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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慕娇娥-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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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碰脏了,我就不要你了!”

    从很早的时候,雾濛濛其实就知道自己是有一些性格缺陷的,自小没人给过她关爱,所以她极度的渴望能有人对她好,哪怕只要给她一点点的温暖,她就能将这点温暖珍惜一辈子。

    特别是爱情,她心底深处的独占欲其实比谁都来的重,在她眼里,爱人那是一辈子相濡以沫的存在,是要一直对她好,她也会一直回报对方同等的好。

    她份外珍视,以致于绝不会给任何人分享。

    独属她雾濛濛的,这辈子的暖光,哪里是能让旁人碰触一下的呢?

    和息泯的最开始,若不是他给过她保证,以及她赋予了信赖,那么即便她再是心悦他。她也绝不会跨出半步。

    就只会在一个很近的距离看着他就好,若有一天他一无所有的时候,她兴许才会正视自己的感觉接纳他。

    所以,她说完那些话后,其实是心有忐忑的。

    息泯是土生土长的大殷男子,在这样的皇权社会里,谁又能接受自个的妻子是这样一个善妒的性子呢?

    莫说此时端王的俊脸上可谓是阴云满布。

    雾濛濛倔强地看着他,并不服软。

    息泯似乎隐忍着什么,他沉着嗓音道,“刚才的话,本王可以当没听见,但凡往后你再敢提及,雾濛濛,本王可以慎重其事的告诉你,你死定了!”

    听闻这话,雾濛濛只觉的心头钝疼的慌。她忍住突如其来的难过,深深地望着息泯道,“所以,阿泯根本就不是我一个人的殿下,也不会是我雾濛濛一个人的夫君?从前说的,都是花言巧语!”

    端王眸色更是幽沉的厉害,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森寒的冷意来,“蠢东西,你敢不相信我?”

    视野一下就模糊起来,雾濛濛拿手背抹了下眼睛,捂着胸口就蹲在了地上。

    她觉得难过极了,心口也疼的厉害,不是生病受伤的那种疼,而是一种喘不上气来的难受。

    “息泯,你个大坏蛋,总是欺负我,我最讨厌你了,我再都不要喜欢你的了”她边骂边哭,抽抽搭搭的,还能将话说的无比顺溜。

    端王揉了揉眉心,隐隐觉得这其中定然是有哪一句话没说对,是以蠢东西才是这样的反应。

    他将人拉起来,哪知雾濛濛压根就不起来,她奔着劲和他拉扯。甚至还用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不和他亲近。

    端王息泯此刻觉得孔圣人还是说的很对,唯女人和小人难养矣。

    这么个向来都很听他话的蠢东西,也有跟他较真的一天。

    他既是觉得无奈又是觉得好笑。

    “站起来,与我好生说话。”他压低嗓音命令她。

    见雾濛濛半句话都不听他的,他干脆手腕一使力,将人一下抱起来,困在怀里,掰着她头,一字一句的认真道,“我说过的话,自然就会做到,你只要相信我便是!”

    雾濛濛哼哼地想将头转向一边,结果转不动,只能被迫继续看着他。

    息泯继续道,“我让你莫再说的,是不做王妃,不要我,讨厌我,不喜欢我这种话!”

    这下,雾濛濛抽气都给忘了,她睫毛上还挂着眼泪水,小嘴微张地看着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他刚才凶她吼她,根本是为了这个?

    端王指腹从她眼角划过,给她擦了湿润,低头亲了她眼睑一下,“以后不准说那些话,记住了?”

    雾濛濛别别扭扭地转开头,表示还不想和他没脸没皮的亲近。

    他抱着她,低声软语,“我现在只你这么一个,往后一直到死,也是只有你一个,不会有别人,必须相信我,嗯?”

    他非的让她给个回答,雾濛濛只得含糊地应了声。

    她觉得耳朵有些发烫,不自在地揉了揉。

    息泯瞧着她泛粉红色的小耳朵。又板着脸,很是认真的告诉她,“本王甚为喜欢护食善妒的王妃,往后还请王妃继续这般独占本王!”

