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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她是我的姑娘-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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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关山给了丁芳芳一个一指禅:“滚——事情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拒绝了一个学妹的邀约。”

    “我以前在画室的学妹找到我,跟我说我可以参加一个漫画奖。我一开始觉得我肯定做不到——所以我就拒绝了。”顾关山一边说一边拽着自己巨大的书包:

    “但是看到邹敏对自己心都那么狠;我就反省了一下,我投个稿难道会死吗?做不到也没什么;重在参与;反正失败了也不丢脸。”

    丁芳芳十分失望:“所以不是沈泽?”

    顾关山额头爆出青筋:“不是。”

    丁芳芳惋惜地“哦。”了一声

    顾关山没在意;她从书包里拽出一个很大的笔记本;说道:“所以我刚刚在教室画分镜——”

    她摊开自己的画本;里面画了一个骑士;身后披风在风中舒展,分镜画的像是狗爬。

    丁芳芳愣了愣:“分镜是什么?你爸妈也同意?”

    “分镜就是建筑里的毛坯房在漫画里表现的样子;”顾关山坦然道:“至于我爸妈?不被他们发现就行了;这组漫画可能要花挺长时间的但是毕竟我住校;天高皇帝远,在学校画完就行了。”

    丁芳芳:“你刚刚是去做这个了?”

    顾关山问:“还能是忙什么吗?”

    然后顾关山突然回过了味儿来,气愤地问:“——等、等等,是有多少人觉得我是吃沈泽的醋离开的?”

    丁芳芳诚实道:“——全班。”

    顾关山:“”

    丁芳芳补充:“——我推测的,然后告诉了他们。”

    顾关山手都在抖:“丁芳芳你你妈”

    丁芳芳厚颜无耻:“她老人家身体不错。”

    顾关山快被最近的自己气哭了:“我真是个傻逼——先是流言,现在又我、我先忍着”

    丁芳芳:“然后把愤怒带进坟墓?”

    顾关山:“”

    丁芳芳调戏完毕顾关山,转了转伞,将伞罩在顾关山头上,带着顾关山向外走。

    天气阴沉,加上天色已晚,天穹阴沉沉的,雨丝连绵,飞鸟掠过天文塔,两个女孩走在一处,穿过了几乎没几个人剩下的操场。

    篮球场上仍有几个高一的孩子在冒雨打球,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少年们笑笑闹闹,犹如在雨中发光的青春。

    顾关山有点怅然道:“我有点羡慕他们。”

    丁芳芳:“为什么?”

    “确切地说,我羡慕大多数人。”顾关山温和道:“——他们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你冲到你爸妈面前说:‘我不想学文化课了,我想画画’他们大概会有些纠结,但最终还是会同意。但我爸妈不是。”

    丁芳芳:“我有时候觉得你不是亲生的。”

    顾关山说:“不仅是亲生,而且是独生。我也不理解呀,芳芳。”

    “在我初二那年,他们把我从画室拖了出来。”顾关山有点心酸地道:“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进去过。我父母他们看到我画画,就要撕本子——可是画画才是我真的喜欢的事情。”

    丁芳芳:“我一直都没问你呢,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顾关山想了想,说:“我想先试试这个比赛,看看我如果获奖,能不能改变他们。”

    “我从来不敢落下我的文化课。”顾关山疲惫地摸摸自己的脸道:“就是为了摆脱他们,想着去外地上大学我就自由了芳芳,我怎么敢不学习呢?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将来。”

    “可是如果我能在这比赛里获得奖项——哪怕只是提名呢。”顾关山怅然道:“我如果证明我在这行里有天赋,能干好,他们会不会点头同意我走另一条路?”

    丁芳芳没有说话。

    顾关山笑了起来:“总要试试,对不对?”

    丁芳芳笑了笑道:“对,试试。但是顾关山,如果他们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

    顾关山认命地说:“那我就像以前一样。”

    “等待自由,因为上了大学就会好起来。”她小声道。

    丁芳芳点了点头,温和地说:“那我祝你金榜题名。”

    他们经过校门,雨已经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丁芳芳家在另一个方向,便撑着伞去了另一个公交车站,顾关山一个人背着个极其沉重的书包,步履沉重地往126路公交车站走去。

    雨水瓢泼般落下,天地间茫茫黑雨,云里划过道闪电,闷雷轰然炸响。

    然后顾关山在路灯下,看到了一个撑着伞的少年。

    顾关山在伞底难以置信道:“沈沈泽?”

