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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

世子说他不在乎外表-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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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息扶黎的注视下,越说越小声。

    息扶黎没好气地低头给她吹了吹:“劳你自个动手了?你不会等着我来么?”

    粉红粉红的颜色,小姑娘的手嫩的很,半点茧子都没有,滑腻腻软绵绵的,要不是周遭还有其他人,他都想o舔几口。

    息越尧瞥了身边一直黏糊的两人,默默从袖袋里摸出一小鸽蛋大小的白瓷小瓶砸过去。

    息扶黎一把接住,旋开盒盖,从里头抠出一大坨晶莹药膏给小姑娘抹上。

    那药膏上手清凉,香味极淡,抹上十分舒服。

    息扶黎细细的将指缝和指头都抹了一层,力道很轻,粗糙的茧子剐在指缝软肉皮上,麻麻痒痒,姜酥酥不自觉抽了抽手。

    察觉到她的反应,息扶黎瞄她一眼,指尖落到她手心,轻之又轻地来回打圈。

    痒意上浮,姜酥酥条件反射的就想捏紧手,但息扶黎不让,他拇指指腹还剐蹭过她手腕,不轻不重,就像是轻羽搔过,让小姑娘反应大地跳起来挣脱他,躲战初棠身边瑟瑟发抖。

    息扶黎低笑了两声,所以小姑娘的手心和指缝很敏感?

    息越尧实在看不过眼,不动声色抬脚踹了他一记,示意他收敛些。

    息扶黎轻咳一声,将药膏还给兄长,抬眸看向校场,凤眸蹿过冷光,又是一脸正儿八经。

    校场中,四皇子息成贤和东方姝运用合击之术,正同沐封刀战了个势均力敌。

    兴许这世上真有所谓的心有灵犀,但见这两人一手扣在一起,拳套和短刀,罡风和刀光,纠缠混合,再是步伐一致,竟有浑然是一人之感,可那打出的力道却根本不是两人累加那样简单。

    沐封刀只一柄重剑在手,他面容肃穆冷凝,目光坚韧卓绝,没有因遇上劲敌就退缩,反而有一往无前的斗志在他身上升腾起来,遇风化龙,就成磅礴如山的气势。

    那重剑在他手里,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大巧若拙,起和大开,硬是一力降十会,凭借绝对的力量碾压,任东方姝和息成贤招式再凌厉刁钻,只管一剑破之。

    “轰”重剑横扫,疾风迅猛,狠狠地拍在息成贤的拳套上,将之震退两丈远。

    东方姝咬牙,她手腕翻转,刀身回旋,人几个后空翻,缓解了力道。

    待站定之时,她看向沐封刀的目光带着惊骇,她认识他足足有三年,却不晓的他竟能将重剑练到这般极致的地步。

    “喝!”沐封刀随之而上,他舍东方姝而专攻息成贤,或拍或顶或砸,皆用剑背,一连眼花缭乱地打击下,息成贤不断后退,竟是不知不觉就远离了东方姝。

    离得太远了,两人的合击之术不攻自破。

    沐封刀最后一剑,重剑旋转,人随之旋转,黑金点光从剑身上散落开来,看似美轮美奂,实则杀机十足。

    息成贤心头一惊,再顾不得其他,狼狈的就地一滚,想要避开。

    然,沐封刀抡起重剑,手背青筋鼓起,沉重的剑身往后倒,从后往前,狠狠劈下去。

    “刀下饶命!”息成贤大叫一声,已然没有任何斗志。

    “噗”那一剑,正正落在息成贤腿间,距离他的命o根不过仅仅几寸,再往上一点,就能将他劈成两半。

    沐封刀仍旧面无表情,似乎不管是输赢,都不能让他有半分的动容。

    他慢慢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东方姝。

    东方姝口舌发干,在沐封刀冷然的目光下,头皮发麻。

    她暗中扣紧了双刀:“封刀,我”

    话还未完,沐封刀拔起重剑,飞扬的尘土中,扬手朝东方姝甩过去。

    速度太快,东方姝避无可避,她咬牙抬刀格挡。

    没成想,那重剑挟裹劲风,从她发髻上掠过。

    她只听得“叮”的一声,发髻一松,丝缕青丝飘落,伴随碎成两截的云鬓花颜金步摇,铛的落地。

    “我不杀你,你我从今往后江湖陌路,永不相见。”沐封刀如此说。

    东方姝怔然,她低头看着脚边的金步摇,有瞬间的恍惚,这步摇,是沐封刀送的,他当时说,自己没有父母,唯有这一样东西。

    沐封刀一步一步走过来,他和东方姝擦肩而过之时,指尖一动,就将她腰间的荷包扯了下来。

    那荷包,赫然是战初棠那一回送她的。

    他捡起重剑,倒提着,剑尖在地下划出痕迹,他将荷包送到战初裳面前:“师父,师娘,封刀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战初裳眼睛有点湿润,她接过荷包,抚着他臂膀,慈爱的道:“没事,大丈夫何患无妻。”

