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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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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奚迟就困了,窝在椅子上,像小猫咪一样睡着了。

    钟简把车开进加油站加油,顺便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才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坐进来扣自己的安全带。

    温白羽特别好奇,爬起过来,扒着前面的椅背,拍了拍钟简肩膀。

    钟简回过头来,温白羽朝他招了招手,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钟简见他神神秘秘的,就探头过去,温白羽小声的说:“我问你啊,你们俩……那个啥,做了没有?”

    钟简一听,脸上顿时红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然后坐正了启动/车子。

    温白羽诧异的看着他们,坐回去,揪了揪万俟景侯的胳膊,说:“钟简还没吃掉奚迟,这也太能忍了,定力真好。”

    万俟景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我的定力也挺好。”

    温白羽:“……”

    温白羽虽然吃了晕车药,但是不管用,趴在万俟景侯腿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色非常黑,已经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总之外面非常冷,有“嗖嗖”的风从车门窜进来,风声就像鬼夜哭一样。

    温白羽坐起来,打了一个冷颤,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盖着羽绒服!

    他刷刷两下将羽绒服穿上,抱着胳膊说:“咱们在哪啊,这么冷,现在还是秋天吧,我的天,外面下雪了!”

    奚迟笑着说:“少见多怪,你不是要找北面的雪山吗。”

    温白羽说:“咱们要到了?”

    奚迟点头,说:“快了,这地方还挺平坦,可以开车往里走。你们都猜错了,既不是漠河,也不是长白山。不过这地方离漠河不算远,开个半天也就到了,雨渭阳的朋友在漠河听到这个故事,还是挺靠谱的,而且这个山上有火山。”

    奚迟看了看外面的景色,竟然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冷风灌进来,夹杂着大雪片。

    温白羽冷的哆嗦,万俟景侯把他抱在怀里,温白羽就觉得更冷了!别人都可以挤在一起取暖,唯独和万俟景侯不行,越挤越冷!

    奚迟笑眯眯的说:“空气挺新鲜的,比北/京要好得多,当然了,比墓里也要好得多。”

    钟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还记得奚迟是从墓里走出来的。他躺在墓里,并不是他死了,而是他累了,他找了两千年,找到了自己那么多次,每一次却被惧怕着,或许奚迟确实是心累了,才会躺在那里等死。

    奚迟笑眯眯的说:“哎,停车吧,天黑了,咱们在这里过夜,扎个帐篷,做个篝火。”

    温白羽摇头,说:“冰天雪地的,在那扎帐篷还不冻成冰棍,我在车里睡。”

    奚迟跳下车,说:“你可真没情/趣。”

    他说着,从背包里翻出两样东西,似乎是手套,但是是金属的,一看竟然是金的,但又不像金的,因为金的太软。

    像是只爪子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很豪华,上面缀满了宝石,还有反复的花纹,确实是奚迟的作风。

    奚迟把两只金色的爪子戴在手背上,就像时叙的武/器一样,不过那是一只。

    钟简也下了车,熄了火,然后把背包里过夜用的帐篷拿出来,支在地上,开始搭帐篷。

    奚迟就在旁边转了转,然后看到一棵树,伸脚踢了踢,两手突然一动,金光一片,就见大树的树枝突然“哗啦”一声掉下来许多。

    温白羽看的瞠目结舌,原来金色的爪子就是干这个用的,而且看起来很锋利。

    奚迟身量不高,而且很单薄,抱着一大堆树枝走过来,搭了火,把树枝摆起来,然后点上火。

    在一片苍茫中,一团火焰突然烧起来,显得十分壮观。

    温白羽也有些跃跃欲试,就拽着万俟景侯下了车,坐在篝火旁边,钟简给他们分食物,他们车上放了一个小冰箱,带了很多家里做的菜出来,现在热一下就能吃,感觉像野餐一样。

    温白羽正吃着鸡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就看到远处有灯光。

    温白羽“咦?”了一声,说:“有光?”

    奚迟眯眼说:“是车灯。”

    温白羽诧异的说:“这地方也有人来?不会是冲着火精陵庙来的吧?”