    沈泽尽管打着伞,却仍是被大雨打穿了伞布,他头发都趴在额头上,鞋子湿透,不知在那地方站了多久了。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顾关山担心地问:“淋雨做什么?”

    沈泽咧嘴道:“你终于出来了?”

    顾关山仰起头看他,担忧道:“你——你是在等我吗?”

    沈泽:“那我还能在等谁?”

    “你等我也可以去附近的7…11等啊,在外面淋雨做什么呢?”顾关山慌张地抬手在沈泽头发上擦了擦,接着又意识到这动作太过暧昧,女孩的耳根蹭一下红了起来,触电般将手藏在了身后。

    沈泽一笑道:“我要是进去躲了雨的话,现在你会给我擦头发吗?”

    顾关山被撩得脖子都绯红一片。

    那场面实在是非常的暧昧,铺天盖地的雨水将世界分割成无数个独立而私人的空间,而两人的伞下,那私人的空间交汇——接着,沈泽身上的汗味和雄性气息扑了过来。

    沈泽问:“顾关山,你数没数过你欠我多少人情?”

    顾关山一呆:“诶?”

    “你看,你画了我的黄漫,我没计较——”沈泽边走边盘点:“不仅没计较,我从混混手底下把你救了,我把你背去医院,让你住在我家,现在我还淋着雨等你”

    顾关山终究没崩自己的人设,她诚实道:“沈泽,我没有让你淋着雨等我,强买强卖我不认的。”

    沈泽嗤地笑起来,伸手摸了摸顾关山的头发,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表达的不是你要买我的账,而是——”

    “——想表达:我为你,做得毫无怨言。”

    顾关山的脑子,瞬间哆嗦着停摆了。

    他低下头,调戏般喊道:“顾关山,抬头,看我。”

    顾关山傻愣着抬头望向沈泽,那一瞬间顾关山犹如被伊甸园里的蛇蛊惑,被沈泽眼里沉重而温柔的情绪麻痹,不再想着‘爱情脆弱’,无人能分担你的生活——她想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坦白她和他现在肉眼见到的顾关山不同。

    坦白顾关山的内在并没有外表这么坚强。

    她没那么成熟淡然十项全能,顾关山裹着伪装,活得痛苦,前路渺茫,伤痕累累。

    她爸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打她,她妈会因为一点小事歇斯底里,顾关山认识沈泽的那一周之前,胳膊上淤青的来源是那对父母抡起了衣架子——起因不过是因为风吹上了顾关山的房间的门,那声音太响,轰隆一声吵醒了她爸爸,衣架一抽下去,砸在手肘外,疼痛几乎逼人痉挛。

    而在那样的现实中,顾关山一直在期待着,一个英雄的降临。

    而沈泽说:“我为你做了事情,这你可得领情。”

    夜里,暴雨的海边,闷雷渡海而来。

    沈泽在席天卷地的暴雨里,对顾关山轻松地说:

    “——所以我对你提一件事儿,合适的话,你就答应了吧。”

    沈泽终于忍不住收拾人了,他在顾关山脑袋上不轻不重地一弹。

    顾关山捂着额头,期期艾艾地喊:“我都警告你了!你知法犯法”

    沈泽不爽地说:“安静点不好么?”

    顾关山揉着红红的额头,委屈地说:“但是现在又觉得你人挺不错的。别弹我额头,你再动我我就哭哦!”

    沈泽只觉得看着顾关山,心里就有股邪火,颇想让她哭出来。

    顾关山其实很好相处,只是有时说话脑回让人跟不上,也不擅长与人交谈。她容易走神,非常随性,望着窗外时非常有距离感,可看着人笑的时候又让人喜欢,不知哭起来又是怎样。

    沈泽:“顾关山,你是喜欢画画?”

    顾关山又笑了起来,额头仍红着,点了点头:“嗯,是呀,挺喜欢的。”

    沈泽一直都对这姑娘的画本有几分好奇心,此时好奇心被勾了上来,握着公交车的拉环晃晃悠悠地问:“你有带的本子吗。”

    公交车颇为颠簸,人声嘈杂,有种俗世的温暖。

    顾关山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带了,你看看?”

