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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寻爱上弦月-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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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百转千回,我提起上弦月,转向众人,走向台正中,单手将上弦月高高地举起,微笑着望着台下的人群,不经意中扫到夜寻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缓缓地放下手,我将琴柄送至唇边亲亲一吻,听着众人的惊呼声,随即将它抱在怀中,便开始弹奏那首带着点淡淡忧伤却很是唯美动听的经典吉他曲——悲伤西班牙。虽不是每个音符都可以记得住,但是主旋律依然记忆犹新,因为只要听过,都很难忘记那优美的旋律,忧伤而唯美,朴实而令人神往。

    呵呵,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选择这首曲子,希望不算太辱没了尼古拉大师。

    曲终了,场下鸦雀无声,我抱着上弦月静静地等待着鲜花与石头。

    蓦地,一篮子的鲜花全向我飞了过来,眼看那个篮子就要砸中我的脑袋,幸好我的动作够敏捷,闪得快。

    我从惊吓中回过神,看向那扔篮子的人,竟是那位可爱的大婶,她大笑着望着我为我鼓掌。紧接着,接二连三的鲜花都向我飞了过来,我有点抽筋地在想:幸好不是那石头,不然这场面真的能把人砸得个非死即伤,难怪那个杨总管最后要加一句“石头虽小,却能伤人!”,这杨家真是让人惊叹。

    我的鲜花数出来了,三百零九,榜居第二。真是惊险,幸好还剩下三百零九枝鲜花。其实我得要感谢那位可爱的大婶,若不是她,说不定我还收不到这么多鲜花呢。

    一千八百两已经不是我的目标了。

    明日最后一场,依然是巳时,依然是这正洪广场。

    离开正洪广场,已是黄昏,我们没有回客栈,而是直接杀到全福楼大吃大喝了一顿,这全福楼的菜真不赖。

    可是,我突然想到,我最近吃得蛮多的,不知道原本稍稍瘦了点下来的身材是不是又反弹了,在那边自言自语,却被夜寻欢偷听到了,岂料他双眸色眯眯地在我身上扫视一番,不正经地道:“脸蛋刚好,腰身刚好,尤其是上面,更好!”

    夜里,夜寻欢又摸到我的房里,爬上我的床,抱着我,轻咬着我的耳垂问我:“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答曰:“悲伤西班牙。”

    “什么牙?”

    “蚂蚁牙黑啦,睡啦。”

第71章 青青() 
最后一场,围观的人也是最多的一场。

    不仅那奇葩县太爷来了,就连杨万里夫妇也一同来坐镇了,唯独不见那杨家小姐。杨总管一现身,场下立即沸腾起来,这最后一题也即将揭晓。

    杨总管开口:“各位,今日是最后一场,过了今日,我们杨家也将尽快操办喜事。嗯,话不多说,让各位也久等了。嗯,杨某手中这个信封里装着的就是我们杨家小姐出的最后一道题,让杨某来看看是什么”

    杨总管顿了顿,打开手中已攥了很久的信封,抖出里面的纸张打开,看了起来。蓦地,他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两个眼睛瞪得像铜铃大,盯着手中的字条,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场下的人呼声一声高过一声,都催着赶紧念出来。

    我和夜寻欢相互对望了一眼,都在想杨家小姐究竟出了什么怪题,让这杨总管这般吃惊。

    杨总管又清咳了几声,念道:“唉,今日有两道题,倘若你们三人全答对这第一题,我才会念出那第二题,倘若无人会答,则以昨日的琴艺结论为所依。咳咳,你们三位,可都听好了。这第一题提问:有一头猪,想要过一座独木桥,谁知道,它走到桥正中的时候,前面来了一头狼,刚打算转头往回走的时候,又发现后面来了一只虎。正所谓前有狼后有虎,都想吃它,那么请问这头猪是怎么过去的?哦,这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独木桥下面是万丈悬崖,不是河流,不用想它能游过去。哈哈哈!这题,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众人听到这题皆哗然,议论纷纷。

    有人已经在下面叫了起来:“这怎么可能过去?”

    “是啊,是啊,根本不可能的事啊!”

    “”

    当我听到“提问”这两个字时,就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她,果然是她没错。青青,我的青青,我那个美丽又可爱的青青丫头,五年了,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她,那喜悦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洛,你怎么了?”夜寻欢轻碰了我一下。

    我抹了抹泪水,朝他露了个很开心的笑:“没什么,只是故人来,呵呵!”

