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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我的鬼丈夫-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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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楚凡,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你的仆人,你到底还想不想要镇魂铃了,竟然用这副口吻对大爷我说话,信不信我不给你。”

    墨零对楚凡的命令十分不爽,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医院,嗓门不轻。

    楚凡停下脚步,回头瞄了墨零一眼,瞬间含义四起,凉意飕飕,“我要的东西不给也得给,除非你想死。”

    墨零一个哆嗦,握紧了拳头。我轻扯了下楚凡的衣服,说,“你别这样,毕竟这次我们要他的镇魂铃,万一他一生气不给怎么办?”

    “医院这件事他若有能力自己阻止,就不会找上你。换句话说这件事上少了你,他就不可能完成,所以不管怎样,都会扒着我们不放,压榨压榨又无所谓,他还不是会眼巴巴的缠上来。”

    我额头冷汗,楚凡嘴角一扬,瞧着心情很好,只是下一秒就变得阴沉,搂着我的手臂也更紧了几分。

    我能感受到他的气焰,却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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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曼珠沙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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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脚步一顿,抬头看向楚凡,“你怎么了?”

    楚凡一语不发,阴沉着脸瞧着我,看得我背脊发凉,“我,怎么了?”

    没想到楚凡突然掀开我的衣服,也不管墨零是不是还在,吓得我直拿手压下去,脸色发烫,娇嗔道,“楚凡,你做什么?”

    “安心,别怕,他要是兽性大发,我来解决。”

    “就凭你?”楚凡藐视墨零一眼,突然打横抱起了我,头也不回的往电梯走去。

    我一路被他抱着,虽然他没说话,但我能够感受到他气场的不爽和愤怒的因子,可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疼。

    直到回了家,他一下子离了楚凡的身体,把我扔在了床上,二话不说的就开始脱我衣服,我拼命挣扎,突来这种事,还带着让人莫名其妙的因素,我哪可能配合。

    可力道上的悬殊依旧让我处于下风,“君崇,我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放开我。”

    话音落下,上衣已经被君崇脱了个光,只剩下最后一层保护,他这才止了手,冰凉的指腹触上温暖的肌肤,撩起一抹战栗。

    “该死。”君崇低咒一声,“我就知道会这样,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这才发现心口的之前还是花苞的曼珠沙华此时已经濒临全部绽放,红色的花纹顺着我的经络在身上亮起蛛网一样的东西,蔓延了整个躯干。

    “今晚有过两次犯疼,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的确没料到这花会这么快就绽放,而且那抹微疼并不会引起怀疑,但人总归是要死的,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只可惜,美好的东西还未来得及尝试,就要说放手了。

    鼻子发酸,我努力忍下眼泪,笑着握上了君崇的手,“没关系,反正我早晚会到死的那天,只是这一天来的比较早。这样你也可以不受林珊的威胁,毫无顾忌的去找身体了。”

    “安心,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好好活着。”

    君崇漆黑的眸色里迸裂出浓稠的犀利,隐隐含着一丝湖水的涌动,我心头一颤,他这是为我含上的雾水吗?

    “可是这花几近全开,我马上就会——”

    “这是假象,否则此时林珊应该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她既然要得到那铃铛,就不会轻易让你死去。”

    君崇说到这里紧紧蹙起眉头,瞳孔里深邃染了全部,似是宇宙星辰涌动,“可能会有点难受,但你忍一下,我来解决。”

    君崇伸出手按在曼珠沙华的中央,指尖微微发出紫色的光辉,带着一抹凉意钻入我的肌肤。

    我相信他,所以闭上了眼睛,放松自己。

    一开始那凉意只是一点,后来逐渐加重,直到最后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大冬天坠入冰窖里,四周的寒意扩散到身体各处,钻入肌肤,融入骨血,然后再也没了温度。

    我闭着眼睛,觉得身体越来越轻,然后一路下落,坠入无尽深渊,被冰封而起,再也感受不到人世的光与暖。

    四周一片漆黑,凉风嗖嗖,白雪覆盖了所有,不见边际。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我耳边呼唤,辨不清男女,指引我往前走。

