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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节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5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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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鬼起初头疼,后来呼吸有些粗重,毕竟穷奇没穿衣服,古铜色的皮肤在营地灯的照耀下,显得光滑而性/感,穷奇身上肌肉很多,但是并不觉得纠结,反而有一种蛊惑性的性/感。

    明鬼忍着冲上来的燥热,说:“老实点。”

    穷奇见他沉着脸,还以为明鬼生气了,他就是要让明鬼生气,于是变本加厉的来回闹腾,明鬼忍着一头热汗,终于把穷奇身上有花毒的地方都涂上了浆液,随即冷笑了一声。

    穷奇心里一惊,猛然想到每次死人脸这么笑,都是想用针扎自己的前兆!

    穷奇突然一跃而起,矫健的就想要爬出帐篷,明鬼一把按住他,双/腿一夹就坐在了穷奇背上,然后脱/下了自己上衣,别看明鬼看起来有些斯文,但是脱/下衣服之后非常有料,身上的肌肉很多。

    穷奇被他压住,根本没办法动,喊着:“死人脸你干什么!”

    明鬼笑着说:“怎么,没穿衣服就想跑出去?”

    穷奇因为害怕死人脸扎他,哪管穿不/穿衣服,结果还没说出话来,突然“嗬——”了一声,说:“什……么,什么东西,好凉……”

    明鬼笑着说:“浆液还有一点儿,不用可惜了,我看看你这里面有没有伤口?”

    穷奇脸上一红,古铜色的皮肤也泛起一阵淡红,大骂着:“死人脸你死开!别弄我,太凉了,好难受。”

    明鬼已经从穷奇身上起来,按住他的后背,不让人逃跑,笑着说:“嘴巴还不老实?这个时候应该说舒服。”

    众人在外面烧火做饭,温白羽见明鬼和穷奇进去半天没出来,还以为伤口的毒不好弄,结果就听到穷奇的大喊声,立刻老脸通红,帐篷实在太不隔音了……

    众人都解了毒,绿色的浆液虽然不好喝,但是非常管用,温白羽身上的绿色花纹已经退下去了,这里面他算是中毒比较轻的,退下去的也快。

    温白羽卷起袖子看了看,已经没有绿色的花纹了。

    谢麟阆脸色也好了不少,之前看到谢麟阆的时候,总是非常虚弱的样子,谢麟阆虽然身材高大,但是脸色想来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有一种忧郁的感觉,不过现在谢麟阆的脸色一下就好了不少。

    谢麟阆却高兴不起来,谢衍情况不是太好,嗓子里还卡着东西,众人小心翼翼的用镊子把谢衍嘴里的玉蝉取了出来,玉蝉已经被血泡成了红色,果然一从嗓子里取出来,遇到空气,突然就燃/烧了起来。

    因为大家都有准备,立刻将燃/烧的玉蝉丢尽了水里。

    谢衍发出“嗬——”的一声,谢麟阆赶紧把他抱起来,让他侧着身/体,谢衍嗓子里一抖,“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谢衍吐出来血之后,胸口急促的起伏,谢麟阆有一阵紧张,给谢衍擦掉嘴边的血迹,说:“谢衍,感觉还好吗?”

    谢衍点了点头,嗓子因为让玉蝉刮破了,声音还是非常沙哑,虚弱的说:“已经没事了,好多了……”

    谢衍说着,又有些昏昏欲睡,吃了一些流食,很快又睡过去了。

    谢衍因为没有梼杌木牌,非常的虚弱,脸色也不好看。

    温白羽见谢麟阆一晚上都非常担心的样子,对骆祁锋说:“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谢衍以后不会都要这么虚弱下去吧?”

    谢麟阆听到温白羽的话,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骆祁锋。

    骆祁锋正在喂叶流响吃饭,因为之前骆祁锋突然消失了,叶流响和他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就更加粘着他家大叔了,连吃饭都需要骆祁锋喂,不过骆祁锋倒是甘之如饴。

    骆祁锋抬起头来,笑了笑,说:“办法很简单。”

    温白羽诧异的说:“有办法?还很简单?怎么不早说。”

    骆祁锋笑着说:“谢衍没有魂,只有阴气,但是身/体里如果没有阴阳二气是不行的,你送给谢衍一些阳气,不就行了?”

