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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唉!江湖不易!-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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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几人。

    虽不知他们是否能够接受这件事,但事实已定,再改不得。

    “你是……二哥哥……?”莺莺惊讶地以双手掩住了嘴,指尖不住地轻颤着。

    见女孩的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从那副楚楚可怜的面容上滑下,岳向阳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摆手示意到:“我之前便说过定会再见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没事儿,没事儿啊。”

    “莺莺以为会再见不到二哥哥……抱歉,是莺莺失态了……”

    女孩慌乱地想拭去眼泪,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全然控制不住地颗颗下落着,总也擦不完。

    招呼着进了屋,莺莺终是慢慢冷静了下来。

    看着女孩红肿的双眼,岳向阳总觉得她下一秒就又能哭出来似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但即使如此,还是不得不开口问道:“阿洋他怎么样了?”

    “多亏有魏药师的救助,阿洋现下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记忆也慢慢恢复了。只是眼睛……还是不行。”

    莺莺正低语,内屋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莺莺姐姐,有谁来了吗?”

    “是我,来看看你最近的恢复情况呢。”魏安应声,又小声补充提醒道:“近期之内最好不要让他有大的心情波动,因此还是回避见到岳公子为好。”

    三人应势点点头,便保持了安静。

    待祁洋再诊完毕,便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

    纵是千百万个不舍,莺莺也丝毫不愿流露一分一毫的眷恋,不想给岳向阳在无形中带去压力。

    “希望阿洋能够快些好起来,我们在木屋那里,等你们回家。”

    岳向阳如是说。

第134章 两个人的西冥(六)·浴中() 
“关于下药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返回望安亭,岳向阳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是慢性毒药,应当是缓慢下药的才对吧?这样一来,下药人的范围岂不是锁定在了身边人的身上?”

    左思右想也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岳向阳继而道:“但中毒之后总是能被发现的,这样愚蠢的行为岂不是纯属暴露自己的身份?”

    “非也,父亲说过,此药前期药效甚微,只是恰好你身体尚处于不稳定状态,再加之父亲医术甚明,才有幸觉察。”

    “也就是说……我们能发现下毒这件事,完全就是个意外?”岳向阳问。

    “是,至少说明那人并不知你身份的特殊性,也没意想到我们会回返花蝶谷。”白不易思索道,“但亦不排除明知于此却故意栽赃陷害的可能……”白不易思索着。

    那个下药的人会不会就是云梦仙门的人?

    这句话,岳向阳实在是不好开口问出。思前想后,却也的确是没有找到能够怀疑的对象。

    敌暗我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一方面要处处防范各种人,另一方面又要找到能够团结一致的力量,这实在是有些难度。挑拨离间,果真是一道可怕至极的计谋。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魏安的声音。

    “药浴已经备好了,晚上睡前记得泡至浴桶中,让小岳公子浸身半个时辰。”

    打开门,白不易接过药袋放在了桌案上。却又神秘兮兮地对着魏安低语几句,两人便一同离开,独留岳向阳一人于房内。

    “什么嘛……父子二人居然已经开始有悄悄话了……”

    莫名有些嫉妒,岳向阳只好自给自足,将烧开的水倒入屋内大大的浴桶之中,泡上了药草。待时候适宜,便又加水调温妥当,褪尽衣衫迈步进去。

    “呼……冬季泡澡真是人世间一大享受……”

    岳向阳一脸满足地把整个身体都浸在了水下,漂浮的草药将一潭淡色的药浴遮盖的严严实实,完美地掩藏了岳向阳的身体。

    身为一位游泳爱好者,每当身体浸在水里时,岳向阳都会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一个人自娱自乐了半天,大概是由于温度实在舒适,岳向阳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睡了过去。

    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柔乡,岳向阳甚至不知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感到唇间一片温软,岳向阳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

