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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家有萌妻初长成-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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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屹猛地从床上站起,双臂平展,转了个圈:“你觉得我有事吗?”

    “有……女人味了。”陈嘉禾有点发怔,脱口而出。

    许葵添油加醋:“陈嘉禾说你是妇女了,老了。还有,他觉得你以前男人婆。”

    被如此扭曲,陈嘉禾不大高兴偏头,有点恼羞成怒:“小葵。”

    “好好好。”许葵收嘴,四年啊,她早就把那点绮念打入无底洞。

    有些人,注定做一辈子朋友更好。

    柳屹当然没忘记“抓、奸”任务,没啥心思远逛,三个人在酒店楼下内部饭店直接点餐吃饭。

    以后再聚。

    以后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呼吸着时好时坏的城市空气,相聚,不过是她想了就能办到的事。

    等到俩人并肩走远,她才擦拭了眼角突然涌出的眼泪。

    好朋友,多难得。

    她在英国四年,说得上话的女同学很少,但交情都浮于表面,反倒最亲近的成了许玳瑁。感同身受以后,她理解许玳瑁血管里的血为什么是冷的了。

    她去洗手间准备一下,补妆,出门。

    怕陆荆舟认出她误事,她特意帽子、围巾不离身。意外发现,这样装扮的人还不少,那她就不是唯一的神经病了。

    很好。

    那些小姐都很保密,她是问过卢恒才知道陆荆舟喊的那个长什么样。不能待在大厅,太显眼,陆荆舟在这里容易发现她。

    她在电梯旁装模作样地等电梯,看着穿制服的人都到M层,应该是管理层。她一出电梯,专人等在外面,拦住她:“您好,您是不是来错楼层了?”

    她摇摇头:“我找我老公。”陆荆舟确实是她老公,她没撒谎吧。

    对方不能对顾客动粗,她死磨嘴皮子不愿意走,如果不是考虑到可能有摄像头,她直接敲晕他。

    叮咚一声,上来一个穿制服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怎么回事?”

    她故作惊喜,拉住男人就走:“我终于找到你了。”说完用了大力,把男人往一边扯去。

    男人为了顾及形象,没有大喊大叫——被知道他被一个女人扯着走没有反抗之力不是太丢脸?

    她想,既然是酒店的特殊服务,管理层稍微有点地位的都会知道吧。

    把男人扯到走廊尽头,她靠在大瓶盆栽后,依旧很重视护着脸。

    “您到底有什么事?”男人是客房部陈经理,她看到左胸口的标牌了。

    柳屹急匆匆拿出女人的照片:“陈经理, 我姐姐病了。我给她送药,不然她会变得很难受,不能服侍顾客。”

    “方以悠是你姐姐?”他反问,满满不信,“还有什么病,你乱七八糟说点什么?”

    她踮脚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有几个正常女人愿意做小、姐?我姐姐其实很不愿意,所以上头给她吃药,稍不配合就会发作。不仅奇痒无比,更是浑身发红斑,不能见人。你知道,我姐姐这次轮上的是大客户,要是小客户,她也不急匆匆让我送药来了!”

    在Forever那么久,这种小谎还是容易扯的。她说得真假掺半,表情都很到位。

    陈经理显然是相信了,对她没有之初的不耐,而是思考起来:“的确,陆先生不是小客户。”

    她低垂着的眼放出一丝狠光,很好,陆、先、生。

    陆先生,你嫖就嫖了,还让大家都知道?

    陆先生,哼,回家跪键盘吧!

    她再接再厉,擦了擦眼角的泪:“陈经理,我也是万般无奈才找你。我姐姐告诉我时手机可能没电了,我又第一次来,不知道她在哪。您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我姐姐现在肯定躲在她的房间里不敢出来。”

    不管陈经理平时是否严谨,现在他被唬住了,告诉了她方以悠的房间号。

    她擦了擦眼泪赶去,敲门。

    太顺利,是方以悠本人:“你有什么事?”不像是莽撞的人,还有几分警惕地看着她。

    她捂住方以悠的嘴就推门而入。

    “你疯了!”方以悠根本挣不开她,她想放手了,方以悠才趁此机会推开她。方以悠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干呕着,除了逼出眼泪,根本呕不出什么东西。

    她变得惬意,坐在她床上,拍了拍被子:“不错嘛,这条件提供给一位小姐,看来你们油水捞得够多?”她抬眼看方以悠,带着近乎蔑视的笑,“让我猜猜,是不是冤大头比较多?陆荆舟,嗯?出手尤其阔绰?”