    他们说着,灯光已经进了,穿透了飘散的大雪,确实是一辆车,那辆黑色的车一下停在他们面前,然后车门打开了,从出来的人竟然是子车。

    温白羽诧异的说:“子车?”

    子车也诧异的看着他们,说:“温白羽,你们怎么在这儿?”

    副驾驶的车门也打开了,下来的人是……薛柏。

    温白羽说:“我才要问你们啊,薛柏刚出院,你们到这深山老林来干什么?”

    子车关上车门,说:“我带义/父出来散散心,他说这一片很熟悉,所以就开车过来看看。”

    温白羽奇怪的说:“熟悉?”

    薛柏并没有理他们,因为认识,就冲着温白羽他们点了一下头,似乎表示打招呼,温白羽发现,薛柏自从醒了,就不像以前那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但是一直冷着脸,谁也不理,只和子车说话。

    薛柏打开手电,照了照四周的情形,皱起眉来,似乎在自言自语,说:“很熟悉……但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子车看见薛柏皱眉,说:“义/父,别太苛求自己了。”

    薛柏深深的舒了口气,看了看子车,然后从车里拿出一件衣服给他披上,轻声说:“你穿得太少了,手都凉的。”

    薛柏这样关心他,子车有些不习惯,他一侧头,温白羽赫然发现子车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块红痕!而且非常新鲜,绝对是近期的……

第52章 火精陵庙(中)() 
温白羽盯了一会儿子车,子车被他一直看着,后背有点发毛,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子,还以为有什么东西贴在上面,不过这一摸竟然有点刺痛……

    子车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特别的尴尬,说:“义/父,天都黑了,咱们去找个落脚点吧。”

    薛柏却摇头,说:“这里太熟悉了,我想上山看看。”

    温白羽眼睛转了转,心想着薛柏虽然失忆了,但是熟悉的感觉还在,那就太好了,没准他知道那个建在天上的火精陵庙在哪里。

    温白羽赶紧说:“你们也留下来吧,我们帐篷都搭好了,一起啊,薛柏伤刚好,千万别累着,赶紧坐下来休息。”

    温白羽一脸的谄媚,看的奚迟直咂嘴。

    万俟景侯把温白羽一把搂过来,贴着他耳朵说:“你对别人这么热情,我会吃醋。”

    温白羽:“……”

    温白羽一巴掌拍开万俟景侯,说:“我这是忙正事儿呢,你走开。”

    薛柏点了点头,子车自然跟着薛柏,就一起坐了下来,大家也不算陌生了,进沙漠的时候就是这个配置,如今在雪山脚下,也是这个配置。

    奚迟说:“你们可多吃点,上了雪山可没有向导,山上不知道能不能点起火来,到时候咱们只能吃凉的,没准水都能冻成冰。”

    温白羽一想就觉得头疼,赶紧伸手烤着火。

    薛柏突然转头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温白羽一愣,不知道该说真话好,还是说假话好,因为之前在墓里的事情,其实温白羽一直有些不信薛柏,薛柏这个老谋深算的,竟然突然失忆了,反正温白羽是有点不敢信的。

    再加上子车前几天突然说薛柏的胸口有一个火焰的标记,温白羽就更不信他了。

    所以现在薛柏一说,温白羽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奚迟的眼珠子转着,看了看温白羽,又看了看万俟景侯,笑着说:“和你们一样了,出来散散心,然后觉得很熟悉,就四处走走。”

    薛柏没有再理他们,子车和薛柏看起来真的是散心来的,没有带任何的装备,也没有帐篷。

    大家吃完了晚饭,围着篝火说了一会儿话,奚迟是长心眼的人,连温白羽都不信薛柏,他更不信了,大家说话都是扯没用的。

    一直聊到很晚,再不睡的话明天就起不来了,钟简说:“这里荒郊野外的,恐怕有野兽,我来守夜,你们去休息吧。”

    奚迟摇头,抱着钟简的胳膊,说:“不要不要,让万俟景侯守夜,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

    钟简有些迟疑,很不好意思,没想到奚迟说话这么直白。

    奚迟又说:“那让子车守夜,他们没带行李,上山还要吃咱们的,让他守第一夜应该不算过分。”