    “是,师娘教诲,封刀铭记于心。”沐封刀轻声说。

    见沐封刀避过此劫,最高兴的莫过于姜酥酥,小姑娘从袖袋里摸出那枚金枫叶扔还给东方姝,然后吧嗒吧嗒跑到沐封刀面前,好奇地摸了摸他的重剑,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崇拜。

    “五师兄真厉害。”她说着还想提那重剑,谁晓得剑太重差点被带的摔倒。

    息扶黎一把拎起她后领子,将人放自个身边站好:“乖乖站好,省心点,你拿不动的。”

    未免小姑娘再好奇,沐封刀沉默的将重剑重新背上。

    至于校场中的东方姝和息成贤,仿佛被人遗忘了般,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不过片刻,就有下仆在姜程远的安排下,将人请出了府。

    息扶黎眯起凤眸看了离开的两人一眼:“五师兄心太软,东方家在江湖上颇有威名,这番过后,她要是记恨在心,你我倒是不惧,可府上女眷不会拳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沐封刀皱起眉头,他不是没想过,但真要他下手杀了东方姝,能不能下手是一回事,往后也不好跟东方家交代。

    仿佛看出沐封刀的顾虑,息扶黎甚是嚣张地笑了声:“我观五师兄身手了得,不知五师兄可想过取东方家而代之?”

    他这话一落,倒也不算意外,姜酥酥也那么想过的。

    她见沐封刀还在犹豫,遂娇滴滴地伸手扯着他袖角,眼巴巴的道:“五师兄,你当武林盟主给我做靠山嘛,万一大黎黎以后欺负我了,你就带一波江湖人揍他!”

    息扶黎一噎,他堂堂端王世子不要脸面的啊?

    都要被叼回窝的小兔子这样外向,他是不是夫纲没立好?

    沐封刀看了息扶黎一眼,这下都不用考虑,直接就应下了,明年九月就是武林大会,争个武林盟主来当对他而言也不是太难。

    沐潮生甚是欣慰,他摸着胡须道:“让藏剑跟着你。”

    五徒弟虽然冷面冷情,可心软和着,而最小的九徒弟沐藏剑打小就鬼机灵滑不留手的很,两人一动一静,相得益彰,互为相补。

    沐封刀点了点头,这事就这般三言两语就决定了。

    沐潮生适才又对姜程远道:“今日之事,对不住姜兄了。”

    姜程远摆手,笑看着沐封刀:“沐老弟的弟子,各个都是顶好的,可惜我没女儿,不然我怎么也要讨个来当女婿。”

    姜程远倒也不是说的客套话,沐封刀的风骨他都看在眼里,难能可贵,为人处世颇有原则,他觉得这样的品性,约莫就是所谓的“侠”了。

    一番意外,就此清算干净,一行人除却该回新房的姜玉珏,其他人皆回了前院。

    姜酥酥心头欢喜,从那等噩梦之中解脱出来,她正对沐封刀粘的很,跟前跟后,像个小跟屁虫。

    这样活生生,还拳脚了得的五师兄,如何让她不开心?

    然而,她是开心了,可息扶黎幽怨的很,他暗地里瞪了沐封刀一眼,可又不能明着表露不满,他考虑了会,遂问息越尧:“大哥,你说我现在改练重剑如何?”

    息越尧愣了下:“你不是一直惯用长鞭么?”

    息扶黎点头,他看着不远处正满脸笑意,跟沐封刀说着什么的小姑娘就道:“好像重剑使出来更帅气一些。”

    息越尧反应过来,他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还能不能更蠢一些?连酥酥师兄的醋你都吃?怎的没酸死你。”

    息扶黎斜眼看他:“说的像你没吃过一样。”

