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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寻爱上弦月-第94节

小说: 寻爱上弦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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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我劈过人群奔了过去,激动地抱着她又叫又跳,道,“笑笑,真的是你,太好了。咦?你怎么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学会闹洞房了?”

    众人的惊呼声又再响起。

    “不是的,我见着了开心,是开心说你在这所以我是来找你的,然后”笑笑眼睛已经瞟向了我身后某个方向,不用说了,是那位小帅哥的所站之处。

    “呃?这个那个”我支支吾吾地不知该要怎么解释。

    蓦地,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老木,是她,是那个女人,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偏头看了眼声音的方向,是白天碰到的那三人,还有上次在竹林碰到的另外两人,而刚才说话的那个正是白天想单桃我,叽叽歪歪说了一堆,被人叫作“老土”的那个胖子。

    俨然,这洞房并不适宜叙旧。

    “走!”我拉着笑笑犹如夺命一般地想冲出洞房。

    一边拉着笑笑,一边思忖如何杀出重围,却见那些人主动地让出了一条道。心中大喜,这边眼睛不看路,一路往外冲,猛地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揉了揉要撞塌的鼻梁,抬头欲要看清来者是何人,还没搞清状态,就被这堵肉墙的主人像阵风一样地给卷走了。

    白马王子的闺房内。

    当美丽的公主终于找到她的白马王子时,那一刻,美丽的公主应该对她的白马王子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呢?猛地向白马王子扑过去,然后kiss他,拥抱他,情话绵绵貌似目前都没有

    望着眼前这个让我朝思暮想暮想朝思的男人,心中百转千回。

    他没事了,现在正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还是像我来到这世上第一次睁眼时看到的那么帅,右眼下的那只银色并翅蝶和眉心之间的血痣,放在这张面容上,毫无突兀之意,一样帅得让我窒息,那时是冷漠,而今是温情。

    我语塞了,我该说些什么呢?扒了扒头发,我发现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反而有些紧张。他的嘴角噙着笑,手已经伸至我的脸颊,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

    “想说什么?你应该有很多话要对我说才对。”他轻笑着。

    呃?他真像是我肚里的蛔虫,貌似我是有很多话想说的,但要说什么?

    “你以为你躲在这个迷宫一样的采花宫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没有用的!像你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出色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就像那乌漆抹黑中的一抹亮光,那样的明艳,那样的出众。你深邃迷人的眼神、引人犯罪的薄唇、神乎其神的剑法,和那腹上非常有触感的六块肌,都深深地迷住了我。不过,虽然你是这样的出色,但是行有行规,男人可以坏,可以不负责,但是不能不付钱,那日在竹林的账你还没有结,吃干抹净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赖账的吗?”我说了,而且我说了一长串。哎哟,我这是在干吗?我是在向他诉衷情,还是在向他讨债?

    “谁说我赖账了?主动权不是一直都在你手上握着吗?当初人死皮赖脸地求着人家来这里,可是那个人家还很不屑呢。”他慵懒地道,单手轻抬起我的下颚,使我与其相视。

    “有吗?”我垂下眼睑装死道。

    “其实你耍赖的手段要比我高明得多,不是吗?”他捏着我的下颚揶揄道。

    蓦地,我张嘴在他胸前狠咬一口,凶道:“才怪。”

    他不语,勾了勾唇,很温柔地将我揽进他那熟悉的怀抱,那温暖而深情的力道好似想要将我揉进他的体中。很自然地,我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这一刻,借用一句革命时期的口号:黑暗终于过去,光明终于到来。

    黑暗总算都过去了,他就是我的阳光、我的光明,既使我们可能只有今天,没有明天,但只要有这一刻什么都值得了。

    “哭什么?”他爱怜地帮我拭去泪水。

    环住他腰的双臂不知不觉中加深力道,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声啜泣着,我不会找那种什么眼睛进了沙子的烂借口,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哭,没有什么可以丢人的。

    “没有,这叫喜极而泣。”我道。

    他轻笑道:“听说,一路上辛苦了?”

