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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换心攻略-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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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王妃先听她提到越国夫人,表情瞬间沉了下去,然后听到后面,沉下去的表情又柔和起来,眼中不知觉的,已是含了泪,声音微颤道:“陛下信信得过妾身?”

    凌寒道:“朕信不过表妹,又能信得过谁?虽说朕与表妹不曾真正亲近过,但这些年,若无表妹在韩王府里替朕遮掩,朕不在西楚的消息,又哪里能瞒得这样好。叔父那里,亦是表妹代朕尽了孝心,这些话,朕虽不曾同表妹说过,却是早将表妹的恩德记在心里。”

    “可是可是妾身犯下大错”韩王妃再也忍不住,双手掩面失声痛哭,“当日,先皇遇刺,是妾身无意中失口透露了先皇的行踪”

    一语惊得凌寒猛的站起,侥是先前顾凤寻已经推测过,韩王妃的失常可能与叔父遇刺有关,但真从韩王妃口中得到证实,凌寒还是心神剧震,一时间目眦欲裂。

    “陛下,妾身”韩王妃伏身在地,哭得不能自抑,“妾身实在是无颜苟活妾身对不起先皇,他一向视妾身为亲女,妾身亦视先皇如父”

    “如此,王妃便更不该生出轻生之念,而纵了暗地里那居心叵测之人。”顾凤寻道。

    韩王妃哭声一止,含恨道:“所以我要回越地,我要问一问她,为何要骗我,为何要陷我于不义,我我宁可与她同归于尽,也绝不绝不再教她害了陛下!”

    凌寒眼神一凛,喝道:“她是谁?”

    “我的姑母,陛下的姨母。”

    韩王妃咬紧了牙根,一字一顿,字字如刀。她本不愿当面向陛下道明这一切,但今日既然已把话说开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那日顾舍人认出献山玉参,陛下曾派人来问妾身,妾身心有不安,便教人回了越国去问永宁姑母,当时还道是永宁姑母怕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偶得了这枝参,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送给了妾身。”

    “那永宁公主又是如何解释的?”顾凤寻问道,总不会实话实说吧,献山玉参哪里是能偶得的,可惜韩王妃是不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抱有此侥幸之心。

    “姑母派人回话,只说是府里管事采买时得的,竟也不知那是献山玉参。”韩王妃闭了闭眼,“妾身见识浅薄,竟是信了她。哪想到,祭典前几日,宫中的几位美人来与妾身闲谈,其中有位曾美人,家中有药材生意,妾身也是偶尔一念,便问了她是否知道献山玉参,那时才知才知此物绝对不可能流落于外,曾家不惜万金欲购一株都不可得。当时,妾身便对姑母起了疑心,恰在两日后,姑母又命人送礼入宫,妾身便便命人悄悄拿下了来人,暗中审问。”

    听她这样细细道来,凌寒才轻挑一下眉,怪不得他让黄德望查了祭典当日与韩王妃往来过的几个美人,却一无所得,原来早在这之前,韩王妃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在暗里行动了。

    “可是审出什么了?”顾凤寻见凌寒跑了神,但代他问了一句。

    韩王妃摇了摇头,道:“妾身没有想到,那人竟是死士,才被拿下,就自刎了。”说着,她又眼中带恨,“便正是因此,妾身心中更疑,姑母一向与世无争,她派出来的人,为何竟是死士?”

    顾凤寻看了凌寒一眼,点头道:“不错,派死士送礼入宫,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是送礼,是来杀人的吧。杀谁?

    肯定不是凌寒,死士没有机会近他的身,恐怕目标是韩王妃才是,目的正是为了给凌寒泼脏水,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死士没来得及动手,倒是警觉的韩王妃先动了手。然而韩王妃却还是一时冲动,没死在死士的手上,倒是自己一时受不了打击生了轻生之念,差点让那些人如了愿。

    韩王妃神情又凄然起来,道:“妾身并非蠢人,死士死后,妾身对姑母疑心更重,忍不住回想这些年与姑母的往来,又寻出种种往日不曾在意的可疑细节,越想越是心寒,尤其是先皇遇刺前一日,恰好姑母也派人来送了一车名贵衣料,妾身见其中有匹绫缎是玄色的,又比寻常玄色来得庄重,当时一高兴,便顺口提了句要献给先皇裁皇袍,教人把绫缎送到皇庄上去给先皇先看看。万不想,次日先皇便在皇庄里遇刺。”

    凌寒攒着拳,问道:“当时,叔父身在皇庄之事,应是机密。”

    韩王妃眼中含泪,道:“正是,若不是妾身失言若不是”

    她越想越是悔恨难当,心中便更恨永宁公主,当时想通了这一点,她便觉无颜再活,一时冲动自缢,被救下后,死志未消,但却再不冲动,便是要死,她也要回越地,找永宁公主问一个明白。

第二百二十三章出宫() 
凌寒沉默了许久,突然起身,向韩王妃施了一记大礼。韩王妃正沉浸在悔恨的情绪中,反应不及,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一礼,才惊骇的退后避让,道:“陛下,您何故何故如此?”

