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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唉!江湖不易!-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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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时,北堂酆的手作势就要挥下,而岳向阳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挥剑迎面上前……

    “轰隆隆……”

    巨大的声响震耳欲聋。

    仙盟盛会的会场,一道血柱一般地赤红色光柱穿破森林,久久镇伫,方圆几十里的人们,见状都不觉寻色看去,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

    而这件事,中原各仙门也一致对外封存。

    “巨大的红色光柱”,直至三年后的今天,也依旧是为人们所津津乐道猜测的话题。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云梦仙门,岳向阳端着一块刻着生辰祝福的糕点来到白不易面前。

    “三年前刚知道你生日的时候真是吓了一大跳,想着这日期怎么已经这么近了。”岳向阳玩笑似的指责道,“你也是,都不不主动告诉我的。”

    “因为没有过生辰的习惯……”

    今年是有岳向阳陪伴的,第三个生日。也是第一次,有父亲在身边的生日。

    那日,仙盟盛会上,岳向阳的罚罪之剑自是不抵集世人之夙怨的罚罪魔剑,但意想不到的,确实这一击,让北堂酆在恍惚间看到了北堂望舒的身影。

    “活下去。”

    在引除阵法反噬于生的时候,北堂酆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是对着北堂望舒说的,但只有岳向阳一人听见。

    再后来,便是一番惨不忍视的景象,巨大的血祭阵法加压在了北堂酆一人的身上,瞬间将他扒皮抽骨,绞磨粉碎。

    一道巨大的血柱冲破天际,释放出了魔剑之中所蕴含着的全部邪瘴之气。

    罚罪魔剑褪去了锐色,变成了一把普通的宝剑,剑柄之旁,挂着一枚竹编的小小的鞠。

第148章 落定(一)·生辰() 
“爹爹!我回来了!”

    一道略低哑的声音传来,门口现出了一位少年的身影。

    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一双少年气的眼炯炯有神,嘴边噙着的笑总看上去坏坏的。

    一对儿大大的狐耳在其脑袋上兴奋地抖了两抖,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其身后不断摇摆着,少年的手上,两只半死不活的山鸡正绝望地倒挂着。

    此少年正是白秋月。

    因为狐妖族的生长速度与人类不同,虽然只过了三年,但白秋月已是成长为了这般模样。

    “我早上怎么说的?”岳向阳板着脸色质问。

    白秋月本是一脸兴奋,见岳向阳生气便无辜地低下了头来,尾巴也收夹了起来,“爹爹生辰,早点回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岳向阳质问。

    看着岳向阳训人的样子,白斩风在一旁不禁吐槽,“当初你这么皮的时候,怎么没个人来教训你?”

    “谁皮了!”岳向阳反驳回去,“我可一直都是楷模标杆啊!是吧魏叔叔。”

    见岳向阳忽地把话锋丢给了自己,魏安只是颔首笑着道:“挺好的,少年,应该这样的。”

    白不易莞尔,静静享受着这一派其乐融融。

    至于白不易的母亲,其依然处于闭关状态,毫无音讯。

    但事实上,白清芸已经不在了的这件事,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只是无人戳穿提及罢了。

    三年前,北堂酆死后,冒顿碧玺坐上了教主之位。在这期间,冒顿碧玺与岳向阳的共同出谋划策,终是再度将西冥的各个产业发展起来。

    中原在两年前,前皇驾崩之后便由李枭继位,而至于皇帝为何忽然驾崩,这之内便是只有他们内部知情了。而辅佐于新皇之侧的,便是夜尚卿。

    岳向阳知道夜尚卿向来责任心强,且一心前朝,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新上任的皇上是用了何种办法,才将夜尚卿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不过与朝中之人相熟,倒是给了岳向阳极大的用武之地。

    去年,在岳向阳的建议下,冒顿碧玺主动请缨,来到中原请求归顺与统一。

    从此,中原与西冥大同。冒顿碧玺也被封为冒顿单于,代管西部。

    中西因此往来变得密切,西冥的经济得到了持续有力的发展,人民的生活也一天天好了起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魏安才能坐在云梦仙门的居室里,为白不易庆生。

    “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白秋月扑上前来,窝在地上,双手环抱住了岳向阳的腰,一幅委屈的模样看着他。

    “啊!你爪子脏死了,我这白衣服!”岳向阳蹙起了眉头,“去洗手!洗完迅速回来!”

