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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一品官婢-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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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天色太晚了,要不你就在阿姨家住一晚,明天阿姨让晟哥哥带你去找你爹娘可好?”

    “好啊,我喜欢晟哥哥。”

    众人都被莹莹无心的话给逗乐了,房间里笑声一片。

    容以晟的母亲听说莹莹为了帮她请大夫,把贴身的长命锁都当成医药费付给了大夫,一时百感交集,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这么善良的孩子?老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孩子的品性看来错不了。

    当时她就做了一个决定,她也从枕下的锦盒里,拿出一个锦缎裹好的龙凤鲛珠手镯,用红绳仔细的系好,轻轻的挂到莹莹的脖子上,帮她掖到怀里放好。

第六十七章 包袱() 
“莹莹,这个手镯给你,你千万要收好,谁都不要给,包括你的爹娘,答应阿姨好吗?”

    “那这是我们三个之间的小秘密吗?”

    “是的。”

    “那好,我们拉勾勾。莹莹遵守约定,肯定不告诉别人。”

    莹莹古灵精怪的说道。

    “那好,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拿着这个手镯来找你晟哥哥,无论你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你的。”

    “这么神奇,那我可要藏好了。”莹莹憨态可鞠的小模样,至今还深深的映在他的心里。

    第二天,容以晟就带着莹莹去找她的家人,还好她的父亲有先见之明,在出来之前就同她约定好,要是走散了就到云来酒楼等候,结果等到第二天才等到宝贝女儿。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莹莹。

    而那个手镯是母亲的母族之物,她本来想把它传给自己的女儿,结果福浅就生了容以晟这一个儿子,后来她打算把它留给儿媳妇,没想到命薄,未能等到这一天。

    而莹莹这个丫头她很喜欢,不管是作为女儿还是儿媳。她们赫拉氏的这个圣物有着很神奇的魔力,不管相隔多远,它总会和赫拉家扯上千丝万缕的联系。换言之,不管莹莹在哪,最终她都会是赫拉家的人,不死不休。

    一个月后,母亲走了,他就依她临终遗言,回到皇宫,做上了这所谓的晟王爷,从此锦衣玉食,呼风唤雨。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打听莹莹的消息,可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两年前,可没想到那样咫尺的距离他们却还是错过了。

    容以晟拿到刘掌柜家的地址,就迫不及待找了去,可是真的到了刘家大门,他却踌躇了,他该如何进去,大大方方的寄拜贴进去,以什么名义?该说些什么?她那个时候年纪那么小,能记得当初发生的事情吗?

    万种思绪瞬间涌来,为了避免尴尬,最后容以晟还是选择偷偷摸摸的翻墙进去,他就悄悄地看她一眼,其他的以后再说。

    容以晟躲在窗外往里看,就远远的看到一个瘦削的背影,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显得整个人柔弱却又不失傲骨。

    此刻她正低着头坐在床前认真做绣活,过了好一会,她终于抬起头,动了动酸痛的手臂,容以晟这才看清了她的相貌。

    怎么说呢?其实刘茵茵长的挺美,明眸皓齿的,虽然没达到倾国倾城的程度,但至少让人看着也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特别是眉宇之间那股淡淡的孤傲,颇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

    只是和容以晟心目中设定的形象大不相同,可能是女大十八变吧!还是因为他喜欢惹衣,所以总是想象茵茵也应该是惹衣那样。

    容以晟站了一会就飞身离开。

    惹衣刚进清苑,没看到容清浅,想必是去给王妃请安去了,要说这古代的晨昏定省也真是极其麻烦的一件事了,如果说长辈晚辈之间关系好点,那还无所谓,唠唠嗑打发打发时间也好,可要是像王妃和庶子女这样的关系,那么就不要是请安这么简单了,明枪暗箭你来我往,完全是在飙演技啊!

