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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家有萌妻初长成-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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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的。没见过面,这次她因为交流来塔城,我就亲自招待她,真的特别重要。”

    “……你招待吧。”柳屹没多问,“忘了你是画家。”

    陈嘉禾忙说是,匆匆挂了电话,赶紧赶慢走到自家客厅——陈嘉禾上大学后住单身公寓,为了灵感,家里人也是同意的。

    “远鹤,是和朋友打电话吗?”楚念诗挽了挽鬓发,印满故事的眼睛流动若春水,笑盈盈看向陈嘉禾。

    陈嘉禾有点紧张,他想象过很多次念情老师的模样。却始终抵抗不住初见的震惊,当他打开门铃,他看到整个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的楚念诗,瞬间只想关上门,收拾一番再招待。

    楚念诗的五官说不上哪里别致,可拼凑在一起,就是让人神魂颠倒的美丽。何况她年纪稍长,有很多和陈嘉禾同龄人不曾有的气质韵味,皆熏得他一怔。

    楚念诗并不介意,捂嘴轻笑,瞬间从仙女变成凡间倾国倾城的美人:“远鹤,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

    他被一说,愈发不好意思,慌乱招待她进门。屁股没坐热,柳屹电话来了,他去接。

    因此,楚念诗问的时候,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念情老师,不好意思,现在没有电话了。”陈嘉禾率性地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关机。

    楚念诗被逗乐,再次柔柔一笑:“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可爱了?”她细问下,似乎想起了以前。很久很久以前,她遇到的男孩子,好像永远沉眉敛目,难得才疏淡一笑。

    俩人是聊画,不知道扯到什么,楚念诗对他说:“远鹤,你知道吗?我比你还小的时候,我的老师跟我说,当我打开双腿,我会迎来另一种境界。”

    陈嘉禾虽然没有经历过床、事,但她说“打开双腿”时他还是反应过来了。因为明白得太快,他反倒接不上什么话。

    楚念诗抿了口热奶,几分无奈:“可我后来才知道,我的老师,不过是为了睡我。你知道吗,在我心里神一样的老师,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居然有一天会赤裸地跟我提出来。”

    “……后来呢?”陈嘉禾和楚念诗隔空交流有点年头了,可听到这话,他还是觉得紧张。

    “后来,他当然没有成功。”楚念诗释然轻笑,“你这么紧张,比我当年还紧张呢?”

    陈嘉禾对艺术的热爱是纯粹的,不喜欢这样“潜规则”,因此表现得明显。

    拍了拍胸口,他道:“那就好,画画就是画画,不该掺杂太多东西的。”

    楚念诗保养得很好的纤纤玉手突然覆在他肩头,盯着他年轻的眸子,开口:“可是远鹤,我提及这个,是想说。除开我老师想睡我这个意图,他的话是对的。”

    “老师,你说什么?”陈嘉禾有些错愕。

    收回手,楚念诗表情依旧惬意:“怎么,你觉得我也想睡你?”

    “没有,没有。”陈嘉禾赶紧摇头,但她觉得,肩膀处被她轻飘飘碰过的地方忽然有细细密密的炙热感,以不可阻挡之势,蔓延……

    “放心,我只想告诉你,那是另外一种境界。你不必强求,一切水到渠成即可。”

    “嗯。”他应,怔怔看着明明温柔似水却又像远隔千里的楚念诗。

    楚念诗放下瓷杯:“最近有画吗?让我看看?”

    “好。”他赶紧答道,折身而返,翻箱倒柜……

    陆荆舟送完柳屹,直接去的祝芳菲住处。

    姗迪看到是他,欣喜若狂,狠狠扑上去,恨不得替祝芳菲攀住陆荆舟:“陆先生,你可终于来了。芳菲这几日,做什么都没心思,收效甚微。你这一来,可是久雨初晴了!你会好好开导芳菲吧?”

    目光停留在姗迪停留在她胳膊上的手,他开口:“你松手我就去开导。”

    祝芳菲早就预料到陆荆舟会来,好好打扮了翻,粉面红唇,一扫前几日的阴霾消沉。

    “荆舟。”祝芳菲缠绵不尽地喊他,看向他的目光亦是不加掩饰的缱绻。

    拂开她的手,无视她的眼神,他径直走向客厅。坐在椅子上,拿出烟,点燃,他随意含住烟:“说吧,条件。”

    “放过你的心头好的条件?”祝芳菲被直接冷遇,心下凄凉,敛了敛神,“我的条件,你不知道?”