    双脚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路往前走去,从狭小的空间出去,里面是一个非常大的山洞,四周都是冰柱,错落穿插整个地面,附着墙壁顶端全部,各种形状盈盈闪耀十分美丽。

    越往里走,寒意越重,即便我早就被冻得浑身麻木,但我也依然能够感觉到更冷的气息朝我涌来。

    “啪”的一声,一个冰锥从上面落下差一点就砸到了我的脚上,我悻悻的收回脚,想绕过去,却发现冰锥上映出了一张脸。

    银色青丝似在飘扬中被冰封,英俊的脸色带着熟悉的冷漠,一双瞳孔嗜血殷虹,一闪而逝。

    “君崇?”

    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丝什么,抬头就看到山洞的顶端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冰蓝色冰棺,因为太高我看不清楚,但我有种感觉,里面一定有人。

    我寻望四周,想要顺着冰锥爬上去,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道无形的力道将我往洞口拉去,我吓得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到有人在耳边叫我。

    “安心,顾安心,快点给本大爷醒醒。”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四周白茫一片很简单的摆设,确实这几天经常来的医院病房,而墨零正坐在我身边。

    “我怎么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浑身无力,心口那处还有淡淡的凉意传来,“我昨天不是回家了吗?”

    “是楚凡把你送过来的,你发烧四十度,睡了一天一夜了,今天是十五,你要再不醒,晚上的行动就完蛋了。”

    “啊?”我吃惊,“我怎么好好的会发烧?”我转头望了望没看到君崇忙问,“楚凡呢?”

    “谁知道,把你扔给我不晓得去哪里了。”墨零显然对此很不满意,“要不是你有用,我才不当保姆。我得跟你商量商量,这一事归一事,你帮我捉鬼,是为了得到镇魂铃,但我照顾你一天一夜,你就回欠我一个恩情,记得还。”

    我哪里管的了他说什么,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推搡着他说,“你先出去,我有点事。”

    “有什么事?”墨零理都不理我,自顾自的说,“我得和你说一下今晚的行动指南。”

    “哎呀,你先出去,我有点事,你在这里不方便。”我捂着胸口,一只手用力推他。

    墨零不耐烦的皱起眉,从椅子上起身走人,“扭扭捏捏的,和女人一样麻烦。”

    “……”

    我在他眼里就不是个女人?!

    墨零你等着!

    我咬牙,在确定他走了之后,为了看得更清楚,我去了卫生间,掀起衣服,镜子里躯干上的红色经络都不见了,曼珠沙华也重新合成一个花苞,和最开始的一模一样,唯有最中央,一抹紫光隐隐撒着光辉。

    “君崇,真的帮我弄好了?”我咬牙,“可是他去了哪里?”

    我立刻回到床边找到自己的外衣,拿出手机给楚凡打电话,幸好这一次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君崇,你怎么样?是不是为了我受伤了?君崇,你说话啊,你别骗我行吗?我很担心你。”

    “我没事,就耗费了一点鬼力,需要休息。不过你放心今晚是十五有利于我的恢复,我会来帮你的。”

    君崇的声音如旧,却多了一分无力,和那天受伤回来是一样的,我听着眼泪就不禁流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的不应该哭,可是面对君崇,我觉得自己的泪就流的特别的多,如果他真的只耗费一点鬼力,怎么会不在我身边陪着,需要躲在家里连白天都不出门?

    “君崇,我回来找你,我给你血喝,上次你不是喝了我的血就好了吗?我现在没事了,喝了我的血你就会好的。”

    “傻瓜,你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君崇沉默了一会才说,“安心,你身上阴气一下子入侵太多才会发烧,我已经叫墨零给你配了中药,那是他师门的秘药,吃了会好很多。”

    “可是你——”

    “啰啰嗦嗦的有完没完,快来喝药,给我好起来,今晚得大干一场,否则死的人更多。”墨零手里端着一碗药进来,夺过我的手机吼道,“我会照顾好她的,记得你欠我两个人情,这个药可是千金难买的!”

