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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节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6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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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先生手一软,直接瘫在了床/上。

    万俟流风有点看不过去,轻声从上铺翻身下来,把一粒药捡起来,捏开于先生的嘴,把药塞了进去。

    于先生的嘴唇快速的开合,好像缺水的鱼一样,不断的轻抿着万俟流风的手指。

    这是一种真/实的感觉。

    并不像幻觉……

    万俟流风大脑有点充/血,眼睛死死盯着躺在床/上的于先生。

    于先生的兜帽掉了下来,不过露/出来的脸,并不是之前万俟流风看到的脸,万俟流风也听说了,于先生一般都戴面具。

    就在这个时候,于先生突然睁开了双眼,淡金色的眼睛里有一些异样,那些放射性细线好像在波动着,呼吸还是非常快,但是已经不像刚才那个喘不过来。

    于先生突然翻身起来,差点和万俟流风撞在一起。

    于先生下了床,也不管地上和床/上那些药丸,突然冲出了隔间。

    万俟流风看的莫名其妙,心想着这么急,难道是尿急吗?

    万俟流风无奈的把那些小药丸都捡起来,塞/进瓶子里,等他都捡完了,于先生竟然还没回来。

    万俟流风心想于先生不会睡在厕所了吧?

    或者是睡在于雅那里了?

    万俟流风一想,突然有点坐不住,他所幸轻手轻脚的出了隔间,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万俟流风到了洗手间,竟然没人,门没锁,一推就开了。难道于先生真的去于雅那里了?

    就在万俟流风暴躁的想要回去的时候,突听前面有“嗬——嗬——”的声音。

    已经是半夜三更,火车里只有几盏备用的灯亮着,还因为老旧哗啦啦的闪烁着,看起来跟鬼火一样。

    前面是茶水间,但是因为半夜了,根本没人在那个地方停留,那里竟然传来了喘气的声音,万俟流风有些狐疑,慢慢走过去。

    他推开茶水间的门,就看到有人蜷缩在热水机下面,地上散乱着一件银灰色的大衣,那是于先生!

    于先生的大衣脱掉了,他似乎很热,把大衣脱掉还不行,里面的衬衫也解/开了,把所有扣子都解/开了,因为衬衫是扎在西裤里的,所以虽然解/开,但是并没有散开。

    于先生靠着热水机,仰着头,淡金色的头发散乱下来,显得柔和了不少,淡金色的眼睛已经红了,眼里好多血丝,艰难的喘着气,看见万俟流风走进来,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波动。

    于先生看向万俟流风,已经不复之前的从容和优雅,声音沙哑的说:“都是你多管闲事……”

    万俟流风一听,顿时生气了,他是个暴脾气,立刻两步跨过去,说:“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是多管闲事?”

    于先生喘着气,发出“嗬——嗬——”的声音,艰难的说:“我今天已经吃过一颗那个药丸了……”

    于先生之前说过,一天只能吃一颗,但是于先生的身/体在逐渐衰弱,有的时候一颗药丸并不能支持一天,他虽然表面从容优雅,但是已经被这种痛苦折磨的麻木了。

    就在于先生挣扎着要再吃一颗,还是忍一忍的时候,万俟流风给他决定了,毕竟万俟流风不知道,看他拿出来还以为是要吃,就给他吃了一颗。

    于先生热的喘粗气,双眼瞪着万俟流风,脑子里乱七八糟,突然想起从万俟流风眼睛里看到的景象。

    于先生挣扎的站起来,嗓子慢慢的滚动着,突然舔/了舔自己的红/唇,说:“真的会舒服吗?但是看起来很疼……”

    万俟流风眯着眼睛,没听懂于先生在说什么,说:“你说什么?”

    于先生艰难的走过来,万俟流风伸手扶住他,万俟流风是起尸的粽子,不知道为什么拥有了意识,但是他的身/体是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感觉于先生的胳膊像煮开的水一样。

    于先生一头栽在他怀里,气躁的抱住万俟流风,说:“好凉,好舒服,抱抱我。”

    万俟流风呼吸急促,艰难的说:“你休想再戏/弄我。”

    于先生不撒手,仰着脖子,勾住万俟流风的后背,眯着水光的眼睛,说:“真的会舒服吗?”

