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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家有萌妻初长成-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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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群安扭头怒喝一直当摆设的赵大成:“表哥,你怎么还不捂住她的嘴?”话里话外,浓浓的全是事已至此是一条船上的蚱蜢的意味。

    赵大成才后知后觉去捂,因为心虚,他始终有点畏首畏脚,被柳屹一咬,更是缩回了手:“白露,救救我!”

    后来,赵大成还是用手帕塞住了她的嘴,何群安还是安抚住了刘白露。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被推进那个所谓的手术室时的恶心,脏污不堪,灯光不清。

    不稳定的刘白露已经被注射了麻醉剂吧,此刻躺在所谓的病床上。甚至连无菌病员服都没有,哪怕在此刻她都忍不住翻个白眼。

    这两个蠢男人,不仅仅是要葬送她的命,更是连刘白露都不想留了吧?

    何群安用蛮力把她推搡在床上,她双手被制住,挣扎不过是拖延时间。她挣得再厉害,都被两个男人狠狠绑在床上。

    反正,是连麻醉药都吝啬给她。

    当她被四仰八叉绑在所谓的病床上时,她心拔凉拔凉,只在永久地呼唤陆荆舟的出现。

    陆荆舟,你再来晚一点,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我舍不得你死。

    你肯定也舍不得我死。

    “表哥,你快去换衣服,准备准备。”

    赵大成还在恍惚,似乎永远不在状态,低低应了声,扭头进了一个房间。

    柳屹更是哀嚎,主刀医生就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底气的男人?护士、其他什么都没有,何群安好歹曾经是在“楚楚动人”工作的,一受打击,真的这么没脑子?

    奈何手帕一直塞在她口里,何群安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又或者,她说了有什么用?

    他从来没想过回头吧。

    嘎吱,开门的声音。

    她平躺着,视线不好,又逼着眼睛,等着死刑来临。

    “何群安,你真是让我大跌眼镜。”沉稳的话,不细听感知不到声音里有一点后怕。陆荆舟之所以能追上,因为真的只差了一点点,原本他真的可以追上了。关键时刻,车要加油,他才耗费了时间。

    如果他运气差点,再晚点找到何群安那车,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看着被绑着的吃吃,虽然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他竟然心惊。

    是陆荆舟。

    她心里猛地狂喜,如果不是她深信,她都担心她此时此刻会因此过喜猝死。

    “陆总。”何群安喊,猛地坐到柳屹身边,把她蛮横拖起,摸到针筒逼着她的脖颈,“我知道,你们的人生太光鲜,我给她加点毒品好吗?”

    没有想到,何群安还有这一招,她见识过瘾君子的模样。宏页叼圾。

    太恐怖了。

    她不抽烟不酗酒,更不愿意染、上、毒、瘾啊!

    “何群安,你现在放手,我可以保证,我只算你一个人的账。”陆荆舟走到刘白露身边,“你这个女朋友,我可以不计较。”

    无所畏惧的人才是最难对付的吧,何群安早就癫狂:“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说话间,她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刺痛,她,正在被缓缓地注射……

    不知道是心理防线崩溃还是药效过快,她很快晕了过去。

    陆荆舟怒了,快速上前,一把扯开何群安。

    何群安报复成功,似乎没有什么欲望挣扎,迟迟缩在换衣间不肯出来的赵大成根本靠不住。他被陆荆舟打得直不起腰,又有什么余地?

    何群安意识昏沉的时候想,如果他狠狠心给白露下重点药,白露没有耗费那点时间,手术会不会开始了?

    那样,陆荆舟会更痛苦吧?

    何群安此刻已经病入膏肓,嫉恨一切比他好的人。

    殊不知,他亲手埋葬自己的后路。

    陆荆舟报警了,人证、物证俱在。没有任何悬念,何群安被送进警局,赵大成也被揪了出来。

    陆宅一晚不得安宁。

    柳屹睡得很沉,日上三竿才醒来。

    醒来的刹那,脑子一片空白,眼前是熟悉的陆荆舟房间的布景,她只觉得心安。

    “吃吃,醒了?”陆荆舟没有去上班,不过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办公。

    实则时时刻刻关注柳屹的动态。

    记忆回笼,她猛地坐起,摸了摸脖子处被针扎过的地方,惊恐地问陆荆舟:“陆荆舟,我没事吧?”