    “你到底是谁?”方以悠愈发警惕地看着她,捂住脖子,动手摸索出手机,似乎要求救。

    她一点不急:“你大可以打电话说你特别失职让人发现了,我不会有事,你呢?而且,我刚刚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你都不好奇是什么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以悠脾气挺大,直接扔了手机,朝着她杏目圆瞪。

    手随意摆弄被子,她回答:“很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方以悠毕竟是会所里的人,对什么药不稀奇,向来乖顺谨慎,没想到今天……

    “你和陆荆舟,每天都做点什么。”她逼问。

    方以悠猜测:“你是陆先生的追求者?”

    “闭嘴!”她来气,什么追求者!爱人好吗!口头许诺也罢,他们是有婚约的!

    方以悠冷静下来,知道处境了,拿出细长的女士烟,面向她坐在沙发上,有几分颓意:“陆先生很迷人,我以为我去伺候他是积德了。可是他只让我安安静静地坐着,坐在沙发上,最好连呼吸都不要发出的。但凡他感觉到外面有人,他会让我呻、吟,让我一个人在床上弄出很大动静。你知道这对我是多大的打击?

    我混了几年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那个不是刚开始假仁假义到后来还不是和我做、爱,有些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手段更变态。可是他没有,从头到尾,一个多星期了,他都没有。我知道他有目的,他威胁我不让说出去。其实,我早就不自量力地去爱上他了。他什么都不说不做,我就爱上他了。因此,他不威胁我,我都会守口如瓶。

    我都觉得我爱得很荒唐,可能他是唯一那个尊重我的男人吧。”

    方以悠说得很慢,话又很长,烟抽到了尽头,她娴熟掐灭,扔进垃圾桶。风尘味很重。

    她没有动容,和以前一样,喜欢陆荆舟的女人,她不动容。

    “过来,躺下。”她再次发号施令。

    忌惮身体的毒,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方以悠没有异议。原本抽出的烟被扔在地毯上,方以悠配合地躺在床上。

    她在方以悠的衣柜里找出衬衫、背心,然后撕扯,总之,把方以悠五花大绑。

    期间,方以悠没有任何异议。

    大概是喜欢方以悠的配合,她在用背心前面的一块布堵住方以悠的嘴前,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解药呢?”方以悠眨眨眼,可不想身体腐烂或者一个人在这里中春、药乱发作。

    她笑得眉目弯弯:“我给你吃的是彩虹糖,好吃吗?”

    “你!”方以悠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好歹混了这么多年,居然被柳屹的眼神、动作蒙混过去了!

    “不客气。”柳屹说完,把布条塞进去。

    做完,她似乎觉得方以悠愤怒的大眼睛太碍眼,再次动作,把被子盖上。

    方以悠配不上她的药,陆荆舟配得上。

    方以悠和陆荆舟虽然没有实际性的结合,可多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值得瞎想。重点,陆荆舟拎都拎不去,随随便便又让一个风尘女子看上了?

    她在William身边时,冷眼冷心,更是没被任何人看上。

    拍拍手,她随便找了方以悠的性感衣服换上。会所的女人似乎都只会穿暴露的衣服,方以悠的裙子也是这样,方以悠的腰围稍微比她大一点,她显松,不过不细看看不出来。

    还是大腿、前胸、后背都露出来,她又找了见长款风衣披上,施施然出门。

    陆荆舟的房间号,她还需要问?

