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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换心攻略-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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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他为赵昊所做的一切。

    凌寒与他相识这么久,难道还摸不清他的性子,竟与他说什么志向,岂不可笑。

    凌寒无奈了,道:“我帮你,你帮我,只作一场交换,可好?”

    谈人生,谈理想,说志向,说情怀,多好啊,偏碰上个不接招的,要跟他讲实际,谈利益,没办法,且顺着吧,总归,把人拐回去再说。

    顾凤寻这才笑道:“早这样说话多好,痛快明白,偏磨叨那么些虚的,十分没有意思。说吧,我若助你,你能给我多少权利?”

    凌寒也笑了,道:“你这人唉,算我服了你。”顿一顿,又道,“这话你不必问我,只问你自己,你有多少才能,我便予你多少权利,你若能有令师秦司空十分的本事,我又何必吝啬一个令尹之位。”

    楚令尹,与秦司空,职权大至相当,都是宰辅之位。

    顾凤寻哈哈大笑,笑了片刻,觉得胸闷,这才收敛了,只嘴角仍含着笑意,道:“我有秦司空之才,却不知你可有秦皇之志?”

    凌寒伏下身,与他四目相对,气息相合,缓缓道:“秦皇狼子野心,我岂能与他一般,复我山河,安我黎民,是我楚室子弟天然使命,我既姓芈,无从拒绝,唯有承其志,使其命,万死不能辞。”

    顾凤寻再度大笑,笑完了,才道:“有道是听其言,观其行,是与不是,且看着吧。”

    凌寒闻言,顿时心中一喜,道:“你应了?”

    顾凤寻摆摆手,道:“我离了吴都,自然便回不去了,西楚本就是我的下一站,你邀或不邀,我都是要去的。只是在去之前,我要先往三吕之地一行。”

    凌寒愣了一下,蓦然坐直身体,道:“是了,你与吕侯府,有关系?”

    顾凤寻斜睨他一眼,道:“赫连楼芳没有与你通风报信吗?”

    流星被他送出去了,凌寒还能这么及时的赶到这里来,还提前登了船,不用想也是他这边有人给他送了消息,除了赫连楼芳,也没别人了。

    凌寒的脸皮早练出来了,笑道:“你也没同他说啊。”

    顾凤寻伸手捏了捏他脸上的皮肤,道:“怎么长的,越来越厚了。”

    凌寒被他突来的亲密举止惊着了,一时全无反应,待到顾凤寻收回了手,他才感觉到面上火辣辣的,也不知是被掐的,还是臊的。

    顾凤寻见了,不由得又笑了一阵,笑得凌寒待不住,转身便走了。到了甲板上,迎风吹了片刻,觉得面上热度稍退,方才转身,打算寻个地儿好生睡一觉,之前与顾凤寻说的,他几日夜不曾合眼,确实是未打诳语。

    不想回身过来,却看到赫连楼芳抱剑倚在不远处的栏杆上,正闭目养神,不由得一笑,道:“可是有话与我说?”

第一百一十八章贼船难下() 
赫连楼芳睁开眼,眼中精芒闪现,道:“船到三吕之地,我便走了。”

    凌寒想了想,也不留他,只深稽了一礼,道:“这段时日,劳烦赫连兄了。”

    赫连楼芳侧了侧身,不受他这一礼,只道:“原也没做什么。”

    说完,径直去了,倒是不再跟凌寒废话。

    凌寒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没做什么,自从赫连楼芳到了顾凤寻身边,便是风平浪静,要说没人想掀风浪,那是假的,至少郑复就没少派人暗暗潜进顾凤寻的宅子,只是都被赫连楼芳不声不响的收拾了,连靠近都不能,更别说潜进去了。

    他身份特殊,本来结交的朋友便不多,赫连楼芳算是最可交之人,所谓肝胆相照,莫过于此,下回再要谢,只管提了酒与他痛饮便是了。只此时实在困乏了,凌寒自去寻了间空舱房,倒下来好生睡了一觉,醒来时,舱中一片漆黑,竟已是深夜了。

    漫天的星光托着一轮明月,格外的明朗,凌寒仰头欣赏了片刻,想着这会儿若是能与顾凤寻共赏明月,亦不失为人间乐事,只是又想着顾凤寻也是一路劳顿,此时应睡得正熟,便又打消了念头,总归人已答应与他共往西楚,日后有的是机会,不必急在一时。于是他又摸去了厨房,先随便寻了点东西祭了五脏庙,然后就提了一坛子酒,去寻赫连楼芳了。

    赫连楼芳似乎早预料到他会来,舱房中灯未灭,他正拿着布细细的擦拭着剑身,那剑身光寒如水,冷焰照人,竟似乎比烛光还更明亮些。

    凌寒敲了门,他也未动,只道了一声“无酒便不必进了”。

    “早知你会这么说。”凌寒失笑一声,推了门进来,“十年陈的花雕,你看可够?”

