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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家有萌妻初长成-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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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一声,温暖的灯光遍及卧室角落。仿佛有感应,他第一眼就看到窝在床的那一头醉得脸红的柳屹。

    妆是卸了,醉了的脸色娇若桃花。室内空气是冷的,她却只裹着浴巾,白皙如玉的手脚都是露出来的。无奈盖过生气,心疼又盖过无奈。他长腿一跨,飞速到她面前,站如松,他视线范围光,把她沟壑深深的洁白风格看得清楚。

    许是喝酒了,不知为何,一股热气上涌。他明白,明智之举是赶紧走人,可她这样呆一晚上,肯定又要感冒发烧。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愿让她再生病。

    克制住似乎在燃烧的欲、望,他才俯身,手往她腰后伸。他动作十分轻柔,怕下手重了,已经飘摇不止的浴巾直接脱落。

    “啪”地一声,他才碰到她柔软的腰肢里,她突然抓住他的手,在他造成的阴影里,她倏忽朝他粲然一笑:“陆荆舟,你回来了。”

    一瞬之间,他忽然觉得他不能承受这样的笑容。明媚,温暖,一片赤诚之心。

    “嗯。”他很快恢复,手继续使劲,抓住她的腰,似要用力,“地上凉,起来。”

    她意外固执,仗着他不敢用大力,反倒出手一扯,把他拉得坐到了她旁边:“陆荆舟,今天我的生日宴,你都不出面。我去你的订婚宴,你又如此给我难堪,你是不是对不起我?”

    如果不是她脸色红得诡异,听到这番强词夺理的话,他肯定以为她借酒装疯。无奈一笑,他把双手搭在膝盖上:“是的,我对不起你,吃吃。生日快乐。”他抬了抬手腕,看了眼金属质感的手表,“今天还没有过去,祝福不迟。而且,最后一个,也有纪念意义。”

    她拿下一直空置的酒杯,缓缓倒下,拿酒的时候一晃,像是醉得没了力气:“陆荆舟,喝酒我就原谅你。”

    “你喝醉了。”他结果,不曾想喝,“上去好好休息好吗?”

    “陆荆舟,你不喝,那我喝。”她把酒杯递到跟前,作势就要一饮而尽。等到手中酒杯被夺走时,她隐秘不可见地露出一抹笑容。

    她故意放慢动作,他却是极爽快,一杯接着一杯,直到酒瓶见空。他把酒瓶在她面前晃了晃,“现在,可以上床休息了吗?”

    “好。”见他把和药完全相溶的红酒喝完,她怎么不配合?

    他站起,俯身拉住她的手,明明是很简单的接触,却像灌满了电流,激得他浑身发麻。她很配合,双手朝他伸出,雪白的柔软呼之欲出。

    看得他又是浑身一热。

    她软语撒娇:“陆荆舟,我醉了,走不动,你抱我。”

    待他俯身,把她整个人抱起,她又使坏,猛然向后使力。

    他为了不伤着她,只好连她带自己,一起摔倒床上。他的床很软,她摔得不疼,甚至他的胸膛磕得她更痛点。她笑得没了章法,死死抓住陆荆舟的衣领,不让他离开:“陆荆舟,今晚和别人订婚,你高兴吗?”

    “还好。”他违心,身下的小人儿贴得十分紧,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你松手,你要睡我的,我去睡书房。今天你最大。”

    “既然我最大,那我要和你一起睡。”如此毫无缝隙地抱在一起,她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管他是真的对她动情,还是药力所致,反正,她要定了他。因此,胜券在握的她不介意出言露骨。

    到底久经风霜,他抑制体内逐渐汹涌的某种诉求:“吃吃,你在酒里?”

    她笑得十分灿烂,美如罂粟。他明明知道是犯罪,不知是药催化还是导致,他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即将触到她润泽如可口樱桃的唇,他又握拳离开,手却没有力气去推开她抓住衣领的手。

    “陆荆舟,你今天,不能再让你的道德观念占上风了。我告诉你,我姓柳,不姓陆!我和你发生关系,天经地义!”她气急了,主动发出攻击,去啃咬他的唇。

    不料他耐力真的很好,反复躲闪:“吃吃,你能算计我,因为我未曾防备你。你真的要,破坏我对你这无条件的信任?”