第213章:那就是个采花贼() 
却说秦关鸠从凉亭那边被司火给扔出来后,她收了眼尾的湿润,敛着眉目,一言不发

    司火嗤笑了声,秦关鸠这样高门贵女,以及那种手段,她见得多了,也知道世间有些男子还就吃那么一套。

    好在王爷,非一般常人,没有理会,不然她得好生教训她一顿不可。

    不过,目下,她懒得出手,西疆无聊,将这人留给小哑儿也是不错的。

    司火身姿妙曼地走了,她觉得有必要回去跟自家才蠢狗也耳提面令一番,以后在殿下面前,也有点眼色。

    秦关鸠等司火离开了,她才慢条斯理的将手头的帕子塞进袖子里,她抬头,面露犹豫,还是转角去找七皇子。

    七皇子正在厢房里头,拉着身边的宫娥快活,秦关鸠进去的时候。他也不避讳。

    秦关鸠在屏风外,听着里头的嬉闹动静,声音平缓无波地将起先的事说了一遍。

    七皇子在里头懒洋洋地喊了声,“进来。”

    秦关鸠捏紧了裙摆,她深吸了口气,又松开手,面容平静地低头进去。

    里间,七皇子好不惬意地正躺在两名面容姣好的宫娥玉臂丰乳上,那两名宫娥都穿着薄到透明的轻纱,身上曲线隐约又勾人。

    其中一名宫娥正从小碟子里用银叉叉了小块水果,喂给七皇子,七皇子时不时揉捏她细软腰身,将人逗的来娇笑连连。

    这厢见秦关鸠进来,那两名宫娥齐齐起身,拢着手站在一边局促的道,“见过妙侧妃。”

    七皇子挥手。将两宫娥遣了出去,他冲秦关鸠勾手指。

    秦关鸠脚步一顿,跟着上前,然人还没近前,就让七皇子伸手一拽,拉进怀里。

    七皇子挑着她精致的下巴,“失望了?”

    秦关鸠睫毛一颤,犹如蝴蝶扇翅。“请殿下赐教。”

    七皇子低笑了声,他探身捻了块香梨扔进秦关鸠嘴里,淡淡的道,“挑拨他们俩的感情,秦关鸠你都不会了?”

    秦关鸠慢慢咽下香梨,分明是清甜的味,可在她嘴里却品出酸涩来,她犹豫了会才道。“端王,非一般人。”

    七皇子兴许也没指望秦关鸠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他长腿一伸,搁在秦关鸠大腿上,吩咐道,“捶腿。”

    秦关鸠挽起袖子,低眉顺眼地轻轻捶起来。

    好一会,她才听七皇子道,“等过几日,徐术回来,本殿也是有军功的人,报回朝廷后,让父皇同样给本殿封个王,日后有的是机会从老九那里找补回来。”

    秦关鸠点点头,她并不接话。

    七皇子也没想同她在多说,自顾用着碟子里从其他郡州快马加鞭送过来的香梨,跟着懒懒散散地哼着小曲。

    入夜之后,秦关鸠从七皇子房间里出来,她初初才回自个的房间,还未曾点灯,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她刚想喊,耳边就听闻熟悉的灼热嗓音,“夫人,殿下没有再糟贱夫人吧?”

    她听出是范用的声音,猛地挣开,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依稀月光,后退几步,冷冷看着他道,“你来干什么?”

    范用径直进了里间,在床沿坐下,轻笑道,“自然是来问问。今日末将那忙帮的可还好?不知有没有帮到夫人?”

    想起今日在端王面前那幕,秦关鸠眸底就起波澜,“没用。”

    范用点头,他沉吟片刻道,“夫人从前的事,末将也知一二,要末将说,端王那样的人。不可招惹,夫人现在想同端王夫妇化干戈为玉帛,末将以为,此事颇为艰难。”

    秦关鸠眸色一闪,她看着范用晶亮的眸子,没有吭声。

    范用起身,几步到秦关鸠面前,微微低头,眼神深情而蛊惑的道,“要是末将有法子帮夫人脱离七殿下的苦海,夫人要不要应末将?”

    秦关鸠似乎真在考虑这话的可能性,她蓦地勾唇一笑,“应,你要我如何应你?”

    范用大胆地双手搂着秦关鸠细软腰身,将她拉近一步,下巴挨触到她额头道。“与末将私奔如何?”

    听闻这话,秦关鸠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我堂堂秦家嫡女,与你这莽夫私奔,你觉得可能吗?还是你能保证我锦衣玉食生活?”