    烟雾朦胧里,他看到她扭动着腰肢要往他身上攀附,她涂着眼里指甲油的手轻扯他的领带,有一定视觉冲突。他不过冷冷看着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以前,算是一种助兴。现在,他看来,不过——廉价。

    她见他毫无反应,游移的手从腹部下移,搁在他的小兄弟上。

    依旧,没有任何想法。

    她想要解开他的扣子,手不行,她还有口,还有她的身体!

    他突然覆上她的手,用不可抗拒的力量移开她的手:“芳菲,你给自己留点颜面。如果你用尽手段,我都没有反应,岂不是砸招牌?”

    心像被重重捶了一下,她猝然跌回和他斜对角相望的椅子:“陆荆舟,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对我说‘砸招牌’这三个字。”

    那是对她的侮辱,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那个时候,圈子里谁被谁睡了,谁的活好,谁承受能力强、花样多诸如此类,都是“招牌”。可她跟了陆荆舟之后,一心一意只跟他一个,就无所谓“招牌”了。

    微红的火满满侵蚀纸烟,陆荆舟深邃的眼隔着烟雾愈发难测:“我曾经也以为,你不会伤害吃吃。”

    顿了很久,祝芳菲忽然笑了,几分妩媚,几分悲伤,完完全全的绝望:“陆荆舟,原来,你遇到真爱的是这样的。你要守身如玉,你要护她不受侵扰。你之前对我,对所有女人的仁慈,都是在为对她好做练习对不对?”

    陆荆舟并不想回答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条件。”事已至此,祝芳菲如此让他失望,他自然不会再愿意多说一句:当初他真心救她,对她并非全无怜悯之心并非所谓的练习。

    那时候他都不奢望何谈练习?

    “荆舟,我的条件,是你继续让我站在你身边。我们取消婚约的事,外界还没有知道,就让它一直这样吧。让我留在你身边,哪怕是傀儡是影子是挡箭牌。荆舟,好不好?”祝芳菲收敛情绪,坐直腰板,诚挚地恳求他。

    他拒绝得不留余地:“不可能。我要忠于我的选择,你要善待你的人生。”他不愿意轻易答应柳屹,避而不见,甚至用各式情人来麻痹自己,就是知道,他要忠于选择有多么艰难。

    远不止阻止祝芳菲之流的破坏。

    “荆舟,你为什么连想都不想?”祝芳菲心碎,质问间,不过看到他摁灭烟头,往烟灰缸一扔,再点。

    房间内陷入了让人尴尬的安静,她静静等。等到烟蒂猛增了许多,她的心,终于冷了。

    “荆舟,如果你连这么卑微的要求都不答应我,我只要用尽我所有去伤害她、为难你。除非你现在一刀了结我,不然没有什么能阻止我。”

    “祝芳菲,你疯了。”陆荆舟不愿意再多留,“你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后悔。”

    眼见陆荆舟的背影越来越远,祝芳菲忽然大喊:“我有你疯吗?你占有柳屹的时候,真的不会做噩梦吗?她是谁!她是你养大的傀儡!她爱你吗?她爱的不过是一个影子!真正的你!丑陋不堪,她爱吗?”

    祝芳菲眼里,陆荆舟当然是完美的,为了刺激他才出口伤人。

    没想到,他真的脚步一滞,一瞬之间,思绪万千。

    终究,他不过留给她绝然的背影。

    ****

    柳屹觉得很奇怪,春意渐消,气温回暖。此刻他站在人来人往的电影院门口,穿着极简风格的衬衣、长裤,天生的衣架子却衬得矜贵。他等待的侧脸,好看得她想用比画下来。

    卢恒开走了车子,她只觉身旁卷过了一阵风,俄而就停了。转瞬而逝的风,不及她的心潮澎湃持久。

    黑帖子闹得这么大,她被人围观和人打过架。哪怕陆荆舟现身,她都没想到会消停得这么快。

    指点依旧,不过她不在意能忽视,根本算不得什么。

    没人闹事,甚至帖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对祝芳菲从来没有手软过,也不相信祝芳菲就这点能耐。

    可一切风平浪静,好像祝芳菲就只有这招似的。

    更诡异的是陆荆舟。

    刚刚强攻到陆荆舟,他可半点没对她心软,工作加班出差。偶尔她惊喜得让她高兴,会腾出一天陪她。

    可现在,她不是亲自接她放学烛光晚餐就是像这样站在人潮涌动的商厦门口等她上去看电影,不是玩摩天轮玩亲亲就是玩骑马玩抱抱……简直浪漫庸俗到不像话。

    她喜欢,她本来就是寻常女子,这些谈恋爱常年不变的把式,她乐于享受。

    可,为什么呢?