    面前,是侧身俯吻下来的白不易。

    这是两人小小的约定,若是想要唤醒对方,只可用吻一类的方式。

    一枚淡淡的吻来的不经意,走的也甚是轻描淡写。

    见白不易将头发侧撩在一旁防止沾染入水,岳向阳一个使坏,便从药浴中伸出湿漉漉的双臂,勾揽住了白不易的脖颈,探身再度深吻了上去。

    许是因浴水热气腾升,白不易只觉燥热难捱,在岳向阳的拉扯下褪去了被药浴染得一片片濡湿的衣物。

    浴桶偌大偌坚,完美的包容着相偎的两人。

    白不易事先并未有盘发,发尾飘落在水中缠绞着片片药叶。欺身于岳向阳身上,白不易终是失了平日的沉稳肃静,气息微促,倾身而向。

    桶内的药水只恰能承载两人的体积,平静下来时,刚好不会外溢。

    但这两人偏偏又不是安安静静的。

    卷带着药叶的浴水毫无规律地层层溅出桶外,无情地拍打在地面之上,染湿木板,狼藉一片。

    时间早已超过半个时辰,浴桶中的水温也开始降低了些,岳向阳才一副半死模样地趴在了浴桶边,深深地呼吸着,仿佛窒息已久一般,满脸醺红。

    从岳向阳身后覆压过来,白不易伸手将贴在岳向阳脸侧的、浸湿的发缕拨开,温柔地环抱住他。

    顺势将下巴枕在了白不易的胳膊上,岳向阳低声道:“之前魏叔叔是不是有交代过我不能受累的……”

    “累吗?”白不易依旧是伏在岳向阳的耳侧,轻声问道。

    “没有……”将头埋得更深些,岳向阳将身体向着更贴近白不易的方向拱了一拱。“在水里好像……不太一样……”

    “我知道了。以后……”

    “你!你收声!”岳向阳打断了白不易的话语,将他推得远了些,“你这未成年,怎么这么早熟!”

    白不易只是微微耸了下肩膀,一脸无害地望着岳向阳。

    残局,自然是交给了白不易负责。乖乖窝在被窝里看着一副贤惠模样的白不易,岳向阳脸上尚挂着一抹笑,便睡了下去。

    花蝶谷,自是一派静谧。

    武震山,山门内。

    “师父……”

    顾铭站在周义身边低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为何会去那里?”

    周义不知是在自我思索还是其他,负手而立站在窗边,凝望着月色,只此一语。

    “可能只是恰好经过。”顾铭答道。

    “恰好经过?云梦仙门的人,经过达拉城?”周义横眉冷立,“我总预感,当年师兄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可掌门也说了,事出实在难述,考虑师叔生前净癖,力压此事不外传才是对师兄最大的尊重。”顾铭补充。

    “正因师兄洁身自好,我才觉得不可思议。为何狐妖会附身于寻常女子身上去找师兄的麻烦?”周义蹙眉而思,“当初事发震惊,完全没能冷静下来思考过这件事。”

    这时,周义又把目光投在了顾铭身上。

    “你当初所见的,到底是如何一番景象。”

    顾铭无奈道:“同您说了很多遍,我是听闻一声女子的惨叫才进入房中的,那时,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且师叔正处于狂乱的状态……”

    “是在那时走火入魔的吗……”

    “看样子,或许是的……我一直在劝阻师叔冷静,但师叔却已然癫狂,好像是意识到自己不仅误杀了寻常女子,还已经和那女子……”

    “够了。”

    周义直直打断顾铭的话语。一副从未有过的悲惋爬上了他的面颊。

    “你回去吧,我累了……”

    “就算是错,也是那些狐妖的错。”顾铭道,“师父莫在乱想,早些休息吧……”

第135章 冬寒(一)·周义() 
“不用操心我的事,回去休息。”

    目送顾铭离开,周义盘坐在床上,阖上了眼……

    章靖宇,乃是何许人也?