    “若非表妹,叔父遇刺的真相,只怕朕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礼,表妹受得。”

    凌寒沉着声音,虽然他早知叔父遇刺是内鬼下的手,也知内鬼来自楚国,但他万万没有料到,永宁公主竟然也掺了一脚。这个女人委实奇怪,与秦国有勾连,又和楚国内鬼勾结,她究竟目的何在?

    韩王妃怔怔道:“陛下陛下不怪妾身泄露先皇行踪?”

    凌寒怜惜的看着她,道:“朕不怪你,表妹非是有意,朕纵是心怀愤怒,亦只对那心怀叵测之人,何况永宁公主乃是你我之亲人,又一向对你我关怀,哪里能料得到她竟是别有企图。”

    是永宁公主藏得太深了。

    “陛下”韩王妃控制不住,跪伏在地,膝行数步,一把抱住凌寒的腿,放声大哭。

    陛下不怪她,不怪她啊!

    顾凤寻见她哭得全无仪态,真正是号啕大哭的模样,晓得她是近来压力太大,却被凌寒一句“不怪”,释放了她心中的自责与悲痛,忘却了她身为一国公主与韩王妃的尊荣,忘却了还有外人在场,恐她事后回想起来,心中羞恼,于是他轻走几步,出了门。

    凌寒注意到顾凤寻的举动,只是他被韩王妃抱住了腿,一时走不开,只得任由韩王妃发泄情绪,过了片刻,听韩王妃哭声渐渐嘶哑微弱,晓得她的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扶起她,让她坐好。

    “表妹心里可舒坦些了?”

    韩王妃哭得声嘶力竭,加上喉咙本就没有完全恢复,一时回不了声,心中却又有话想说,情急之下,她顺手端起搁在旁边的茶盏,连饮数口。

    凌寒的脸色顿时变了,那是顾凤寻刚才喝过的茶,他都没跟顾凤寻共过杯盏,伸手想抢回来,但看到韩王妃哭花的那张脸,着实是可怜,到底还是忍住了。

    韩王妃没注意到凌寒突变的脸色,茶水润过了喉,她总算是恢复了声音,嘶哑着嗓子道:“陛下待妾身赤诚一片,妾身若是再妄为乱行,辜负陛下,那便真是万死难辞其咎。陛下之所愿,便是妾身之所向,妾身愿与越国夫人同返越地,替陛下盯住她,为陛下安定越地,效微薄之力。”

    凌寒心中一宽,却又有些不放心,道:“朕知道,你与越国夫人之间素有嫌隙,此事事关两国相融,你若是无法捐弃私怨”

    韩王妃神情坚毅道:“陛下放心,妾身并非不知大局之人,私怨在家国面前,又算得什么。”

    凌寒见她又恢复了原本爽利痛快的性情,心下大慰,道:“表妹,朕果然没有看错你。此事还在筹备中,这几日表妹就好生养一养身子。”

    韩王妃却道:“陛下,妾身打算搬入晋王府,住到归越之前。”

    凌寒一怔。

    “晋王之事,必也有永宁公主的影子,他身边,定然也有永宁公主的人,她既然想用妾身的性命来毁掉陛下的威名,一计未成,难保不会另生一计,晋王若是死在晋王府,陛下一样洗不清。”

    这话一说出来,凌寒就心中一凛。不错,晋王想必也如韩王妃一样,对永宁公主全不设防,永宁公主之所以没有对晋王下杀手,一则是她需要晋王在祭典上发难,二则,晋王身边有谢谨言和越国夫人盯着,想下手也不容易。但是,若是有心算无心,总也防不甚防,何况眼下谢谨言还不在,永宁公主若在此时下手,可比平时要容易许多。

    “那就有劳表妹,朕立刻安排人送你往晋王府去。”

    此事紧急,凌寒便不再多说什么,起步便走,出门后便见顾凤寻正站在廊下。

    “臣都听到了。”顾凤寻冲着他微微一笑,“王妃果然不是寻常女子,果断坚毅,不让须眉,陛下舍了她,是陛下的损失。”

    成皇帝的眼光非常不错,替凌寒挑选的韩王妃,足以当得一国之母,可惜,凌寒辜负了他们。

    凌寒听得有些不是滋味,扯了一下嘴角,道:“不舍她,是顾卿的损失。”说着,他凑近顾凤寻,在耳边轻声道呢喃,“凤寻,你怎舍得将朕分与别人?”