    万俟流风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于先生看着他,说:“进来,但是……但是稍微轻一点。”

    万俟流风觉得自己疯了,因为他后半夜都没有回隔间去,没有去的不止他一个人,当然还有于先生,这次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万俟流风之前见于先生游刃有余的样子,还以为他有经验,不过没想到于先生真/实的反应很青涩,正巧了,万俟流风也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唯一的经验是幻觉。

    于先生疼的紧紧抱住万俟流风,眼泪都流下来了,嘴里发出疼痛的呼声,万俟流风捂住他的嘴,怕有人听到,不过后来于先生已经不会痛呼了,因为他感到奇异的舒服,脑袋里全是白光,一下就晕了过去。

    于先生晕在了万俟流风怀里,中途醒了一次,然后又晕了过去,这个时候万俟流风已经不畏惧他的眼睛了,因为那双淡金色的眼睛,根本毫无威胁,只能充满水光,哭求着他。

    要天亮的时候,于先生才醒过来,万俟流风有些粗/暴,虽然已经尽力温柔了,但是两个人都没经验,后面有点出/血,肿的很严重。

    而且万俟流风还把东西留在了于先生里面。

    温白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上铺的大侄/子不见了,下铺的于先生也不见了,之后大侄/子先回来了,过了半个小时,于先生才回来。

    于先生没戴兜帽,一脸憔悴,嘴唇微肿,脖子上全是吻痕,双手手腕还有淤青,但是顾不得这些,一下倒在床/上,用胳膊遮着眼睛,一下就睡着了。

    温白羽好奇的看着于先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难道半夜跟人去打架了?可是他脖子上全是吻痕!

    于先生一直在睡觉,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艰难的爬起来,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风去餐厅买午饭了,屋子里只剩下温白羽。

    温白羽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有点红。”

    于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脸,脑袋里很晕,没有回答,倒头又睡了下去。

    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风买了饭回来,于先生还在睡,不过已经面朝里侧躺着了,露/出一段后颈,后面的脖子上也都是红痕。

    温白羽说:“他是不是发烧了?我看他样子不对劲啊。”

    万俟景侯拍了一下温白羽的腰,说:“先去洗手,回来吃饭了。”

    温白羽点点头,出了隔间洗手去。

    万俟景侯坐下来,没有看于先生,反而对万俟流风说:“你给他清理了吗?”

    万俟流风吓了一跳,说:“什么清理?”

    万俟景侯站起来,把背包从行李架拿下来,从里面拿出一盒退烧药,扔给万俟流风,说:“把你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清理出来,然后给他吃退烧药。”

    万俟流风有点心虚,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叔父,不过不是因为万俟景侯看见了,是因为听见了,万俟景侯耳力那么好,再加上很了解他这个侄/子,自然也猜出来了。

    万俟景侯把桌上的饭拿起来,然后出了隔间,温白羽正好洗了手回来,没到门口就被拦住了,万俟景侯拉着他去餐厅。

    温白羽说:“不是买回来了,怎么又要去餐厅?”

    万俟景侯淡定的说:“软卧太挤了,去餐厅吃比较宽敞。”

    温白羽点头说:“那倒是。”

    温白羽根本没往那方面想,立刻跟着万俟景侯走了,一边走一边说:“大侄/子不吃饭吗?”

    万俟景侯很自然的说:“他还不饿,一会儿过来吃。”

    温白羽听话的点点头,跟着万俟景侯去餐厅吃饭了。

    万俟流风根本没经验,不知道怎么给人清理,于先生发烧了,体温很高,万俟流风冰凉的手一摸/他,于先生立刻就醒了,低温让他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于先生看到万俟流风,脸色顿时一红,似乎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随即整顿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笑着说:“怎么样,我的身/体和幻象里一样舒服吗?”

    万俟流风没理他,只是用被子遮着,然后快速的解/开于先生的皮/带,扯下他的裤子。

    于先生终于被吓到了,缩了一下双/腿,往床里退了一下,说:“你干什么……”

    万俟流风看他突然展/露/出来的慌乱,心里竟然有些得意,包括昨天晚上于先生真/实的生涩,都让万俟流风觉得扳回来一盘。

    万俟流风说:“不干什么,给你清理一下,然后吃退烧药。”

    于先生立刻暴躁的说:“滚开,我不需要!”