    赫连楼芳将剑身缓缓入鞘,上前拍开泥封,取了桌上的茶盏,径自倒了一盏,一仰头,一口扪了,方长出一口气,道:“不错,你有心了。”

    凌寒与他陪饮了一盏,笑道:“今夜一醉方休。”

    赫连楼芳看了他两眼,道:“那可不必,你千里急驰,早已疲惫不堪,才只睡了几个时辰,又能恢复几分,此时爆饮,必伤身体,今夜你我小酌便可。”

    凌寒笑了起来,道:“也好,听你的。”又给自己和赫连楼芳各倒了一盏酒,然后推开舱房的窗户,迎入了江风与明月。

    “赫连兄,以此佐酒,方是人间美事。”

    赫连楼芳迎着明月,垂在脸侧的发丝被江风扬起,他的表情冷凝,握紧了手中的剑,道:“你决定回西楚了?”

    凌寒也不瞒他,道:“是,皇叔父这次遇刺,虽捡回了一条命,但身体也垮了,皇叔父已经没有精力控制西楚的局势,我若不回去帮他,西楚会出大事的。以后再想和你像这样两两对坐着喝酒闲聊,怕是不易,唯珍惜今夜而已。”

    赫连楼芳冷着脸,道:“你回去了,也一样会成刺杀目标。”

    凌寒晃了晃茶盏,看着倒映在琥珀色酒液里的明月,轻笑一声,道:“我已非柔弱少年,不再需要依靠逃避来求得生存。”顿一顿,神色渐转为凌厉,“楚皇步步紧逼,若不反击,岂不教他以为我西楚皇室无人。”

    当年的“西京二月红”惨剧,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这些年,他也历练够了,终归会有走上台面的一日,或早或晚。

    “那你怎么不求我?”赫连楼芳抱剑看他,脸色古井无波,只有些冷意。古派剑客,从来都是当权者手中的一柄暗剑,十步杀一人,事了拂衣去,再没有比古派剑客更擅长此道的。

    凌寒笑了起来,道:“暂且还不到时候,若有必要时,我必来请你出马。”

    赫连楼芳的神色这才稍缓,道:“只要不是来求我保护什么人,无有不应。”

    凌寒一呆。

    赫连楼芳又冷眼看他,道:“比起保护,我更擅杀人。”

    “是是,我知道了。”凌寒抚额,这家伙拿他没办法。

    浅酌慢饮,终有尽时,天色微微泛白的时候,凌寒离去,经过一间舱房外,看到范九斤缩在门缝后面冲他招手,凌寒不由得笑了。

    “你做贼呢?”

    范九斤将他请进舱房内,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可不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么。”

    凌寒失笑,道:“何以见得是贼船?”

    范九斤几乎快哭了,道:“昨日你与东主的对话,我都听着了。”难得老仆没跟在凌寒身后,于是这位前密卫干将老毛病犯了,干了一回听墙角的事。

    吓死人了好不好,梅花卫指挥使居然是西楚皇子,哦不对,是西楚的韩王,范九斤当时听得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他不知道该怎么想这件事,是梅花卫太无能,还是这位西楚韩王太厉害,怎么混进去的,这么高难度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要是有这本事,早把翁成焕给拉下马,自己在东镇抚司里耀武扬威了,哪里还会被人给拉上贼船。

    他知道东主所图甚大,他知道东主和三吕之地有牵扯,他知道东主跟秦国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仇怨,他也知道东主变着法儿的给秦国添堵,甚至打算挑动某个国家跟秦国干上一场,但那是很遥远的事情,怎么看东主也得先奋斗上十年八年的,可是这一转眼间,东主居然跟西楚韩王勾搭上了,然后呢,西楚皇眼看着要不行了,韩王眼看着要上位了,东主眼看着就要在西楚大干一场了,很遥远的事情突然间就变成了迫在眉睫,只是是先干秦国,还是先干楚国,估摸着这里头还有一场争执。

