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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4节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12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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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清没想到万俟长缨醒的这么早,被万俟长缨箍在怀里,都不能动。

    万俟长缨声音沙哑的说:“去哪里?又想跑了,嗯?”

    孟清耳朵一阵烧汤,万俟长缨早上的声音很沙哑,带着一股起床的沉闷,鼻音也重,说不出来的性/感。

    孟清说:“时辰……时辰到了,小臣要去……要去伺候王上早起了。”

    万俟长缨一听,顿时吃醋了,说:“不行,孟清是我的,我不放你走。”

    孟清一听,先是一愣,随即觉得万俟长缨的口气很好笑,不过心里又有些感动和庆幸,没想到万俟长缨没有厌恶自己,两个人把话挑明之后,竟然还变成了这种关系。

    孟清放软/了声音,说:“那小臣先伺候大司理早起?”

    万俟长缨一听他的声音,瞬间感觉自己又要有感觉了,瞬间将孟清压在榻上,先狠狠的亲/吻再说。

    因为孟清腰酸背疼的,所以还是万俟长缨伺候孟清起了床,孟清整理好,就匆匆赶到王上的寝宫,寝宫的大门还没有打开,外面站着很多伺候的寺人。

    孟清赶到之后,寺人立刻说明了一下情况,昨夜白羽先生生病了,医官来了好几波,而且不知道是什么病,就连资历最老的老医官也来了,愁眉苦脸的。

    似乎病的不太妙,反正医官战战兢兢,王上也不让把白羽先生生病的事情张扬出去,也没有熬什么药,一切都很秘密的样子。

    这不是,昨天一直闹到很晚,所以今日早上王上和白羽先生都还没有早起,寺人和宫女都在外面伺候着。

    温白羽昨日筵席上,又是喝酒,又是笑,还喝了冬风,闹得肚子疼,脸色也白了,冷汗涔/涔的,万俟景侯抱着他回了寝殿,温白羽疼得不好,本身温白羽不要看医官,万俟景侯已经让医官回去了。

    但是过了一会儿,医官还没出宫走多远,又有寺人追上来把医官给追回去了。

    原来是白羽先生真的疼得不行,万俟景侯看不能再耽搁,就让医官又回来了。

    不过一个医官愣是没看出所以然来,深夜又召见了最有权威的老医官,后来把所有的医官几乎都叫进宫来了,依次给温白羽请脉。

    最后医官们还商量着,神神秘秘的,温白羽趴在榻上,疼得不行,万俟景侯给他擦着冷汗,温白羽说:“完了完了,我不会的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万俟景侯说:“别瞎说。”

    温白羽说:“这个古代的不治之症是不是多了点,不是说古代风寒感冒,吃成风热的药,都能死人吗?我只是肚子疼啊,他们这么商量,好像会诊似的……”

    万俟景侯被他说得心里都没底儿了,终于让那些医官进来回话,老医官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磕头认/罪,半天答不上来,万俟景侯脸色实在不好。

    若是温白羽真的生了什么病,反正西昌侯之乱已经平定了,他们可以随时用干支玉敦回去,现代的医术总比这里好的多了。

    几个医官跪在地上,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是老医官说:“白羽先生这是……这是身怀六甲之兆……且有……且有月余。”

    温白羽:“……”

    温白羽听得一愣,一瞬间好想日万俟景侯,怎么办!

第439章 钟馗1() 
温白羽又怀/孕了,万俟景侯心里虽然高兴,但是脸上竟然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冷冷的看着那些医官,说:“难道你们老眼昏花,看不出白羽先生是男子?还是故意出言羞辱神明?!”

    王上发/怒了,医官们吓得瑟瑟发/抖,立刻磕头认错说:“王上恕罪!王上恕罪!是老臣老眼昏花,未能看清病情,请王上给老臣一次机会,让老臣重新为白羽先生请脉。【 //ia/u///】”

    万俟景侯冷哼了一声,甩了一下黑色的宽袖,说:“不必了,白羽先生累了,你们先行退去。”

    医官们如蒙大/赦,连连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和热汗,颤/抖的再次谢恩,然后爬起来快速退出去了。

    温白羽看着万俟景侯演戏,简直就是演技帝啊!结果那些医官还没看出来,一个个抖得跟筛糠似的。

    等医官一走,万俟景侯就亲自走过去关门,然后快速回来,一把将温白羽抱了起来,笑着说:“高兴吗?”

