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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七零之你乖乖的-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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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芃芃他们离得远,陈明志见状,拉起袁芃芃就要往回走。袁芃芃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那个小个子正从老黄的布袋里掏东西,往自己衣袋里装。

    老黄被他用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姿势揪着,可怜巴巴的,却不敢反抗。

    “喂,你把东西还回来!”

    这时,却响起了一个不怎么合时宜的女声。

    大家都往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脸圆圆的,头发乌黑乌黑的,还微微有些卷的小姑娘抓住了一个男的,不让他走。那小姑娘背对着小个子和老黄,刚才应该是要走的。

    “你怎么白拿人家东西!”

    那小姑娘衣袖上戴着红袖章,个头大概勉强有一米六吧,却一点都不怂地死死抓住那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

    那男人见大家都看过来,恼羞成怒,大声地喊:“他是资本主义,我拿他一点瓜子怎么啦!”

    那小姑娘比他更大声地喊回去:“我呸!一个大男人真不要脸!白拿人家东西,还不经过人家同意,那是偷!你个小偷还敢在这里嚷嚷?走,跟我去警局!”

    被她拉着的男人气笑了,稍一用力就摆脱了她:“哪里来的臭娘们,脑子坏的吧你”

    还没等他把更难听的话说出来,那个小个子就迫不及待地揪住了小姑娘的衣领:“你这是包庇投机倒把,是资本主义的走狗!”

    一般来说,这顶帽子在这个年代算是很大的了,就算不怕,肯定也是要忌惮几分、收敛几分的。

    偏偏那小姑娘不买账,恶狠狠地挣脱开那小个子:“放你娘的屁!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红卫兵!”

    不同于袁芃芃的绝佳视力,大部分的人都是听她这么一说,才看到她左臂上的红袖章的。

    大家顿时恍然大悟,是红卫兵啊!怪不得这么有底气!

    连陈明志也连连赞叹:“红卫兵啊,这么小就是红卫兵了。”

    人群中也有认识这小姑娘的,就给旁边的人科普起来。袁芃芃竖起耳朵,认真地偷听。

    “这闺女,我知道!她是秦楼的,秦木匠家的小闺女。她爹疼她,让她上到了小学毕业。她也是真争气,毕了业就去她们那里的小学教书了,教书还没两年,就被选为红卫兵了,可是她们那里的厉害人物。”

    这人说的还挺清楚,一看就知道这是真知道这小姑娘什么来历。

    那个拿了瓜子不给钱的男人有些怯,把瓜子往老黄布袋里一扔,就要跑:“给你的瓜子。”

    那小个子却是一个不好惹的,他双眼通红,有些癫狂,使的力气大极了,几乎要把小姑娘的衣服扯坏:“哈!什么红卫兵,敢包庇资本主义,我打的你爹都不认识你!”

    小姑娘一点不怯,也不跟他废话,一脚就踢向了他的子孙根:“混蛋!你耍流氓!”

    小个子下意识地夹住了腿,但这小姑娘平时可能是不怎么和人起冲突,踢歪了。

    “你个小娘皮,我”小个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直接就把小姑娘的衣服扯破了,还不罢休,一脚踹开了扑上来的老黄,还要打。

    这一着没落到实处,却是陈明志挡下了小个子的拳头。

    “无缘无故地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袁芃芃忙把外套脱了给这个女红卫兵盖上。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这却是两位大队长听到了动静,来维持秩序来了。

    那小个子被陈明志拦了一下,理智有些回笼,却还是有理得很:“行!你们等着!三大队的,四大队的,你们在这里搭戏台子,还允许投机倒把,你们背叛社会主义!我要去公社告你们!”

    “呸!”袁芃芃实在忍不住了,就他刚才撕人家小姑娘衣服那熊样儿,还装正人君子?欺负大家伙眼神不好是不?她刚才明明看见他把老黄的东西往自己兜儿里塞,分明是趁火打劫!

    “你还有脸告我们?我们演的是白毛女,是样板戏!是,响应党的号召,向社会主义看齐,多苦多累也要努力学习党的方针,提高思想觉悟!你个撕人家姑娘衣服的流氓,还告我们?”