    “好勒!”白秋月高兴的竖起耳朵就要跑出门去。

    “慢着!”岳向阳叫住了他,“把你逮的这两只山鸡放厨房去,别放这儿,辟邪吗。”

    乖乖听话,白秋月终是老老实实按着岳向阳说的来做。

    待白秋月再次回到房间,却忽的不敢再调皮了,因为饭桌之上忽得多了一位他最最害怕的人,白启之。

    夹着尾巴垂着脑袋坐在了岳向阳旁边。白秋月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耷拉的耳朵也如实的反应了他的心情。

    “小狐狸这么怕我?”白启之一副老年的嗓音,缓缓开口,明明是一句玩笑的话语,却硬是生出了些严肃的味道。

    白秋月低着头使劲儿摇了摇。

    他之所以这么害怕白启之是有原因的。

    三年前,他被再次接回了云梦仙门。那个时候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等长的大了些了,能跑、能跳、能使用工具的时候,白秋月在一日竟作死地溜进了白启之的房间。

    在白启之的房间里,白秋月把掌门收藏的珍贵字画乱画了一通不说,还“眼疾手快”的用狐火一把烧掉了白启之的胡子。

    虽然看着没有胡子的白启之岳向阳很是想笑,但还是严肃着脸面,当着掌门的面好好教训了白秋月一番,并罚他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

    从那之后,白秋月便怕极了白启之。

    不过,他那生性好动、好恶作剧的本性却全然没有改变。

    “娘亲。”

    “不许叫娘亲,叫哥哥。”

    “娘亲……”

    这段对话,在这三年以来,几乎每天都会出现。

    即是磨了这么久,岳向阳依然没有放弃治疗地不断地纠正着白秋月对自己的称谓。

    “今日来,是想与你们商量些事。”白启之道,“此前,你们提出的结为道侣的事。”

    听到“结为道侣”的瞬间,岳向阳震住了身体,这件事,是他们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向掌门提出过的。

    “五年为一限,今年也是了时候。”白启之道,“你们若还有此意愿,便允了你们。”

    “这……真的吗!”

    岳向阳不由得激动起来,要知道,虽然自己与白不易的关系早已为人所知,但尚未结为道侣,总有种莫名的“小偷小摸”之感。

    “可爹爹娘亲不本就是一对儿吗?结不结又有什么关系……”白秋月忍不住插嘴。

    “……”岳向阳丢过去一个你再敢多嘴就死定了的表情。

    白不易起身敬谢白启之。

    此时的白不易已是及冠,过了二十周岁了。周身散发的成熟气息也发浓厚,再没有了当初的那般青涩与稚气,身高也是甩了岳向阳一个头。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岳向阳依然执着于对着每一个年龄阶段的白不易犯花痴。

    许是看这两人秀恩爱习惯了,白斩风现下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般排斥,甚至觉得没有什么人比他俩更适合彼此。

    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不会承认。

    生辰晚宴平淡而美好地度过,白斩风却总一副饶有心事的模样。

    众人散尽,白斩风在回返的走道处被岳向阳叫住。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岳向阳走近白斩风身旁,坐在一边的亭凳上。

    “阿麟不理我了。”白斩风一脸摸不着头脑,“这之前一直好好儿的。”

    “怎么会?”岳向阳问,“你可是和他说了什么?”

    “没啊?”白斩风想了想,无意识似的道,“就前段时间他说赵老头儿给他安排了对象,我祝他好运什么的?”

