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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唉!江湖不易!-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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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石洋委屈地跟着药童离开,衣袖边上和裤脚处垂坠的珠饰在太阳的反光下熠熠生辉。

    穿过门庭后院,岳向阳来到一处竹林,却忽然产生了一丝恍惚。这片竹林和这里的布景,自己似乎是见过的。

    “岳公子来了?”魏安从一旁走来,“这次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魏药师好,我想,您应该已经知道我是在中原生活过的人了吧?”

    “嗯。”魏安笑着颔首。

    “这次来找您,确实是来寻医问药的。是这样,我在中原待过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是存有的记忆却非常混乱,起初我并不在意这段可能并不重要的记忆,但是后来我总是反反复复的会梦到什么人,醒来却又什么都记不住。我在想,是不是这段记忆我或许并不该忘掉……”

    “过去的记忆,能带给人幸福,同时也可能勾起痛苦。”魏安轻笑一声,“我确实可以试着帮你恢复你的记忆,但你要想清楚你的那段记忆是外部人为遗失的,还是你自己选择遗忘的。”

    “选择遗忘……?”

    “有的人,遇到了些痛苦的事情,觉得遗忘会比记住更好,所以选择自行消除这段记忆。那么如果这段记忆恢复了,反而让岳公子感到了痛苦,该是如何呢。”魏安的眼神,仿佛深渊一般深邃。

    我自己……想要忘记的?

第27章 药师(二)·赠药() 
“不可能。”

    岳向阳神情坚定,道:“遇事选择遗忘,是一种逃避的行为。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我都有义务承担和接受,逃避不是我的风格,我是绝无可能自行选择消除记忆的。”

    魏安闻言露出了欣慰赞许的神色,“好,我帮你看。”

    为岳向阳把脉后,魏安又扎破岳向阳的手指,将一滴血融入盛着无色液体的碗里,那滴血就像是与液体不相容似的,完好的保持着圆珠的形状,滑入碗底。

    这时,魏安又取来一片药叶拧出一滴叶汁滴入,那血滴瞬间化开,碗内无色的液体也变成了墨蓝色。

    “忘情散……”魏安的眉头重重的凝了起来。

    “很难治吗……”岳向阳看着魏安的脸色,有些发怵。

    “非也,此药的确会让人选择性失去记忆,而且唯独只会忘掉一个人。”魏安苦笑一声

    “一个人?什么人?”

    “挚爱之人。”

    “……,意思是……我在中原有个心爱的人?”岳向阳虽多多少少这么猜测过,但从他人口中说出坐实之后,还是感到诸多别扭。毕竟在岳向阳的记忆里,自己不过是一只单身二十年的资深单身狗。

    “如果岳公子的记忆的确出现了丢失,说明是的。”魏安收起严肃的神态,转为一副笑脸,道,“抱歉,刚才可能吓到你了,这药对身体并不会产生大的害处,岳公子大可放心。对于‘忘情散’的芥蒂,不过是源自于我的一段过去罢了。”

    “你的过去?”岳向阳的好奇心被勾起,“话说药师是在中原待过一段时间吧?怎么又回来了?”

    魏安笑着摇摇头,“曾经,我的确想过要永远留在中原……但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情,我必须离开。离别之时,我曾赠与所爱之人一剂忘情散,两人誓约分别之后饮下,互不相忆……不过我却食言了,那药水,我并未喝下。”

    魏安又轻笑一声,仿佛述说着一段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我的记忆里,全都是她,如果强行消除,可能会痴傻也说不定。”

    岳向阳竟有些心疼起眼前的人,全然忘了自己是来求医问药的。

    “不过恢复记忆,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不仅需要时间恢复,还需要再次见到所忘之人,才可能再次想起。”

    “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岳向阳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魏安望着岳向阳,仿佛透过他看到了更多的景色。

    “那日看到公子在潭中打坐,不论是这件事本身,还是打坐时的姿态,都是一处门教独有的。”

    “云梦仙门?”

