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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

慕娇娥-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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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关鸠顿红了眼圈,她死死捏着雾濛濛的画,挣扎道,“不行,我不能这样做,这是不对的……”

    白问安心头顿恼起未曾谋面的雾濛濛来,他冷着脸喝斥了声,“一个小乞丐罢了,岂能同你相较?这样惯使手段的小姑娘,我见得过了,说实话,她简直不配进麓山女院,更不配让师父看到她的画!”

    秦关鸠摇摇欲坠,很是难过的模样。

    白问安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画卷,二话不说大手一撕,就将雾濛濛的画撕成几张碎片,尔后还揉成一团,扔到了内室废纸堆里。

    “问安师兄,你干什么?”秦关鸠惊呼一声,她吃惊地看着他。

    白问安那股子倔脾气一上来,翻出刚才自己作的那画,冷笑一声道,“我本是为帮你讨好她,如今这样的小人,如此辱你,我绝不能容忍她进女院!”

    边说,他还边将自己的画插到桌案上的画桶里,这下直接毁了雾濛濛的画,除去了她的名字。

    秦关鸠心头冷笑,不过她脸上带出娇弱的无措来。

    “问安师兄,我……我……”她欲语泪先流,真真让人怜惜。

    白问安呼出口气,“关鸠,你先出去,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

    秦关鸠只得点头,提着裙摆转身出去了。

    白问安看着面前一堆画作,又看了看废纸堆里的,虽是觉得良心上说不过去,但一想到秦关鸠的无助可怜,他又安慰自己,没有做错!

    浑然不晓得自个画卷被毁看的雾濛濛,此时正襟危坐在古琴面前,她从西席先生那晓得自己没有声乐的天赋,故而规规矩矩地弹了首最简单的曲子。

    那曲子,是府中古琴先生给她挑的,节奏轻快的小调,大街小巷很多小孩都会唱的。

    果不其然,雾濛濛古琴这一门,得了个不上不下的乙。

    出了古琴室,她又赶往手谈室,这一次的考核,是前来考核的姑娘间两两对弈,胜了自然最好,若是败了,但可堪造就,先生也会过的。

    和雾濛濛对弈的姑娘,不巧正是最开始考修仪调香的那位姑娘。

    雾濛濛对那股子的苦橙花香印象深刻,所以对这姑娘便多了几分好感。

    她笑着打了个招呼,“我叫雾濛濛,住在九皇子府,你呢?”

    那姑娘比雾濛濛要大几岁,眉目浅淡如水,可见性子是个温婉的,她虽诧异雾濛濛竟住在皇子府,不过还是礼貌回道,“我叫曲染,从容州来。”

    雾濛濛点头,她小手虚引,客套的道,“你先吧。”

    曲染微微一笑,“你年纪比我小,还是你先落子。”

    如此,雾濛濛便不客气了,她执白子,当先落天元,曲染不动如山,秀挺的打直背脊,跟着落子。

    雾濛濛对手谈,其实下着觉得头晕,她不擅这种要花心思的布局,好在她这一门,并不需要非得甲不可,便随意下着。

    可曲染却是个中好手,仅仅一刻钟,雾濛濛就败下阵来,先生站出来看的时候,她窘窘的不好意思起来。

    最后,自然曲染得了甲,雾濛濛只得了个丙,那看考的先生看着雾濛濛不断摇头。

    雾濛濛几乎落荒而逃地出了棋室,曲染落后一步,她见这小姑娘天真无邪的紧,心头好笑。

    碎玉给雾濛濛擦了擦汗,雾濛濛拍了拍小胸口,“碎玉,手谈先生约莫觉得我是朽木了,不可雕。”

    碎玉只是笑,并不吭声。

    曲染在后面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在雾濛濛看过来之时,淡淡的道,“尺有长短,寸有所长,雾姑娘靠修仪的时候就很出色,何须妄自菲薄。”

    雾濛濛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略尴尬的道,“碰巧了,碰巧了。”

    碎玉这旁提醒道,“姑娘,时辰差不多,该去书画室那边看结果了。”

    雾濛濛点头,她正要同曲染道别,就听曲染也道,“我也正要过去看成绩,不知雾姑娘可方便同行?”

