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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宠妻成双-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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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躺在一处的人难道不是她?到了侯府,连庄妈妈都有人接走,偏偏只有她躺着没人搭理,明婧给母亲报了几句不平又有什么错。

    说来说去,最应该怪的还是姑母!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应对措施,没想到最后竟然会被姑母砸在身上,还把她伤的这样重!

    想到她还要像这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做好长一段时间,手里握着的最后一点掌家的权力也会被姑母要走,说不定,不,应该是一定会交到方敏毓那个贱人手里,白氏就愤怒的不能自已。

    原本,她计划的好好的。姑母为了给方氏祈福还愿,半路出事受伤,方氏便再难辞其咎。

    到时候,她再散播些谣言,让人觉得方氏命硬,妨害了老夫人,这才使得原本没病没灾的老夫人变得多灾多难起来。又或者方氏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顾老夫人的安危,让婆婆替她还愿,导致老夫人替她受了伤,一顶没有孝道的帽子落下来,方氏更是百口莫辩。

    不管哪一个理由,方氏都别想轻松应对,想要全身而退更是没有可能。卫文贤心中最看重的人便是姑母,若是因此疑了方氏,她就能笑着看方氏焦头烂额捉襟见肘甚至是连孩子都保不住。真是想想就让人痛快!

    可是,谁曾想到头来姑母没有大碍,受重伤的反而是她。

    白氏想到如今的处境,咬牙切齿恨的不行。难道她要对外说她受伤全是方氏害的?不仅没有人信不说,碰到想得多的人恐怕还要疑心到她头上来。真是一招失误满盘皆输。

    白氏怒火冲心地拍上床板,不行,她一定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田妈妈,伺候笔墨,我要写封信。”

    卫文慧心神不宁地朝二房走,想着大郎同她说的话。

    “母亲平日待白氏像亲生女儿,我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诱导马匹狂躁的香料并不常见,白氏一个内宅妇人不可能想得到,背后一定有人指引,大姐想想能不能从白氏那里探出口风。”

    “白氏胆大妄为,我不相信她是初犯,大姐不要一时心软教她蒙蔽过去。我会着人往前查,为了二弟,劳烦大姐跑这一趟,等我查明真相。。。。。。”

    大郎的话没说完便让她赶紧过来了,卫氏不用想都知道若是大郎查明真相,等着白氏的会是什么。她当年嫁人嫁的早,三个弟弟对母亲孝顺维护,可儿子到底是儿子,没有女儿贴心周到。母亲把白氏带在身边,未尝不是想把白氏当成贴心女儿来养。白氏她怎么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来。

    卫氏手里的帕子叫她拧的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是该恼还是该恨了。

    “大姐。”卫文瑾刚出院门,见卫氏心神恍惚地朝这边走着,连忙出声喊人。

    “阿瑾啊,”卫氏心里一晃,赶忙稳定心绪,同卫文瑾寒暄道:“我正准备去你们那看阿媛,她现在怎么样了,你不在房里陪着她出来干什么?”

    “太医让好心将养着,待腿上的淤肿消了便能停药,”妻子没有大碍,卫文瑾心中也轻松不少,说话间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儒雅,“昨日房里走不开,过去晚了也没见到母亲,打算这就去松龄院看望母亲。”

    卫文瑾这样,卫氏心里更加难过,想起大郎的嘱咐,连忙打断他道:“母亲已经没大碍了,倒是大郎那里似乎有事,让喊你过去,你还是先去点苍院一趟,再去看母亲也不迟。”

    有大哥在侯府坐镇,等闲不会有事落到他和三弟头上。他跟三弟一直觉得大哥为了整个侯府付出的艰辛和血汗是他们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他和三弟其实很愿意能给大哥助力,只是大哥一直不愿意麻烦他们。

    大哥今天主动找他,一定是碰到非同小可的事了,卫文瑾也不矫情,当下便转了方向朝点苍院走去。

    卫氏长出了口气,走进二房住的院子。

    小丫鬟见她来连忙进门去通禀。

    卫氏想起她在福建的时候跟魏童一起审讯倭寇的事。她连倭寇都没怕过,还会怕一个在床上躺着不能起来的人?卫氏摸了袖中藏着的信纸,大步迈进正房。

第四十七章() 
卫氏进屋的时候,白氏裹着抹额背靠在大迎枕上半卧着,正吩咐了贴身的管事田妈妈做事。

    田妈妈见了卫氏连忙行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旦对某个人不再信任,便对她身边的人事也要持怀疑的态度,卫氏总觉得田妈妈多看了她好几眼,形容十分可疑。