    听到岳向阳口中吐出这四个字,魏安的眼中略过一丝动摇,转而露出了一副怀念的笑容:“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你心爱之人难道是云梦仙山上的人?”岳向阳眼睛一亮,“难怪我觉得你这片竹林布置的这般熟悉呢!我是在那山上待过的!之前经络尽乱,就是在那里调理好的。”

    魏安依旧只是笑着看着岳向阳,只是那笑容中似乎透着一丝苦涩。

    “岳公子,欲要恢复被忘情散扰乱的记忆,需要的解药配方很难觅得。”魏安引着岳向阳到了一处药堂,道:“这里的一剂解药,是我花了很多年才炼成的,本想若有机会与她团聚,赠与她服下,追忆过往。但是现在看来,可能也用不上了。”

    说罢,魏安打开了最里层的一个干干净净的不起眼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药匣,打开,里面正放着一枚灰黑的药丸。

    “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这可是你的爱人唯一能够记起你的媒介。”岳向阳推却着不愿意接收。

    “我与她再见之日遥遥无期,解药可以再做,岳公子却不一样。”

    “我也不知何时才能见到那个人……”我甚至不知道她是谁!岳向阳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很快会再见的,”魏安笑着,“如果是岳公子,一定很快就会再见到心上之人。”

    “这……谢药师!”岳向阳接过小药匣,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药服下之后,需在三日有效期之内见到所忘之人,记忆才会慢慢苏醒。故岳公子不要过早服下。”

    “可是,如若被给我下这药的人发现端倪,岂不是会毁于一旦?”岳向阳发问。

    “我明白了,公子且去前厅等候。”魏安收回小药匣。

    “岳明哥哥你可回来了!”石洋跑上前抱住岳向阳的腰。

    “久等了。”岳向阳拍了拍石洋的头。

    不一会儿,魏安也走进前厅,道:“岳公子,您的安神珠。”说着,将一串类似檀香木的手环戴在岳向阳的手上,正中的那枚珠子的大小,与忘情散解药大小相似。

    “手链可浸水,可火烤,但经不住钻打,还请妥善保存。”

    岳向阳笑着向魏安敬了个礼,道:“谢药师相助。”

    “如果有可能见到她,替我向她问好。”魏安说着,竟流露出一副哀而不舍的神情,似乎此人一走,自己与心爱之人之间的纽带就将彻底断开。

    岳向阳郑重地颔首致意,便带着石洋下山离开。

    “这是什么地方?这药师你认识的吗?”

    “就一普通花蝶谷药师啊,这样的人我认识的多了去了,拿个安神的链子而已,小问题。”

    “这样啊……”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我的家……”石洋的语气忽的低沉下来,一抹不具名的悲伤氛围萦绕上来,“我不。我不回家,我是要去找人的。”

    “找谁?”

    “这……”石洋面露难色,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眼前的人。

    岳向阳感到无奈,但眼下也只有先将这孩子带回木屋这一个办法。

    隔日中午,两人便抵达了木屋。

    一开门,看到屋内有两位长相极为相似的漂亮女子,石洋大惊:“岳明哥哥这是你家?”

    “对啊。”

    “原来你有两位妻子啊!”

    “……”岳向阳直接上前“嘣”的敲响了石洋的脑袋,“你这小鬼,乱说什么,我们可都是单身贵族。”

    “唔。”石洋抱着头一脸委屈。

    “好可爱的小孩子!”燕燕一脸惊喜,上前抱住石洋,用脸来回地蹭着怀里小孩儿的脸。

    “放……放开我!”石洋一脸羞红的推开燕燕,“我!是男的!”

    “你最初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岳向阳坏笑着打趣道,“还说什么,吃了我的饼就是我的人了?”

    “啊啊啊啊——”石洋捂住耳朵,“没有!没有!”

    四人嘻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地在屋内又安闲的住了两日,要不是手腕上带着的解药时刻提醒着自己是有心爱之人的,岳向阳真的会觉得这日子与一家四口无异。

    这日,岳向阳正在后山修炼,外出会面的冒顿碧玺回来了。进门之时看到正在剥果子吃的石洋,愣住,不禁唤道:“祁洋?”

    “碧玺哥哥?”石洋手上的果子掉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冒顿碧玺上前拉住男孩,“可有受什么伤害?”

