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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妾身做不到-第124节

小说: 妾身做不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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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后来,是长公主叫住手的?”

    华徵嫆点头:“长公主说无双无错。便让嬷嬷们将她放了。”

    君轻尘看了一眼坐在无双身边心虚捡菜的双狼,“你打算怎么办?”

    双狼顿了顿,“狼”的气势已然不见,“二狗”的气势倒是回来了:“我、我能怎么办,主子您这话……我当然该干啥干啥!”

    华徵嫆也捅了一下君轻尘,低声道:“你小声点儿,无双身子还没好利索,别刺激她。”

    “这可不是什么刺激。”君轻尘窃笑着小声回她:“是二狗的光荣事迹!”

    华徵嫆不轻不重的拧了他一记,“那也不许当这无双的面儿说!”

146。三生有幸嫁得他() 
“是是是,遵命,遵命!”君轻尘点了点头,又转向双狼道:“我问你怎么办呢,今天和你提的事儿,你还是早点办!最近听太医院传闻,皇上的身子怕是撑不住多久了。天下估摸着是说乱就乱。此时你不如趁早将事情办了,免得到时候大风大浪,你们俩就真的得被冲成一对野鸳鸯。”

    双狼刚塞了一口菜在嘴里,闻言一噎,捂住嘴差点全吐出来,脸上憋的通红。无双默默的替他顺了顺背,“不知君公子所言是何意?”

    君轻尘抬了抬下巴,“你不知道,但是二狗知道。”

    无双看双狼。双狼看君轻尘。君轻尘一脸的“看我干啥我是为了你好”,而后双狼还是通红着一张脸,与无双对视。

    听他们两人的对话,无双和华徵嫆隐约都猜出了是什么事。女子本就心思细腻一些,无双更是敏感的将头低下了。双耳微红。

    “无双……”

    君轻尘翻了个白眼,命令道:“把菜咽下去再说。”

    双狼这才想起来,自己嘴里的菜还没吃完呢。好在无双低着头看不见,不然他多半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用力的咽了两口菜,喝了一口茶,又豪气的抹了一下嘴,双狼这才正式道:“无双,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无双微微抬起了头,视线有些飘忽。

    “你……说。”

    “我没有家人。”

    “……啊?”

    “你也没有家人。”

    “……”

    “但是咱俩凑在一起就有了。一人一个。以后还能往多了发展。”

    无双愣了愣,只见双狼从怀里掏出了两沓银票,一沓厚一点,一沓薄一点。

    “这些,是我的全部家当,给你当聘礼。”

    他又举起手里的另一部分少些的,“这些,是之前你给我的那九百两,是嫁妆,我收下了,留一辈子,哪怕饿死,也不用掉,要当传家宝传下去。”

    他说这些话时,当真是无比认真。不见得有多深情款款,但是直白又淳朴。

    无双见惯了张弛的花架子,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心动。但她便是那样迅速的重新捡起了感情,大概就是因为双狼的这份不做作的真诚。说一不二,说到做到,不会给人凭空的承诺。

    并且,也因为她认出了他。在他受伤照顾他的时候,她在他的背后看到了一条醒目的刀痕。令她想起了八年前,陆家被强盗所屠,却有一位白净的少年冒死从刀尖上救下了她。少年救他时,后背被大刀砍了一个深深的豁口,血流不止。却还是坚持将她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别怕,别哭,女孩子安静的笑着才好看。”他喘着粗气把自己带着血的披风盖在了她身上,“等我长大了,就替你报仇。”

    她向来记忆不深,对人对事都是一样。九岁的少女,将那比她大不了两岁的少年视为了世上最厉害的人。纵使他还不算强壮,但那一身傲骨也已令他在她心里造就了光辉的模样。也将他定成了自己梦中情人的模样。但后来,却因张家不肯收留,她凭着天生会舞的本领将自己卖到了当初还不算出名的落香坊,在董妈妈的指导下成了一名头牌舞姬。

    而在忙碌中,她逐渐的麻痹着自己,忘记了当初的事。只记得做一个安静的女子,而后在张弛的甜言蜜语下坠入了情网,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看见那伤疤,她才猛然记起,八年前的夜晚,刀光剑影中穿梭的少年,再也杳无音信的这个人,原来就在她身边。当她多年之后再去家乡的村落打听时,得知的是几年前,那窝山贼在一夜之间莫名被屠戮殆尽了的消息,而那一日,刚好就是几年前陆家遇害的日子。

    她忘记了的,他一直记得。哪怕他已从白净少年成了一个黝黑的汉子,或许也同样没有认出她是谁。但他还记得那一年口头的约定,并且真的去实现了。

    想着想着,无双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想要笑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双狼顿时慌了:“哎……你别哭啊,你别怕,我不逼着你!”