    心疼地抓住她的手,搁在手心,细细揉搓。陆荆舟道:“吃吃你没事,何群安怎么买得起毒品?他吓你的,不是毒品,普通的药,还是有点伤身体。卓医生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不会上瘾。”

    “那就好。”她抽出手,猛地投进他胸怀,伸手死死缠住他的腰。

    没有言语,仅仅是死死抱住。

    他知道她的意思,没有移开,回以拥抱。

    他的手,在她后背,轻重不一地抚摸着,安抚着她的情绪。

    从何群安的供词中,他才知道,何群安想做什么。

    何群安确诊有精神病,可他不会让何群安逃脱应得的牢狱之灾的!

    待到她离开他的怀抱,脸上有淡淡的泪痕,哭过,却没有嚎啕大哭。她拿纸巾擦拭,突然十分认真地说:“陆荆舟,我这次,是真的想去英国了。”

    何群安一事,归根究底还是陆荆舟对她的宠爱被知道。何群安想利用这宠爱,何群安算是疯狂的小人物,那以后换成别有用心的大人物呢?

    她不能每次都这么无助、只仰仗陆荆舟的帮助,她希望她至少可以自己省去细枝末节的麻烦。

    英国,或许,真的是个好学校;许玳瑁,可能,真的是个好老师。她不了解许玳瑁,可匆匆会面,她能感知到许玳瑁的百经磨练。

    陆荆舟是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有那么一瞬,他想抛开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留在身边。他教她的,不会比许玳瑁差,不过少些女性有的细致。可如果是她,他一定会竭尽所能。

    终究,他眼里的光芒寂灭,事已成定局,吃吃都愿意了,他又何必再翻出个是非来?

    何群安请不起律师,一切罪责都承认,陆荆舟的不放过,他的刑判得无限长。

    她也算百炼成钢,经历了很多事,这次她的余惊倒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她还要去监狱看何群安。

    陆荆舟很惊讶,不过还是带她去了。

    她隔着玻璃墙看到的何群安,头发几乎没有,面色颓然又扭曲。

    “柳屹,你不过是运气好。”何群安依旧有怨气。

    认为他时运不济。

    柳屹没有多说,只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你有病,所以你这辈子都慢慢治吧。”

    说完,她不管他什么反应,是着急跳脚还是大肆谩骂,搁好电话,扭头就走。

    “这么快?”他拢住她。

    “我去了,才不知道说点什么。”她回答,“反正我这几天也没受多大影响,还能吃好喝好,我才不要让他再影响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怕我来不及做,我就去英国了。”

    “我要是去英国了,亲亲你抱抱你缠着你都难了。所以我这几天要折腾死你。”柳屹出了监狱,换了口气。

    陆荆舟勾起嘴角:“欢迎。”

    比起受惊的或者可能受伤的吃吃,他自然喜欢鲜活的、发脾气、任性撒娇的吃吃。

    不管怎样,他愿意宠。

    她已经办好退学手续了,不用去学校了。

    因此,她跟着陆荆舟去公司。

    原本他为了补偿她,是想抽出这几天全都陪她的。

    她却撒起娇来,要好好陪他。

    已经在公司两三天了,卢恒早就习惯在陆荆舟身边看到柳屹。何群安的事卢恒知道,难免震惊。公司其他人是没机会知道的,毕竟影响不好。

    俩人从监狱回公司不久,卢恒就敲门而进。

    “陆先生,刘白露……”

    卢恒还没说下去呢,坐在沙发的柳屹就问陆荆舟:“何群安的女朋友?”

    “是的。”陆荆舟答道。

    见他们一问一答起来,卢恒先站直闭嘴,等他们说完。

    “你打算怎么处置刘白露?”她好奇,祝芳菲这事,她现在确认是他了,知道他狠心起来并不可估量。

    把何群安送进监狱,她觉得痛快。

    刘白露,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刘白露又是受害者又没有做任何坏事,甚至如果没有刘白露一时阻拦,她可能还会更惨。

    “花重金给她治病,她不能怀孕没得救,帮她领养孩子,在她自食其力之前,资助她。”卢恒在陆荆舟的眼神示意下,答道。他之所以进来,就是来禀报刘白露的病情进展,如他们所希望,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都可以好。

    “为什么?”她怔怔望着隔得不远的陆荆舟,瞬间又不懂了。

    她只是希望他不要加害,他如此一来,似乎好得过分了。

    “卢恒,你先下去吧。”陆荆舟吩咐道,适才起身,走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怎么,不认识我了?”

