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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家有萌妻初长成-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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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着她,是奢侈。

    可他还是养着了。

    “陆大哥。”她突然睁大眼睛望着他,诚挚望他。

    “嗯?”语音微扬,他还沉浸她给的刹那安宁中。

    “其实我知道,你不高兴。”她说得十分坚定。

    年少而纯粹的眼啊,缀着小星星吧,不然为什么扑闪扑闪就这么动人呢?

    些微失神,他很快恢复,沉声:“谁告诉你的。”

    她微微扬了扬下巴,脸颊却一直嵌在他手掌心:“没有人告诉我,我就是知道。”她处在青春期,那些蓬勃朝气的男孩儿,哪怕是年前告白的青葱如画的陈嘉禾,她都不入眼。收到过很多情书,因为她的脸。

    她一贯拒绝,我大哥不让我早恋。

    还是陈嘉禾说,柳屹啊,因为你大哥不是因为早恋吧?

    不是她没有念头,而是她不愿意去想。

    她还小,她自己都不相信的爱,告诉陆荆舟,他能信吗?她其实还怕,怕她一说破,他会生气会把她送走会让她再也见不到。

    楚念诗走了,她不清楚,偷听各种,她才大概知道。楚念诗并不想,陆荆舟决定的她却改变不了。

    那时候她还没想着去破坏,她只想着留在他身边做最特别的小女孩儿。

    “吃吃,你会不会觉得,在楚姐姐的事上,我错了?”他想她还小,不会顾虑很多。

    她字句清晰答道:“陆大哥,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没有错。”很久很久之前,陆荆舟在她心里,没有任何错。很久很久以后,也是,除了——迟迟不愿意接纳她。

    “是啊,我问你做什么呢。”他收回手,故作轻松的语气,“吃吃,不要太在意陈嘉禾母亲的事,差不多,你下去吃饭吧?”

    柳屹不是特别在意陈嘉禾那件事,不过找借口跟阴云密布的他说说话。

    柳伯母在她进门时就叮嘱她:小姐,陆先生今天心情不好,不要去闹。

    “你呢?”

    “我在外面吃过了。”他敷衍答道。

    她不敢抗拒他——乖乖吃饭,写作业,洗澡,睡觉。

    整个过程中,她脑子没有停过思考,怎么想办法靠近他。幸好陆荆舟实在倦得没有心情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然柳屹也没有机会趁虚而入。不,光明正大地走进他的心里。

    酝酿,酝酿,她猛地发出惊人的尖叫,光着脚丫就直接下地奔跑。跑的过程中,她把衣服扯得皱巴巴,呼喊低了下去,呜咽不止。

    目的明确,她直接跑到他房间里去。

    并不意外,他关着灯,坐在床边,依旧与酒为伴。

    “噗通”一声,她被地毯伴着了,摔得声势浩大。他原本听不见她叫喊,现在一惊,移手至开关处,啪嗒,开灯。他瞧见了,她摔倒了,膝盖着地,正对着他,似乎在给他行跪拜大力。

    酒喝多了,他却没醉——酒量太好有时也困扰。见她摔了,还真怕摔出什么事,他赶紧大步上前,伸手去扶。

    她手搭在他的受伤,脸上挂着泪珠,直接往他怀里扎进去。

    为了不伤着她,他索性坐在地板上,伸手去按着她后脑勺:“怎么了?”她哭,并不像是因为摔痛了。

    “怕,陆大哥我怕,我做噩梦了……漫天遍野全是红彤彤的火苗,像要把我吞噬了……我跑啊跑,我喊你的名字……可是没有你……陆大哥,你不在……你不在。”说话间,她拼命往他怀里挤。眼泪涌出,声音发抖,她实际却没惊惶,因为做噩梦是她的借口。

    她早年确实噩梦不断,身体又差,他自然相信。他把她更紧地嵌在怀里,努力让她安心:“吃吃,我在。”

