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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节

重生名门世子妃-第3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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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

    “飞扬,可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了?”临安公主放软了语气。她本聪慧,孟飞扬性子温和,成亲后也待她极好。

    她派人打听过,这支发簪是他订做的,上面的花样也是他自己画的,若是他纯粹只是想买个礼物送与她,实在不需要这般费心费神。可是他却这样做了,足以说明他对她的用心。

    明明用心良多,但是却在几日前忽然转了性子,没有将发簪亲手送给她,更是借口公务繁忙避开她。

    思来想去,临安公主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他们之间有误会。所以她今日开诚布公地问他,让误会消除。

    然而,孟飞扬的回答却让她很失望。

    “没有,不是公主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冷落了公主,我向公主道歉。”

    看着他诚恳的道歉,临安公主只觉鼻子一酸,又要落下泪来,但是这一次,她敛住自己的心神,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孟飞扬,说真话。”临安公主的语气有些哽咽,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然而,孟飞扬依然摇头,“这就是真话。”

    “你骗人!”临安公主重视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她一把抹去眼角的泪珠,直直地看着他,“孟飞扬,我到底哪里惹到了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孟飞扬眼眸微垂,避开她的眼神,“公主没有做错什么。”错的人是他,他不该对她动别的心思。

    闻言,临安公主咬着唇角,眸中含水,“夫妻之间应当坦诚,孟飞扬,你当真让我失望。”

    她失望了,她都做到这份地步了,可是他依然不说实话。

    孟飞扬,你当真让我失望

    这句话落入孟飞扬心头,只觉重逾千金。她选择了他,不正是因为他恰好是符合她条件的人吗?如今,她对他失望了,那么他们之间还能继续做夫妻吗?

    他,大概要失去她了

    他清晰地记得,那日她和霜青说的话,她迫切地想要一个孩子,有了孩子,陈国公府的家业就能有人继承。到时候,她也不再需要他了。

    如今,她对他失望了,她恐怕要提前放弃他了

    孟飞扬的拳头捏的紧紧的,“那公主呢?公主可曾对我坦诚过?”

    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公主,我”我一直口快,你别往心里去。

    他想要解释,可是话还没完,耳畔就传来临安公主急促的语气,“那你呢?你又对我坦诚了吗?驸马,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问你,你私下里偷偷见的那个人是谁?”

    孟飞扬一时语塞,那个人叫卢韧,是姐夫祁王的人,这次随临安公主出嫁一起来的西北。他和姐姐姐夫分开了很多年,为了防止关系暴露,所以这么多年,他鲜少和姐姐姐夫联系,这一次姐夫特意派了卢韧来,卢韧将京城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他。

    他和卢韧见面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只会偷偷与卢韧见面,却不想还是被临安公主发现了端倪。

    “是,我派人监视你,是我不对。”临安公主正色说道,“可是驸马,你偷偷见的人是谁,是男是女,你为什么要见他,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只要你给我解释,我从此之后便不再监视你,如何?”

    然而,孟飞扬沉默了,半晌,方才抬眸看向临安公主。

    他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慌乱,反而是平静,像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一样平静。

    “我不能说。”孟飞扬摇了摇头,“公主,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会做对不起公主的事情。”

    是的,他不会做对不起临安公主的事情。他要谋的是西北的兵权,但是却从未打算将其据为己有,西北的兵权只是在他日祁王需要的时候派上用场。一旦祁王登基,那么他绝不会贪恋兵权,到时候,他会将西北的兵权双手奉上。

第484章 孟飞扬·考验() 
孟飞扬没有说出真相,而临安公主亦没有再问,只是嗤笑一声,“原来是本宫想多了。”

    临安公主再次抬眸看向他时,眼眸中已然是一片平静,“从此之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驸马,你好自为之。”

    丢下这句话,临安公主就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像往常一样和衣而睡,只当是孟飞扬不存在一般。

    而孟飞扬在原地愣了片刻,然后转身出了房门,在书房歇下。既然已经摊牌,那么一切就该照着原有的计划进行。临安公主想要孩子继承家业可以,但是不是现在。

    驸马和公主闹矛盾,甚至已经到了分房的地步,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陈国公的耳中。陈国公当即皱了眉,打马去了公主府。