    “我不怕。我不哭。”无双扬着嘴角摸了摸眼泪,忍了好久,才颤声道:“我知道的,女孩子,安静的笑着才好看。”

    双狼眨了一下眼。而后迷茫的左右看了看。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他果真是没有认出她。或许是时间的流逝中,他也曾遇到过种种,也忘记了许多事吧。

    但他还记得他的承诺。

    华徵嫆看着这两人的模样,听着他们的对话,隐约感觉出他们是哪里有些她不知道的故事。不过看这情况,她大概是能松一口气了。

    果真。在对视了一会儿后,无双说:“我嫁。”

    双狼听到后,又是愣了一会。没有特别开心激动的表情,只是在回过神后,突然反应了过来,而后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笑:“我,我不是不高兴啊,我开心着呢!就是,总觉得,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似的。这感觉真怪!”

    真奇怪。缘分怎么会如此微妙。能够在若干年后,将互相忘记、相见不相识的两个人缠绕在一起。

    无双笑笑,拥住了他的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放下了更好。放下了,以后你心里只许有我,不许再有别人。”

    双狼反而为难:“那主子……”

    君轻尘连忙澄清:“哎,你可别扯上我,我没有断袖之癖!你只需脑子里有我这个主子就行,心里面还是把你媳妇放好!”

    众人听罢,都不客气的笑了起来。连君轻尘自己也在笑。身后的两个小丫鬟更是捂着嘴乐个不停,相互对视,又羡慕又祝福。

    终于啊,又圆满了一对儿!

    似乎时局是真的很紧迫起来。双狼和无双的亲事就定在了十日之后。一切从简。新宅就定在君轻尘在鹃山的店铺“墨尘轩”旁边一处库房隔壁。宅子不大,却是君轻尘送给双狼的新婚礼物。这么多年双狼没少保护他,几乎就是他指哪打哪。故此在发生事情时,他更偏向双狼,而非张弛。

    自己的主子还没个固定住处,只能在宫里借住,自己却先有了个小宅子,双狼感动的不行,但是没有推脱。这宅子,是因为他跟了主子许多年才得来的一个家。他也终于有了家人。他会感激主子一辈子,更加的用心守护他用来报答。

    在双狼与无双成亲的前五天,华徵嫆也出了宫。和君轻尘一起住在宫外的墨尘轩二楼。这一楼的里外是卖字画摆件,二楼前屋则是卖古董,后屋原是仓库。君轻尘提前明日将仓库腾了出来,将前屋摆的满当了些,又将仓库装饰了一番,虽挤了些,但还是可以和华徵嫆一同暂住几天。毕竟他们俩一起总进出宫不大好。

    白日里,君轻尘查看账本,也会带上墨尘的面具,穿上一身青竹袍,仙风道骨的去与人吟诗题字,招揽生意。华徵嫆则伴着无双整理新房,并且置办新婚用品。

    而在两日之后,带着面具的君轻尘便被人发现了与华徵嫆一道儿出入墨尘轩多次。当时的君轻尘只毫不避讳的说了一句话。

    “忘了介绍,各位莫怪。这是在下的妻子,唤名岁寒。”

    “岁寒?可是教授了赫连坊主那曲鹃山盛行的小调儿的岁寒姑娘?”有人问。

    君轻尘道:“正是。”

    华徵嫆在这边,为了不暴露君轻尘的身份,用的始终是岁寒假名。倒没想到,赫连已给她将名声宣传了出去。

    “常听闻赫连坊主夸赞姑娘如此貌美,我等始终期盼有幸一见。却不知岁寒姑娘原是墨尘先生的妻子,还真是才子配佳人,羡煞我等!”