第41章 真正的红卫兵() 
可惜她人微言轻;根本没人听她说的话。但两位大队长也不是吃素的;之前或多或少也想过有人凭着这个来找茬儿;也早想好了应对方法。

    他们把小个子夹在中间;一人拉住一边,一唱一和地挤兑他。

    “大兄弟;别说我们拦着你;去公社的路你知道吗?不知道我们送你去?”

    “公社的领导是谁你知道吗?不知道我指给你看?”

    “你尽管去告,你去告;可千万别走到半路又回来了”

    小个子被他们有恃无恐的样子气的牙疼,但看这样子;估计是不可能告成功的。

    事实上也如此,两位大队长早就在公社大会上假装“大方”地放弃了借电影播放设备的机会;但为了提高大队里的思想觉悟,他们决定自掏腰包,请人来为他们讲述党的故事。

    公社领导很开心啊;觉得这是为他分担工作;还口头表扬他们这种行为。

    而老黄的事儿,虽然他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如果真闹起来,所有责任往老黄身上一推,根本怪不到他们身上。

    而且,他们这一片的风气不像别的地方那样。

    有吗?有。

    有游街吗?有。

    但太少了;还都是以“妨碍社会治安”的名义被惩罚的。

    乡下人过日子;粗粗糙糙;大大咧咧,要是兴起贴大字报、到处的风气来,所有人都逃不了。

    到时候,地谁种?猪谁喂?怎么给国家交粮食?

    所以,别人村的“臭老九”、“坏分子”住的是牛棚,是猪窝,他们几个大队的“劳改犯”,至少还有一间房子。

    几个大队都是这样,也就没人敢提出不同的意见了。

    趁着几个人在扯皮,老黄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偷偷摸摸地就想走。

    反正他家离得远,不归这个公社管。只要回到了家,他们也奈何不了他。

    秦楼的小姑娘却是盯着他呢,老黄一动,她便发现了:“哎!你还不准走!”

    老黄一脸惊愕,完全没想到叫住他的,会是他以为的帮手。

    小姑娘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老黄面前:“他们拿你东西是不对,但你在这里卖瓜子,更不对!”

    “我们的领导人说了,我们是要走共产主义的,卖东西,可以。但只能国家来,你这样私底下卖东西,是很严重的错误!”

    不说老黄,所有人都被她弄懵了,这是哪出戏?

    倒是袁芃芃,旁边的陈明志若有所悟。

    那小个子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啐”了一口,破口大骂:“嘿,你是不是有病?你说他不对,那你刚才还拦着我?”

    “闭嘴!你这个臭流氓!你不问自取,那就是偷!偷东西可是危害社会治安的,更违反了党教给我们的东西,还有脸说!”

    她扭过头,又对老黄说:“我们红卫兵的职责是建设社会主义,让党的政策落实!你的做法不对,我会看着这里的,以后不许你来这里卖东西。要是你再来一次,我就带你去公社,让公社领导惩罚你!”

    她说完,又提起嗓门喊道:“新中国是我们大家的,我们每个人都有义务维护新中国、建设新中国。任何危害新中国是行为,我们都应该制止,任何人,都不能做对我们的社会造成不良影响的事!”

    该说不愧是红卫兵吗?这思想觉悟,这身体力行,搁在后世,不是个小领导,那都是委屈了人才!

    再看周围的人,大部分人都不由自主地点头赞同,有一些人还惭愧地低下了头,袁芃芃猜,他们肯定是趁着刚才混乱的时候偷偷占了老黄的便宜。

    红卫兵有转过头来,很感兴趣地问袁芃芃:“小姑娘,你叫什么?是少先队员吗?我看你很有思想觉悟啊!”

    袁芃芃有些没想到,但还是迅速调整好了自己,得体地回答道:“我叫袁芃芃,还不是少先队员。但我觉得,无论是什么身份,我们对党的心,是一样的。”

    她显然很满意,但随后就顾不上袁芃芃了,因为那小个子要跑。

    两个大队长不想惹麻烦,这人跑了就跑了,事后要是往公社告状,也没什么用;他要是识相,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他们也省心。

    但这红卫兵却是个较真性子:“喂!你别跑!你刚才耍流氓,跟我去公社!”