    “有点。”她老实回答。

    他面对她的事,似乎有套路可循。

    面对别人,却总在变,让她难以捉摸。

    “我让人催眠刘白露的记忆,刘白露在享受这一切幸福时,会把在牢里的何群安忘得干干净净。”他把唇覆在她耳际,“吃吃,我是男人。我相信,刘白露这样,对何群安的刺激是最大的。”

    “……”她依偎在他怀里,忽然不想说什么了。

    她也不是干坐着,尝试着学习,当然她接触的不是陆荆舟就是卢恒。

    晚上,她突然想去孤儿院。

    “怎么了?”陆荆舟似乎有点敏感。

    “刘白露不是要领养孩子么,我不可以去挑一个吗?”她反问。

    他一笑:“想要孩子,我们回去造人吧?”

    ……

    最终她还是如愿去了孤儿院,带着不属于柳屹的忧伤,步步走过。陪这个小孩玩,哄这个小孩睡觉。

    不知为什么,她选了看起来最为内向的小男孩,七八岁的样子:“陆荆舟,你记得,好好照顾这个男孩子。”

    她问了名字,叫做小袄。该去读书的年纪,却窝在孤儿院,迟迟不出去。

    柳屹知道,陆荆舟能做得有限,除了给孤儿院捐点钱,还能做点什么呢?如果这次不是他正好要用心“为何群安”给刘白露创造美好的一生,小袄估计还是会在这里。

    孩子都早睡,因此她没有待多久就该回去了。

    没有吃饭,他开到一半就饿了。

    大晚上,所在的地方只有街头看起来不太卫生的馄饨店。

    “忍一忍,回家赵婶一定准备满满一桌好吃的。好吗?”他故意诱哄她。

    她摇摇头,固执:“我现在就想吃那个。”

    她在学校又不是没吃过。

    陆荆舟看不见还好,看得见的地方,必须要她吃得干净、健康。大一的时候,陆荆舟每天让人中午给柳屹送饭,柳屹吃不消,抗争很久才得到允许。

    这看起来就不卫生的路边小店似乎比学校食堂更可恶。

    他想想,她马上就走了,他还能怎么纵容她呢?

    于是,答应了。

    她适才绽放久违的眼里缀满小星星的灿烂笑容,牵着他的手又是蹦又是跳的。

    抛开了很多束缚,她不客气地要了两大碗馄饨。

    见她心情好,他又觉得是值得的。

    “在孤儿院的时候,怎么心情不好?”他猜到点什么,可能是等的时间比较无聊,就随口一问。他更担心,会发生他猜不到的事。

    她眨着眼睛十分无辜地看着他,满脸的“我不想回答”。

    老板速度很快,僵持了几分钟,热乎乎的馄饨就端上了。

    其实很简单,揉捏出来的馄饨没有赵素梅漂亮的形状,做法也没有赵素梅复杂,只是在水里煮熟出锅撒点葱。

    她先猴急地吞食了一只,舌尖烫得厉害,她却觉得好吃、痛快。

    咀嚼、吞咽,她朝他笑:“你要是把这个吃了,我就告诉你。”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用,他依旧站在她旁边,不坐不吃。

    “不吃我就不理你。”她瞪他。

    ……

    他没有办法,拿纸巾在长凳上擦了很久,才坐下。在她的注视下,他拿着勺子微微拧眉,嫌弃表露无遗。奈何某小女子目光如炬,他只好用一旁的醋泡了泡,而后,才伸进碗里。不知道联想起了什么,他再次停止了很久。

    目光闪闪,时光静静。

    他再次回过神来,他已经吃下了。

    她高兴得厉害,给他舀了个,递到他嘴边:“啊,我喂你。”

    深深看她许久,他才愿意轻启薄唇。

    等他回到车上时,觉得饱餐一顿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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