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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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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白羽差点笑喷了,说:“你多背几个背包吧,这样能增加体重!”

    奚迟对他耸了耸鼻子,说:“我这叫小/巧/玲/珑。”

    众人都爬上来,已近黄昏了,太阳落下山去,留下了一片余晖,橘红色的残照笼罩着这片雪山,一抬头,就能看见一个高的陵庙,在昏黄的余/辉中,显得高大而宏伟。

    陵庙不知道有多少层,一直通向天际,没入白皑皑的雾气中。

    温白羽瞠目结舌的,雪片都飘进了嘴里,说:“老天,这么高?那陵庙的阴面,要有多深?”

    万俟景侯说:“这种阴阳面,多半是镜面的。”

    温白羽说:“原来是这样。”

    万俟景侯说:“一会儿咱们进去先看陵庙,把大体布局记住,然后再往下找。”

    温白羽点点头,他们就进了陵庙。

    陵庙的门是开着的,这让大家更肯定了,薛柏一定进去了,或者曾经进去过。

    他们走进去,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厅堂,就像一个宫殿一样,四壁都刻着烛龙口衔火精的壁画,正中放着一个烛龙的雕像,巨大的烛龙盘踞着,昂起头来,口/中衔着火精,那火精则是一盏长明灯,非常亮,将整个厅堂照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众人吃惊了一会儿,钟简说:“这里很宽阔,咱们在这里休息整顿一下,先保存体力,等会儿进去不知道发生什么变故,也不知道能不能再休息。”

    子车虽然着急找薛柏,但是已经到这里了,也不急最后一下,这里是完全陌生的,而且供奉信/仰的地方,一般比其他墓葬要神秘的多,不可能冒冒失失的进去。

    大家坐下来,吃了点简单的食物。

    温白羽突然觉得自己很没胃口,自从昨天晚上做噩梦有虫子咬自己,温白羽整个人都不好了,总是能隐隐感觉到胸口刺痛,好像神/经质似的。

    温白羽咬了两口吃的,就不再吃了,万俟景侯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可能太累了,我没什么胃口。”

    万俟景侯说:“不行,一会儿就要进去了。”

    温白羽硬着头皮又吃了两口,感觉嘴里什么味道也没有,而且浑身疲惫,想要睡觉。

    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是不是病了,看你没什么精神?”

    温白羽也不知道,或许是感冒了,这冰天雪地的,不生病才怪呢。

    温白羽突然“哎”的叫了一声,瞪着眼睛看着万俟景侯,说:“你干什么!”

    万俟景侯的手已经从温白羽的衣服里伸了进去,轻笑着说:“嘘,他们都看过来了,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精神。”

    温白羽被他冰凉凉的手一碰,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万俟景侯的手顺着他腰摸,温白羽的腰软/了,靠在万俟景侯身上,无力的喘着气。

    万俟景侯的手又偷偷的往上摸,温白羽立刻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掌,说:“快拿出去,你手太凉了。”

    万俟景侯轻轻的捏了一下,温白羽身/体一震,哑声喊了一下,万俟景侯说:“还是挺有精神的。”

    他说着,握住温白羽的手,又摸索了几下,突然脸色一沉,一把将温白羽按倒在地上。

    温白羽吓了一大跳,就见万俟景侯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脸色非常不好。

    温白羽被他这样吓得不轻,他从没见过万俟景侯这个脸色,说:“怎、怎么了?”

    就听“呲啦”一声,万俟景侯突然伸手撕/开他的衣服,温白羽感觉到胸口一凉,“卧/槽”了一声,心想着万俟景侯发疯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撕自己的衣服。

    万俟景侯看到温白羽的胸口,脸色更是一顿,神情非常阴霾,伸手指按在温白羽的胸口处。

    温白羽“嘶——”的哆嗦了一下,疼得他一激灵,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上,竟然有一个淡淡的火焰花纹……

第53章 火精陵庙(下)() 
子车第一个反现了,震/惊的盯着这个花纹,说:“这是……这和我义/父身上的一模一样,连位置都差不多,不过义/父身上的颜色很深,没有这么淡。”

    他一说话,奚迟突然站起来,三两下扒/开钟简的衣服,顿时就看到钟简的胸口也有一个淡淡的火焰花纹。

    奚迟皱眉说:“不好,刚才那四个铃铛,里面都有蛊虫。”

    温白羽说:“那现在怎么办?要把蛊虫弄出来?”