    此时,孟飞扬并未回来,只有临安公主在家。

    “外祖父,您怎么来了?”彼时,临安公主正拿着一把剑在院子中挥舞,虽不必练家子,但是一招一式已经熟练。

    临安公主收了剑,迎了上去。

    “媛儿,你怎么开始舞剑了?”陈国公看着她舞剑,忍不住皱了眉。临安公主是皇室公主,金枝玉叶,平日里习的是琴棋书画等高雅之物,何时也会舞剑了?

    临安公主接过霜青手中的额绣帕,将额头上的汗水擦去,爽朗一笑,道:“闲来无事,就学点剑术,技多不压身嘛。”

    显然,她这个理由并不能让陈国公满意,只瞧着他额头上的皱痕更深了,“胡闹,你哪里需要什么技多不压身。你是公主,身边自有侍卫保护,况且你如今已经嫁人了,还有驸马保护你。”

    陈国公出身乡野吗,但是却极其注重后辈的礼仪教养,尤其是自己的女儿做了皇后。陈家的儿女尚且要讲究礼仪举止,更何况是长在皇宫的公主殿下。

    “媛儿,你是公主,整日里舞刀弄剑的成什么样子。”陈国公忍不住板起了脸来。

    临安公主只是轻轻一笑,“外祖父,媛儿只是闲来无事,舞剑玩玩罢了。父皇也才曾教导说,涉猎骑射,强身健体亦是好事。”至于是不是玩玩而已,那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搬出了永庆帝,陈国公当即没话说了。

    “算了,不说这个了。媛儿,你和驸马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舞剑之事暂且放到一边,陈国公真正想问的是她和孟飞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外祖父可是听说了什么?”临安公主神色平静,只是淡声问道。

    陈国公叹了口气,“媛儿,原本我是不该来问你的,只是你母后远在京城,多次来信说让我多照看你,你和飞扬那孩子都是年轻气盛,难免行事冲动,我不得不多过问几句。我偶然间听闻,你和驸马已经分房了?是不是真的?”

    临安公主点了点头,“确有其事。”

    她言辞平静,似乎分房而睡对她而言并非是什么大事。可是陈国公却瞬间脸色一沉,额头皱得紧紧的,映出了深深的褶子,“你和飞扬新婚燕尔,怎么会闹出分房的事情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还是他欺负你了?”

    临安公主才是他的外孙女,陈国公第一反应是孟飞扬娶了公主,但是却不善待她,当即板起了脸,神情严肃,“媛儿,你尽管和外祖父说。我还没死呢,他就坐不住了?”

    陈家没有男儿,为了保住陈国公的家业和西北的兵权,陈国公这才决定将这些逐渐交给临安公主的驸马,日后再传给临安公主的儿子。

    可是,这些都是建立在驸马必须善待公主的前提上。

    转眼间,陈国公心里已经闪过了千万种念头,若是孟飞扬虐待公主,大不了他再为临安公主重新挑一个驸马。横竖公主二嫁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临安公主只是淡淡一笑,扶着陈国公坐下,“外祖父,这事儿您不用管,他欺负不了我。”

    陈国公眉头皱得紧紧的,“媛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他分房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瞧着临安公主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甚是不解。

    “外祖父,和他分房睡,也是我的意思,外祖父且莫听下人们嘴碎。”临安公主并没有多作解释,只是轻飘飘地归结为是下人嘴碎。

    陈国公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开来,“真的只是这样?”

    临安公主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

    “媛儿,你从前不是说,想尽快有子嗣吗?”陈国公问道,不同房哪里来的子嗣?

    “现在我还不适合怀孕。”临安公主正色道,“眼下西北的局势不稳,若是我怀孕,只怕多有不便。外祖父,我听说这几日,对面北戎军营似乎有异动?”

