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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节

重生之异能王妃-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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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宋隐骄傲的挑起眉头,“论音律,我自然不如你。不过说起武功,我未见得会输,这位公子看得透彻,想来也是江湖中人,不如趁着大家都兴头上,我们切磋一把,不管输赢,就博柔妹妹一笑,怎样?”

    他想明白了,与其跟她们纠结音律,不如转向他擅长的剑术,他就不信了,论武功,他还不如这个小白脸不成?

    他心中另有打算,比剑术,如果他赢了,刚刚丢脸的事情大家就都忘记了,白芷柔说不定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行走江湖,保家卫国,音律没什么大用,还是手中的剑才是最实在的。音律?那能帮他扬名立万吗?

    傅容月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宋隐凭的无耻,就算她不是江湖人,也都知道武当山的剑术是当世一等一的,皇宫之中也有不少名将出自武当山,个个都是好手。阮仪哥自幼身子就弱,又是学的医术,从他爱好乐律来看,多半心思专注在文事而不是武功上,宋隐这个提法,那就是用自己的强项挑战别人的弱项,存的是必赢的心思!

    她抬起眼来,怒目而视,对这人的厌恶已经是到了顶点。

    身边的白芷柔在宋隐提出这个要求时就已经起身,奔到在一边笑盈盈看热闹、始终不开口的唐初晴身边,控诉道:“初晴姐姐,这个宋隐太讨厌,你帮我赶走他呀!”

    “我可赶不走!”唐初晴两手一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是你爹的客人,武当山又不归我管,我怎么赶?”

    她说了句大实话,唐初晴受不了了,抓着她手臂撒娇:“不行,你必须管!今天我才是寿星,你不是说今天我最大吗?”

    “傻丫头,你且看着吧,就算是真的比武,阮仪也肯定不会输的。”唐初晴哈哈一笑,故作玄虚的说。

    白芷柔还想再说,梅阮仪沉默了这一会儿,宋隐还以为他害怕了,忍不住出声挑衅:“怎么,这位公子是不会武功呢,还是不敢比呢?”

    他扯开唇角,语气尖刻:“不敢比说一声,直接认输,我们也是认账的。”

    “哎。”梅阮仪放下杯子,轻叹了口气,语气十分惋惜,满脸“我是为你好”的体贴模样,话语也是十分温存:“宋公子这话说得我本是想给你留几分面子,你却步步紧逼。今日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不过,他说话的内容并不真的体贴,反而透着一股蔑视和傲慢。

    宋隐哪受得了这份轻视,面色狂变,眼中露出凶光,不过,他自诩是武林名门,占了便宜,也不想落人口实,怒道:“赌约是我提的,赌注就让你来说好了。你想怎样?”

    这话早就在梅阮仪的意料之中,他的目光落在一边紧张的白芷柔身上,又看了看傅容月,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推脱了,否则显得宋公子欺负我一样,难免有陷害宋公子于不义的嫌疑。今日当着满堂宾客,你我就立下赌约,虽说情之自愿,不得强求,我们不能强求芷柔做什么选择,但我们自己却可以强求自己。”

    厅中有一瞬间的安静,只听他慢慢说道:“若我输了,从此永不踏进神农岭半步,也绝不再见芷柔哪怕一眼;若你输了,宋公子,你也决不能再追求芷柔,打扰芷柔的人生。你敢吗?”

    白芷柔听了这些话,想到梅阮仪是为了自己才立下这样的赌约,心中一时甜蜜一时慌张,盼他赢了,又怕他输,从此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她紧紧抓着唐初晴的手,力道之大,让唐初晴蹙起了眉头。

    唐初晴一点也不担心,笑眯眯的松开被她抓着的手:“放轻松,别紧张,就当是看一场普通无奇的比武好了。”

    可白芷柔一门心思在梅阮仪身上,哪里听得见她说什么?