    万俟景侯没有立刻说话,奚迟也没有说话,两个人都是皱着眉,表情很阴霾。

    温白羽坐起身来,这里面虽然不下雪,但是也冷得厉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万俟景侯下手太狠了,他的扣子崩了好几个,不过幸好羽绒服的拉锁没坏,还能系上。

    万俟景侯沉默了良久,说:“一般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蛊,蛊虫不像其他虫子,不能强/硬的把它挖出来。”

    奚迟没有说话,但是看脸色,估计万俟景侯说的很正确,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温白羽说:“那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钟简似乎也知道蛊虫的厉害,最主要关于蛊虫的记录一般都非常少,充满了神秘性,所以到底怎么养蛊,怎么破/解,他们都知之甚少。

    万俟景侯看着温白羽,突然说:“还有一个办法,或许能用。”

    温白羽说:“是什么?”

    万俟景侯说:“养蛊都会有一个蛊母,他们会把带毒的蛊虫放在一个罐子里,然后封闭起来,等开罐的时候,只剩下一个虫子就是蛊母,这种蛊虫为了活下去,吃掉了其他蛊虫,无论是毒性还是能力都是最强的。”

    温白羽说:“啊我知道了,其他蛊虫一定害怕这个蛊母!”

    万俟景侯点头,说:“这是唯一一个办法。”

    奚迟说:“但是这种蛊虫已经这么厉害了,蛊母不知道是什么样。”

    钟简拍了拍奚迟肩膀,似乎在安慰他,说:“没关系,蛊虫进入我们身/体的时间还短,还有时间,或许有其他办法。”

    万俟景侯站起来,说:“别耽误时间了,走吧。”

    温白羽赶紧跟着站起来,他一从地上站起来,顿时有些头晕,就跟蹲的时候太久似的,有点大脑供血不足。

    温白羽一晃,万俟景侯立刻伸手接住他,说:“还能走吗?”

    温白羽摆手说:“没事,只是头晕了一下。”

    万俟景侯扶着他,子车拿出背包里带的笔和本,开始记录各个陵室的样子,然后拿出手/机来又拍了照片。

    这是一座非常宏伟的陵墓,阳面建筑简直是一座宫殿,祭台非常大,一座宏伟的烛龙雕像,旁边供奉了许多东西,两个大鼎,鼎的旁边跪拜了许多人甬,万俟景侯伸手捏了捏,说:“实心的。”

    温白羽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这座陵庙挺正常的,完全没有诡异的地方,他们刚要离开去找别的地方,子车突然顿了一下,说:“这有记号。”

    众人赶紧围拢过去,果然看到鼎身上有一个小小的记号。

    温白羽说:“也是你义/父的?”

    子车说:“像是,但是也有些年头了。”

    大家的第一反应是鼎立有东西,万俟景侯走过去,探头看了一眼。

    温白羽好奇的说:“里面是什么?”

    万俟景侯摇头,说:“是空的,而且看鼎身的高度,也不可能有夹层。”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大鼎,里面也是空的。

    温白羽说:“我知道了,这个鼎一定是机/关,转动试试看,或者搬开。”

    大鼎非常重,众人合力推了几下,别说搬不动,就是转也转不动,底下好像和地面是砌死的。

    温白羽纳闷的说:“那是什么意思,在这里留个标记干什么?”

    众人一时间都看着这个标记沉默了。

    奚迟说:“会不会是薛柏留错了?”

    子车摇头,说:“义/父的性格谨慎,没有必要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

    温白羽摸/着下巴,说:“他在这里留一个标记,说明下次来的时候有用,就像永生路的标记一样,证明那件东西还在那里,是提示或者……警示的作用……而现在这个鼎里空了,有可能是薛柏第二次来之后,把这件东西拿走了,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奚迟说:“是什么?”

