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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节

慕娇娥-第155节

小说: 慕娇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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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依次退了出去,不大一会,司金就将徐术的旧部召了过来。

    这些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端王想干什么。

    雾濛濛正和端王在画着什么东西,雾濛濛手里捏着小炭条,正在画,端王指尖一点,雾濛濛躲开不依,两人竟是旁若无人的在笑闹。

    将徐术这些旧部晾了会,殿下才漫不经心的道,“七皇子千里迢迢远来西疆接徐术大将军,你们若是有念旧的,也可和徐术将军一起过去,本王绝不阻拦。”

    这话一落,当即就有好些人立马跪下了,口中高呼,“王爷明鉴,我等是大殷将士,领的是朝廷军饷。而绝非个人恩惠,我等愿誓死保卫西疆!”

    “我等愿誓死保卫西疆!”

    “我等愿誓死保卫西疆!”

    端王不可置否,他仿佛没听见这些人的宣誓,也好似听见了也不在意,偏着头去看雾濛濛的画。

    雾濛濛眼珠子一转,察觉到他的目光,脸色小身子一侧。不给他看,那等狡黠的小模样逗的人越发好奇她到底画了什么东西。

    端王挥手,“诸君的心意本王知道了,回京之后,本王定会上奏父皇,好生犒赏大军。”

    他说完这话,施施然看了军师祭酒一眼。淡淡的道,“军师留下,其他人等,若是与徐术将军交情深厚的,自己过去就是,不必再来回本王。”

    其他人等面色都不太好,有同军师交好的,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奈何地先出去。

    整个议事厅了里,就只有雾濛濛和端王以及身形削瘦,但姿态谦和的军师祭酒。

    雾濛濛瞥了眼军师手里头的羽毛扇,她又收回目光,继续画自个的画。

    端王屈指轻敲桌沿,“知道本王为何单单留下你?”

    军师祭酒微微一笑。“因为王爷想让下官做一件事。”

    端王眉梢一扬,“哦?”

    军师胸有成竹,他轻轻挥了挥羽毛扇,“王爷也知下官是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自然省心。”

    息泯点了点头,“既然知道,本王也懒得废话,事成之后,在本王麾下,自有你一席之地,不然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哪知军师摇头,“王爷麾下能人异士众多。下官这点绵薄之力怕是不能为王爷效力,不若此次西疆事了,王爷容下官卸甲归田,安想天年。”

    端王冷冷地看了军师一眼,无所谓的道,“准。”

    军师祭酒脸上笑意深了些许,他起身冲端王拱手行礼。“下官这就去安排。”

    息泯点头,军师撩袍出去,他甫一出去,就大胆的对着议事厅门口吐了口唾沫,并骂骂咧咧的道,“狗屁王爷,我辈文人傲骨。绝不折腰!”

    说完这话,昔日好友围拢上来,他怒着张脸将人拂开,直直去找徐术去了。

    雾濛濛目瞪口呆,她看着那走远的军师,又看了看半点都不生意的自家王爷,困惑的问。“王爷,他这是想干什么?”

    息泯捏了捏她小鼻头,“还是唤我阿泯,或者殿下也可以。”

    雾濛濛从善如流,“阿泯。”

    端王点头,凑到雾濛濛耳边道,“我让他去坑死老七。”

    雾濛濛一想起徐术。跟着捂嘴就笑了,她眸子夹了他一眼,“殿下,真是坏透了。”

    息泯眉目泛柔,“把你画给我看。”

    雾濛濛跳的出来,捂着画不给他看,“不行,太羞人了,不给看。”

    端王一扬下颌,满不在乎将人拽回来,抢了小人怀里的画,一展开,顿勾起了嘴角。

    他意味深长地道,“果然羞人!”

    却说雾濛濛画的,乃是春宫图谱,她嫌弃从前看过的避火图不好看,今个忽然心血来抄,刚跟殿下笑闹的时候,就摸了炭条来画。

    她画风历来都与大殷主流丹青不同,故而这春宫图谱,她以现代的手法来画,当真就更接近真实,且她画的还是她和殿下,不是一般的羞人!