    如此折腾下来,正好到了陆荆舟的服务时间。

    她拿着房卡刷门,是的,方以悠有陆荆舟的房卡。这也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子的特殊权利吧。

    灯亮着,陆荆舟应该在,她低垂着头。

    陆荆舟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小憩,听到开门的声音后,鼻尖飘来方以悠惯用的香水味:“来了,坐吧。”

    她抬头,看到陆荆舟疲惫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

    谁让他每天找姑娘!精神意、淫都不行!反正他答应守身如玉的,她离开他四年,也全都是他当年一意孤行。刚开始还好,越到后来,他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她要飞回去他又阻止。这些账,她要找个由头一起算了。

    久久没感知到方以悠的动静,陆荆舟觉得不对劲,抬眼扫到房门处:“你今天怎么了?”话,说到后来,话几乎飘起来了。

    因为,他看到的不是方以悠,还是他朝思暮念的吃吃。

    不对啊,她的归期,不是今天。

    她还没毕业吧?

    不过,以她的个性,提早回来,有难度吗?

    如今有了许玳瑁的帮助,更是轻而易举。

    很快,陆荆舟不去想起她,直勾勾看着穿着并不合身的裙子的她。是的,不合身,让他只想扯了。

    “陆荆舟你想让方以悠坐下,还是跟你做、爱?”她迎视,步步走近,语气不善。

    陆荆舟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轻轻开口:“你希望呢?”

    半跪在他大腿上,她贴在他身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嘴唇贴上他的:“我当然希望是后者。”

    “这反话,说得技术含量不高。”陆荆舟大手覆上她的后腰,让她的假动作全都变成了真,紧紧把她拥进怀里,“吃吃,回来了为什么不先见我?”

    她抵抗无力,只好下巴扣着他肩膀,气势不减:“不这样,怎么知道陆先生有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小情人?嗯?方以悠,我刚刚去见了,长得还不错,但比我差远了。你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

    “你明明知道没有,嗯?”陆荆舟细细感知她的气息,动作间剥去了方以悠的风衣,作势还要解裙子。

    陆先生执意要耍流氓,不怕我会做什么吗?”她碰上他,身体恨不得软在他怀里,她能克制的,就是嘴了。

    觉得她这话好笑,他双手覆在她腰侧,把她移开一点距离,迷离地仰视她:“你要做什么?”

    “将你什么绳之以法。”她定定回视。

    “什么罪。”他问得漫不经心,并不当真。

    “嫖、娼。”她咬字清晰。

    “哦?”他把手停留在锁骨,抚摸了会,蔓延而下,语气竟有几分轻佻,“那这样,我是不是还有强、奸、罪?”

    皮肤颤栗,她咬咬牙,坚持住:“嗯。”

    他猛地扯下衣服,俯首含住了她的小包子,动作快到她反应不过来。感知到她身体由僵硬到柔软,他才松开,再次和她对视:“吃吃,别闹了,嗯?”

    果然招魂!

    难怪,方以悠陪他坐了几晚不知道干了什么就爱上了!

    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不能端着太久,拂开他继续攻击的嘴,扯上她的衣服:“陆荆舟,我不闹,那你要服侍我!”

    “嗯?”他尾音上扬,泄露着浅浅的欲,实在勾人。

    在英国的时候,他每次来看她,他们都会做个天昏地暗。有时候运气不好,她生理期,那也能吻个天翻地覆,折腾到地老天荒。

    这次见面,隔了两个多月,也难怪彼此想念。

    不过,陆荆舟的想念是真的。

    柳屹的,是有备而来。

    她的手缓缓挑战危险,似有似无地碰了碰他的喉结:“我想先看看你,我好久没看你了。”

    她的话并不直接,陆荆舟秒懂:“你帮我脱。”

    “好。”她的牙齿咬了他的肉,适才满意,手再次上移,在他的衬衣扣子上把玩。

    她脱得很慢,他躺在沙发上,慢慢享受。有时候她下手重了,有时候不又像没用力,他都静静看他,他觉得眼前这一幕太美好,比抽烟更美好。

    四年来,陆荆舟若有若无地戒烟吧。有时候特别想柳屹,身边的事又一团糟,他就会抽上一支烟。不过,想到他要延年益寿,又会掐灭。

    如此下来,烟瘾是比以前小了点。

    何各处都得到了她最好的服务,他自然动情,因此没有察觉,他的吃吃给她下了会暂时失力的药、物。

    陆荆舟刚刚低吼完,伸手正想拥她入怀,门外却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正在心头上,他依旧把她拉在身上:“别管。”

    柳屹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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