    “啪”的一下利索的挂了电话,把我手机往旁边一抛,就把碗递到了我的面前,一股难闻刺鼻的味道让我捂着鼻子一下子离他老远。

    “这个是什么?”

    “我师门独创秘药,专门针对魔力入体的人,一碗下去保证疗效杠杠的。”墨零把碗固执的伸到我面前,“喝!不准浪费。”

    “魔力?”我眨眨眼,表示不懂。

    君崇是鬼,有的只是鬼气,也就是阴气,那里会有魔力?有魔力的人不应该是魔界的人吗?

    至少小说上是这么写的。

    “废话,楚凡说你被人下了咒,一下子接触太大的魔力,承受不住才会发烧。”墨零说到最后蹙起了眉,有些碎碎念,“没想到连魔界的人都出现了,看来解决这件事后,我必须回师门一趟,这个城市很不安分呐!对了,快喝,凉了作用就减半了。”

    突来的吼声连口水也喷在了我的脸上,我很不开心的抹去,愤然道,“凶什么凶,再凶我就拿去喂狗,这么臭连狗也不屑一顾。”

    “你——”

    “哼!”

    虽然嘴上耍狠,但我还是捏着鼻子灌了下去,不管怎样,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今晚必须抓到那个厉鬼,然后还要解决猫脸婆婆,这样才能得到镇魂铃。

    只是我始终不明白,墨零说的魔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君崇会有?还是说昨晚救我的其实另有其人?

    就在我很纳闷的一边漱口一边思考的时候,墨零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然后把我带到了阳台上。

    隔壁打扫卫生的医工阿姨正在和另一个阿姨碎碎念,我凑过去一听,瞬间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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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七年前也有过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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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外科的事听说了吗?那场面超级恐怖,我差点就吐了,一大半人都出院了,院方领导都亲自关注此事,我觉得这家医院以后生意会少很多,还有妇产科的事,我准备干完这个月也不干了,还是自己性命最重要。”

    “你就这点胆子?”两人中一个稍胖一点的阿姨说,“我在这家医院工作了十年,什么事没见过,怕什么,医院这种地方就相当于鬼门的入口,谁熬不过就得死。”

    “可你不怕吗?万一下一个就是你呢!昨晚那么多的血,一看就邪门。”

    “其实同样的事在七年前曾经发生过,一模一样。”

    胖阿姨这么一说,我猛地一颤,不可思议的还有墨零,显然他也不知道,七年前也有人布过血祭阵。

    “听她怎么说的。”墨零拉着我,往阳台那边靠了靠,侧耳继续听着。

    高个子的阿姨虽然害怕,但人到了那个年纪,八卦总会会引发过大的好奇心,“虽然有点恐怖,但你说说看是什么意思?”

    “当年因为发生了这件事,外科的医生护士都相继离开,就怕厉鬼索命,连医工都没人肯做,我当时是家里有事急需要钱,加上院长为了平息此事,给留下的人加了工资,我这才留下的,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听归听,但绝不能说出去。”

    “好好好,你快说。”高个子阿姨搬过来一张凳子,坐下准备开听。

    胖阿姨探头探脑了一番,才说,“我很清楚的记得那天是四月份,清明后不久,农历十三的晚上,正好是我值班,因为之前一个病人家里人在外地,只有一个老母亲在身边,她自己又不会讲话,据说是当年被人卖到山里虐待的。我念在同乡的份上,就答应她晚上照顾她一晚,让她妈妈好好休息。本来也没什么,十二点不到的时候,护士叫我去送血,我看着女人也睡着了,想想去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因为晚上电梯人少,一来一去也快,我清楚地记得前后也没花十分钟,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女人已经死了,也是脖子上被人割破了颈动脉,红色的血流了一地,却全部盘踞在床底的位置,而且人死了半个多小时,医生都宣布心脏停止跳动了,那血还在不断地流,最后一个护士发现女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干瘪,而床底下的血眨眼间全部消失了,就和昨晚的一模一样。”

    胖阿姨说到这里,几乎和昨晚发生的是一模一样的,不管是时间是还是人物的选择上,我没想到七年前就发生过这件事,如果不是巧合,那会是什么?

    “没想到当年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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