    温白羽咬牙切齿的说:“别抱着我,我肚子还疼了,你大/爷高兴!”

    万俟景侯笑着说:“嗯……我没有大/爷,不过如果我有大/爷的话,他老人家一定也很高兴。”

    温白羽:“……”万俟景侯什么时候学的臭贫嘴!!

    想当年第一次遇到万俟景侯的时候,万俟景侯还是个高冷男神,让他自我介绍,一共说了六个字,“我叫万俟景侯”,其中四个人还是人名,现在再瞧瞧,一副臭不/要/脸的烂泥鳅模样,不过对别人还是相当高冷的,就看那些如蒙大/赦退出去的医官就知道了……

    温白羽肚子疼,万俟景侯高兴了一下,就立刻正色地说:“白羽,你也玩够了,咱们回去吧。”

    温白羽:“……”

    一口大气堵在肺里,肺差点给气炸了,说:“我玩什么了?你说你说!”

    万俟景侯从善如流的笑了一声,说:“好好好,是我玩,我一直在玩白羽。”

    温白羽差点跳起来跟他拼命,说:“你他/妈终于承认你玩我了!我就知道肯定是被你阴了!果然烛龙都叫烛九阴,你太阴了!”

    万俟景侯一笑,说:“多谢白羽先生夸奖。”

    温白羽一瞬间都没脾气了,瞬间瘫在榻上,说:“不行了,我肚子疼,快把玉敦拿出来,赶紧回去,这年代得感冒都能死人,咱们还是回去吧。”

    万俟景侯自然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立刻就把玉敦拿出来了,温白羽眼尖,还看到了其他东西,例如小米分盒什么的,还有什么香膏之类的,反正零零总总一大堆,都从袖子里抖了出来。

    温白羽吓了一跳,说:“你这是做大王的样子吗?袖子里这么多龌龊东西,你以为自己是山大王呢!”

    万俟景侯一笑,说:“繁衍子嗣,怎么是龌龊事情,你看太后多着急。”

    温白羽:“……”彻底败了!

    万俟景侯拿出玉敦,将干支玉敦拧开,然后拿出一把小匕,轻轻在自己指尖一划,“唰!”的一下,一滴血一下就掉落在玉敦上。

    温白羽立刻眯起眼睛,就感觉眼前红光猛地一炸,万俟景侯一个搂住温白羽的腰,说:“没事,放松。”

    温白羽点了点头,一瞬间,猛地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

    “一会儿来人,切莫声张,莫要泄/露了小主/子身份,知道吗?”

    “是,知道了。”

    这是唐玄宗天宝年间,在一处破烂的道观里,几个穿戴都不错的丫鬟长随,簇拥着一个老妇/人,那老妇/人恭敬的扶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病弱的少年,少年人约曰十二三岁的年纪,身材纤细,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是淡紫色,一看就是元气不足。

    少年人长相清俊,貌若美/人,若不是因为穿着男子的衣裳,这么纤细的身材,看起来也像是个豆蔻年华的女子了。

    老妇/人多番嘱咐身边的丫鬟长随,大家都一一应下,那少年终于开口说:“没事,走吧。”

    老妇/人扶着少年,被众人簇拥着,终于走进了道观之中。

    深秋的时节,道观的地上飘落着枯叶,秋风卷起落叶,扑簌簌的轻响着,一个小道童手持大扫把,“唰——唰——唰——”的扫着地上的落叶。

    听到脚步跫音,小道童抬起头来,一张娃娃脸甚是可爱,大约十四年纪,不过虎目生光,愣是长得剑眉星目,只是个头还没抻开,但是他大手大脚的,估计往后也是个高猛的身材。

    那小道童看着他们,说:“你们是什么人?”