    “田妈妈,吩咐你的事还不赶紧下去办!”白氏见不得田妈妈成事不足的样子,连忙把人支了出去,转而笑着同卫氏打招呼。

    “大姐怎么有空过来了,母亲伤的如何?我如今行动不便,也没法去松龄院见母亲。母亲那里还要仰仗大姐多看顾了。”卫氏昨天急急忙忙过府,白氏还是从卫文瑾那听说的,这会便想着还好打发了卫文瑾去松龄院,大姐即便过来也没法说嘴的。

    思绪被白氏出声打乱,卫氏没有继续深想。田妈妈出去也好,待会问起话来,还是不要有下人在的好。

    卫氏面色不太好看地在白氏的床尾侧坐了,隔着床上摆着的炕桌同白氏对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心思歹毒,用心险恶害了人,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假装关心别人!卫氏想到母亲跟她通信时常常在信中提起白氏的贴心,就忍不住一阵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难道白氏一直以来对母亲的好都是装的?那她的心机得有多深沉!

    卫文慧嫁人这些年,既要主持中馈,又要和丈夫同僚上司的内眷周旋应酬,若是个绵软的性子,早就被磨磋的渣都不剩了。相反的,她的脾气真要给惹起来那是既火爆又强势,连魏童有时候都怕她。

    这件事放在旁人身上,她早就大耳刮子抽上去了,可放在原本被当作亲人的人身上,一点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从大郎把真相告诉她到现在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她的脑袋还是蒙的,见到卫文瑾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瞒着,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件事若暴露出来,白氏落得什么结局无所谓,就怕打鼠的同时伤了宝瓶,不知道到时候母亲同二弟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这么看来,她反而还要耐着性子不能把事态扩大。

    卫文慧脸色越来越难看。

    白氏原就做贼心虚,见卫氏一来话都没说一句,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由得一个咯噔,试探地问道,“大姐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妨。。。。。。”

    毫无预兆地,一个信封劈头盖脸砸下来,白氏慌忙拿手揭下,又羞又怒刚要开口质问,手中一松,信封又重新被卫氏抢了过去,这次直接拍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大姐这是为何!”白氏从没让人这么羞辱过,脑子一热再没了往日的闲适优雅。

    “我为何,你会不知道!自家做的好事还要来问别人?”卫文慧也是刚刚才想明白,大郎放手让她过来,未必真就打着让她同白氏撕破脸皮的主意。之前就说了怀疑白氏后头还有推手,那么白氏一个内宅妇人顶多就是个棋子,棋子的作用是什么,不外乎受人利用罢了,即是受人利用,谁用不是用。

    大郎,是想着让她来打草惊蛇的罢。

    “我就问你,自你来了卫家,母亲对你如何,卫家对你如何?你嫁给阿瑾之后,丈夫对你如何,婆婆对你又如何?母亲从来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你做的是人干的事么?”卫氏索性由着性子骂道。

    被骂成了畜生。

    白氏脑袋嗡的一下,什么声音也听不真切,半边身子都是虚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抖着嘴唇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

    谁都知道她平生最重名声,卫氏这么说话真真是一点脸面都不打算给她,亏她还以为卫氏是因为她救了母亲特地来向她示好的。白氏恼羞成怒地道:“卫文慧!冤枉人也要拿出证据来,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说什么是什么,要天理何在,要王法何在!”

    白氏理直气壮的模样,若是不知道实情的人看了,还真的会以为是自己在仗势欺人。卫文慧气笑了。白氏恐怕压根没想到狐狸尾巴早就已经露出来,才能如此有恃无。是啊,若不是证据就在眼前,她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自家人身上。

    “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卫文慧挪开了压着信封的手指,好整以暇的对白氏道:“你觉得若是母亲和二弟看到,是信你还是信我?”