    突然惹衣在院子里看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浣纱,你在干什么?”惹衣突然从背后大喝一声,吓得浣纱一蹦三尺高。

    “你吓死我了,走路怎么没声的?”浣纱捂着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惹衣看着浣纱,只见她眼神闪烁,完全不敢直视惹衣的眼神,不自觉的小动作,结巴的语气,眼睛上瞟,这完全就是心理学里撒谎的标准症状。

    她到底为什么要撒谎?她到底在心虚什么?

    “是你干活太专注了,今天早上小姐让我把绣鞋的花样子给你,你跟我进来拿吧!”

    “哦!”浣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当然这点没能逃过惹衣的眼睛。

    惹衣领着浣纱进了房间,关上门窗,“你先坐一下,这房间湿冷,我先燃点香薰一下。”

    说着惹衣就麻利的往紫釉三足香炉里添了点褐色的粉末,渐渐的一股好闻的梧桐花的香味就飘散出来。

    惹衣从篓子里拿出花样子,递给浣纱并坐在她的对面。她轻轻的有节奏的拍着浣纱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舒缓的笑。

    其实这是催眠的一个简单手法。

    “浣纱,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很困?”

    惹衣试探的问道。

    浣纱眼神迷离没有焦点轻轻的点了点头。

    因为浣纱刚刚做完坏事,心虚导致精神极度紧绷,意识恍惚,真是意志不坚定的时候,所以很快的就进入催眠状态。

    “好,那现在你已经回到你自己的床,躺下,放松,觉得自己很轻,轻的就像一片羽毛,你飘呀飘,飘到了院子,接着,你该干什么?”

    “我把从郡主那拿来的包袱偷偷的埋到了院子里的桃树下。”

    “包袱里装着什么东西?”肯定有什么阴谋。

    “包袱里装着一些书信,还有一些男人的物件。”

    “你们打算做什么?”

    “郡主打算诬赖三小姐和外男有染,让她身败名裂!”

    “那个外男是谁?”

    “我不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郡主让我晚膳的时候,在老爷面前揭发此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惹衣故意将杯盏推落在地,发出很大的一个声响,浣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浣纱草木皆兵,慌张失措,刚刚她做的事,惹衣没发现吧!

    “没什么,就是刚刚我不小心把杯盏打破了,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怎么就一会功夫,你就睡着了。”

    “是有点累。”

    “那没什么事,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走了。”

    惹衣送走浣纱,就急急地走到桃树下,手脚麻利的将包袱挖了出来,然后又忙活了一阵,这才拿着包袱进了房间。

    她打开包袱,是一套男人贴身的中衣,还有一双刚缝制好的靴子,并几封书信。

    惹衣打开书信快速的看了一遍,

    “千夜”惹衣轻唤一声,千夜就从窗户跃了进来,这些年,千夜一直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危,当然,为了**,除非惹衣传唤,不然他都是远远的离她十丈之外。

    惹衣交代千夜一些事情,情况紧急,就赶紧找容清浅去了。

第六十八章 私通() 
在端亲王府,一般除了过年过节这些特殊的日子,王府成员会聚在一起用膳,其他时候都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用膳。

    可是今天去请安的时候,容若夕却一反常态的对众姐妹客气礼让,完了还言辞切切的非要众人一起用膳,美其名曰:增进感情。

    王妃一向对容若夕宠溺,自然欣然应允,还很不要脸的又把自己女儿夸了一遍,什么知书达理,什么顾全大局,又什么爱护兄妹,众人表面陪着笑,私下却都按耐不住呕吐的感觉。

    于是众人都回去歇息,等到晚膳的时候又齐聚一堂,端的姐妹和睦,感情甚笃。

    食不言寝不语,餐桌上鸦雀无声,除了丫鬟伺候主子用膳走动的声音,旁的声音一点也没有。

    而今天伺候容清浅用膳的正好是浣纱,当然中间少不了许多人为的巧合,譬如小葵刚好肚子疼之类的。

    浣纱正十分卖力的替容清浅布菜,突然又巧合的从她的衣袖中掉出一封信,好巧不巧的正好掉在容若夕面前,容若夕又很自然的拿了起来。

    “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浣纱突然就跪在地上砰砰的磕起头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浣纱的突如其来的反应,让众人一头雾水,纷纷把目光投向容若夕手里拿着的那封信。