    息越尧诡异沉默,眨眼就想兄弟阋墙。

    姜玉珏大婚之后的第二日,朝堂上就传来四皇子触怒圣颜,被幽禁皇子府的消息。

    至于东方姝却像是消失了一般,整个京城都没有她的消息。

    沐封刀暂且在京中住下,他要等姜酥酥出嫁才会离开,这些时日刚好也可以帮衬着照料来京的沐家人,偶尔往端王府那边去看望沐佩玖。

    这些时日,京中还出了大事,三月的那批秀女进宫,在皇后的运作下,二皇子定了京中兵部侍郎的嫡长女为皇子妃。

    四皇子被幽禁,皇后顺势也就给忘了,除此之外,年纪稍小的七皇子和八皇子,也相继定亲。

    七皇子今年十六,定的是无甚实权的勋贵小女,倒也算登对。

    比七皇子要小一岁的八皇子,倒是闹出了事端,皇后不好明面上太薄待其他皇子,遂将崔家女指给了八皇子。

    恰好这崔家女比八皇子大两岁,性子刚烈大胆的很,这头才指了婚,转头就溜出了宫,同个野男人私奔了!

    这样的丑事,让满朝震惊,皇后更是气的要治崔家的罪!

    这崔家女,她本来还犹豫过,想留给二皇子当正妃,毕竟崔家是百年世家,崔家女的名头在前朝甚响亮。

    只是后来母族卢家那边不太同意,如今的崔家龟缩在清河,哪里还有当年的辉煌。

    故而,她才熄了那想法,转手就点给了八皇子,也算博个好名声。

    可是,目下名声没有博到,还惹来一身腥臊。

    清河崔家紧赶慢赶,重新送了嫡女来京顶替,又还下了好些功夫,才算将此事平息过去。

    姜酥酥只是听了一只耳朵,具体的没有追问,总归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她如今要开始忙着准备喜服嫁衣,便是礼部那边到时会按着规制送喜服,但姜酥酥还是想自己再做一件。

    战初棠也是同样的意思,礼部的是礼部的,她自己做的又不一样。

    除此之外,她还要给息扶黎做一套贴身的衣物,这样才能算是她的心意。

    她终日忙着,便是连和息扶黎见面,都是忙里偷闲,这般一晃,就到了五月中旬。

    这日,乐宁公主下了帖子过来,公主府办了诗会,邀她过府参加。

    姜酥酥应邀前往,到了公主府,她才发现府上多了很多眼生的,并奇装异服的外族人。

    阿桑瞅着那些外族人,碧瞳发亮,她生长在大殷,除却西市那边,还很少见到外族人。

    乐宁公主早年就在宫外建了公主府,但她鲜少住在这边,时常都窝皇城自个宫里。

    姜酥酥甫一进门,乐宁早早就安排了宫娥引她进去。

    诗会是在开阔的地儿办的,在公主府中庭里,四周立汉白玉的柱子,柱顶栖飞鸟,垂白纱往便坠。

    上首的位置,摆了张汉白玉的罗汉榻,铺短毛褥子,扶手缠金枝玉叶,装点的奢侈金贵。

    左右分列长案几,这会正有宫娥穿梭其中,不断往案几上摆放瓜果琼浆。

    庭最中间,是冒几寸高的台面,整块台面一分为二,高下错落,下头用玄龟顶着,低头一看,还能看见底下水流哗啦的动静。

    乐宁公主此时单手撑头,斜趟在罗汉榻上,她冷着脸,谁热络上前都不理会。

    反而是见着姜酥酥一来,就勾唇朝她招手:“酥酥,快来。”

    姜酥酥提着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踩着汉白玉的阼阶上前:“公主,今个你府里怎的这样热闹?”

    息乐宁挑眉,她脸上化着艳丽桃花妆,微红的眼梢凛若春秋。

    “你在家里窝傻了不成?三天前,四国来京朝贡,没听说么?”息乐宁道。

    姜酥酥恍然大悟:“听阿桑提过,但没往心里去。”

    一边的阿桑给她补充:“东边的水月国,西边的吐蕃,北边的白夷,还有南边的南越。”

    姜酥酥扫了圈厅中,暗自把人对上号:“这没来几个人嘛。”

    息乐宁坐起身,招呼她跟自个一起坐罗汉榻上,又挑拣了最新鲜的瓜果放她面前:“时辰还没到,人还没来齐。”

    阿桑立边上,摸出匕首,一眼相中甜瓜,只见她手中匕首翻飞如蝶,不过眨眼的功夫,那甜瓜去皮去瓤,就只剩饱满甜腻的瓜肉。

    她再左右上下地划拉,飞快拿了两小盏并排放着,最后一拍案几,切得方方正正的瓜肉震飞起来,簌簌落下之时,两小盏里各自一份。

    她拿了小巧的银叉子搁小盏里头,适才推了一盏给乐宁公主,另一盏则是给姜酥酥的。

    息乐宁似笑非笑,捻起银叉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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