    总之,范九斤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他的地位危机来了,原以为他还有时间拿东主给的钱训练出一批心腹来,让自己和这些心腹成为东主手下一支必不可缺的密卫势力,可是现在,没时间了,而西楚又有着西镇抚司这头恶狼,人少力薄的自己跟着东主到了西楚,只有被西镇抚司一口吞了的结果,然而偏偏他的手上沾满了西镇抚司的血,在东、西镇抚司的争斗中,他范九斤可是一把白肉见血的利刃啊,短短八年,他从一小卒升到了千户,几乎就是踩着西镇抚司的血肉爬上去的,一旦东主去了西楚,他还落着好?何止是地位危机,只怕连小命都难保了。

    凌寒见了范九斤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哈哈大笑,道:“放心,老万喜欢你。”

    “啊?”范九斤愣住。

    凌寒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道:“忘记告诉你了,老万他是西镇抚司的前任指挥使。”

    卧槽!

    范九斤差点摔倒,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这条命竟还算是捡回来的。

    “现任指挥使苏如由是他的徒弟,你讨好了老万,只要老万开口,让苏如由放你一马不难。”

    范九斤抹了一把脸,厚着脸皮道:“请问殿下,老万咳,万老前辈还收徒弟么?”

    凌寒也算是服了他这张脸皮,道:“凭你这能屈能伸又臭不要脸的本事,想来,老万也挡不住的。”

    “承您吉言。”范九斤全当是赞美,拱着手,美滋滋的。

    凌寒闷笑了两声,转身就走,心想真是难为顾凤寻竟能挖到这么位能干的奇葩。

    “殿下日后要是有什么吩咐,小人必效犬马之劳。”范九斤的声音自背后遥遥传来,这是死抱金大腿不放的架势。

    凌寒边走边笑,连连摇头,回去洗漱了一番,去尽了身上的酒气,才又晃到了顾凤寻那里,才进门,又教白玦给赏了个白眼儿。

第一百一十九章快风() 
“我是哪里又得罪他了?”凌寒走到顾凤寻身边,见他正捧着一卷书,一边问一边伸头看了两眼,却还是那卷海外异闻录。

    “你都要挖我的墙角了,还想他给你好脸色?”顾凤寻眼也未抬,翻过一页,仍是看得入神。

    凌寒这才恍然,原来是范九斤的话教这对儿主仆听见了,不禁大笑起来,便将范九斤这等谄媚的缘故说了,顾凤寻听了,亦不禁失笑。

    “他顾虑的原也是正理儿,我本不打算让他随我去西楚,你既打了包票,那我便信你一回,若让他在你的地盘上出了事,我不问他是否活该,只唯你是问。”

    凌寒顿时无限感慨道:“让你信我一回,真是难得。”

    这话听着味儿不大对,于是顾凤寻总算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瞧了他一眼,表情似笑非笑。

    凌寒略感不妙,轻咳一声,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倒是极爱这书,这么久了,却还捧着它。”

    心中不免自得,这书可是他赠予顾凤寻的,顾凤寻手不释卷,岂不是对他最好的赞扬。

    顾凤寻看穿他的意图,却并不戳破,淡淡道:“这书中有许多极有意思的东西,须细细品味。”

    “无非事奇人奇事。”凌寒翻阅此卷不下十数遍,都快能背下了。

    “非也。”顾凤寻摇了摇头,“我指的不是这个。”

    “愿闻其说。”凌寒来了兴致。

    顾凤寻对他招了招手,凌寒忙凑过去,两人并肩靠头,便正好瞧着顾凤寻翻过的那一页。

    “你看这里写的,西行三日,有七数处露出海面的礁石,或大或小,恰呈七星之状,星柄所指,再行半日,便有一座大岛,草木繁盛,鸟兽成群,有野人居之,树皮裹身,胸垂骷髅,疑有食人之俗。”

    凌寒瞧着这一段,道:“化外之地,野蛮者众,原不为奇。”

    顾凤寻又往前翻了数页,又指着其中一段道:“你再瞧这里,入港休整,遇一老渔人,道是每逢春夏之交,七星所指,约百里有岛,绕岛南行,约十里处,有鱼群经过,凡此时捕,必满载而回。”

    “这又说明什么?”凌寒问完,才反应过来,在七星二字下面划了划,“你认为七星是指那七处露出水面的礁石?”

    寻常见到七星这样的字眼,一般人都是想到天上的北斗七星,毕竟夜间行路,以北斗指明方向再是方便不过。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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