第209章:两只公狐狸() 
徐术携旧部的到来,对七皇子而言,无异于是雪中送炭。

    七皇子出帐相迎,见着微有小肚的徐术他一愣,徐术也是,初见脸上有青肿的七皇子,好半天没吭声。

    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出对端王的仇恨来,当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七皇子将徐术领进主帐,正在给煮茶的秦关鸠低头退了出来,她走路迈着小碎步,姿势竟是有些别扭不自然,好在也没人注意这些。

    徐术一坐下,就将身后的军师祭酒介绍了七皇子,“殿下,这是对老臣不离不弃的白军师,白军师胸有沟壑,乃是智囊人物。”

    七皇子赶紧拱手,“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白军师,当真堪比神仙人物。”

    白军师脸上笑意不变。“哪里,哪里。”

    三人落坐,七皇子挥退帐中宫娥,跟着三人就嘀咕开了。

    秦关鸠在帐外顿了顿,她伸手敛了下耳鬓细发,瞥了眼帐中,眸色微闪地绕过主帐后。那个位置恰能听闻帐中耳语。

    她立在那,长裙翩然,乌发如墨,竟有一种飘飘仙女之感。

    她正听到关键之处,不自觉往前倾身子,不想一人忽的立她身后,叫她吃了一惊。差点喊出声来。

    “夫人,莫惊慌。”来人飞快捂住她的嘴巴,叫她气差点没喘上。

    秦关鸠看着来人,眨了眨眼,认出这人是军中千夫长范用。

    “夫人,得罪了。”范用轻轻松开秦关鸠,只觉掌心那点软唇,芳香的人心猿意马。

    秦关鸠抚了抚心口,她冷冷地看着范用,离主帐远些,适才冷喝道,“你想干什么?”

    范用小麦肤色的脸色带出个阳光而灿烂的浅笑,“末将看夫人在出神,以为夫人需要帮忙。”

    秦关鸠拂袖愤然,“离我远点,我是七皇子的侧妃!”

    范用脸上的笑意一减,他摊手往后退开几步。

    秦关鸠白皙的脸上凝出寒霜来,她盯着范用,一字一句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肮脏的心思,你这样的莽夫,我见的过了!”

    范用摸着腰间的长剑,抿唇不语。

    秦关鸠冷笑一声,与他擦肩而过。

    “殿下,对你好吗?”范用忽然发问。

    秦关鸠脚步一顿,她侧目,“与你何干?”

    范用转身看着秦关鸠窈窕背影道,“末将觉得夫人,应当值得最好的对待!”

    听闻这话,秦关鸠讥讽地勾了勾嘴角,迈脚就走。

    七皇子同徐术和白军师一直商议了整个下午,三人计定后,皆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徐术抚着肚子,哈哈大笑,“西疆边夷枯蛮死了,可到底还有一些边夷存在,殿下只需领着兵马扫荡一番,报回朝廷后,这些可都是军功!”

    听闻这话,七皇子仿佛见着大把的军功等着他去捡,他微微笑道,“好说。好说,都是卫我大殷西疆,身为大殷皇子,自然义不容辞!”

    白军师摇着羽毛扇,从头至尾都是一副高人淡定的模样,他摇头晃脑的道,“此时时机正好。合该七殿下成事的时候。”

    徐术一拍大腿,“白军师说的对,殿下不如明个就整个大军,进西疆扫荡边夷!”

    七皇子接连点头,“应如是,应如是。”

    “不过,”七皇子话锋一转,“今个晚上本殿当为将军和军师接风洗尘一番!”

    话落,他就朝帐外喊道,“来人,摆上酒菜,本殿要与将军和军师痛饮一番!”

    这天还还没黑,日头还在西山,整个大营里就热闹了起来。最为快活的却是要数七皇子的主帐,不仅有好酒好肉,亦还有宫娥歌舞。

    在尽是糙汉子的军营中,七皇子身边带着的宫娥便宛如落入狼群的羔羊,怕是会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徐术原本还忌讳着与七皇子是姻亲关系,作为长辈,这样放肆,有失威仪,但七皇子自来是个会玩的,白军师也好似并不忌讳,几杯酒下肚,多日来在端王处受的憋屈涌上来,悉数都化为汩汩放纵的欲望。

    本是妖娆起舞的宫娥,硬是被人拽着拖着。徐术等人随意闯进个没人的帐子就行事荒唐起来。

    七皇子身边坐的自然是低眉顺眼的秦关鸠,他今晚上喝的多,宴席散了后,醉醺醺地拉着秦关鸠颠倒凤鸾了一场。

    等到月上中天,秦关鸠从七皇子主帐出来,已经是脚软无力的,脖颈间还尽是淤青红肿。发髻不整,粉唇通红,明显被蹂躏狠了的模样。

    她只觉全身又冷又疼,眼前也是看不清回帐的路,冷不丁脚下踩空,整个人就往前扑。

    “夫人,小心。”