    唐初晴无奈,对自己身边跟着的白芷柔的三师兄招了招手,耳语了几句。

    三师兄会意一笑,走到大厅中,扬声说道:“两位公子既然有这样的雅兴,我们神农岭当一力成全。屋子里有些窄,大家移步到厅外吧。”

    说罢,他指挥着几个师弟,将厅中的椅子搬到了屋外。大家哗啦啦的全部涌了出来,梅阮仪和宋隐就在场中,武当派以剑术出名,宋隐用的兵器是剑。他的剑薄如蝉翼,泛着幽幽冷光,听说是一件一等一的利器,名叫无泓。这件还有个伴,另一把叫秋水,不过秋水失传多年,如今已没了踪迹了。

    傅容月很少见梅阮仪练武,她只知道梅阑珊武功不弱,并不知梅阮仪深浅,不免担忧。

    同白芷柔双手紧握,两人都是一样目不转睛的瞧着梅阮仪,见他没有动静,傅容月不免提醒:“阮仪哥,你用什么兵器,我替你取来。”

    “我?我就用这笛子吧。”梅阮仪把玩着手中的短笛,扭头对她笑了笑:“你不用操心,安心坐下歇息吧。晚些咱们一起回家,路上奔波,想要歇息都不成的。”

    宋隐见他大战在即还谈笑风生,显然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即喝道:“出招吧!”当先挑剑扑了过来。

第175章诞辰赌约,初晴伤人() 
宋隐话音未落,合身就扑了过来,白芷柔惊呼一声,忍不住啐道:“攻其不备,好不要脸!”

    这话让站在她身后的宋璇老脸一红,虽然江湖上的朋友都没说什么,不过今日之后,自己这个儿子的声名算是彻底扫地了。先是不懂装懂的玩音律,别人给了台阶也不肯下,主动挑起争斗,还用上了可以说是偷袭的无耻招数且不管结果如何,宋隐在寿宴上种种无礼的举动都被人看在了眼里,这一场比赛宋隐是输定了。

    他摇头叹气,罢了,儿子养成这样子,都是他的错!回到武当山就让宋隐闭门反思吧,也免得宋隐被江湖上的朋友嘲弄,按照宋隐的脾气,难免不会再次惹出事情来

    场中比赛的宋隐却全然没有自己的老爹思虑深远,他剑术本就学得很不错,又抢占了先机,步步紧逼,梅阮仪只是一味的躲闪,并不还击,看起来好像是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样。

    他心中得意,人还在比武,心中却想到心爱之人就在场外看着,自己的潇洒英姿落在她眼里,不知是否会让她春心荡漾,从此高看自己一眼?

    若是能赢了这场比赛,从此去了一个劲敌不说,还能赢得美人归,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他下手更不迟疑,招招都是厉害的杀招,这一下,不但他老爹叹气,连满座的宾客都纷纷摇头:“不过是点到为止,宋公子这心胸也太狭隘了一些。”

    “冲冠一怒为红颜,但这样做,未免有失大家风范!”

    “就算是赢了,那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简直是丢江湖人的脸面!”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都是极度不赞赏宋隐的做法。在他们看来,宋隐是江湖青年才俊中的剑术佼佼者,如此欺负一个贵族公子,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

    不过也有人慧眼,发现了梅阮仪的一丝不同寻常。

    “依老朽看,这位公子未必就比宋公子差。你们看,他虽然一直在闪躲,可他用的是极上乘的轻功百影无踪,来去之间,气息稳定自若,显然内功也有不错的造诣。他用的兵器是短笛,对阵无泓这样的利器也不落下风,每次出手抵抗都干净利落,用的是四两拨千斤的打法。”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笑眯眯的点头:“想不到如今王公贵族之中,也有了这么了不得的人物。这种身法,就是放在江湖上也足以横行了。”

    言辞之间,显然对梅阮仪赞不绝口。

    他似乎是江湖上的一位很有身份的前辈,他既这般说,大家纷纷将重点转移到了梅阮仪身上。

    一看之下,也不禁点头。相比起来,梅阮仪有条不紊,反而是宋隐急切之中落了下风。

    时间一长,怕是宋隐是要吃亏,讨不了好!

    果然,这老人才说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梅阮仪左右躲闪的身影就变了,他以一个没人能想到的角度,硬生生在半空转了个腰,本是飞出去,结果又硬生生折回来,落在了宋隐跟前。

    宋隐手中的无泓甚至都来不及举起,就被他短笛砸中了手腕,腕骨剧痛,饶他宋隐腕力惊人,死命握住了剑柄,那剑还是脱手了,发出铮的一声脆响,倒飞出去,插在了院中的地板上,还在不断抖动。

    宋隐握住自己的手腕倒退两步,脸色瞬间一片灰白,额头冷汗直冒,疼痛钻心。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潇洒自如的梅阮仪,一双眼睛毫无光泽,绝望笼罩在他的心头。他竟然输了?明明占尽了上风,怎的突然就输了?而且,梅阮仪只用了一招!