    愣神半天的祁洋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没有!我没事!但是哥哥他……”

    “我都听说了。”冒顿碧玺拍了拍祁洋的头,“你哥哥现在只是被软禁,我们一定会去救他的。”

    “怎么救,我们现在连家都没了!”祁洋哭的伤心,“新任的教主给我们家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硬是要囚禁满门,哥哥为了让我逃出来,自己被抓回去了……”

    “你们没有做错……”冒顿碧玺轻抚着男孩的后脑,目光变得锋利。

    北堂酆上任以来,将以往所有支持北堂空涯执政方针的家族,挨个打击的一蹶不振。

    终是归顺的归顺,逃亡的逃亡……

    花碟谷的夏季来的比外面晚些,天气转热,岳向阳练完剑出了一身汗,天色已是黄昏,在河边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回到家里,看到外出多日的冒顿碧玺正坐在桌案前。

    “回来了啊,冒顿君。”

    “嗯,具体的情况饭后与您汇报。”

    “不急……诶?阿洋,你这小子怎的这般怯生生的看着我?”

    “你……你是……北堂……空涯大人吗?”祁洋言语中,满是敬畏与惊吓。

    “啊?”岳向阳愣住,看向冒顿碧玺。

    “他是祁家的二子,祁洋。”

    “这样啊!好小子!你果然报的是个假名字。”岳向阳开朗起来,道。

    “你不是也报了假的……”祁洋本想像之前那样怼回去,但是现在知道了眼前的人正是深受百家敬重的前教主北堂空涯,又有些说不出口了。

    “我们大家都以为您已经……”

    当祁洋从冒顿碧玺口中得知岳明就是北堂空涯之时,惊讶到嘴巴半天合不拢。他没想到那位“英年早逝”的前教主居然还活着,更没想到北堂空涯的性格会和想象中有那么大的差距。

    “姑且算是捡了条命了。”岳向阳笑着上前捏了捏祁洋的脸,“怎么,不想再和我亲近了?”

    “不……不会……”

    祁洋的脸通红,支支吾吾的,看岳向阳的眼神也有些闪躲,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教主还记得我家兄长吗?祁海。”

    “现在不要叫我教主了,叫二哥就行。”岳向阳道,“祁海……这个名字不太熟啊?我认识的吗?”岳向阳疑惑地看向冒顿碧玺。

    “公子可还记得您第一次参加狩猎大赛,在最后关头救下的少年?”冒顿碧玺道。

    “……好像是有点印象。”岳向阳想起来,北堂空涯十二岁的时候,为了救一个从马上摔下来的十五六岁的少年,放弃了狩猎大赛的头筹之位。

    “那少年就是祁海。”

    冒顿碧玺在内心深处是感谢祁海的,正是因为祁海摔的那一跤,自己才看清了一些人一些事。

    “这样啊。”岳向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我兄长一直很敬重您!在家里也总是叨念着您呢!”祁洋的脸依旧红扑扑的,俨然一副小迷弟的样子。

    本想问问祁海境况如何,忽然想起初次见到祁洋时,他是一副在逃难的样子,想来或许会戳人痛处,便不再多语。

    待晚餐结束后,岳向阳与冒顿碧玺离开小屋,默默听着那人汇报情况。

    “……”

    “北堂酆!”

    岳向阳紧捏着拳,在听闻了曾经支持着北堂空涯的氏族一一被整的消息后,怒不可遏。

    “北堂酆现在还在计谋进攻中原,虽然不清楚他的具体计划,但他们应该会在一年后的仙盟会谈上做手脚。”

    “这反而是我们的机会,”岳向阳低语,“仅凭我们的力量很难对抗一群邪术加身的人,但若是再加上仙盟台的仙修者,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中原的修士们对于我们都抱着敌对态度……”

    “这无碍,”岳向阳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我们经络运转正常,周身没有乌烟瘴气,想要混入中原,易如反掌。”

    “您的意思是……”

    “总在这里待着也不是办法,从中原突破,暗插埋伏,趁机搞清楚北堂酆的阴谋。到时候再草船借箭,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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