    白氏闻言,面色苍白如纸,目光犹疑不定,突然就息了气势。能让卫文慧暴怒,又这样直接指向她,还把老夫人和二郎牵扯进来的,白氏想不到旁的事。

    可是,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计划的好好的,甚至为了防止下人胆小怕事漏出马脚,她狠下心亲自去做的那事。连惹得马惊的香料都不是外头买来的,没道理留下把柄啊。

    白氏想到为了避免被怀疑,她还主动陪老夫人一起去上香,在关键时刻救了老夫人,最后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卫文慧脑子抽了么,她明明是救老夫人的恩人,没道理那么快就怀疑到她身上吧?又或者卫文慧只是心有怀疑,特意来诈她的?

    白氏努力说服自己平静下来,看也不去看桌上的信封一眼,兀自强辩道:“我不知道大姐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受了伤,太医吩咐要静养。二郎去了松龄院看望母亲,大姐有什么事不妨等二郎来了再说,我同二郎夫妻一体,事无不可对他言。”

    卫文慧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犯了错的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罪,白氏也是明白自己在阿瑾心中的重量,才会如此有恃无恐罢。

    桌上的信封卫文慧没有动,只盯着白氏的眼睛,像是背书似的冷冷清清开口念道:“正月十六,二夫人因事回了一趟娘家;

    正月十九,二夫人娘家兄弟送来一只一岁大小犬,说是留给二房的姑娘少爷玩耍;

    此后五天,小犬一直由二夫人房里下人照顾,没有外人见过,三姑娘庭枫少爷屋里伺候的下人皆未听说过小犬一事;

    正月二十四,有洒扫的小丫头疑似在后院草丛里见过幼犬尸体,随后就找不到了;

    正月二十六,二夫人陪嫁庄子上病死一头耕牛,死因为不明原因发狂血管扩张致死,庄头担心因此被罚,把耕牛尸体埋在庄外荒地里……”

    “白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白斌送你的幼犬哪儿去了?我怎么听说你房里的下人上个月去过你的陪嫁庄子上,怎么,庄子上出的事没人跟你说么?你知道那头耕牛的死状同昨日拉车的马匹死状相似么?”

    白氏从卫文慧张口时便抑制不住地发抖,等到卫氏一连串的话问出来,早已面若死灰,声息气微。其实,有些事,只要去查,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寻,只不过在没被怀疑之前,谁都不会去注意这些小细节而已。

    就像,她把一只小犬养在院里五六天,卫文瑾与她同床共枕,不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卫文慧才回京城,不可能有这样事无巨细的手段,那这些消息的来源便不难猜测了。

    所以,她当初的眼光有多么好,才会一眼看中那个男人。她明明知道什么事都逃不开他的眼睛,就应该在他回京之后便按耐下来不动声色的。

    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有多眷恋那个人,她就有多恨方敏毓。明明那个女人把整个侯府搅得一团乱,明明这些年一直是她在帮着姑母打理整个侯府,甚至侯府下一代唯一的男丁也是她生的。

    方敏毓何德何能,凭什么一从点苍院里出来,所有的人就能立刻把方敏毓从前做的那些事全部忘掉。老夫人问都没问她一声,就打算把管家权交给方敏毓,还一心想着让方氏给她生孙子。

    那个男人,都被方敏毓害得戍守边疆去了,回来之后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旧宠着方氏。还有明妍,那丫头如果知道她之所以受伤,全都是被自个娘亲带累的,还会像现在这样同方氏亲近么。

    这满府的人之前不是对方氏避之唯恐不及么,方敏毓就是个灾星,她只是想叫他们看的更清楚一点而已。

    这样想着,白氏渐渐不抖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告诉白家她暴毙了,她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旁的?更何况,侯府也未必会让她就这么死了。

    至于后悔,是一点没有的,她只后悔当年太懦弱,不懂得为自己争取,随便就被人决定了命运。

    “大姐,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庄头照管不利,死了耕牛,自有农耕司的人去管。白斌又不是第一次往我院里寄养畜生,那犬儿不服管教自个跑了,我还得嚷嚷的满府里都知道?倒是大姐,对我二房里的事了解的这么清楚,好似眼睛长在了二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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