    温白羽:“……”

    谢麟阆有些狐疑,不过骆祁锋虽然在笑,但是看起来并不是开玩笑。

    骆祁锋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别到时候得不偿失。”

    谢麟阆这个时候突然将谢衍抱起来,说:“我身/体已经好了。”

    他说着,掀开帐篷帘子,将谢衍抱了进去。

    温白羽:“……”

    看来这一晚上,谢麟阆和谢衍也有的好忙了。

    其他的人都围坐在一起,温白羽说:“你到底怎么得到了的第七块木牌?”

    骆祁锋笑着说:“这件事简直说来话长了。”

    骆祁锋简单的跟众人说了说前因后果,因为骆祁锋是梼杌之祖,但是只有三魂还在身/体里,所以根本什么也不记得,但是在骆祁锋不断的融合了几个魄之后,记忆也就慢慢的回来了,但并不完全。

    当时骆祁锋看到了龟背图,那是西王母国女王的蜕变周期图,骆祁锋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记忆,可是实在不能记起全部的记忆,他当时看到图之后,心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没有时间了……

    从古井里爬出来的女尸将要蜕变完成了,女尸蜕变完成,并不是获得永生或者重生,反而会成为非常厉害的粽子。

    当时谢衍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变得很反常,那个电/话就是骆祁锋给他打得,谢衍没有任何记忆,骆祁锋隐约觉得时间非常严重。

    而且那个地方很神秘,其实就是西王母国的墓葬群,所谓的财富和永生,其实就是一种虚幻,西王母用这种虚幻来奖励他的子民,这种虚幻可比真/实强大的多,只要进入墓葬,你想要什么都能出现,不管是金钱、美/女、权/利还是欲/望,甚至是长生不老,全都可以实现。

    西王母国的子民,为了进入那个地方,变得忠诚而强大。

    不过幻觉终究是幻觉,当然弊端大于利益,最后西王母将这块宝地封存了下来。

    进入的人/大多凶多吉少,毕竟所有的人都是有私欲的,进去之后就不想出来,最后死在墓葬里,谢麟阆、安然、安然的师父,甚至还有七笃,在进入之后,都因为沉浸在幻想之中,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怪不得七笃的部落里,都说只有最纯净的人,才能进入那个地方,因为纯净的人没有欲/望,不会被迷惑。

    谢衍答应了和骆祁锋一起去,骆祁锋的记忆很零散,在进入墓葬之后,才终于都记了起来。

    骆祁锋笑着说:“你们还记得崆峒山的年轮棺/材吗?咱们少了一块木牌,就少了这口棺/材里的木牌,不过等我全都记起来之后,我发现其实这块木牌并没有少,也没有被别人拿走,而是和魄一起融合在我身/体里了。”

    温白羽一下就明白了,怪不得之前插/进了六块木牌之后,骆祁锋把手贴在凹槽的位置,再加上秦老板的血,竟然就出现了解药。

    叶流响瞪着眼睛说:“大叔自作主张,太讨厌了。”

    骆祁锋赶紧把人抱在怀里,说:“是是,我自作主张,下次再也不会了,好不好?其实我还想在西王母的墓葬里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可以抑制你蜕变的东西,不过对不起,我没有找到。”

    叶流响哼了一声,显然不领情,说:“我可不会领情的。”

    西王母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就等着把剩下的绿色液/体带回去,带给混沌了。

    不过温白羽还有一些疑问,满月的部族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果魏囚水是那个部族的人,也就是说墓葬是他修的,那魏囚水的来头实在太深了,他们甚至没有办法再大胆猜测下去了。

    另外还让温白羽困扰的是,那个地洞里,有两口棺/材是空的,如果其中一口是魏囚水的,那么另外一口,是谁的呢?

    那口棺/材里的棺液太少了,棺液是用来养尸的,如果没有棺液,很可能产生尸变,那个棺/材里的尸体,是自己跑了,还是别人放跑了?