    “嗯。”她应声,还有低低的啜泣,一双小手攀附在他后背。以害怕之由,她一直抓着他衣服,时而松了,时而又紧了。

    同样心情不佳的他抱着她,似乎寻到了慰藉。

    等到她哭声渐渐平息,他缓缓习惯这相拥,他突然清晰、万分清晰地感觉到了她颤抖着的柔软的小包子。

    不似楚念诗的波涛汹涌,她是小巧的。当然小巧,还小呀。

    一股罪恶的念头从他脑海滋生,他收养,不,以柳管家之名收养她开始。那是他第一次清晰明确地有这样罪恶的念头,第一次,她在他眼里,不仅仅纯粹是个小女孩儿。

    他知道,他应该推开她的。

    可是她做着噩梦缺乏安全感需要他的怀抱,他似乎,也需要她的。

    就这样静静抱着。

    灯光温和地照着俩人第一次不太顺利却坚持很久的紧紧相拥。

    “吃吃,困了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怕她跪着手脚发麻,出声打破沉默。

    她埋在他胸口,低低地应:“嗯。”

    小女孩的气息喷洒在胸口,一点点晕开,犹如受了春风滋润的春水,他的心一点点漾开。果然,罪恶的念头一起,一发不可收拾。

    他当时酒气很重,脑子却清醒,还是果断地站起,把她扶起:“回房间,睡觉,嗯?”

    她长得很快,身高和现在已经差不多了,睫毛上仍旧挂着水珠:“不要,怕。”她双手从他腰间环绕,继续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胸口,她肆无忌惮地依赖着他。

    柔软的少女身体,他此刻感觉得更为清楚。他视线下,最为清楚的是她柔软的脖子曲线,似乎连这个,都成了什么暗示。

    那时候,他正是最为旺盛的时候。除了楚念诗,他会和不同的女人应酬、各种。

    却从来没有,对家里的小姑娘动过歪念。

    此刻,不仅动了歪念,似乎还动得彻底。更为堂皇的时,他贴在她小腹处的家伙,渐渐抬头。他想抽身推开,她却恍若无知地,紧紧抓住他的背:“陆大哥,不要离开我。”

    那晚,他拗不过她,抱着她哄她睡觉。

    他发誓,他每一分钟都想剥落她摇摇欲坠的睡衣。

    索性关灯来个利落,他没想到的是,她蜷缩在他怀里,一直蹭啊蹭。把他的欲望激得——再也无法躲闪。

    她睡着了,他听到了她平缓的呼吸声。

    黑暗中的犯罪,会被所有人忽视的吧?酒精的驱使下,浑身要把他吞噬的欲望驱使下……他当然知道,他明智地该打电话随便讲个女人来纾解。

    可他固执地不愿意将就这次,在若隐若现的月光里,他精准地攫住她的唇。年轻的,新鲜若樱桃的唇,他盖住,瞬间又有深深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停滞了很久,他斗争着要撤退。

    结果睡梦中的她呢喃了声,轻微的、甜腻的呼吸,全都被他吞入口中。

    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思考的空隙,他不仅吻了,更是探舌进去,来了舌尖上的热舞。

    动作间,他早就覆身而上,一双大手更是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触到了挤压得他呼吸急促的小包子。

    柔软细腻的触觉,完全不同于那些他经历过的女孩。

    明知道纯粹,却因为美好而忍不住揉、捏起来。

    他滚烫的吻逐渐落在她颈间,年轻而美好的锁骨。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近似奶香,却淡雅清幽了很多,引得他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小兄弟,更是触到了她的小内。

    “陆大叔。”她忽然嘤咛出声。

    明明在睡梦中的她,却被撩得发出软软酥酥的声音。

    如此配合,非但没有助兴,而是把他激醒了。

    他反应过来,她的唇上应该还湿润着,她的小包子还被他……她的……他分明是要趁酒行凶,而且,他都没醉!

    骤然起身,他去冲了冷水澡难受了一晚。

    这一晚之后,他像是忘却了楚念诗的痛,女伴不断。

    这一晚之后,他开始不再和她同床共枕,表面上态度依旧,心里已经开始防备。

    这一晚之后,柳屹只是觉得她做了一场春、梦。

    后来她长大,破坏他的约会,见缝插针亲他和他亲近,他因为“有所防备”,没有一次失控过。可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罪恶的晚上……他不仅失控了,而且动手了,只是收手及时。

    他不敢相信,他要是继续借酒装疯,会怎么样。

    “想什么?”柳屹坐在洗漱台上,提了提浴巾,她不过在刷牙,他却看着她出神了。他出神的时候眼睛深深如黑曜石,看不出任何端倪。

    眼见她都刷好牙了,他还在发呆,她忍不住出声。

    “没什么。”他从往事回神,说到底,他还是对不起她。他早就输给了她。

    她不深究,很是娇蛮地朝他张开双臂:“抱我去床上,我脚也痛。”

    身上淤青又多又看着恐惧,她绝对没有到脚不能走手不能动的程度,她乐意这样装,陆荆舟乐意这样照顾。

    何尝不好?