    一招啊!

    从此以后,他宋隐在江湖上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二十年苦练,到头来敌不过一个富家公子的一招!

    且不说宋隐没想到,场外的所有人也没有料到梅阮仪有这样厉害的武功,个个都惊得呆了。宋璇奔上前来查看儿子的手腕,满脸紧张之色。

    这么巨力的一震,定然腕骨粉碎,就算回到武当山费心保养,怕是儿子的武功也要被废掉一半,再难有所进益。他不禁庆幸,幸好梅阮仪的兵器是短笛,若是刀剑,怕是这手腕都保不住了!

    然而细看之下,宋隐手腕高高肿起,他按了按,却发现并未伤及筋骨。

    梅阮仪收起自己的短笛,微微一笑:“宋公子远来是客,就是看在芷柔跟我妹妹两小无猜的份上,在下也是不会出手伤人的。再则,今日是喜事,见血总归是不好,宋掌门大可放心!”

    宋璇心中十分感激,放开宋隐,对他做了个深深的揖:“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傅容月和白芷柔这才走到梅阮仪身边,白芷柔见他一头细汗,显然刚刚奔跑之间也有些耗费体力,不禁心疼,拿出手绢要给他擦拭。

    梅阮仪见她唇角仍然发白,不禁笑道:“吓着了?”

    他微微侧头,躲开了白芷柔的手,拿过她的手绢擦了擦额头,便将手绢还给了她。

    他原本是为了白芷柔答应比赛,白芷柔还以为他对自己是有情分的,此时见他并不跟自己十分亲密,失落的接过手绢,看着他的容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唐初晴在傅容月身边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叹气:“哎,芷柔这个傻丫头!”

    连她都看得出来,梅阮仪对她好,全然是把她当做了小妹妹,可芷柔的心思哪一天才会开窍?将来,怕是芷柔有得神伤的了?

    不过,她蹙起眉头,梅阮仪连白芷柔这样的绝世美人都不喜欢,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她想起京中的一些传闻,莫非,阮仪还真是喜欢男人?不行,找个机会,她要好好审问审问梅阮仪,可别真的误入了不归路!

    她正想着,梅阮仪忽然打了个冷战,他立即抬头看向自己,笑道:“莫不是你又在腹诽我了吧?”

    唐初晴被逮了个正着,忙心虚的否认:“我哪有?”

    梅阮仪笑着摇头表示不信,唐初晴顿时一张老脸隐隐发烫,她可不敢当着梅阮仪的面承认她在想什么,若让梅阮仪听了,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她装模作样的搔搔头,左右看看:“哎呀,你说秦伯伯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我都有点想他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

    傅容月忍住笑意,她原来并不知道唐初晴跟阮仪哥这么要好,两个都是熟人,顿生亲切之感,看着白芷柔失落的脸,心念转动,忙岔开了这个话题:“初晴,待会儿开席,你也过来跟我们一桌好不好?”

    “好啊!”唐初晴讪笑着小心的偷窥梅阮仪脸色,见他一直是笑着的,显然并没生气,立即就恢复了大胆兴奋的作风,一左一右挽着白芷柔和傅容月:“我最喜欢跟你们这样的美女一起吃饭了,秀色可餐!”

    梅阮仪无奈摇头,傅容月则是笑了,对白芷柔说:“柔儿,晚些上菜,记得别给初晴添饭布菜。她说了,她看着我们就能吃饱的。”

    “啊我不是”唐初晴立即想改口,神农岭里有道外面吃不到的烩三鲜,她可是馋了好久的。

    看着唐初晴在傅容月手下吃瘪,白芷柔顿时破涕为笑:“好啊,一会儿我要特意吩咐他们,连筷子都不给!”

    “你们简直是太坏了!”唐初晴跳起来,义愤填膺的说:“我知道了,你们都是一家的,欺负我一个外人!”

    她们这边欢声笑语,在一边默默裹伤的宋隐看在眼底,心里极端不是滋味。白芷柔微笑,她为梅阮仪擦汗梅阮仪还不领情,她失魂落魄的神色让他心底一阵阵绞痛。他输了,以后可都再也不能见到她了!

    怎么甘心?

    他不自觉的走到白芷柔身边,满是痛苦的喊了一声:“柔妹妹!”

    白芷柔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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