    雾濛濛觉得曲染有点文绉绉的,但她很喜欢这样一看就很有学问的人,所以自然无一不应。

    不多时,两人一仆到书画室的时候,外面已经贴出了徐先生考核出来的成绩。

    排前二十的,是为甲等成绩,后面才是乙等成绩,最后次之。

    雾濛濛看了圈,她看到了曲染的名字,可是来来回回甲等成绩里面就是没有她的名字。

    她心头一沉,赶紧挨着往下看,这一下,将整张榜都看完了,碎玉和曲染都帮着找,都没找到“雾濛濛”三个字。

    “会不会是先生还没看完?”曲染犹豫的道。

    雾濛濛也很想这样说服自己,但曲染

第133章:请殿下继续高冷() 
雾濛濛并不是傻白甜,相反,在她短短的二十多年里,她见识过诸多的黑暗。

    所以,即便徐先生看着是个和善的,但真相未明之前,雾濛濛从来不介意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

    她直接进了书画室,徐先生还在看考余下的姑娘。

    雾濛濛很是知礼地站边上,小声的道,“徐先生,好。”

    老妇人看过来,一见雾濛濛,她愣了愣,紧接着就想起她拿一手古怪的作画风格来。

    雾濛濛几步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很抱歉打扰到徐先生,不知先生现在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这当口,已经有旁的姑娘看过去。

    白问安本是没认出雾濛濛来,但他瞥见雾濛濛腰间号牌上的九字,转瞬他就皱起眉头,先于徐先生开口道,“姑娘怕是不知女院的规矩,今日师父是看考先生,自然没有离开的道理,更何况姑娘目下还是前来赴考的学生。”

    话音隐晦折射出的意思,让雾濛濛和徐先生皆不约而同的皱眉。

    雾濛濛看着白问安,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可她能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男子不喜欢她。

    不过,她雾濛濛又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没有人人都喜欢的道理。

    是以,她并不在意,只一径对徐先生道,“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徐先生虽觉得白问安话说的有些呛人,但规矩还是要的,便摇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有话当说便是。”

    雾濛濛点头,既然徐先生觉得无所谓,她就更无所谓了,“一个时辰前,我在此作画考试,就坐的最靠近的那个位置,然,不知为何,外面的榜上并无我的名字,所以,想问问先生这是何故?”

    徐先生也惊讶了,“没有你的名字?”

    雾濛濛面容严肃,并无半点玩笑之意,“是的,我是九号号牌,雾濛濛,榜上没有我的名字。”

    徐先生是记得雾濛濛的,别人作画考试握的是毫笔,她捏的则是不起眼的炭条,且她的画法还与时下的水墨画并不相同,故而徐先生很是记忆深刻。

    刚才她要批阅诸多画卷,一时半会不曾想起此事。

    “问安!”徐先生声色严厉地喊了自个的弟子一声,她冷凝着脸,颇有一番气势。

    白问安面色一白,他赶紧上前低头道,“师父,弟子在。”

    徐先生适才注意到书画室里还有姑娘在凝神作画,她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对雾濛濛道,“小姑娘可否等上小半个时辰,待这一批姑娘考完,我定然与姑娘个交代。”

    雾濛濛也不强人所难,她点头,朝徐先生敛衽行礼,“濛濛静侯先生佳音。”

    徐先生矜持地点点头,雾濛濛随即看了脸色不太对的白问安一眼,转身出去了。

    见人走了,徐先生才冷冷地扫了额头冒冷汗的弟子一眼,她心头有隐约的猜测,但没问清真相,到底不愿意那样去想自己的弟子。

    “将九号号牌的姑娘画卷找出来?”徐先生抿着唇,低声道。

    白问安捻起袖子擦了擦额头,连忙应道,“弟子一定找出来。”

    徐先生淡淡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旦见他那点无措的目光,又不忍太过严厉。

    她这个弟子,寒门出身,性子倔,又很是要强,可人没坏心,又良善,故而她不忍苛责与他。

    白问安对徐先生拱手行了一礼,跟着匆匆就转见了内室。

    他一进内室,就扑到角落那堆废纸堆上,但任凭他如何找,就是找不着雾濛濛的画,便半张碎片都没有。

    白问安心头发慌的厉害,半晌无果,他一咬牙干脆将自己起先做的那幅,本来就打算替换给雾濛濛的那张画抽了出来,搁在桌上。

    雾濛濛并不晓得这些事,她出了书画室,对曲染弯了弯眸子道,“谢谢曲姑娘帮忙,徐先生说一会给我消息。”