    他把她的腰紧紧揽进怀里,习惯了伺候——管她真假,她确实受罪了,她该被他呵护。

    像照顾小睿似的,他半点不敢怠慢把她再次搁在床上。这次她有意识,自己还知道把枕头挪到哪里舒服。

    半侧着脸,她道:“陆荆舟,你给我涂药。我嘴角也疼,他扇我耳光了。”

    他本就准备给她涂药,听到被扇耳光,又怒了几分。可想想一切过去,他拿出卓泽留的药,挤出一点,“把头抬一抬。”

    她努力抬着,总觉得不舒服,不过为了五星级服务,忍了。

    “哪边?”他看着两边都红扑扑的,似乎一样。

    随手一指,她仔细看着他,生怕错过了点滴。可惜他仍旧端着一脸禁欲,来日方长,她现在悠悠然半点不着急。

    “你真的不想知道,杨野什么下场?”他垂眸,染了药的手指在她嘴角仔细匀开,状似闲谈。

    果不其然,他神色一僵,似乎不愿意面对。俄而,她出乎意料地动嘴,喊住了他正面漂亮修长的手指。大眼睛睁到最大,跟个紫得通透的葡萄似的,随时都能渗出水来。

    她的温润传递到他指尖时,他怔住了——非但没有及时抽手,甚至深思飘到他乍想起的曾经。

    但始终他还是反应过来了,撤回手:“你在胡闹什么?”

    药触到舌尖,是辛辣的,可看到他的反应,她心里是甘甜的。

    他喂她喝水让她漱口。

    见他僵着脸色,她反倒一脸无事的样子继续趴在枕头上,由着他擦药。

    气氛诡异地沉寂着,两人的呼吸诡异地缠绕着、暧昧着。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杨野怎么了?”她打破沉默,巧妙地提及他未完的话题。

    “被温二少废手了。”他答道,“据说还在做手术。”

    “活该。”她冷哼,明明可以罢手,他非要……要是她柔弱点,没认真地学习过跆拳道,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嗯。”他缓慢、细致地擦药……一下一下,在她的皮肤上,时时刻刻,都氤氲起不该有的欲、望。

    那夜……他昏沉间,只有记忆、触感。如今,他手指把药晕开的同时,似乎更像是重温当年的感觉。他早就对她动心,他不愿意占有,是他想保留。

    在木屋时,他是纵容,在哪里,他都是纵容。

    他顾虑的东西,永远都会在。

    他放下顾虑,和她在一起,或许……

    瞧着她的后脑和肩膀都很悠闲地抖动,他不禁自问:可能吗?

    “好了,擦完了。”美妙的寂静中,他总算完成了艰难的巨大任务。他拧好药,抽了张湿巾擦拭指尖。

    “还没有。”她说。

    “哪里?”他扔了湿巾,自然事无巨细。

    她把手搁在他手心:“扶我坐起来。”

    因为要涂药,浴巾不过虚虚盖在身上。如今她折腾要坐起来,他把她扶起后立马用浴巾裹住她,被子盖上她。

    她一点不领情,曲起膝盖微微分开,任由被子滑落,露出浴巾没遮住的风景。

    没料到她会这样,他看了个完全,立马抬眼:“吃吃,你。”语速不稳,似乎在浴室什么。

    她抓住他的手,搁在自己膝盖上,带着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而后,停住。在他强势挣脱时,她用蛮力制止。

    他当然怕伤着她,或者他的理智已被她过火的冒险殆尽。

    “这里,帮我涂药吧。”如此大胆,她做不到脸不红心不跳,感觉心都在抖动。可她,感知到,手心下陆荆舟的手背,滚烫得厉害。

    “你知道吗,”他突然深深看她,眼里多了她陌生的、近乎涉猎的光,“我现在不想涂药,我只想做一件事。”

    “什么?”粉面含羞。

    “爱。”他说完,依旧快速格开她的手。

    在她以为勾引失败落寞盖上被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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