    这一天闹闹哄哄的,但到底是谁也没罚。但袁芃芃估计,得有不少人记住了这个秦楼的女红卫兵。

    快过年了,大队里开始杀猪了。小袁庄一共养了三头猪,养的都不错,身上全是膘。两只稍肥交给国家,剩下那一头,由整个大队按人头分。

    分猪肉这事儿,是挺热闹的。虽然袁芃芃是城镇户口,分不到了,但她还是兴冲冲地去看了。

    分猪肉的时候,是继看戏那天之后,最热闹的活动了。几乎所有人都拿了一个有豁口的碗,里三层外三层地伸长脖子去看杀猪是怎么杀的。

    袁芃芃凭借着小巧的身躯和实实在在的力气,挤到了第一排,把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

    那杀猪的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虎背熊腰、五大三粗还挺着一个大肚子,而是正常庄稼汉子的体格,只挽起袖子来,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肌肉发达的胳膊。

    灶上早就烧了一大锅“咕咚咕咚”的开水,是用来褪猪毛的,但这个杀猪的还有一个讲究,就是要把杀猪刀放在开水里过一遍。

    用他的话说,这样“杀得顺手”。

    杀猪不是一个个人英雄展示,而是一个群体活动,去掉杀猪的,总还得有三五个汉子才能把猪抓住。

    那猪的前后蹄被猪蹄扣扣住,四蹄朝天,轻易动弹不得。几个人用扁担把猪抬起来,过一下称,再把它往饭桌上一扔,就开始杀猪了。

    猪在饭桌上是侧卧着的,几个人把猪死死按住,尖刀对准咽喉,猛地刺入,一直到了心脏。

    那猪“哼哼”两下,就不再挣扎了,这时候,一个半大小伙子连忙端着一个放了一碗盐水的瓦盆过来了。

    他手里还拿了一个细长的东西,往猪的伤口上捅,那血就“哗哗”地流到盆里,猪血流了大概半盆吧,渐渐地,血流就细了,然后“滴答滴答”,就再没有了。

    这时候,猪才是真正死透了。

    接下来,就是褪毛。这褪毛也不是一个容易活儿,但这杀猪的显然经验丰富,就凭着一根猪通条和一大锅热水,不一会儿,就把猪毛褪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把猪头砍一半,顺着口子把内脏啥的掏出来,还会有几碗量的腔血,然后再把这基本上只剩肉和骨头的猪称一下。

    这还不能分猪肉,还得把猪下水给处理了,才能分。

    这个时候,没人不守规矩,都是老老实实地排队,来的早的排前面,来的晚的,就只能站后面。

    袁大队长站在杀猪的旁边,跟着一起分猪肉。

    这分猪肉,也是有讲究的,哪一块稍肥,哪一块稍瘦,哪一块骨头多

    这些都掌握在分猪肉的人手里。

    袁芃芃早在他们排队的时候,就自觉站出去了,她是城镇户口,过年的时候凭借粮本,也能有不少“好东西”。

    有的人平时为人不错,或者是资历比较老,德高望重,这样,分的猪肉就会好一点。

    袁家老宅过去都是袁老娘来领,可今年,袁老娘自从去住院后,钱没少花,药也没少吃,吃食也没少喂,就是不见好。

    医生也没辙,看他们老农民不容易,就建议保守治疗,先别住院了。

    眼看这钱跟流水一样花出去,袁家的弟兄两个顾不得那点嫌隙了,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一拍即合:行,那就在家里养着吧!别花这冤枉钱了。

    就这样,袁老娘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地被抬了回去。

    因为被袁老娘藏起来的粮食和钱都没找到,他们还因为给袁老娘治病,花掉了很多钱,所以最近,袁家老宅的伙食水平直线下滑。

    前几天,袁振富又因为被葛爸控告为流氓而进了局子,但因为葛二妮求情,这个被判为庭外和解。

    即使如此,袁振富也得在局子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时间。

    胡氏因为这事儿,茶饭不思,更别提做饭干活了。现在袁家老宅的伙食,都是张氏在负责,而今天分猪肉,也是张氏捧着碗来的。

    杀猪的看了一眼她,不声不语地把按住猪肉的手移了移,割下了一块肉。

    张氏低头一看,有大骨头不说,还基本上都是瘦肉,回家放锅里,油都炸不出来。

    她张口就想问,但袁大队长已经在叫下一个人了。

    她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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