    这一跤终是没有摔出去,秦关鸠被人接住了。

    她睁眼,就看见范用那张微黑的脸,年轻人朝气蓬勃,又最是身强力壮的时候,那一股子阳刚的气息直蹿秦关鸠鼻间,叫她四肢越发的软。

    “夫人,这是要去哪?”范用单手搂着秦关鸠,脚步一侧,就将两人的身影隐入暗影之中,没人看得见。

    秦关鸠定了定神,她趴在范用怀里,嗅到那股子灼热的温暖,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几分的眷恋来。

    范用似乎低笑了声,他灼热的手指从秦关鸠脖子上淤青轻抚而过,“末将说过的,夫人值得最好的对待,他这样不知珍惜,夫人又何必再死心塌地。”

    范用的话,在清冷的夜里,像是魔鬼的蛊惑,蹿进秦关鸠心底,就成惊世骇俗的叛逆。

    是哪,她凭甚要对那些人死心塌地!

    她恨他们,她要报复他们!不仅是端王夫妻,七皇子亦同样是!

    范用单手像铁臂一样困在秦关鸠腰身上,叫她绵软的身子紧贴自己精壮的身躯,“末将怜惜夫人”

    这话就像是最后一根致人堕落的稻草,压垮秦关鸠最后的理智。

    她回抱范用,一抬头,就疯狂地去亲吻他。

    晦暗不明的夜色之中,范用眸色微闪,他在秦关鸠耳边呢喃道,“末将会给夫人极致的快活,做最幸福的女子。”

    他说着这话,一边带着秦关鸠往军营背风的后低洼地去,一边热烈地回应她的亲吻。

    两个人,一双男女,犹如干柴烈火,在一洼地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于清辉的银月之下。冲破世俗伦理,背德私通!

    秦关鸠只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怜惜,范用说到做到,他给了她自己所有的宠溺,为了取悦她,甚至肯折腰埋头到她身下,只为她能享受到极致的欢愉。

    他的每一次亲吻和抚慰。秦关鸠都能品出珍视来,那是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感受到过的,也从没哪个男子愿意给她的。

    而且,范用与七皇子不同,他血气方刚,又是最勇猛的年纪。无论是先天那玩意还是后天的力度,那都是七皇子拍马都及不上的。

    一个时辰完事后,范用小心翼翼将秦关鸠拢进怀里,不让她一身的娇嫩接触到粗糙的草皮,省的磕碰了,他仿佛就会心疼一下。

    秦关鸠听着他的心跳,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秋水剪瞳微微一敛,她坐起身,将扔在一边的衣裳捡起来传来。

    范用跟着起身,他一手揽上秦关鸠腰身,慵懒问道,“夫人,这是还不开心吗?”

    秦关鸠低头看着腰上的手。那只手比她的大,呈男子的小麦色,指腹有薄茧,抚慰在她身上的时候,却别有一种心悸。

    她冷冷地将范用的手拿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倘使你敢将今晚的事说出去,我不会放过你!”

    范用抬头默默看着秦关鸠,他拿着衣裳站起来,拍了拍外衣上的草屑,波澜不惊的道,“夫人放心,末将谁都不会说。”

    “最好如此!”秦关鸠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范用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好,他低头就见脚边刚才两人欢好之后留下的羞人体液,轻轻勾唇笑了笑。

    秦关鸠一直回了自己的帐子,让白栀打来热水,她坐在浴桶里,就着氤氲的雾气,好半天都面无表情。

    第二日。一直到日上三竿,七皇子才睡醒过来,他急急召来徐术,将手头人马悉数都交给他。

    徐术当即带着九千人马,策马扬鞭,匆匆就往西疆深处去,那模样非得剿杀所有蛮夷才罢休的架势。

    营中只余千人。这一千人基本都是为护卫大营和七皇子的安危。

    白军师也随徐术一起出征,七皇子只需坐等帐中,静待徐术归来,他便能收货军功!

    他心情很不错,见着秦关鸠,不免就想起那天在端王面前出的丑来。

    他有心找回场子,便特意邀上秦关鸠。点了两三百人,直奔椑木城去。

    这到了城门口,也没人敢拦他,七皇子一径到县衙,一鞭子甩看守县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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