    他的表情很古怪,不,应该说是有点痛苦,我反问:“你怎么了?”他只摇了摇头闭口不答。

    杨总管再度开口:“三位,可有想好了?想好了,就将你的答案写在纸上吧。”

    我们三人一同上前,分别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答案。

    待我们写完后,杨总管又打开才由昨日见着的小如丫环送来的答案,他看了之后又一阵哈哈大笑,搞得众人满头雾水,他朗声念道:“它是晕过去的!哈哈哈!”

    当众人听到这个答案,叫声更响,大部分人都说这简直是胡扯。杨总管招了招手,笑眯眯地解释道:“各位,静一静!且听杨某说一句,杨某并非之前就知晓这题的答案。但这题的问题问的是那头猪是怎么过去的。依杨某个人所见,这晕过去,也是过去,这答案也确实是合情合理。来来来,让我们看看这三位公子都写的是什么?”

    我们三人的答案被高高地举起,展示在众人的面前,夜寻欢的那张纸上是空白,某个路人甲第三名写的是不可能三个字,我写的则是晕过去。

    众人再度哗然,毫无疑问,我赢了,我这匹外马杀出层层重围成了杨家女婿。夜寻欢和路人甲第三名分别获得了一千两和八百两。望着夜寻欢手中那一千两银票,我不禁哑然失笑。

    安平城杨家。

    果然是大户人家,自迈入杨府的大门,我不禁想起了瑞王府,曾经那个有着美好回忆的家,虽说这杨府和瑞王府无法相提并论,但其亭台轩榭都别具一格,更有一番浑然天成的韵味。

    夜寻欢自擂台上下来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我权当他因我得了第一做了杨家女婿而在闹别扭。坐在正堂内的红木雕花椅上,那种即将见到亲人的心情无法言语。马上就要见到青青丫头了,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未久,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爹,娘。”

    一位身着粉色衣裙的佳人,步态轻盈地自屏风后走了出来。

    杨万里一听此声,站起来,对着她指向我开口道:“晚儿,来,这位就是擂台的最终胜出者杨铁心公子。”

    望着眼前的这位佳人,标致的鹅蛋脸,大而清澈的眼眸,长长的弯睫毛,右边嘴角一笑浅露出一个小梨涡,我似乎都不敢确认这就是我的青青丫头,只能傻傻地站着。

    那双动人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一时间噙满了泪水,扁了扁嘴,一字一字地道:“天王盖地虎!”

    我扑哧笑了一声,回道:“宝塔镇河妖!”

    青青猛地扑向我,抱住我大声痛哭起来。

    这不就是青青吗,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知道我们的接头暗号。真是女大十八变,曾经青涩可爱的小丫头,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

    我紧紧地抱着她,含着喜悦的泪水叫着她的名字:“青青,我的小丫头青青,呵呵呵”

    可我们俩还未曾相抱多久,便被杨夫人面带愠色地给拉开了。即使我是那擂台女婿,这样当众男女相拥的举动也是不合礼数的,敢情她是误会了。

    青青擦了擦眼泪,急急地道:“娘,她是我”

    我怕青青说什么我是她的小姐,当即打断她:“对不起,杨老爷、杨夫人,失礼了。在下本名洛宝,令千金苏晚乃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青青,如今亲人重逢,难免情不自禁,还请两位长辈见谅。”说完,我深深作了个揖。

    青青惊愕,那声“小姐”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

    杨夫人突然恍然大悟,激动地叫了出口:“老爷,她就是晚儿口中常常提及的那位恩人啦。”

    这回轮着我愕然了,杨万里和杨夫人双双立于我面前,诚心道:“洛姑娘,多谢多年来对小女的照顾,请受老夫和内子一拜!”

    看那两位长辈架势真的要往下跪,我急忙托住两位的手臂,尴尬地道:“杨老爷、杨夫人,你们千万别这样,这样是折杀了洛宝。青青,快点过来帮忙啊!”

