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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换心攻略-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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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入正题了,凌寒神色一肃,洗耳恭听,却听他道:“所以我就说一句吧。”

    凌寒:“”

    顾凤寻对他勾了勾手指,见凌寒没动,索性伸手往他脖子上一勾,凑近附耳低语了一句,然后松手,又倚回了榻上,笑眯眯的看着凌寒呆如木鸡的模样。

    好半晌,凌寒才长舒一口气,释然道:“这便说得通了。”

    一句话,当真解释了他许多的疑惑,往日种种难解之处,瞬间了然,只是他看着顾凤寻的眼神,复杂难言。

    顾凤寻对他摊了摊手,道:“你说无论怎样,都信我。”

    虽然离奇,但他是真的坦白了的。

    凌寒苦涩道:“你与秦皇”

    他是信的,虽然,“我是秦司空的恶鬼”这句话,确实离奇得让人难以置信,但他是信的,因为这句话能解释一切。

    顾凤寻呆了呆,而后蓦然爆笑出声,差点没笑得在榻上打滚。

    “你你这是打翻了醋坛子?”

    好容易终于平复了笑意,顾凤寻忍不住又去勾凌寒的脖子,这家伙,有时候也挺好玩的。在听到这种离奇的事的时候,为什么第一反应是醋意大发?重点错了吧。

    凌寒的脸色,一下子红得如同云霞染面。他说什么了?见鬼了,他怎么把心里呢喃的话给说出来了,明明,他要说的不是这个。

    “咳咳”

    勉强维持镇定,凌寒把笑得浑身打颤的人给按回榻上。

    “我是说你和秦皇之间的仇恨,原来是这么的深,怪不得你对千鳞卫了解得这样深,又不惜下死手的坑千鳞卫。”

    这可不是弟子报师仇的程度,换成秦司空本人,那就顺理成章了。秦司空和秦皇之间好吧,心里酸酸的,他就打翻了醋坛子又怎的了,不行吗?他心悦之人,竟然有那样一段过去,他也是理直气壮的好吧。

    顾凤寻见他面色变来变去,最后竟是完全理直气壮的模样儿,哪里猜不出他的心思,实在是忍不住笑,干脆伏身在榻上闷笑了好片刻方止。

    凌寒彻底无奈了,说正题呢,为什么却像说了一场好大的笑话似的,有那么乐吗?

第一百二十八章抵达() 
“好了,咱们说回正题,你确定还要跟我翻旧帐吗?”顾凤寻笑了一场,苍白的面颊上升出了红晕,目中波光潋滟,倒是将这几日海上风浪带来的憔悴一扫而空,整个人像能放出光来。

    凌寒看得心痒难耐,脑子都快糊了,哪里还记得什么旧帐不旧帐的,凑过去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了,低声道:“罢了,咱们不翻旧帐啊,以前的事儿,我不问,你也不许再想了,咱们只看以后,可好?”

    “你确定你我之间,有以后?”顾凤寻想糊他一脸,自信过度就是自负,他可不记得自己应承过凌寒什么。

    凌寒握着他的手紧了几分,道:“有没有,你拭目以待。”

    顾凤寻定定看了他片刻,轻笑道:“我不期待以后,倒是要提醒你一句,别只看以后,也得看看以前,千万别做了第二个秦皇。”

    最无情无义者,莫过人间帝王啊。他已经错过一回,绝不会再犯第二回。

    凌寒定定看了他片刻,强忍住想拥他入怀的冲动,闭目轻叹一声,没有回应。怎么回应呢?无论他怎么回应,曾经的秦司空、现在的顾凤寻,都不会相信。

    秦皇,可恶至极!

    “咱们盖棺定论吧!”

    最终,他还是说了一句,暗暗的期许着,他能与眼前之人,白头偕老,到那时,便也不必他说什么。

    顾凤寻想了想,觉得这话还能入耳,凌寒是个真正的聪明人,所以他不会轻许承诺,反而是“盖棺定论”四个字,却能让人生出些莫名的期待。

    风雨没有再来,于是想趁机再亲近一些的凌寒被顾凤寻一脚踹下了榻,只能悻悻的回了自己的舱房。

    一夜好眠,顾凤寻恢复大半的精神,才在白玦的服侍下用了半碗白粥,范九斤兴冲冲的闯进来,道:“看到岛了。”

    顾凤寻没搭理他,不慢不紧的就着爽口小菜,用完剩下的半碗粥,从白玦手里接过湿巾擦拭一番,这才缓缓起身,道:“看看吧。”

