那么一会儿,就缓和过来了。虽然君轻尘还在靠着边冷,但是他的兄弟们早就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开始和华徵嫆聊了起来,其中也不乏敬酒之类,但搂搂抱抱……

    隔着一张桌子,张迟和于不同都不怎么够得到华徵嫆。也是因为桌子,李呈墨和华徵嫆之间隔着一个桃江,也不好够,最后只便宜了桃江,因着比其他人都小了一两岁,性子也活泼些,桃江和华徵嫆接触的算是最多的了,但也仅限于搂一下肩膀之类。

    其他人都觉得,这桌子真碍事!

    他则是觉得,这五哥真碍事!

    一张脸和随时可能炸掉一样阴晴不定,弄得他都不敢再过分一点。

    两壶酒被六个人分,很快就见底了。桃江带头的三个人都嚷嚷着还要喝,看面色是要喝高了。华徵嫆这次只喝了两小口,倒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张迟酒量好,喝的最多但一点事都没有,君轻尘则是始终拿他清冷的眼睛盯着桌面,像是在沉思,一口酒都没喝,也没人劝。

    “妾身去再取两壶酒来吧。”华徵嫆听他们嚷了两遍,站起身子说。

    君轻尘总算抬起了眼,看着她说:“两壶酒不够,来六壶,再命人些下酒的小菜上来,就说是我要的。”

    华徵嫆矮身道:“是,君公子。”而后推了门出去,又将门虚掩着留了道缝。

    站在门口,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好像已经在里面过了个年似的,时间特别漫长。只是还未等她走开,里面的人声先传入耳中:“说吧,老五,人家姑娘是不是惹着你了?你以前过分是过分,可从没带过姑娘来和我们聚啊。”

    她认出这是李呈墨的声音。听着不由得心里一紧。

    君轻尘却说:“我买了她一天,总不能一直和她腻在一起吧?不如先带来陪你们喝两杯,下午我还要带她出去。”

    “一天?!”桃江惊奇,“那落香坊的母夜叉会同意徵嫆姑娘出来就已经称奇了,还舍得让她出来一整天?你花了多大的价钱?”

    君轻尘抿了唇道:“昨日与她发生了些不愉快,母夜叉为了陪不是,特许的,说我做什么都行。”

    这“做什么都行”听着可暧昧。但他的几个兄弟闻言却同时互递着眼神沉默了。顿了顿,李呈墨才打着哈哈说:“既然有幸能得徵嫆姑娘一日陪伴,得珍惜才是!一会儿可得让这传闻千杯不醉的姑娘多喝几杯让我们瞧瞧,下午老五你就去尽兴的玩吧,哥几个不打扰!”

    华徵嫆在外面看不见他们沉默时的眼神,只在听到“什么都行”的时候心里跳了下。然而她总不能逃了。且不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她为了躲一次早晚经历的事而被抓到后毒打一顿有多划不来,光是想走出人家地盘的门可能都不是很容易。

    果然那帮富家公子说着再好听的体积话,也是建立在他们可以快活的基础上对她。

    想了想,她只能先踮着脚尖下楼去叫菜了。

    下面吃饭的人多了起来,她碍着身份不好公然露面,传菜的伙计便好心的准了她等在膳房门口。候着的功夫,一些碎言碎语很自然的就到了耳朵里。膳房的大厨和伙计谈论着:“少爷越来越猖狂,已经敢把楼子里的姑娘带出来”云云,又叹“老爷爷刚闹出丑事,竟被少爷从青楼揪出去押到夫人面前认错”之类。总结起来就是君家一代不如一代,交送到君大少爷手里,迟早要完。

    末了伙计还大声嗤笑一句:“可不就是要完了么!”

    果真不管过去多少年,嘴碎的奴才会在背后说主子坏话的毛病是不会变的。华徵嫆听着虽觉得有道理,但听了难免把刚才对传菜伙计的好印象降了一等。待他端了菜出来之后,淡淡的道了句谢就唤来两个守在一旁的小二哥拿着盘子上楼了。再上楼,原本左面靠着门坐的人已经变成了李呈墨,桃江面色通红的被挤在窗口趴着桌子像是醉倒了。华徵嫆理所当然的坐在了李呈墨旁边,硬着头皮继续陪酒。

    李呈墨可不老实,时不时就捏一下她的下巴,或是夺过她的脸蛋在上面亲一口。华徵嫆都硬着头皮受了,但当李呈墨的手要放到不该放的地方,嘴也在往她唇边凑时,她终于还是受不了,在向淡定依旧的君轻尘投递求助目光无果后轻轻推了李呈墨一把,“公子,您喝多了,歇一会儿吧。”