    万俟景侯接话说:“是这件东西,自己爬走了。”

    温白羽立刻点点头,说:“有可能是粽子,鼎里装的都是祭品啊,也有用人牲的,这么久很可能变成粽子了。”

    他一说完,众人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有些沉默。

    万俟景侯率先说:“走吧。”

    温白羽立刻跟上去,万俟景侯握着他的手,说:“身/体怎么样,要是又不舒服,立刻说,知道吗。”

    温白羽点头说:“嗯,现在还没问题呢。”

    他们继续向上走,但是楼梯是木头做的,木头也只能保持个几百年,这些楼梯已经完全腐/败了,根本没法踏上去。

    温白羽望着楼上还有这么多层,不禁叹气说:“咱们要是不上去,就没办法画地图啊,到时候下到墓里岂不是要抓瞎?”

    万俟景侯抬头看了看,说:“我上去。”

    子车也说:“我也上去。”

    万俟景侯转头对奚迟说:“你留下来照顾他们。”

    奚迟点点头,并没有异/议。

    万俟景侯和子车就顺着大殿的柱子往上一跳,纵起老高,然后顺着柱子往上爬,爬到一定的高度,突然脚一踢,借力往前一扑,一下扑到高层的石头扶栏上,然后帅气的一个翻身,“啪”的一声就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温白羽看的瞠目结舌,柱子和扶栏离得那么远,他还捏了把汗,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轻/松的上去了。

    上面很黑,温白羽就看到黑影突然亮了,估计是子车打了手电,然后那光斑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就被黑影给吞没了。

    温白羽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上面,不过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悄无声息的。

    奚迟说:“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别走不动路。”

    温白羽拍了拍胸口,说:“我才……”

    他是一拍,顿时“嘶——”的深吸了一口气,疼的撕心裂肺的,脸色一下就白了,然后也不逞强,慢慢坐在地上,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奚迟看他那么痛苦,转头对钟简说:“你身上又难受的感觉吗?”

    钟简说:“胸口偶尔有刺痛的感觉,但是不严重。”

    奚迟瞪了他一眼,说:“身上疼不早说。”

    钟简有些愧色,说:“因为太轻微了,不好让你担心。”

    温白羽干脆躺下来,这样就能看见楼上的样子,不过还是一片漆黑,温白羽哼着说:“哎,好像早告诉你,你就能解蛊毒似的。”

    奚迟愣了一下,随即耸了耸鼻子,然后伸手快速的在温白羽胸口按了一下。

    “嗷——”

    温白羽大喊一声,疼得他都蜷缩在一起,团成一个球,说:“你下手也太狠了!”

    钟简见他疼的那么厉害,说:“奚迟,你别闹温白羽。”

    奚迟瘪嘴说:“我就是轻轻/按了一下。”

    温白羽也知道他下手不重,但是真的疼的太厉害了,温白羽侧过身去,背对着他们,偷偷解/开羽绒服的拉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刚才浅浅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橘红色,这个印记越来越深了。

    温白羽心跳不由的加速了,看着自己胸口上的印记,他有点心慌,都把蛊毒传说的很神秘,据说可以控/制人和动物的思维,或许那些凶兽就变成了蛊毒的傀儡。

    那自己会怎么样?

    会不会被别人控/制着,如果叫他去害人怎么办?

    温白羽不觉得幽幽叹了口气。

    他一回头,正好看见钟简的表情,也和自己一样,或许他们想的是同一个问题。

    他们坐在原地,等了一个小时,温白羽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开始犯困起来,眼皮打架,但是仍然盯着楼上,楼上似乎还是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大。

    就在温白羽也睡着的时候,突听“咔”的一响。

    温白羽一个激灵,还以为是万俟景侯他们回来了,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上面还是黑/洞/洞的。

    奚迟突然翻身坐起来,钟简也坐起来,那面容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温白羽立刻也坐起来,说:“怎么了?”

    奚迟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简短地说:“听。”

    温白羽立刻竖/起耳朵去听。

    “咔……”

    “咔咔……”

    “咔……”

    轻微的声音,似乎就是有人踏着地板慢慢走过来的声音,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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