    这话说得很重,因此她不由一怔,很是犹豫。

    然而事实上,他更懊恼自己而不是生她的气。

    他趁机要离开,不想她死死攥住,更是发现了他的策略:“我不管!天诛地灭我都不怕!”作势再次主动。

    见他排斥,她就守住衣领躺在原地耗时间:她没醉更没喝后来的酒,他喝了全部。她听了阿葵的建议,加了大份,因此见效快,等时间一久,他连意识都会迷失。看见女人就会靠近,不那什么,他会住院的。

    何况是她?

    她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为了放倒她,她皮糙肉厚就不介意会痛这种小事了!

    “吃吃,放手。”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额头上因为忍得厉害,渗出薄薄一层汗。

    她偏偏不放:“你在订婚宴上如此羞辱我,你想过回头吗?你忍心,我也忍心!你爱祝芳菲吗?我一点都不觉得,你为什么不愿意等等我?我很快就长大,反正是订婚,我现在也可以。等我年纪一到,我就嫁给你,或者,我偷偷嫁给你也行。我从小就跟你生活在一起,从没想过离开你!我们结婚,永永远远生活在一起。”

    她眼里的光芒,甚至比身上的不耐更要他的命。

    他握紧的双拳在发抖,他的身体贴着她的,更是抑制不住几乎要沸腾的血液。重重捶了床沿,他才勉强能开口:“我结婚生子,我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我的吃吃。”

    “我们不绕圈子。我知道,你和祝芳菲那样是为了保护我。你也知道,我千般算计是为了爱你。这次,我不会放手。陆荆舟,我是打不过你,可你很快,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柳屹胸有成竹,信心满满。

    陆荆舟终归肉体凡身,战胜不了本能。

    “吃吃。”他忍到嘴唇出血,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她有些难堪:“陆荆舟,和我在一起真的这么难受?”

    嘴里的血腥味激得他清醒了些许:“犯罪,吃吃,你在逼我犯罪……我从小照顾你呵护你,我不是为了毁了你!你这么年轻!你现在只接触过我一个人,你觉得爱我爱得要死要活,以后呢?你既然经历了车祸事件,你就知道,站在我身边,多么危险!我们的不合适,不仅仅是年龄!是,我对你的感情,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深,可就是因为这样,我更加不能犯罪……”

    我辜负了这么多女人,我不能再伤害你!

    你为什么不明白!

    深深的罪孽感和密密的难耐感互相抗衡,暂时不分上下。

    她发誓她认真听了陆大叔的话,似乎还顺着他的话思索了番。可当他说“我对你的感情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深”时,她早就失去了思维能力。这足以证明,她并非一厢情愿,她帮他犯罪,但是他内心深处,也是渴望的!

    这样,就好了!

    于是乎,她双腿勾住他的腰,媚然笑之:“陆荆舟,欢迎犯罪。”

    最后一丝防线崩溃。

    他已溃不成军,城池失陷。

    俄而,靡靡之音交替错落。

    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不然住在楼下的赵素梅,指不定以为发生了什么冲上来呢。因为柳屹的蛮不讲理横加阻拦,陆荆舟这张床,她的确是第一个躺在上面的女人。

    经历了成人礼蜕变,可不是小女人一枚?

    第一缕晨光温暖地照射进来,把凌乱的卧室温暖了个遍。领带、衣服、浴巾,没有一样堆在一起,四处散落。估计昨晚动作太大,酒杯全都碎了,渣子满地,酒瓶滚落一地。

    薄被虚虚盖住相拥的两人,柳屹露出的胳膊和小腿,细细密密的痕迹遍布。陆荆舟后背,抓痕一处处,错落交织。一切的一切,都说明昨晚战况。

    先醒的是她,可能因为受罪很少,面对面拥抱,使得她一睁眼就看到陆荆舟的睡颜。自她长大后,很久没有看到了,她细细看着,想动手去抚摸。不想双手连带腰肢,一齐被他抱住。

    虽然他醒着面对她自制力很强,昨晚意识恍惚后对她的占有欲依旧很强,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反正她手臂一动肯定是麻,她就不急了,静静看着他,不吵不闹,嘴角含笑。