    范用并没有被打击到,他手已经在解秦关鸠的腰带,“末将不能。”

    秦关鸠低头,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撩拔的手,她指尖一动,理智想抬手阻止,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身体和情感却眷恋着范用能带给她的怜惜和宠爱。

    在她天人交战之间,范用已经退了她的外赏,带剥茧的手已经摸进了她肚兜里。

    秦关鸠双腿一软,人差点滑下去。

    还是范用眼疾手快,单手搂着她。将人往床榻一带,两人就又滚在了一起。

    “所以,末将能与夫人及时行乐,便是立刻死,那也是愿意的。”他这样笑着说道。

    在秦关鸠的注视下,精瘦而健壮的身躯贴上来,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颤怵和心悸。

    秦关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玉臂攀上范用脖子。仰头就主动亲吻上了他。

    这种背德的私通,叫秦关鸠心头隐隐生出一种快慰来,仿佛又报复到了七皇子,她竟觉得一次比一次兴奋。

    还有范用带给她的充实,让她残花败柳的身躯重新焕发出一种女子的柔媚来。

    她觉得自己,此刻才是真切活着的。

    范用在床笫间问,“末将曾听闻七殿下是个天生肾气不足,精关不固的,所以这么些年,倒苦了夫人这花一样娇的美人了。”

    秦关鸠身上那些伤痕,他自然是看到了,作为男人,哪里又不明白。

    一番事罢,秦关鸠枕在范用怀里,她安静听着他说话,许久才应一声。

    歇了半时辰,范用翻身再战,他仿佛知道自己和秦关鸠没有未来,是以每一次偷来的欢愉都全身心的去享受。

    这种将目下过成末日的激情,让秦关鸠也十分享受,她越发肆无忌惮地在范用面前敞开自己的身体,那些被七皇子调教过,而又长期无法知足的隐秘和放荡,疯狂起来,都叫范用意外和吃惊。

    不过,他很受用!

    这两人的一场,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是不曾想,让半夜起来如厕后,本是想过来关心下秦关鸠的白栀看的一清二楚。

    她捂着嘴,不敢吭声,人就站立在屏风后面。双脚像生根了一样,挪动不得。

    期间,范用赤身裸体的从床帏出来,给秦关鸠倒水喝,倒是敏锐地看见了白栀,不过他只扬了扬眉,丝毫不避讳,也不介意自己不着片缕,喂了秦关鸠水后,他甚至故意将床幔撩起来挂好,拽着秦关鸠当着白栀的面,又来次凤鸾欢好。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白栀都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走出秦关鸠房间的。

    她站在门外台阶上,一身发冷,可又觉得起先看到的十分荒谬不可思议,根本其实是做梦吧?

    但范用跟着从秦关鸠放里出来后,白栀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

    范用已经穿戴整齐,他看了白栀一眼,左右无人,便二话不说,拽着她捂住她嘴,将人拉进了她的房间。

    白栀反应过来,就对他拳打脚踢。

    范用一只手就制住了白栀。他跟白栀嘲弄一笑,“怎的,见我与你家夫人做了那种事,没和你做,你心痒的慌了?”

    白栀气的面色铁青,“登徒子,我要告诉殿下!”

    范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微微弯腰手摸了她小脸一把,“之前,你几次三番看着我笑,不就是也想让我睡你吗?”

    说着,范用隔着衣裳就去揉白栀的胸口。

    白栀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他满脑袋的水,“你滚开,我不会让你再接近夫人的!”

    范用冷笑了一声,抹了把脸,“往后怕是你家夫人离不了我。”

    丢下这句话。范用抬脚就要离开。

    白栀犹豫瞬间,她咬牙低声问,“范千夫长,你可是真心爱慕我家夫人?”

    范用没有回头,他沉默了后,意味不明的道,“我以为娶媳妇,还是要娶你这样一个傻丫头,你家夫人,她是可怜人。”

    范用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起的却是秦关鸠在床榻间放逐浪荡的模样,真是,比花楼里的风月姑娘都还能玩。

    这样白天还是冷着张脸的高门夫人,谁又能想到一到床上竟是个那种性子。

    白栀顷刻就泪流满面,她看着范用的背影,哆嗦着问,“如果如果我家夫人不再是殿下侧妃,你能好生待她吗?”

    范用终于转身,他逆着光影,不太能看清脸上的神色,他淡淡的道,“怎的?傻丫头喜欢上我了?又想成全你家夫人?”

    白栀低头,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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