第149章 落定(二)·直男() 
“你怕不是个傻的……”岳向阳忍不住道。

    赵麟的心意,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表露得淋漓尽致了,只是白斩风这人从不会多想,总是不能开窍,全然当成是兄弟之间的情义。

    这三年,每次赵麟外出修旅归来,都会给白斩风带些特色的小玩意儿。有时候是点心,有时候是手工制品,有时候甚至是一些衣饰、珠宝。

    刚开始收到些小玩意儿的时候,白斩风却是不以为意,照单全收的,顶多偶尔抽空请赵麟吃顿饭喝顿酒什么的。可当慢慢收到贵重礼物,白斩风便开始有些拒绝。

    但身为半个经商之人,赵麟口才自是不在话下。三言两语便让白斩风云里雾里地就接受了自己的礼物。

    接受归接受,白斩风收下的,毕竟只是礼物而已,对这赵麟的心意,他可一点儿都不了解。

    每次当岳向阳看不下去,想提点一点什么的时候,都会想起赵麟告诉过自己的一句话:“无需操之过急,就算斩风永远都不能明白,也无伤大雅。”

    因此,在岳向阳眼里,赵麟真算得上是一位超能沉得住气的人了。对于白斩风,赵麟奢求的一向不高,只是陪伴便能满足。

    因此,看他两人这般兄弟情深,岳向阳也不再开口插话。

    可谁知,这次居然遇上这样的修罗场。

    赵麟……要相亲??

    岳向阳八卦地打听起来:“赵麟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只是普通的相亲还是被家里掌事儿的定下了姻亲?”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白斩风一脸不解,“既然是定了相见,自然是要结为姻亲了?”

    “……”

    直男真可怕。

    岳向阳不禁在内心默念。

    “赵麟师兄之前是有跟你说过,他已经有心悦之人的事了,对吧?”岳向阳补充,“很明显这次将要和他在一起的女子,不是他心悦的那个人啊。”

    “啊,这样吗?”

    白斩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只知道赵麟大概是生气了,总之是不理自己了,却一直不知道原因。可他现下懂了,原来是自己祝福了他和不想要的对象在一起,把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基本是这样……”

    总觉得白展风并没有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岳向阳继续道:“你不是赵麟最好的朋友嘛,依我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你直接过去,和他好好讨论讨论。说不定不知不觉就能帮他解开心结了。”

    “嗯,有道理……刚好过两日是羽儿的满月酒宴,那时候在再与他好好聊聊吧。谢啦。”白斩风拍了拍乐向阳的肩膀,遂而大步流星地离开。

    目送白斩风的身影消失,岳向阳回到了居室内。

    “这么久。”白不易淡淡道。房内,已是收整干净。

    “嗯,去做媒了。”岳向阳玩笑着道,不自觉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放松得宽松了些。

    看着白不易只是默默盯着自己不做反响的样子,岳向阳失声笑了出来,故意上前勾了勾白不易的腰封:“对了,你说,结为道侣之后,你是不是得叫我相公了?”

    “相公?”白不易蹙了蹙眉。

    “对啊,”岳向阳一脸无辜摊手道,“我又不是女子,总不能叫我娘子吧?”

    “……叫名字就好。”白不易侧开脸。

    岳向阳又是一声轻笑,道:“我说不易,我觉得吧,咱俩在一起后肯定得完蛋。”

    “这是何意……?”白不易正过头对上岳向阳的眼睛,面色略有严肃。

    “你想啊,都说男子在过了二十岁之后,对于那种事情的想法就会愈发旺盛,而我俩刚好都满足条件了,这以后生活起来岂不得日夜笙歌,再无早朝?”岳向阳勾起一抹笑,凑在白不易肩头道。

    “不会。”白不易这下回复的倒是胸有成竹,“对你,体力足够。”

    “……!”

    忽地被这人扛起,岳向阳在白不易的肩头奋起挣扎,做着反抗:“白不易!放我下来!你这是暴政!是欺负良家少男!”

    屋外,已是墨色一片,连屋内的最后一盏灯光都被熄灭,天地之间终于浑然一体。

    只是,纵然是在黑暗之中,依然燃动着不安分的无光的烈火……

    ——

    朱门岛。

    这日,是赵子年和东方婉儿之子,赵民羽的满月酒宴,赵家和东方家,金色红色的华贵衣冠交相辉映,让云梦仙门的三人感到有些格格不入。

    一番应酬,赵子年将一直抱在怀里舍不得丢开的孩子递给了东方婉儿,满腔温柔地道:“婉儿,我去和兄弟们叙叙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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