    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到了公事上,而陈国公则是摇头轻笑,“公务上的事情,外祖父会处理好的。”

    “媛儿,你和驸马”陈国公并没有被临安公主带偏了话题。

    临安公主连忙接过话去,“外祖父,您就放心吧,媛儿和驸马很好。”她笑得轻松,心里却默默地添了四个字——相敬如宾。

    他们目前的相处就像是宾客一样,客气疏离,甚至是冷漠。

    得了临安公主的再三保证,陈国公这才没有再问,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临安公主亲自将陈国公送出了大门,直到陈国公已经走远,方才转身朝霜青吩咐道:“府中的下人该敲打了,尤其是平日里嘴碎的人。”

    看着临安公主微冷的脸色,霜青连忙点头应下,“是,公主。”

    若非是嘴碎的下人,事情也不会传到陈国公耳中。

    “怎么?你还有话要说?”临安公主一眼就看出霜青欲言又止,显然是心里憋着话呢。

    霜青连忙朝临安公主跪下,“请公主恕罪,奴婢只是觉得,您和驸马分房睡总有不妥,驸马年轻气盛,若是公主和驸马一直闹矛盾,只怕有心人会坐不住。”

    霜青说的委婉,但是个中意思临安公主听出来了。孟飞扬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官居将军,模样又好,难免有某些想往上爬的女人动心思。

    临安公主冷笑,“本宫倒想看看孟飞扬的诚意到底有几分。他既然说不会做对不起本宫的事情,那本宫就给他这个机会。”

    “公主,您是想考验驸马?”霜青语气微变。

    听着临安公主这意思,分明是想以此为契机考验他。

    “就这点事情,还算不上考验,真正的考验在后面呢。”临安公主勾唇一笑。

    临安公主神色泰然,云淡风轻,霜青却是皱起了眉头,“公主,可若是驸马没有通过考验,和别的女人”

    霜青顿了顿,“那岂非是恶心了公主。”

    若是真有女人爬上了孟飞扬的床,对于临安公主来说是恶心,是侮辱。

    然而,临安公主只是冷声嗤笑,“本宫的东西,即便是本宫暂时不用,旁人也碰不到,谁碰谁死!若真有人敢恶心本宫,那她也还是胆大包天。”

    “霜青,你将府中的下人都清一清,不安分的都发卖出去,本宫眼里容不得沙子。”临安公主自己并没有留意到,她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就发生了改变。

    若是从前的临安公主,她定不会在意这些,甚至若是孟飞扬和别的女人有了瓜葛,她正好趁机可以将他一脚踢开,另寻他人。而现在的她,显然是介意的。

    陈国公来过的消息,很快传达了孟飞扬耳中,而孟飞扬只是脸色僵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如常。

    “将军,陈国公或许是起疑心了。”倒是卢韧脸色微变。

    “无妨,我没什么需要他怀疑的,现在你已经在我麾下,只要你不背叛我,那么就什么事都没有。”孟飞扬一边淡定地处理公务,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不会做对不起陈国公的事情,唯一需要隐瞒的就是他和赵天祁的关系。而整个军营知道他和赵天祁关系的人,除了他,就只有卢韧。

    卢韧连忙表示自己的忠心,“属下是王爷的人,绝不会背叛王爷。”

    孟飞扬只是淡笑道:“你不用紧张,我没有任何疑心你的意思。姐夫肯派你过来,说明他是绝对信任你的,姐夫信任的人,我自然也是信任的。”

    他在军营中几年,赵天祁从未派任何人过来。这一次,既然赵天祁派了卢韧过来,说明卢韧绝对是个可信赖的人。

    卢韧笑了笑,拱手称道:“多谢将军信任。”

    孟飞扬淡笑着点了点头,又问:“姐夫那边可还好?”

    卢韧脸色微僵,抿了抿唇,“春猎之时,王爷遇刺,不过好在是有镇南王世子妃相助,方才脱险。”

    “什么?”孟飞扬脸色微变,“可查清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是谢淑妃。”卢韧答道,“谢淑妃真正的目的是陛下,刺杀陛下然后嫁祸给王爷,不过好在有镇南王世子妃在,揭穿了谢淑妃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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