    如果不是已经事先知道情况,恐怕容清浅自己都不知道这丫鬟突然间抽的什么风。

    顺其自然的容若夕打开信,匆匆看了一眼就一脸羞愤的说道:“浅妹妹,你居然和外男私通,还写出如此不要脸的书信,你真是把端亲王府的脸都丢光了。”

    说完就把书信交给端亲王,端亲王通过两年多和容清浅的相处,对这个女儿的人品还是信的过的,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猫腻。

    他粗略的看了一下信,娟秀的字迹确实是容清浅的,但信中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却和容清浅一贯的风格大不相同。

    “祈郎,与汝阔别,二日有余。终不见郎,吾心戚戚,情难自抑,满卷相思。初见郎于杨柳依依处,初睥俊颜,即惊天人。

    复多日与郎相处相知,吾之情生不由吾。吾不禁心中狂呼,此乃梦中鸿雁也。每忆郎,辗转难眠,心有所思,情不自吾。?

    不思量,自难忘,料得夜夜肠断处,无处话凄凉。文短情长,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所未尽者,尚有万千,何止其乎????

    今日戌时,盼与郎相会,尽述衷肠。”

    端亲王看完信又抬头看着容清浅,只见她一派云淡风轻的,优雅的吃着面前的食物,仿佛众人讨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他把信递给容清浅。

    “浅儿,这事你怎么说?”

    “无稽之谈,女儿自然无话可说。”容清浅看完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看来写信之人还颇具几分诡才,不去酒楼说书也太可惜了。

    容若夕看端亲王这架势,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怎么还有点袒护容清浅的意思,“父亲,无风不起浪,你何不听听这个丫鬟怎么说?”

    王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落井下石这种事她向来喜欢,而且她主持中聩,后院的大小事务全都归她管辖,她自然最有发言权。

    “浣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如果有丝毫的隐瞒,本王妃必定严惩不怠。”

    “奴婢不敢隐瞒,这封信是三小姐交代奴婢送出去的,可是今天事情多,奴婢就给忙忘了。”浣纱低着头按照容若夕的指示如此说道,看都不敢看容清浅一眼。

    “哦,那么我问你,这封信我要送给谁?”作为当事人,容清浅总得表表态。

    “这个奴婢不知,奴婢只是负责送信、收信。”

    “那倒也是,我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祈郎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容清浅三两句话就把矛头指向了浣纱。

    “这么说是浣纱这丫鬟诬赖你喽!”

    王妃看着是在替容清浅说话,但是构陷主子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只会引起浣纱更为猛烈的攀咬,牵扯出更多的内幕,其用心很是险恶。

    一旁的容若夕也坐不住了,“浣纱,你实话实说,不用怕,我们是不会偏袒自家人的。”这是明目张胆的要替浣纱撑腰的意思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二姐姐这话说的好像妹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难道妹妹在姐姐心里,还不如这个丫鬟吗?”容清浅这话说的泫然欲泣。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帮理不帮亲。”好一个容清浅,居然反咬她一口,够狠,看一会她还能这么嚣张。

    端亲王眼神颇带指责的看着容若夕,虽然容清浅从来都不给他上眼药,但是端亲王也不傻,长期和她相处下来,生活的细枝末节总能看出来一点端倪,他的这个王府后院,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母慈子孝。

    “浣纱是吧,你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不准有一句假话,否则我绝不轻饶。”

    端亲王声音一凝,浣纱打了一个大哆嗦,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冷汗直冒,可她又想起家里老大不小的弟弟,富贵险中求,堵一把吧。

    “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这也不是第一封书信,王爷王妃要不相信,可以跟奴婢去清苑,奴婢还有别的证据。”

    好了,真正的重头戏来了。

    “那好,请父亲母亲并一众兄弟姐妹跟我一起去清苑,也好给我做个见证,还我一个清白。”要把事情闹大谁不会啊!到时候看是谁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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