    她最近做了很值得陆荆舟改变的事吗?

    还是……

    她揉了揉面颊,暗骂自己是享不起福的主,一有点好事,就觉得有不好的事。虽说居安思危,她好像有点过了。

    轻慢走近他,她幸福极了地挽住他的胳膊:“走吧。”

    “好。”他和她并肩走,并不怕偷拍什么,何况记者也不是每天闲的无事追着他偷拍。

    他,也不是好拍的。

    电影不是特别好看,因为她借着大屏幕的光偷偷看他下巴、侧脸的时间,比看剧情时间多。

    他看见了也自动忽视,只是忽然问她:“有没有想小睿?”

    “刚开始特别想,现在好多了,尤其是……”尤其是你现在对我这么好,除了想你我就在害怕失去你了。

    “还以为你会想。”他低语,握住她的手,走出影院。

    她有点疑问,跟上他的步子:“怎么这么问?难道是小睿要回来了?”

    “没有,许玳瑁最近情绪很稳定,应该不会多走动。”他解释。

    “你和许玳瑁好像很熟悉?”许玳瑁虽然一眼性感妖冶,对她也不错,气质并不是庸俗,而是衿冷。她自动把许玳瑁和祝芳菲分开了,两个世界的人。

    在灯光最为亮眼的地方停住脚步,他全然忽视挤挤挨挨簇拥而过的人群,点了点她的鼻头:“吃醋了?”

    在他收回手指时,她忍不住调皮,咬住了他的手指,挑逗味浓浓。

    待他眸色暗沉,她才松口:“你身边女人这么多,我才来不及吃醋呢。”

    话里明明透着微微的酸,他并不戳穿,握住她的手继续穿梭人海。他不忘解释:“我们的关系就是我对她有恩,她帮助我同时帮助自己。英国和塔城,虽然天高皇帝远的,但要是有人有心报复,一个许玳瑁拦不住。我之所以放心,是因为林辰会保护她。”

    “林辰?”她抓住名字,重复,表示疑问。应该是个男人,陆荆舟这样说,估计和许玳瑁关系匪浅。

    “英国势力不小,别说一般人,就算是我,想伤害许玳瑁都有难度。”

    她继续缠着他的胳膊,歪着脑袋问:“所以,他们是恋人?”

    “不是,俩人有仇。”他解释。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却很大。

    她还没好好消化,他就来了一句:“不能原谅深爱的人,是很痛苦的。许玳瑁其实很痛苦,爱林辰离不开林辰却不能和他在一起。因此小睿的陪伴,对她何尝不是种治愈。”

    柳屹点头,轻轻一嗯,思绪纷飞。她似乎能理解许玳瑁的痛苦,真的能理解。

    “陆荆舟,我一辈子都不会恨你的。”因为话题的原因,直到走出大厦,俩人一直沉默,她突然开口。

    他脚步一滞,回头:“真的吗?”

    “永远不恨。”她定定看着他,属于年轻的孤勇和执拗。

    “不管我做任何事吗?”他问,心里的台词已经是,比如,推开你。

    她郑重点头。

    风吹乱了她的长发,有种飘零之美。他走上前,顺了顺她的头发,握住她的手:“我们一起散散步吧。”

    因她的话,他的心软成一片。

    漫漫塔城路,她和他乘着晚风往陆宅走时,她希望此路可以无限长。让她和他用一生一起走到尽头。

    开门,关门,他们还是到了陆宅。

    “陆先生,柳小姐,我做了汤圆,你们要来点暖暖胃吗?”赵素梅很少晚上做东西,突然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亲手做了汤圆,正愁没人吃。柳屹和陆荆舟就回来了,算是有口福。

    “好啊。”她揉了揉肚子,晚上和他一起吃的,没吃饱,又看了电影又散步消耗,她是饿了。

    何况赵素梅的手艺做出来的汤圆,可比超市里卖的好吃好多了。

    “那我现在就去煮。”赵素梅解开保鲜膜,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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