    曲染点点头,虽对雾濛濛颇有好感,可到底是才认识,曲染也不好再多说。

    雾濛濛又道,“曲姑娘有事就去忙吧,我在外头等等徐先生。”

    曲染应了声,她顿了顿有些犹豫的道,“我住在乌衣巷的曲家小宅,雾姑娘若是不嫌弃,得空了可来品茗一番。”

    听了这话,雾濛濛还本恹恹的心情好了一丝,她也对曲染这样真正清淡温婉的姑娘很有好感,“好的,我一定好。”

    曲染便对雾濛濛笑了下,她敛了敛耳鬓碎发,接着去考下一门。

    见曲染走了,雾濛濛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她不开心的撅嘴道,“碎玉,徐先生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你可认识?”

    碎玉想了想道,“徐先生一生桃李满天下,目下还未曾结业的,便只有六皇子和一名寒门出生叫白问安的人,想来,那人就是白问安了。”

    雾濛濛偏头道,“他有古怪,不待见我就罢了,我一提起画的事,他脸就发白了。”

    碎玉面色一整,她立马道,“姑娘,此事当回禀殿下。”

    雾濛濛略有犹豫,“我晓得,但是殿下会不会觉得我真的很蠢啊?这点小事又去麻烦殿下。”

    碎玉微微一笑,跟雾濛濛理了理刘海道,“姑娘,殿下此刻正在麓山呢。”

    雾濛濛讶然,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邀约了殿下一同过来,但殿下冷着张脸,很不屑的哼了她一声,分明是不将她考试当一回事的。

    碎玉轻笑出声,“姑娘,此事关乎姑娘能否进女院,很重要,殿下不会觉得麻烦的。”

    雾濛濛有点不好意思地抠了抠梨涡,“这样啊……”

    两人说着,正准备去找殿下,不想,司金长剑开路,后头跟着峨白玉冠,玄袍绶带,面目冷凌的殿下。

    雾濛濛眸子一亮,她欢喜地几步跳到殿下面前,软糯糯的喊道,“殿下。”

    小人这种晶亮如奶狗的眸子,还有期盼的小模样,仿佛他就是她最大的靠山。

    少年心头微悦,他垂眸,视周围姑娘悄悄偷看他的倾慕目光为无物,直接伸手揉了揉雾濛濛的发髻,眼梢柔和的问道,“吃委屈了?”

    雾濛濛撅小嘴,当真委委屈屈的告状道,“嗯,我作的画卷不见了。”

    金大腿都来了,没道理不狐假虎威一回。

    雾濛濛表示,她今天就是要仗殿下的势!

    殿下屈指轻弹她额头,“不然,你以为本殿为何过来?”

    雾濛濛仰起头,抓着他袖子问,“殿下都知道了啊?”

    九殿下骄矜点头,“自然。”

    不然,他也不会从青峰亭跟着过来,毕竟女院里边,多数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他一男子进来,确实不太妥当。

    两人这样旁若无人,举止之间又带亲昵,在场的但凡是京城贵女皆吃惊不已。

    不过,礼数不忘。

    “见过九殿下,殿下长乐无极!”

    接二连三请安的声音,殿下权当没听到,他直接牵起雾濛濛小手,抬脚就往书画室去。

    书画室里,徐先生那边刚好这一波的姑娘作完了画,白问安正在帮她收敛画卷。

    而书法这边,此时刚好没人应考,秦关鸠在秦先生面前,娉婷而立,清纯若莲。

    甫一见殿下进来,秦关鸠面上一喜,她比任何人速度都快,几步到殿下面前,正正挡了去路,并敛衽行礼,“关鸠见过殿下,殿下过来,关鸠当在女院门口相迎才是。”

    雾濛濛不待见秦关鸠,也不喜欢她看殿下的眼神,她反拽起殿下的手,朝秦关鸠冷哼一声,拉着他就绕过秦关鸠。

    自家小人这般护食的举动,让九殿下眸子微眯,他顺势跟着她的力道走,压根没看秦关鸠一眼,更别说叫她起身了。

    司金低笑了声,与秦关鸠擦肩而过。

    秦关鸠面色一白,她不曾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殿下竟然半分脸面都不给她这个准九皇子妃。

    不管再如何,就是看在她身后秦家的份上,殿下怎么也该寒暄一二。

    但,殿下就是这样半点都不做作的耿直少年!

    雾濛濛表示,可以,这很殿下,请殿下继续保持这种狂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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