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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唉!江湖不易!-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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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未有自制。”白不易沉着面色,字字断言。

    “别!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如果我都那般了你还能够理智地拒绝我,那我真得哭给你看你信不信!”岳向阳道。

    “……少说话。”白不易无奈叹道,“对了,方才二师兄回来了。”

    “白斩风?啊!”岳向阳忽的想起,今天便是之前夜尚卿约见白斩风的日子,“他现在在哪儿?”

    “回房了。”白不易道。

    “你,你可否让他来见我?”岳向阳有些着急,情急之下撑起了身,一阵阵的晕眩感袭来。

    “不可。”白不易果断回绝。

    “哈?!”

    “先休息。”

    “不,不是……”

    白不易的语气不容拒绝,岳向阳只能被他按回被窝,乖乖躺下。

    “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去操心这些。”

    白不易端起见空的药碗,板着脸看向岳向阳,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丝不满的神色,甚至还有着一丝丝的……怒意?

    虽说平时都是白不易依着岳向阳,但自知理亏做错事的岳向阳不得不乖乖卧在床榻里,眼巴巴看着白不易离开房门。

    “秋天!”岳向阳委屈地把白秋月从被窝里捞出来,举在怀前,“你看你爹爹!凶死了!”

    “嗷呜……”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秋月被一把捞醒,还拽离了温暖的被窝,委屈极了,小嘴憋了两下,便放声大哭了起来,哭得伤心了,甚至“嘭”得一声变回了狐形。

    “啊,秋天秋天,是我对不起你,不哭不哭了!”岳向阳慌乱地把白秋月抱在怀里。

    接着,房门便被打开,白秋月被白不易无情地抱走,只留下了岳向阳一人,躺在床榻之上安详落泪。

第124章 年末(三)·谈判() 
两个时辰之前,皇城街市,荷月酒轩。

    “您这边请。”

    一位看起来全然不似店家打扮的人,主动上前问好,并领着白斩风到了一处阁间门口,稳速敲门六声,里内传来一道声音:“请进。”

    进了房间,白斩风身后那人便识趣似的关门离开,独留着这二人处在阁间之内,桌上,热腾腾的饭菜已然备好。

    “您好……”

    白斩风试探性地打了招呼,虽然是岳向阳介绍过来的,但在确认这人没有杀意之前,白斩风依然无法放松警惕。

    “您好,先坐下说。”

    夜尚卿侧手示意,待白斩风小心翼翼地坐下,才半膝单跪于地面之上,掌心落在拳面,毕恭毕敬地做出了臣服的姿态:“太子恕罪,属下接驾来迟!”

    “??!”

    白斩风此时的表情与“黑人问号脸”几乎无异,对于这人突如其来的致礼和话语,只觉莫名其妙。

    接着,夜尚卿便以最为平铺直叙、最为直接、冲击最大的直男叙述方式,告诉了白斩风这样一个事实:“你,就是前朝太子。”

    直男碰直男的效果,大概就是格外的难以相融。

    白斩风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叫做夜尚卿的人,他不喜欢。

    “复国?为何要复国?”白斩风丝毫没有顾虑情面,直言道,“纵使前朝于我有些血缘,但当今天下太平,我为何要去搅这滩浑水?况且我志不在皇政,就是复了国,我也没那个资本坐上皇位。”

    “天下太平?您可是不知,李贼当年是以何卑劣的手法坐上的皇位,且至今他方坐镇江山二十年,四处已开始显出衰颓之召,李贼昏庸,断不能长治久安啊!”夜尚卿争辩。

    “他不能,我便可以?”白斩风怒言,“我说过,我不通政史,不善理治。掌管一方山门尚且不能,更何况是这偌大的国家?!”