    范九斤咂咂舌,道:“东家果然沉得住气。”

    顾凤寻还是没搭理他,走上船头甲板,迎着风,他眯起眼睛望向前方,果然隐隐约约有个黑影,看不大清楚,但应是岛屿无疑。

    “多久能到?”他问掌舵的人,这也是七叔手下的人呢。

    舵手沉着声音道:“半个时辰左右。”

    “碎玉岛是孟族祠堂所在,绝不会容外人登岛,大公子预备着怎么办?”老吕侯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顾凤寻低笑了一声,道:“自然是兵贵神速。”

    他容许凌寒跟过来,就是要借用梅花卫这把利刀登岛抢人,只要把七叔从祠堂里抢出来,上了船扬帆远去,谁能追得上?

    这也是他一定要先搞定明月岛上的李翁的缘故,因为抢到了人回转,必须还得在明月岛上进行补给,然后直接挂帆南下,往越国去。

    孟族不会追到越国来,就算来了,也不管用,越国,可是梅花卫的地盘儿,他的船上,正蹲着梅花卫指挥使,孟族不追来则罢,追来了,只怕会连北都找不着。

    老吕侯听懂了,失笑一声,道:“大公子还是那么的果断决然。”

    这是要跟孟族彻底决裂啊,好吧,二十年前已经决裂过了,不差这一回。

    顾凤寻无谓的笑了笑,道:“我们要在图鱼岛上补给,还要劳烦吕公出面。”

    他的目标是孟族祠堂所在的飞琼岛,为免节外生枝,就不打算在图鱼岛上耗时间了。

    “好说,老夫也只能帮上这点小帮而已。”

    顾凤寻点头,道:“正是,等抵达飞琼岛,吕公就莫要露面了”

    吕家毕竟是孟族的附庸,老吕侯不管不顾的跟着他走了这一遭,已经尽了忠义,其他的,就不必了,已经年近八旬的老人,还是应安养天年。

    老吕侯笑道:“这是自然,老夫的老胳膊老腿儿,只能在一边看着,想掺和却是有心无力。”

    他的作用不在飞琼岛,因此,无须强出头。

    补给很顺利,老吕侯出面,图鱼岛上的人自然不疑有他,痛快的给了补给,还额外送了老吕侯几坛子酒。再往飞琼岛去的时候,就是一帆风顺,没有遇到太大的风浪,以这艘快风号的速度,八九日的航程竟缩短到了六日。

    顾凤寻计算了一下船上剩余的补给,只需稍作节省,如无意外,回程的时候完全可以不用从图鱼岛补给,直接返回明月岛,在明月岛上进行补给,然后顺流南下。

    船在离岛十里之处收起了帆,暂停了下来,此时天色还亮,虽说兵贵神速,但也要趁月黑风高,才更好行事。趁着这空档,顾凤寻画了一幅岛上地形图,还有一幅七叔的小像,又将那卷海外异闻录取出,提笔在上面写上“西行寻凤记”,然后将这三件东西都交给凌寒。

    “寻到七叔,你不必与他废话,只将这书卷交给他,他若肯跟你走,自然是好,若不肯,你也别客气,打晕了扛出来。”

    凌寒仔细看了地形图与小像,才道:“原来你其实姓孟。”

    顾凤寻抬眼,诧异道:“难道我没说过?”

    凌寒:“”

    好吧,其实说不说不重要,顾凤寻把人带上船,就没有瞒的意思,而凌寒也不蠢,这段时日从顾凤寻和老吕侯的对话中,早听出了七八分,此时窥准了时机,故意这么一说,无非是确认一下而已,结果还真跟他猜的差不多。

    凌寒非常高兴,这一刻,他觉得顾凤寻对他已经再没有秘密,这份难得的信任让他浑身热血沸腾,斗志高昂。闯岛抢人这件事,他定要完美的完成,方才能对得起这份信任。

    于是他研究了那幅地形图直到天色黑下去,还向顾凤寻讨教了许多岛上的情形,牢牢的记住后,才去换了一身夜行的衣袍。

    今夜很适合夜行,因为无月。漆黑的环境对常人来说,自然是寸步难行,但对于密卫来说,如鱼得水,黑夜对他们从来就不是阻碍,梅花卫的人数不多,连凌寒在内,也不过二十多人,但个个都是精锐好手,他们登岛时,连一只飞鸟都不曾惊起。