    华徵嫆含羞颔首道:“多谢公子们抬爱。岁寒三生有幸,嫁得墨尘,此生别无他求。只惜未能见到故人最后一面,甚是遗憾,今日更觉愧对赫连赞扬,辜负了她一片苦等,近日才能来到鹃山,缺已是物是人非了。”

    此话一出,周围有感叹也有悲叹。

    “赫连坊主英年早逝,我等还未听够她的曲子,便是再也听不见了,在这鹃山城中也再寻不到音律那般细腻之人。既然姑娘与赫连坊主是琴友,可否就在墨尘轩中献上一曲?”

    华徵嫆本是想拒绝的。但见君轻尘没有要她拒绝的意思,想了想,为了不给自家的爷丢脸,还是应下了。这时,君轻尘却道:“要内子献曲可以,但有个条件。若是有人能请动如今天音琴坊的管事过来与内子切磋琴技,并打下赌,若是内子赢了,她便卸下天音坊主之位,由内子担任,内子便可以再次献曲为大家。如何?”

    华徵嫆有些惊讶的看君轻尘。他这是在代她下战书?

    如今天音琴坊已经换了新主。赫连也是孤家寡人,死后只剩一堆弟子争夺琴坊。在一番较量中,短短时间内天音琴坊便大不如从前了。眼下天音琴坊正是重新正名的时候,若是墨尘先生下的战书没有被接下,那天音琴坊只会更加一如不如一日。而若是赢了墨尘先生的妻子,那就形同于赢了下战书的墨尘先生,那么天音琴坊的名声必然会再次大噪。

147。琴圣与画圣() 
原本华徵嫆来了鹃山之后听闻天音琴坊已有新主且不复初,就放弃了去添乱的想法。但今天君轻尘代她下了战书,她也不能自己先拒绝而打了自家相公的脸,只能硬着头皮道:“一切如我家先生安排。若是如今的天音坊主来与我一试,我再为大家献曲不迟。正巧,我也想替已故挚友鉴定一番,看看这新坊主,有没有资格镇守天音琴坊!”

    人家姑娘都自己这么说了,其他人也来了劲儿。一众文人雅士纷纷交头接耳道:“如此甚好,甚好!走,咱们俩去天音琴坊请人!”

    “哎,我也去,带上我!”

    也有人问道:“那,墨尘先生,咱们进墨尘轩中等?”

    君轻尘颔首,做出姿势:“各位请进。”

    墨尘轩不是供人作乐之地。也没有多少桌椅。众人也不介意,干脆就一起站在里面,顺便细赏与讨论这里的字画之类。也有到二楼看古董的。华徵嫆得空小声问君轻尘:“爷,您说这一次,妾身会不会给你引来许多顾客?”

    “若是如此,当然再好不过。卖出东西,分成给你。”君轻尘刮了一下她的鼻头。

    两人亲密的动作被人瞧见,其中女子当即一脸痛苦的揪住了手绢,不知是心碎了几重。也有男子过来问:“不知先生何时成的亲?难怪近年不见,原是与夫人双宿双栖去了。”

    “去年的事,办得简单,也未通知他人。只道夫妻情谊够了便好。”君轻尘含蓄答道。

    “不愧是先生。”那人作揖,“在下佩服,祝先生与夫人恩爱百年,子孙满堂!”

    后面却有人打趣:“这一来,鹃山的女子,大概都是要含着泪度日了。”

    “哪里那样夸张。”君轻尘笑着道,而后十分自然的将手臂揽在了华徵嫆的腰间。

    华徵嫆头次见识了他“墨尘”的一面,果然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大家之气。执笔时则是专注从容得如同在写下谁的一生那般庄严。

    见多了他各式各样的一面,她猛然发现,他的每一面,都是她所深爱。都是值得她骄傲自豪。

    真是嫁了一个了不得的男人。

    几人去天音琴坊寻人,过了约半个时辰的功夫才等来一辆华丽的马车。其余去寻的几人则是坐在后面的马车上,一并下去,见到君轻尘从墨尘轩走出迎接,便到前面介绍:“这位是冷坊主。”

    华徵嫆就挽着君轻尘的胳膊在一旁,明显感觉到他蓦地轻微动了一下。

    而后,二人松手作揖:“冷坊主好。”

    “墨尘先生,久闻大名。小女子冷雪,早闻先生乃是鹃山第一名士,今日有幸相识,不甚荣幸。”冷雪未如她名字那般寡淡,却是笑着深深鞠了一躬。

    “何德何能受此大礼。”君轻尘也对着她深深一拜,以礼还礼。

    偏偏此时有人嘴杂的评价了一句:“这怎么和拜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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