    两位总算没跪在我面前,不然我就罪过了。

    后来经杨老爷解释,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来,杨氏夫妇生的是一对双胞胎千金,一位名唤杨桑晚,另一位则是青青,原名杨苏晚。杨家是一直都是经营绸缎庄生意的,下支还分绣纺和织衣坊,如今的宝源绸缎庄在整个皇朝和四小国之内,分店处处可见。最有名的当属那无箴织衣坊,其所出的衣裳是专供皇亲贵族的。当年,也就是两位千金刚满五岁时,杨家经营绸缎庄的规模尚未有如今这么大,杨万里为了拓展绸缎庄的生意,便带着夫人和两位千金举家上了京。天子脚下,是何等繁华,车水马龙,而青青也就是在那时一不留神失散的。自从青青失踪了以后,让杨夫人伤心了好久,决意不留在京城,杨万里无奈之下,又举家搬回到老家安平城。自此以后,生意上的事也只有其独自一人上京,在外奔波。

    我摸了摸鼻子,原来无箴织衣坊是杨家开的,当年我的衣服可全是出自那里。照杨老爷如此说法,貌似这杨家并非只是这安平城的首富而已。

    望着青青,我不禁吞了吞口水,青青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当年我这个冒牌王妃使唤她的还不算多吧,至少梳洗、穿衣、吃饭都是我自己来的,最多让她来叫个醒、铺个床、放个洗澡水。

    五年前,杨家的长女杨桑晚不幸得了恶疾,没多久便香消玉殒,这几乎是要了杨夫人的命。当年青青走丢后,已经让她郁郁寡欢了好些年头,她把所有的爱全部放在了杨桑晚的身上。杨桑晚这一走,她每天不吃不喝,抱着杨桑晚生前的遗物频频落泪,由于伤心过度,以至于忧郁成疾。杨万里是个重情重义之人,经历了丧女之痛,一边要忙于生意,一边还要忙于照顾病中的爱妻。

    恰逢那一阵,京城几家同行竞争较为激烈,杨万里必须赶过去处理些棘手的事,由于放心不下杨夫人,又抱着说不准京城的名医能医好她的心态,也顾不上她的病体,带着病中的她一同上了京。

    未到京城时,半路上遇上了好不容易出宫的青青,当时衣襟褴褛的她正被一乞丐围攻。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注定,一直在马车中昏睡的杨夫人在那时睁开了眼,看到了和刚过世不久的杨桑晚长得一模一样的青青,激动地嚷着要下车。

    相问之下,青青的年纪与其女杨桑晚相仿,就这样青青被杨氏夫妇收为义女,名唤杨苏晚,杨夫人的病也就这样不医而愈了。

    未过多久,某日,杨夫人又开始伤心落泪,青青问之,方得知那日是杨桑晚十五岁及笄之日,而巧的是青青正为自己该不该说出也是自己及笄之日而犯愁呢。杨夫人如梦初醒,掀起青青颈后的长发,赫然发现颈后的三颗痣,抱着失散了多年的女儿痛哭流涕。

    后来,青青也说了些,只是依稀记得自己被人贩卖了很多家大户人家当下人,由于当时年纪小,常常被打和受罚,若主人不满意,还会将她们退货。所幸没被人贩子卖到勾栏院,到了八九岁时,一次偶然的机会,进了瑞王府做了洗衣房的丫头。不过这里她没有说是被卖到瑞王府,只是附和我,说是卖到洛府做丫环,后被我收做贴身丫环,细心照顾云云。

    听至此,我、青青、杨夫人都不觉地默默流下了眼泪。从未想过,我和青青有生之年还能再见面。之后,杨府为我们准备好了休息的厢房。

    此次见面,再无主仆之礼,青青挽着我的手,领着我和夜寻欢往为我们分别准备的厢房走去。

    不经意间我瞄到略有所思的夜寻欢,他蹙紧着剑眉,抿着双唇,一直都是静静的,可能是觉察到我注视的目光,与我对望了一眼。这一眼总让我觉得他好像哪里不对劲,他的唇貌似很苍白,毫无血色。他怎么了?

    我和青青进了厢房后,就叽叽喳喳地聊起这些年来的情况。而另一厢,夜寻欢自从进了厢房后就不曾出来。已整整一个下午了,现下,都已是用晚膳时间,还不见他人影,杨老爷要派下人去请,我则主动起身提议去看一看。

    人非草木,之前就瞧见他的双唇惨白,这会儿又躲在房里一个下午不出门,我有些不放心。

    走到他的房前,我轻敲了几下门,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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