    然后她从书包里拽出了个小素描本,沈泽接过,一手拉着环,一手翻开画本——画本一翻开,他才知道才女的绰号并非是个高帽子。

    小本子里都是顾关山用自动铅和针管笔画的小画,有在黑板上写字的女孩,有食堂的盒饭,石榴花和梧桐枝,手机与充电线之类的小玩意,本子里挤挤挨挨地画了双面,有种热爱画画的人的画本特有的挤挤挨挨——甚至还有些明显西幻风格很重的人物设计和分镜草稿。

    顾关山线条流畅,功底相当不俗,人物设计竟是有种自成一家之感。

    哪怕沈泽是外行人,都能分辨出这种线条和画极有灵气,更不用说这种画作还出自个高二的姑娘之手。

第九十二章() 
这就是被上天选中的;随机章节。沈泽纳闷地想,“教了这么多年书,竟然连什么学生能扶,什么学生不能扶都不明白么?”

    沈泽家里有钱,有钱的意思就是他的出路不止一条——一年几十上百万的留学费用;在沈泽爸妈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学习再差又怎样呢?往新东方一塞,糊糊弄弄地考个雅思托福sat;出去四年镀个海龟的金不也是条好出路?

    这世上确实没啥公平可言;普通孩子老老实实,只能将高考当成咸鱼翻身的唯一机会;沈泽四处惹是生非,还能对高考不屑一顾。

    历史老师说:“沈泽;你说一下希腊先哲的精神觉醒这一章讲了什么?”

    沈泽烦躁地道:“大概是讲了精神觉醒的希腊先哲吧。”

    班里被这句话逗得哄堂大笑,苍老的历史老师却不打算放过沈泽;刀子般锋利的目光盯着他,显然得不到正经的答案就绝不罢休。

    顾关山在下面小声提示道:“讲了泰勒斯、智者学派和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

    沈泽厌烦地重复道:“智者学派和亚里士多德。”

    历史老师方点了点头;说:“哪怕是面子工程你也得给我装出来。顾关山,剩下的问题你替你的同桌回答。”

    顾关山站了起来;沈泽一动椅子;历史老师冷冷道:“沈泽,等顾关山回答完再坐。”

    “顾关山这个学生——”老教师平淡地道:“我觉得在座的大家都认识吧?成绩不错;上课喜欢开小差;她的小漫画我看过;非常喜欢。”

    顾关山一阵说不出的不自在;她站在沈泽旁边有种手足无措之感;班里没有人说话——大家心里都明白,老教师说的是对的。

    历史魏老师说:“顾关山和沈泽不太一样。顾关山,我问你一个难一点的问题,智者学派的代表人物是谁,它的积极与消极影响是什么?”

    太阳光透过枝丫映着黑板,窗外大雁南飞,初秋天高云淡。

    顾关山站在浑浊的、粉笔灰飞扬的空气中,不看书,朗声答道:“代表人物是普罗塔哥拉。智者学派的积极作用是否定神或者命运等超自然力量左右人的作用,树立人的尊严。消极作用是过分强调个人主观感受,为极端个人主义打开了方便之门。”

    历史魏老师赞许道:“背过了?”

    顾关山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地道:“没怎么背,把学案填了。”

    老教师点了点头,说:“还是那句老生常谈的话,人是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的。”

    “无论是谁,都得脱离父母的阴影才算长大成人——我们老师在高中教书,不只是在帮你们参加高考,考上好大学,我们还在给你们独立的资本和力量。”

    “沈泽,”历史魏老师严厉道:“坐下。下节课还继续提问你,回去看书。”

    “这个老魏——”沈泽下课的时候摆弄着他的手机道:“够执着的。”

    顾关山:“可是老魏很负责的,人也很好!我那次和丁芳芳去他办公室问问题,丁芳芳肚子咕噜一响,他怕我们饿了还给我们饼干吃”

    沈泽嗤地一笑:“我也给你饼干吃啊,我是不是好人?”

    顾关山脸上顿时就有点发红,说:“这你就要问丁芳芳了。我吃的少。”

    丁芳芳杀人的眼神儿剜了过来,似乎在怒吼‘关我屁事’,‘吃得多是我的错吗’似的。

    沈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却突然靠近。他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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