    “哼,是啊,夜使的架子好大哦,想见你一面,简直比见皇帝还要难,不但要准备和人打架,还要出卖苦力和脑力。”我抬起头酸酸地道。

    提到这个我就有气,明明知道我来了,还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可恶的家伙刁难我。

    他轻刮了下我的鼻头,调笑道:“嗯,老婆大人辛苦了。你家相公很没用,被某个人给困住了,想飞身去救你也不成,只能静静地守在这里,等待英勇的老婆大人你来解救可怜的相公我。”

    我轻嗤,抬了抬眉,道:“嗤,你少来了。你不是很强的吗?你不困人家人家就要阿弥陀佛了,谁敢困你?”

    “你来的时候遇到些什么人?说来听听。”他笑问。

    我想了想,道:“最先遇到的是张木木,不过,她一出现,霍采花就和她走了。霍采花这只没义气的死狐狸,早不说晚不说,非等到了你们地盘的时候才跟我说,我得一人闯这迷蝶谷。幸好开心天姿聪慧,把死狐狸画的地图给默了下来,不然,我们娘儿仨非困死在谷里不可。啊,待会儿我要再见着他,一定剥了他的狐狸皮,给将军铺狗窝。”越说我越咬牙切齿。

    他笑,问:“然后呢?”

    “然后,在第一个三岔的谷道上又遇到了一个吹箫的、一个胖子、一个瘦子,这三人是一起来的,他们三人本来是要单挑我一个。你们蝶宫的人是不是喜欢以人多欺负人少?我明明不会武功,非得强逼着我出剑,上次我是撞了邪才使出那套鬼剑法。后来那个张木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代表我这边跟那个吹箫的打了起来,她拿出一块蝴蝶金牌,他们三人看了十分畏惧,然后又像一阵风一样走了。张木木是什么人?貌似她在蝶宫地位很崇高的样子?”我困惑道。

    他还是笑,又问:“然后呢?”

    之后我便将接连遇到媚娘、老大娘和那卖花的怪老头的事都说了一番。

    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完了之后,就见他一阵爆笑,弄得我一头雾水。

    “笑什么?笑什么?严肃点,说正经事呢?他是谁?一人扮演三角色,若不是那追蝶香,我还当真以为是偶遇。”我道。

    “你不是想和他切磋麻将的吗?”他还在笑。

    他这话一出,我便大叫出来:“你是师父就是那白骨精?”

    “白骨精?”他问。

    “呃?”我转了转眼珠,在他们看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白骨精是寻的师父,也就是寻的父亲,换句话说也就我的公公,貌似说他是白骨精有点大不敬啊。

    “呃,是这样的,在我原来的家乡,白骨精是这样构成的。白就是白领,就像夜使大人您这样身份的,可以挣很多银子的,衣领清一色都是白的,所以叫白领。”我指了指他的衣襟。

    “骨就是骨干,骨干你懂吧?这个作用你懂吧?不用我再解释了吧。”我沿着他的脊背,从上往下将他的脊椎骨给摸了一遍,他笑着点头。

    “精就是精英,就是在某个特定的圈子内特别挑选出来的,就像通常说的精英部队。所以三个连起来就是白骨精,这白骨精是什么样的高人,显而易见了。”我摊了摊手,貌似做解释工作的难度还是有的。

    “貌似我听起来,你像在说什么骷髅妖精。”他一针见血。

    我装傻。白骨精本就是个骷髅妖精,看过西游记的地球人都知道。

    “不过他本来就是个老妖精,你以后在这要保持十二分警惕。”他邪恶地勾了勾唇。

    “什么意思?”我疑惑道。为什么寻会说他是老妖精?这也太不尊师重道了。

    “方才,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很露脸。”他在闷笑,胸膛一起一伏。

    该死的,要怪还不是怪这变态的采花宫,没事搞这么多人长银色的头发。

    “哪哪有?我我是去闹洞房的。”我狡辩。

    “是吗?我记得那么多的请柬里,似乎没有要送往里安县龙门客栈。”他挑了挑眉,问得好假,紧接着就是一阵大笑。

    “笑什么?这天下间又不是就只有我一人会认错人,天又那么黑,蜡烛又点得那么不明不白,你看你们两人的头发、身高,还有你脸上的这只蝴蝶,认错人这是我的错吗?”我不甘地用手狠狠地戳着他的胸膛,却引来他止不住的笑,又戳了他几下,我突然脑中一闪,又叫了起来,“不对,是白骨精,是白骨精,是他,就是他,他故意的。”