    “我……没多!”李呈墨嚷嚷了一句,却在被她推到了桃江身上后,两个醉鬼一同睡着了。

011。君轻尘那样的人() 
酒过三巡,连酒量最好的张迟都倒了。这一次华徵嫆惊奇的发现,她竟恢复了传说中“千杯不醉”的本事,温酒烈酒一杯杯的往下灌,她还半点事都没有。

    君轻尘只拿一杯抿了嘴,也没什么大碍,扫了一圈自己的兄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着华徵嫆:“这次不耍酒疯了?”

    华徵嫆避开他的视线,“妾身上次……是个意外。”

    “意外。”他轻声重复了一句,点了点头,站起身子道,“既然已经吃饱喝足,就准备上路吧。”

    “诶?”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推开门,“有幸能与落香坊的小头牌共度一天,怎么也得过一过两个人的浪漫生活。”

    华徵嫆趁着在他身后视线够不到的地方,用力撇了撇嘴。

    她不是没脾气,只是多年来的忍耐使她习惯了收敛。如果说她真的喝醉过还踢了他一脚,那一脚定然是她把之前憋着的劲儿都用出去了……

    现在她发现,对着这个人,她的脾气有点收敛不过来啊!可她还是得忍!

    只是还没走出大门,就有一个小厮样子的人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嘴里还嚷嚷着:“少爷!少爷在不在!”

    君轻尘眉毛一拧,刚加快步速走到他身侧的华徵嫆瞧着以为他是要训人的征兆,但君轻尘却是焦急的问:“出什么事了么?”

    “夫人……夫人又病倒了!”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君轻尘眉毛拧得更紧,“二狗!”

    “属下在。”突然冒出来的男人道。

    “你送徵嫆姑娘回去,我先回府去看夫人。”

    “是。”

    君轻尘说完就急急地走了,步伐之快把小厮远远地落在了后面。华徵嫆不由惊叹这人还真是个孝子,旁边二狗兄直接做了个“请”的动作,“徵嫆姑娘,请吧。”

    “哦,好。”华徵嫆看了一眼这位有些像她舅舅的壮汉,朝他盈盈一笑,而后便在前面带路。

    那笑晃得二狗兄直不好意思,跟在后面走着想了想,说:“那个,在下叫双狼,几次见到姑娘也不曾打过招呼,先前真是失礼了。”

    华徵嫆走了几步又顿住,却是惊奇道:“你不是叫二狗吗?”

    双狼:“……”

    眨了下眼,华徵嫆随即笑开了,“君公子那样的主子,挺难伺候吧?”还给自己的贴身护卫起外号,说出去不怕丢自己的脸?

    双狼道:“主子待人虽不温柔,但他是个好主子。”

    “不温柔这评价倒是一点错也没有。”华徵嫆觉得说不温柔都是夸赞,君轻尘那人简直就是太恶劣了!但这些话她只会在心里想想,不可能说给他听,而是反夸起他:“能够中肯的评论自己的主子,双狼大哥你也是个好护卫呢。”

    双狼平日隐藏自己成了习惯,一向很少出现在人前,自然也就很少与人交流。但他不是个性子冷的,反而蛮喜欢与人交谈,因此听着华徵嫆的话,觉得她不像是那种喜欢往人身上贴的风尘女子,便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往前走了两步,与她齐肩攀谈起来。

    但华徵嫆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身份,来的路上就知道了哪怕有面纱罩着还是会有人认出她。原本觉得听双狼说着最近云来城发生的那些事,偶尔搭两句话就能捕获消息是件挺好的事,可眼见一路异样的目光不断袭来,华徵嫆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了口:“双狼大哥,您还是与我保持些距离吧。毕竟我是……以我的身份跟你一起走,会影响到你吧。”

    “没这回事,妹子你不用这么想!”双狼爽快地笑着说,“云来城里谁不知道我是少爷呼来唤去的狗,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少爷说过,人活着没必要为名声所累,不值得。懂你的人自然会懂,不懂你的你也没必要故意做给他看。”

    君轻尘……还会说出这种话?他好意思说?

    华徵嫆一边笑着作深觉有理的姿态,一边腹诽,君轻尘那样的人,她才接触一天,就已经失去懂他的兴趣了。

    不管他是笑着也好,怒着也罢,哪怕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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