    “但您身上流淌的是吴家的血液,您身上背负的是兴国的使命!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您当肩负起这份责任,承载起吾等子民的夙愿!”夜尚卿有些声嘶力竭。

    “……”白斩风紧捏住拳头,垂手而立。双眼,被隐没在发缕之间,“……抱歉。”

    “太子……”

    “你就当……那位皇子,在十九年前,随着那场大火一起,与前皇一同消去了吧……”

    “……”

    夜尚卿说不出挽留的话语,只眼睁睁地看着白斩风从面前离去,寒意,从心底蔓延至指尖。

    十九年,太长了。长到几乎占据了白斩风的全部生命,他的认知、思想、言行,完全受到的是另一番的熏陶。

    在白斩风的身上,夜尚卿也全然捕捉不到一丝皇家子弟的风范,更不用说是前皇的那般风度与明达……

    夜尚卿终是心力不支,跪倒在地。

    这时候,方才领来白斩风的男子进门蹙目,浅声问道:“如何……”

    夜尚卿沉默片许,摇首道:“我们一直以来所努力的,都是为了什么……推翻李贼庸政,然后呢……?前朝的血脉,已经断了啊……”

    “……”

    “你们想要推倒他,只是因为不满暴君阴险凶残,可有错?”门外,一道高傲幽沉的声音传来。

    “李枭!”夜尚卿似是受了极大震惊,立即握上佩剑剑柄,进入了戒备状态,“你跟踪我?!”。

    “不要紧张,我们不是敌人。”李枭眯了眯眸子,“至少,现在不会是。”

    “你什么意思。”夜尚卿疑语。

    “你的敌人,是当今的皇上,可有错?”李枭展开一把看上去很是柔软的羽绒扇,遮在嘴前,“而我的,也是。”

    “你……?!”夜尚卿一脸震惊不解,“他可是你父皇……”

    “那又如何?”李枭冷下眸色,“当初他利用我母亲家族、谋害我母后之时,可未念及过是我的父亲。”

    于是夜尚卿便想起,十九年前的叛乱,作为第一叛臣贼子并为新皇立下大功的,便是李枭母亲的家族,肖氏。

    而李枭,也从一位外臣之子,晋升为了太子。

    “你会记恨现下坐在这王位的李贼?”

    “记恨?倒不至于,他还没到那个资格,”李枭道,“只是皇后之位为空,太子之名实在虚妄,随时可能易动,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反击夺权。”

    “呵,你是想我们替你弑君弑父、辅佐你上位?”夜尚卿冷笑,“做梦。再怎么瓜分来看,你身上流着的,也是李家肖家的血,这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看来你现下还是没能搞清楚状况。”李枭一副怡然自得的面容消失,肃穆冰冷席上容颜,“来人,带上来。”

    随后,李枭的手下便捆绑压制着几人入门而来,丢置在了地上。

    “怎么会……!”夜尚卿不可思议地看着在朝中与自己内应的几人,只觉鲜血倒涌。

    “明白了吗?现下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归顺我,二……”李枭直起身,“不过我想聪明的夜大人一定不会笨到选择第二条路,自是没有说明的意义了。”

    看到夜尚卿盯着自己气得发红的眼,李枭勾起一抹笑意,道:“你放心,我若坐上了帝位,自会全心全意为民,整改革新。”

    “人民怕只会是陷入另一番炼狱。”夜尚卿冷哼一声。

    “那便走着瞧?”李枭又眯弯了眼眸,对着身后手下发话:“带走。”

    李枭,如今二十有七,年岁上来看还小了夜尚卿五岁,但从气场而言,却是全然的压制。

    外貌上,李枭虽与岳向阳生得甚是几番相似,且两人都是一副天生的笑脸,但岳向阳的笑,纯净且真诚,宛若春日里的一道暖阳,而李枭的笑,则更像是冬日里的一弯银刀。

    “你把我关在这里作甚!”

    夜尚卿双手被缚在身后,不断用身体撞击着紧闭的房门。

    这里,是华清江上的一只游船。

    “哦?奇怪,难道你的线人们没有通知你我的行程吗?”李枭靠在门外,隔着门板对着里内发语,“父皇让我私服游访,此事,夜大人竟然不知?”

第125章 年末(四)·痊愈() 
“有好一点吗?”

    白不易伸手抚上岳向阳的额头,试探着温度,“基本退烧了。”

    看着白不易悉心照料的模样,岳向阳忍不住轻笑出声,道:“你这样,还真像我家管家阿姨。”

    “管家阿姨?”

    “嗯,我每次生病,她都像是丢了魂似的,担心得不得了,全天候照料着,和你现在有的一拼了。”岳向阳笑道。

    为何不是母亲照料?