    其乃是武震门章正心膝下独子,标榜立杆的武震门大师兄。

    当年章正继任掌门之位,又所幸结交灵魂眷侣,两人想修相成十二年才终是修得结晶,怀上了章靖宇来。

    但不幸总是来得出其不意。章靖宇出生的那日,因为难产,其母在选择保子之下,终是不幸离世。

    痛失眷侣,章正心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再加之其年岁已长,老来得子,万千的寄托便是加在了章靖宇一人身上。

    而章靖宇,却并未有按着章正心的预计,成长为被期望成为的那种人。

    章靖宇的性格,在其具有自我意识之时,便已展现出了和他人的不同。

    与其说是不同,倒不如说是怪异。

    首先最为人所知的,便是那被他发挥到淋漓尽致的洁癖之症。以至后来,师门上下,就是连他的父亲章正心,也不敢轻易碰触于他。

    再有,他是属于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类型。因为触碰了他的底线而被逐出师门的师兄弟,实在不在少数。

    可偏偏章靖宇这人,底线甚高,如若不是一身正气、刚正不阿,说不准哪天就因为一句闲闲碎语,而引得了逐门除名之祸。

    在章靖宇的监管下,谨言慎行,愈发成了武震门的亮点标签。

    故人道,章靖宇乃是理想主义者。

    但周义却不这么认为。

    许是因周义本身也是极为遵守规矩章程的人,一直以来也是严格地按照着门内的条条框框规束着自己的言行思想,因此,在他看来,章靖宇所做的,不过是在遵守武震门祖上苦行僧作风的门规罢了。

    志向相同之人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惺惺相惜。

    周义在敬佩着章靖宇的同时,章靖宇也很是欣赏这位小师弟。

    “坚持,手臂不可塌。”

    章靖宇在周义身后督促。

    此时的两人,正从打了水,从湖边向着门内回返。

    周义此时尚不满十岁,小小的身体却坚强地提着装满了水的两只水桶,平摊着双臂,咬牙迈进着。

    毕竟水桶分量不容小觑,再加之一路都是这般平臂提携,周义的胳膊已经开始不住地颤抖,豆大的汗珠也是布满了孩童的脸庞。

    见目的地仍旧是相距着一段距离,周义终是苍白着嘴唇,忍不住发言:“师兄,我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也要坚持。”章靖宇只此一语。

    “唔……”

    周义咬咬牙继续前行着,但没几步,两臂终是不受控制地瘫软了下来。

    “哐当”两声,满满两桶水砸在了地上,溅湿了两人的衣摆。

    “啊!实在抱歉!师兄!”

    周义深深地躬着身体致歉。要知道,弄脏师兄的衣摆可算得上一项大忌。天知道章靖宇回去之后要洗多少遍衣服。

    “无碍。”章靖宇冷静发言,“回去打水,从头来过。”

    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周义提起水桶便往湖边跑去。

    在外人看来,这周义真是惨到了极点,被章靖宇监督修行,这日子绝非一般人能捱的。

    可周义却知道,大师兄这是器重自己,对自己抱有希望。他本身也很是欣然地接受着章靖宇的管教。

    但让门内子弟们知道章靖宇对于周义并不是刁难而是培养的,还是发生在那年冬季的一件事。

    在周义十二周岁的这一年,武震山赶上了多年难得一遇的酷寒天气,大雪封山,出行之路在一夜之间便被湮没。

    待暴雪停止,武震门的门内子弟便分工安排去处理暴雪。

    正在屋内与父亲商谈事务,章正心忽地提起,在后山下路,一处吊桥在前些日子将断未断、尚未修缮。

    这时,一位弟子从门口经过,章靖宇忙上前询问分工的安排,在听闻负责后山下路的正是周义之时,章靖宇毫不犹豫,直直冲出了房门,消匿在雪中。

    只留得小弟子和章正心不明所以。

    “周义!周义!”

    后山处,章靖宇一边喊着周义的名字一边顺着已经被他开出的雪道赶向前去。

    正在扫雪的周义闻言回首,讶异地看着远处台阶上,下摆满是泥雪的章靖宇,道:“大师兄来此处作何!”

    见那人正站在吊桥之上,章靖宇心脏几乎要停止,忙吼道:“现在,立即到我身边。”

    “什……”周义拿着扫帚,有些茫然。

    “立刻。”

    章靖宇的语气不容拒绝。即使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周义还是应势便起步准备跑去。

    可这脆弱的吊桥哪里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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