    最重要的第一点,一直在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那盘录像带爆/炸了,他们只来得及听到那个人对谢疯/子说了一句话,声音很熟悉,但又陌生,这么短一句话,实在听不出来到底是谁。

    还有魏囚水抢走的那个满月玉盘……

    众人都因为事情告一个段落而兴/奋高兴,只有秦珮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他坐在火堆旁边,看着跳跃的火焰,魏囚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老板坐在秦珮旁边,拍了拍他的后背,说:“秦珮……”

    秦老板说到这里,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秦珮这么失落的样子,他还从来没见过,秦珮从小打到脾气都很倔,从来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失落的样子。

    秦珮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他说着,就钻进了帐篷里。

    大家吃过饭,就都回帐篷里睡觉去了,也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温白羽钻进帐篷,万俟景侯很快就跟了上来,看了看温白羽身上的花纹,已经完全消退了。

    温白羽被他摸得有些起反应,赶紧/夹/着腿,脸上有点红,不过万俟景侯并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亲了亲他的额头,说:“睡吧,明天还要赶回去。”

    温白羽有点咬牙切齿,总觉得万俟景侯是故意的,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自己的燥热给压下去,也是真的困了,就睡了过去。

    虽然只是几个小时,不过大家睡得都挺满足,或许也是因为把一桩心事放下了,所以大家睡得格外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了。

    他们先去找到了待命在绿洲旁边的车队,大家还以为秦珮和罗开出/事/了,好几个人问魏哥在哪里,秦珮脸色很沉,一直没说话,大家也就不敢再问了。

    众人用了两天的时间,出了沙漠,在旁边的招待所住了一天,修正了一下,然后就快速的出发回北/京去了,他们还要去给混沌送解药。

    温白羽他们顺利的回了北/京,混沌的毒也解了,温白羽又发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家实在太小了,以前小家伙们是凑合在卧室里住,但是现在多了一个小黑,小黑虽然刚刚破壳,还是他家的老小,但是体型一点儿也不小,根本没地方睡觉了。

    万俟景侯笑了笑,说:“你可以考虑搬家,买个大点的房子。”

    温白羽白了他一眼,总是跟着万俟景侯下斗,道上的装备就很贵,他只是个小老板,总不能管两个叔叔要钱吧,温白羽觉得自己已经二十六了,过了年就要二十七了,实在不好管叔叔要钱,太丢脸了。

    温白羽没好气的说:“没钱。”

    万俟景侯笑着亲了一下温白羽的下巴,说:“没关系,交给我了。”

    温白羽差点忘了,万俟景侯可是个隐/形富豪,在道上的搭伙费已经成了天价,不过平时万俟景侯都不怎么显,也非常低调,不太看重钱,或许是活得太久了,多少钱都见过了,对钱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温白羽摸/着下巴,心里想着,万俟景侯到底有多少私房钱?

    万俟景侯最近几天都早出晚归,也不在小饭馆里帮忙了,温白羽起床的时候,万俟景侯就不见了,而且万俟景侯躺得位置竟然是凉的,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温白羽爬起来去漱口洗脸,一推开门就看到沙发上两个人正吻的火/热,黑羽毛将七笃压在沙发上,不断啃/咬着七笃的嘴唇,七笃死死抱着黑羽毛的后背,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水光,似乎舒服的不行。

    温白羽:“……”

    温白羽走出来,两个人都没有停下来,温白羽忍不住使劲咳嗽了一下,黑羽毛这才松开七笃,两个人从沙发上坐起来,黑羽毛则是坦然的笑着和温白羽打招呼,说:“爸爸,早。”

    温白羽太阳穴都在蹦,感觉他家小儿子太早熟了!

    温白羽按了按太阳穴,说:“早。”

    温白羽进了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又看到黑羽毛在逗七笃。

    温白羽说:“别老欺负七笃。”

    黑羽毛眯着眼睛,挑着嘴角,说:“没有。”

    七笃则是应和着点头,温白羽感觉七笃已经被他家小黑吃的死死的了。

    温白羽起了床,就跑到楼下小饭馆去了,但是万俟景侯仍然不在这里,温白羽摸了摸下巴,唐子和甘祝上货回来,跟他打招呼。

    温白羽说:“你们看见万俟景侯了吗?”

    两个人都摇了摇头,说:“他这几天没来小饭馆吧。”

    温白羽眯着眼睛,没说话。

    这个时候温白羽的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钟简打来的。

    温白羽接起电/话,说:“喂?钟简?”

    结果那头传出来一个很“幼/齿”的声音,说:“我是奚迟。”

    温白羽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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