    但是他说了也无果,万俟流风腕力很大,钳住于先生小/腿,将他的腿打开,突然低笑了一声,说:“怎么了?像你昨天晚上一样,主动打开腿不就行了?”

    于先生成功被他气到了,一张脸更是酡/红,发烧加上气怒,脑子里一下眩晕,直接倒在了床/上,“嗬——嗬——”的喘着气,瞪着万俟流风。

    万俟流风看见他这种眼神,心脏跳得有点快,说:“老实点,给你清理一下,免得你死在路上。”

    万俟流风恶狠狠的说着,不过动作挺温柔的,于先生“哎”的痛呼了一下,让万俟流风有些紧张。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吃了饭,万俟景侯已经用最慢的速度吃饭了,吃了饭带着温白羽在火车的通道里溜了两圈,温白羽实在走不动,吃了饭就困得厉害,疲惫的不行,万俟景侯这才带着他回了隔间。

    结果一回去,温白羽就傻眼了。

    只见万俟流风和于先生火/热的吻在一起,于先生还没有穿裤子,两条腿光着,轻轻的乱踢着,蹭着万俟流风,双手紧紧搂着万俟流风的后背。

    温白羽:“……”

    温白羽觉得,他只是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刷牙洗脸,然后吃了午饭,回来的时候发现世界有点混乱,一定是他起床的方式不正确。

    于先生发现有人来了,一把推开万俟流风,万俟流风赶紧把被子给于先生盖上,然后支吾的说:“呃……叔父太傅……那什么……我……”

    于先生吃了退烧药,终于没有死在路上……

    他们到了地方,结果火车晚点了,没有赶上那班汽车,大家只好租了车,准备开车去,不然等到明天下午才有汽车。

    温白羽特备兴/奋,他又可以开车了!

    于先生让人租了几辆大车,然后开车往目的地赶。

    温白羽好奇的说:“你要见的那个手艺人,叫什么?总不能就知道是个女人吧?”

    于先生有些疲惫,根本没休息过来,他把衣领子拉高,挡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戴着兜帽,坐在后座的椅子上,不知道租的车是不是不够好,座椅有点硬,于先生感觉下面很难受,磨的很疼。

    于先生皱着眉,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这个人很神秘,查了很久一无所获。”

    温白羽听他这么说,心想还能有人比于先生神秘?他们也查了很久,什么都差不多。

    于先生说:“但是能肯定的是,她在找月亮玉盘,这次去看看,就想知道她是敌是友。”

    万俟景侯突然说:“那咱们呢,是敌是友?”

    于先生一顿,突然笑着说:“互惠互利吧。”

    他正说着,温白羽“哎呀”了一声,说:“前面的路况不是太好,大家坐稳啊。”

    万俟景侯听了,立刻伸手握住车门上的扶手,于先生没有坐过温白羽车的经验,根本没当一回事,也没有系安全带。

    车子突然开始“蹬蹬蹬”的颠簸,于先生被颠得够呛,身/体同时飞了出去,万俟流风赶紧伸手一搂,于先生直接撞在他怀里,疼的“嘶——”了一声。

    这还不算,开车半个小时之后,于先生再也不优雅了,他下面蹭的很疼,胃里翻滚想吐,头晕脑胀,晕车晕倒了一定境界,在此之前,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晕车。

    车子终于停下来了,于先生冲下车,蹲在路边哇的一声就呕了出来,吐得脸都白了。

    温白羽担心的说:“他没事吧?”

    万俟景侯淡淡的说:“吐完就没事了。”

    于先生吐了好久,温白羽抻着脖子说:“喂,再不快点上车,咱们今天晚上就要在野外露营了。”

    于先生漱了口,那纸巾擦了嘴,感觉要死过去了,他再也不想上温白羽的车,但是他这一身吻痕,手上也都是瘀伤,不可能坐后面的车,被打/手看到了也麻烦。

    于先生答应了一声,不过还是觉得不舒服,准备等一会儿再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看到土路两边的树林里,有东西闪了一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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