    盯了很久,她倍觉心动,嘴凑上前去,又要趁机行凶。

    不想他突然睁眼,吓得她心跳加速,面皮发烫。

    “陆荆舟。”她吓得不敢动弹,往后缩了缩。她再清楚不过,有这样带着寒气的目光看他,他一定恢复了。虽然心虚,但她仍旧固执地喊他全名。

    她一睁眼,他就醒了。他不会深睡眠,警惕性也很强。

    他不过是不能接受昨晚的事,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是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在提醒他,他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虽然她主谋,但始终是他犯了错误。

    看她心虚的样子,本来责骂的心思顿时消散了。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突然像是清醒了,猛地坐起,结果把薄被扯起。

    不扯还好,一扯……她突然失去温暖的怀抱,又失去被子,只得惨兮兮地说冷。

    他一回头,那眼神,那情景,不是勾引是什么?

    他赶紧把被子扔给她,她心里的小人十分得意地叫嚣着,面上还是害羞的模样,慢慢坐起,故意使坏:“陆荆舟,你冷吗?”

    “不冷。”他僵硬回答。

    他在床上一件衣服没找到,想扯床单,又发现不行。只好下床,他僵着脸,没有一次事后早上,他心思如此复杂,而且不知道如何反应的。

    就在他要下地之时,又被她大力扯下,他不得不坐在床边,望向她的眼神是愠怒了。

    她好心把薄被分给他一半,像是施舍:“酒杯碎了,光着脚,会扎到肉,痛。”

    似乎无奈,他回答她没有营养的担心:“有拖鞋。”

    “好像也被我扔远了。”她说得十分无辜。

    “我腿长。”

    她继续故作可怜地逼他:“你走在我面前,我会忍不住再对你做逾越之事的。”

    深深吸了口气,他无奈极了:“吃吃,你想怎么样?”

    “你答应陪我去玩的,你不会忘了吧?”她惨兮兮地望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凑近他,还煞有介事,“冷,靠近一点,不冷。”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一大早上,一个睁着无辜的眼的她,把他整得想当场办了她!

    可惜错误犯了一次,在他没想清楚前,尤其他现在意识清明,绝不再犯。

    “没忘,”他道,“可你的行为,让我不想履行诺言。”

    她继续挨着他,手抓住他的胳膊:“你会怎么样?”

    “消失。”他对她没有隐瞒,他确实需要找一个没人的安静的地方,好好冷静一番。如果不是现在不好动作,他真的很想狂躁地把她吊起来打屁股!跟小时候一样,做错了事就罚!

    “你告诉我,不怕我再做些出格的事?”她小心翼翼问。

    他偏头,推开她软若无骨的手:“昨晚的事,还不够出格?”不知道是压抑愤怒还是什么,他说话时,青筋突突地跳。

    “你真的,不会和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度假?”她再一次,十分认真地问。

    “吃吃,如果你是祝芳菲,你知道你有什么结果吗?”他发问,严肃、冷然。

    她条件反射回:“不知道,不在意。”她反而在意这个假设性的问题,再一次证明,她比祝芳菲重要。

    “行了,我不和你争。”他说完,作势起身。

    她却快他一步,从被子里出来,直接下地,有意往那些碎渣子去。

    “啊。”她以为忍得住,结果还是痛。

    见她犯傻,哪里管得一身青红是多大的刺激,他大力一扯,把她拉回床上:“你疯了?”

    “陆荆舟,我脚疼。”她瘪瘪嘴,眼睛疼出了眼泪,像是知道错了的孩子。

    重重叹气,现在在他心里,她可不就是个孩子?

    顾不上其他了,他执起她的脚心,见扎的碎片很多,血早就流淌下来,更床上的那朵血花比,更加艳冶。

    他怒喝:“躺着别动!”他真担心,他早晚被她气得,怒极攻心,猝死!

    她低低应:“噢。”

    下床,穿上拖鞋,他在走动时找到自己的浴袍,快速披上。消失了一分钟不到,他又出现在她视线里,带着薄怒与心痛。

    她被子盖得随意,僵在原地等她,时而疼得要命,不过她紧紧咬唇不敢多喊,怕又激怒他。不过,她暗自得意,她一早上,早就把他激怒了很多回吧?

    没有言语,他紧抿着嘴唇替她处理伤口。他把她的脚丫捧在左手手心手心,左手紧急处理她渣了很多碎玻璃的脚底,动情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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