    顾凤寻挑了挑眉,转身便走。

    凌寒见他的脚步比平时急切些,唇角微翘,心情忽的就好了许多。

    韩王妃出宫,纵然是轻车简行,也有许多的东西要收拾,装了好几车,凌寒又派了宫卫一路护送,想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几乎是她前脚才出宫,这消息后脚就传遍西京,直到她一路进了晋王府,那些关注此事的人还是没想通,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反倒是越国夫人,才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人,原因倒是很简单,谢谨言重“伤”在床,晋王又闹了妖蛾子,越国夫人看得清形势,知道西楚朝堂恐怕对晋王十分不满,正愁抓不着把柄好再闹一场呢,因此她只严加管束晋王府里的人,除了每日采买,都不让人出去,自然没能及时收到消息,直到韩王妃的车架到了晋王府大门外,她才知道韩王妃居然要搬进晋王府暂住。

    “她要住,就让她住。来人,去把滇花苑收拾出来。”

    谢谨环也不是胆小怕事的,知道韩王妃多半来者不善,她也没弱了半分声色。韩王妃又怎么样,名义上她们还是母女呢,再者,西楚皇并未封后,在这晋王府里,她谢谨环既占了长辈名份,又占了主人的优势,还能怕了她区区一个韩王妃。

    不过令谢谨环意外的是,送韩王妃出宫的人,居然是顾凤寻,这倒反而让她慎重起来,索性就大开中门,亲自出迎。

    韩王妃身体还虚弱,一时也没精神与她周旋,何况还有顾凤寻在,她出宫的缘由自然会由这位新皇心腹跟越国夫人说清楚,也不必她自个儿浪费唇舌,因此径直擦着越国夫人的肩,往里去了。

    谢谨环倒也大气,冷着脸吩咐左右,道:“来个人,领韩王妃去滇花苑。”

    转头对顾凤寻却是换上了柔媚之色,笑道:“顾舍人,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啊。”

    顾凤寻轻咳一声,道:“越国夫人,下官有圣旨在身,不便施礼,请夫人准备好香案,接旨吧。”

    谢谨环欠了欠身,道:“那就请顾舍人先到厅中小坐,容妾身前去准备。”

    这都是程序,顾凤寻自然没有异议,跟着晋王府的下人,去了迎客的正厅,又有侍婢送上茶水点心,坐了不过片刻,忽听到有急切的脚步声,还当是谢谨环来了,心下诧异,准备得竟是这么快么,不想头一抬,却正见晋王迈步入厅,身边则跟着一个比他年长几岁的侍婢。

    之所以会注意到侍婢,是因为她正一脸焦急的劝着晋王什么,只是晋王并不理她,她劝得越急,晋王便走得越快,待到晋王已经走到顾凤寻身前时,那侍婢才一脸无奈的垂手站到了一边,目色还略带惶恐的看了顾凤寻好几眼。

    “下官见过晋王。”

    虽说有些意外,不过顾凤寻也没太过在意,嘴里说着见礼的话,但未付诸行动。他身上有圣旨嘛,没放下前,见谁都可以不拜。

    晋王也没计较这个,或者说,他此时无心计较这个,少年目含怒火的看着顾凤寻,冷冷道:“西楚皇让你来做什么?”

    顾凤寻含笑道:“殿下不装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宣旨() 
此时的晋王,哪里有一丝像鹌鹑的样子,目中的怒火几乎能化成实质扑出来,表情中再没有一丝瑟缩之态。

    小骗子遇上大骗子,谁骗谁呢。

    晋王一噎,一身气势陡然就降去了三分。

    “殿下,韩王妃搬入晋王府,您不去瞧瞧?”顾凤寻又道。

    晋王咬着牙,道:“她是韩王妃,搬入晋王府做什么?”说着,用力一甩袖,“不成体统。”

    “姐弟之间,何以如此计较。王妃是为了殿下好,殿下千万莫要不领情,寒了王妃一片心。”

    顾凤寻也就是顺口那么一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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