    这句话,白不易终是没能够问出口,只将手掌从岳向阳的额头摩挲至其脸侧,一语不发,静静望着眼前面色开始好转的人。

    “等过两天,待我完全好起来的时候,就去花蝶谷吧?”岳向阳提议,“我还蛮担心那边的情况……要不今年过年,就申请在那边过得了?”

    “花蝶谷?为何。”白不易道。

    “我想把秋天放在那边照顾。”岳向阳道,“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如果真有人心存歹心,以收留妖族为借口刁难云梦仙门,那我可真是万死不辞了。”

    偷瞄着白不易,岳向阳又轻轻补充一句:“而且,你父亲也在……”

    “不用顾虑我,”白不易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之后会向师祖请示。”

    “啊,你请示的时候可千万别这么老实,”岳向阳忙提醒道,“不要说是去西冥,就说是陪我返乡,见见我家里人,可好?”

    见白不易沉默,岳向阳又补充道:“本来也没什么毛病,若把我和北堂空涯关联起来,西冥本就算得上是我的老家,不算骗人的。”

    “只是你现在,并不是北堂空涯的模样。”白不易提醒,“去了那边,当是诸多不便。”

    “啊……对哦,我都忘了……”岳向阳忍不住拍了拍脑袋,“难道是因为发烧吗?总觉得最近大脑好像有些运转不过来似的……”

    “此前便觉得有些不对,怎么回事?”白不易蹙眉,正色。

    “不知道。”岳向阳故作一副认真思考的神色,“莫不是……怀孕了?”

    “……”

    “噗哈哈哈……”

    见白不易本是沉面思索,却被自己的话语羞扰地蹙紧了眉头,岳向阳又是一顿忍俊不禁。而这时,一阵缓和的敲门声打断了岳向阳的声音。

    打开门,门外,站着白煦。

    “大师兄?”白不易道。

    白煦稍作颔首,便道:“此前听说岳公子身体抱恙,现下得空,便来探望探望,不知岳公子身体可有好些?”

    “好多啦!没事的!”岳向阳在房内对着房门口的白煦招了招手,一副恢复了元气的模样。

    “怎么?不欢迎我进去坐坐吗?”白煦轻笑提醒,“透气通风固然重要,但一直这般大开房门,恐会让岳公子受凉。”

    “……”白不易这才想起礼数似的,颔首侧开了身。

    安坐于方椅,白煦将一只小小的方盒放在桌上,推去白不易的面前。

    “这个,是师叔送给岳公子的慰问礼,因为即将动身前去他处实在无暇,便特地交代我送过来。”

    “这是什么?”岳向阳披上白不易的斗篷从床上坐起。

    “不知,不过以师叔的性格,可能是糖点。”白煦道。

    “诶?糖点……?”

    “嗯,师叔一向如此,总爱用些甜食奖励慰藉小辈。”白煦浅笑道,“从以前开始就在想了,是不是师叔的怀里总有着吃不完的糖点。”

    “确实,之前见过一面,白师叔为人的确是挺友善的,”岳向阳说罢,又转而低语,“而且说话还很直接……”

    “斩风的直率劲儿倒是和师叔有着几分相像,”白煦道,“只是没师叔那般能够洞察人情。这番能力,当是与师叔的游旅历练脱不开干系。”

    “自然。身体和心灵,总有一个要走在路上。”岳向阳笑道。

    待白煦离开,岳向阳才想起什么似的对白不易道,“你看,我身体已经好了!现下总是可以去见白斩风了吧!”

    白不易摇首,道:“不必了,二师兄已经拒绝了。”

    “诶……拒绝什么?”

    “拒绝接受那个身份。”白不易道。

    “……其实也能猜到的。”

    岳向阳打开桌上的小盒子,里面果然是几枚糖丸。兴趣缺缺地钻回了被窝,岳向阳把被窝里熟睡着的化成狐形的白秋月抱出。

    揉在怀里深吸了两口,岳向阳对着迷迷糊糊的小狐狸道:“对吧秋天,你说,正常人谁能一时半会儿接受下这种设定?”

    “……我去准备午膳,你先休息。”

    白不易起身,伸手拿起了方才白煦带来的小盒子。

    “诶?拿走干嘛?”岳向阳忙道,“现在不吃,说不定之后就想吃了。”

    “嗓子还没完全好,不能吃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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