    “今日反应有点慢。”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大声笑道。

    “笑,还笑,再笑我就闷死你!”我有点恼羞成怒,遂举起手捂住他的嘴。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笑,多情的黑眸中闪着流光溢彩,一根手指在我的唇上不停地摩挲,只听他道:“倘若你用这里闷死我的话,死一百次我都愿意。”

    “油嘴滑舌。”我突觉两颊微微发热。

    “油不油?滑不滑?试试便知。”他的唇很快就落了下来。

    曾听人说过,初夏是恋爱的季节,舒爽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温馨的甜蜜味道,就是那一抹甜蜜而如痴如醉的香,暗香涌动,让你在漫不经心间就深深地陷入爱里。

    这一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他将内心潜藏了很久那连绵的爱意,化作点点温柔紧紧贴在我的唇边,两人的唇与心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紧密而不可分割。

    五年前,恋爱在初夏,五年后,重逢在初夏

第101章 茅塞顿开() 
良久,我猛地一惊,大声叫道:“糟糕,开心和追忆,被你们蝶宫两个莫明其妙的家伙掳走,还有将军,它还守在蝶宫的大门那里呢,要是见不着我,它会发狂的。我我只顾自己,把他们给忘了。还有笑笑,笑笑怎么会来这里?”

    寻拉住急躁的我,哭笑不得道:“洛,不用担心,两个小东西早已安排妥当,这会应该是睡下了,将军更不用说了。笑笑是随仙剑山庄的现任庄主管焰城来的,如今她是神剑山庄庄主夫人,他们今晚都会留宿蝶宫,明日才会离开。”

    听了寻的话,我不禁惊诧反问:“你说什么?笑笑现在是神剑山庄现任庄主夫人?”

    “嗯?你不是一直想撮合他们俩吗?这会儿怎么倒显得奇怪了?”寻道。

    “哦,好像是哦。”我呆呆地应道,一时间还是不能完全消化。

    在寻的解说下,我获悉了很多事。

    神剑山庄的原任庄主陆青侯死了,据说是被他的第n任情妇谋害去世。万万没想到这一代武林盟主居然是死在女人的手上,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死有余辜。陆青侯一死,平日里受众人爱戴,帅气又能干的大师兄管焰城顺理成章成了新任庄主。而今日夫妻双双前来蝶宫,是来参加蝶宫现任宫主衡成与其师妹陆依依的婚事。

    原来在洞房内接住我的小帅哥就是备受争议的现任宫主衡成,不是说我见着美男就倒戈相向,的确是他仪表堂堂,只不过年纪稍轻了些。还有那位绝色佳人原来就是引诱汪书呆逃婚逃到我龙门客栈的陆大小姐,难怪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我晕!让我收留汪书呆,害我差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绕了个大圈子,还是嫁了不想嫁的人。

    寻得知客栈遭遇变故一事,是先前霍采花用飞鸽传书告知他的。当我再次和他提及汪书呆和那两个高手大闹客栈的事,他若有所思,表情凝重。

    半晌,只听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已知他会武功,但却不知他是何门何派,他将自己的内力隐藏极好。他似乎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一直在竭力地隐瞒着什么,确切地说他是在逃,或许你说的那两个人就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人。”

    “哼,他有苦衷,难道笑笑和客栈都要倒霉的吗?”若不是现在见着笑笑安然无恙,我这良心怎能好过。

    寻朗声一笑,道:“嗯,人平安就好。还是和你说些开心的事吧。”

    何谓开心之事?在我听来根本就是要抓狂。

    张木木是寻的师妹,而她的名字为何这么怪异,和寻现在殷木岑这个名字,都是有说法的。白骨精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叫作殷木。请原谅鄙人自幼生长在一个前鼻音和后鼻音无法区分的地方,所以乍听之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赤木晴子弱弱地呼唤一声樱木花道的名字。可惜后来不知何因,白骨精的相好死了。

    寻是在山里被捡回的,所以就叫殷木岑。白骨精本名叫张悬雨,所以寻的师妹就叫张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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