    钟简刚要拦着奚迟再说下去,子车已经开口说:“我来守夜吧,你们去休息。”

    薛柏说:“我陪你守夜。”

    子车赶紧摇头,说:“义/父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薛柏没有走,而是坐在子车旁边,轻轻/握起他的手,说:“那我陪你一会儿。”

    子车知道他的性格,怎么说也不会管用,当下就没有再说话,只不过觉得手心发烫。

    奚迟就拽着钟简往帐篷里面走,万俟景侯也拽着温白羽进了帐篷。

    温白羽坐下来,小声的说:“你这样不是难为子车吗,他刚受了重伤。”

    奚迟也压低了声音,说:“我觉得那个薛柏不简单,我只是想把他们支开。”

    温白羽说:“你说他会不会是装失忆?”

    奚迟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要是装的,他跟着咱们一路上山,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你们一路上有点准备。”

    温白羽说:“放心吧,我也算是老/江湖了!”

    奚迟笑了一声,说:“你还老/江湖?”

    他们说了一会儿,温白羽就困得不行,倒在帐篷里睡着了,奚迟看着温白羽一手拽着被子,一手拽着万俟景侯熟睡的样子,不禁笑着说:“就这样还老/江湖,睡得比谁都快,打雷都不醒。”

    钟简说:“你也快来睡觉。”

    奚迟顿时过去,然后趴在钟简腿上,说:“我要枕着你睡。”

    钟简自然没有不愿意,让奚迟躺好,给他盖上,说:“你快睡吧,我守你一会儿。”

    奚迟点点头,立刻就闭上眼睛,很快呼吸就平稳了。

    帐篷里一时间就剩下钟简和万俟景侯没有睡,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温白羽发现自己喝水喝多了,想上厕所,就爬起来,他一动,靠在旁边的万俟景侯就醒了,说:“干什么去?”

    温白羽说:“我要上厕所。”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他就掀开帐篷走了出去,温白羽觉得怎么跟幼儿园似的,上厕所还要向老/师报备。

    温白羽只是上厕所,就没穿羽绒服,冻得不行,急匆匆的回来,就觉得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只见外面的两个人好似守夜守的很激/情。

    薛柏坐着,把一件衣服扑在雪地上,然后让子车躺下来,枕着他的腿,再给子车盖了羽绒服,两个人似乎在说话,只不过子车从来话不多,也从没和薛柏聊过天,有些局促的样子。

    薛柏突然低下头来,一下含/住了子车的嘴唇,子车吓了一跳,手一动,就被薛柏抓/住了手腕,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呼出白蒙蒙的湿气,一时间声音特别激烈……

    温白羽就保持着撩/开帐篷的动作不敢动,薛柏吻的很激烈,子车特别被动,但是极力配合着他的动作。

    温白羽就看见薛柏的手伸进了子车盖着的羽绒服里,子车“啊”的低喊了一声,似乎是吓得不行,张/开眼看着薛柏,呼吸非常急促。

    薛柏又低下头,纯洁的亲/吻着子车的嘴唇,说:“好孩子,喜欢义/父吗?”

    子车的呼吸陡然加快了,眼睛湿/漉/漉的,似乎被薛柏弄得已经快到极限了,嘴张了张,但是说不出话来。

    薛柏已经又吻了一下子车,然后顺着他的脖子亲/吻,印下一个明显的吻痕,像是诱导一样,重复的说:“喜欢义/父吗?说出来,好孩子。”

    子车紧紧的盯着薛柏,羽绒服下面腰身下意识的弓起来,似乎已经到了极限,颤/抖着嘴唇,说:“喜……”

    子车的最后一个字说的太轻了,然后一下闭上眼睛,急促的喘气,累的已经说不出来了。

    薛柏看着子车虚弱的样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的说:“乖孩子,义/父也喜欢你。”

    子车睁大了眼睛,似乎觉得不可思议,紧紧盯着他,薛柏笑起来,说:“怎么这么吃惊?”

    子车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皮,没有说话。

    薛柏轻轻抱着他,就像长辈一样给他拍着,哄他睡觉,说:“义/父喜欢你,乖孩子。”

    子车的眼皮很重,他从不做这种事情,尤其是在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手里发/泄,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终于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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