    老吕侯站在船头,看着这一行人无声无息的融入夜色,不由得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大公子,这一回,可要看好了。”

    莫要再与狼为伍。

    顾凤寻捏了捏手指,低头轻笑,道:“吕公什么时候见过我犯两次同样的错。”

    老吕侯也笑了两声,然后又无声的叹息一声。大公子很聪明,从小到大,同样的错,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但是大公子却有个致命的弱点,太纵情纵性了,哪怕明知事情会向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也会放纵性情,随心而为。

    纠正错误容易,可人的性情要如何更改?须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只盼着大公子这一次,选对了人。否则,前车可鉴。

    飞琼岛上一片平静,这个时间,大多数人已经睡下了,没睡的,那多半也是在做些繁衍子孙的美好活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外头的动静,当然,也没有动静,梅花卫虽然在密卫组织里头垫底,但行动无声这一点还是做得很到位,只有几只狗听到了动静,但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梅花卫从竹筒里吹出的牛毫针给放倒,针上涂了顾凤寻特地配制的迷药,就是迷倒刘晖的那种,一个受过药物训练的大活人都没能抵抗得住,何况是几只狗。

第一百二十九章七爷() 
绕过几处屋舍,凌寒带着人一路长驱直入,已逼近了孟族祠堂。祠堂夜不灭灯,长年供奉着香火,正中是供奉孟族历代祖先的正堂,左右还有两处偏堂,也全都是供奉的灵位,孟族是传承千年的世家,族中先辈何其多,不是有大贡献的,还入不了正堂。

    祠堂后面,还有几处屋舍,按照顾凤寻在地形图的标示,孟七爷应当就被关在其中一处。

    凌寒本还以为要一处处搜过去,但他一眼就看到了其中一处屋舍亮着灯火。

    是孟七爷!

    直觉的认定,他毫不犹豫的潜行过去,那屋子的窗户没关,选好角度就可以直接看到屋里大半的情形,凌寒看到了一个男子正伏案忙活着,手里写写画画,全神贯注到连凌寒穿窗而入都没有察觉。

    直到烛光将凌寒的影子压在了男子写画的纸上。

    “阁下请坐!抱歉,没有茶水相待。”

    男子抬起头,模样果然和顾凤寻画的小像有七八分像,只是这男子的面容更成熟沧桑些,毕竟,顾凤寻记忆里的孟七叔,是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而如今的孟七叔,已然经历风霜。

    没问来者是谁,孟七叔就像看到了一个熟人,一个老友,语气很是自然爽朗。

    凌寒有些错愕,面上却没有露出来,他想,他明白顾凤寻为什么不惜一切也要来救这位七叔,因为孟七爷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人,初见之人尚且如此,何况是身为亲人,关系又是那么的亲近,顾凤寻与孟七爷之间的感情,恐怕远远超过了寻常的亲族。

    “未告而至,是晚辈失礼了。”

    凌寒揖手行了一礼,风度翩翩,优雅得像绽放在月色下的白昙花。

    孟七叔也怔了一下,没想到这不速之客竟有如斯风采,却教他想起了自己那有人间玉树儿之称的大侄儿。纯以风姿而论,竟是不相伯仲。

    “阁下风姿如月,又是踏月而来,虽是不速,也是教人惊喜,还要请阁下海涵孟某招待不周才是。”

    凌寒哑然,今夜有月吗?张嘴就胡扯,偏却让听的人觉得很真诚,孟七爷还真是个妙人。

    “在下凌寒,受人之托,来向七爷取一物,这是信物,还请七爷一观。”

    他把书卷递了过去。

    封面正对着孟七爷,顾凤寻写下的“西行寻凤记”五字,在烛光的映照下,就这么直直的刺入了孟七爷的眼里。

    “他还活着?”

    良久,孟七爷抬起眼,脸上的表情亦常的扭曲,似笑,似哭,又似怒。

    凌寒收起书卷,笑道:“七爷何不与我走一趟,亲眼去看。”

    “若我不呢?”孟七爷皱起眼。

    凌寒叹了口气,道:“受人所托,在下也就只有得罪了。”

    孟七爷冷哼一声,眉目怒张,一股凛然无惧的气势向凌寒压来,但下一刻,却是纵声大笑。

    “臭小子,还是那么任性。”

    凌寒愕然,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孟七爷转身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收起来,打了个包袱,随手往后背上一甩,又将脚上的软底鞋甩开,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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