    那老妇/人说:“小道长,请你们祖师说话可以吗?我家公子想见见他。”

    老妇/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那玉佩上雕刻着一朵牡丹,异常华美,雕工也非常精湛,一看就是值钱的东西。

    小道童接过玉佩看了看,不过他显然不识货,捏在手里反复摆/弄了一下,那老妇/人都被他的粗/鲁吓得怕了,就怕他把玉佩给摔碎了。

    不过被老妇/人扶着的少年反而觉得很新鲜,侧目看着那小道童,或许是因为小道童只是比他年长一点点,两人年龄相近的缘故,所以少年多观察了他两下。

    那少年有一双略微狭长,犹如柳叶一样的眼睛,虽然狭长,但是漂亮,整个人气质雍容又平和,不知是不是因为没见过如此憨直的少年,看着小道童的动作,竟然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一笑,似乎有些喘气,随即脸颊也慢慢殷/红了一些。

    那小道童一见,连手中的牡丹玉佩都不看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少年。

    或许是因为小道童在道观里时间太长,不曾见过什么生人,看到那少年,顿时眼睛都看直了,望着他的微微红/润的笑颜,赞叹说:“你真好看!”

    他的嗓门很大,其他人一听,顿时一愣,随即一个丫头说:“大胆!”

    小道童被那姑娘尖细的嗓门吓了一跳,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说:“我夸他,为什么说我大胆?他就是很好看,尤其是笑起来。”

    其他众人好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小道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那个少年则是抬起手来,用袖子遮住嘴轻笑了一声,说:“无妨。”

    他说着,众人才松了一口气,那少年温和的对小道童说:“这位小道长,劳烦你去请祖师道长,可好?”

    那小道童立刻不乐意了,说:“我年纪比你大,我身量比你高,为何叫我小道长,重新叫!”

    其他众人脸色有难看起来,少年却再次摆手,态度很好的说:“是我失礼了,道长,请你们祖师道长可好?”

    小道童这才满意,摆着手踱着方步,好像唱戏一样,转身往里走,说:“你们等着。”

    那小道童看起来甚是鲁莽,他一走,大扫把“吧嗒”一声就掉在地上,激起一片落叶和尘土,少年瞬间咳嗽起来,捂着口鼻用袖子扇了扇。

    那老妇/人连忙将少年烂在身后,挡住灰土,低声说:“世子……你说这小道童看起来忒也……”

    少年抬手制止了老妇/人的话,说:“且看看再说,莫要在人背后议论口舌。”

    老夫人立刻脸色羞愧的说:“是,小主/子。”

    那边一个小丫鬟,看起来有些地位,说:“小主/子,您就是这样,容易吃亏的。”

    少年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很快,就听到“踏踏踏”的声音,一个灰蓝色破旧长袍的老者从里面款步而出,而那个刚才进去的小道童就没有出来。

    那老者相貌稀奇,仪容秀丽,络腮长须,白须白发,头束白玉冠,虽然穿着鄙陋,但是看起来仙风道骨,一派仙人之姿。

    老者手捏牡丹玉佩,笑着走出来,手执浮尘轻轻一摆,笑着说:“祖师老人家不便见客,老朽迎接皇太孙大驾!”

    那少年微微一笑,说:“道长无需多礼。”

    原来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孙/子,当今太子的儿子李倓。

    李倓聪慧异常,深得李隆基喜爱,但是体弱多病,身患不治之症,几乎不能外出,普通人的行走都让李倓连连喘气,如有悲喜之情,不妙的时候会直接窒/息,险些吓死了李隆基。

    李倓手里拿出的玉佩,其实年头很悠久,那是当年李淳风的师父袁天罡留下来的玉佩,后来两个人仙游于世,留下了这一枚玉佩,李隆基见皇孙身缠疾病,就把玉佩拿出来,也是没有办法,才让人保护这李倓,去找已经百岁的国师袁天罡。

    如今走出一个老者,却不是袁天罡。

    旁人却不干了,老妇/人说:“你们既然知道我家主/子的是谁,为何不叫祖师来见,如此推脱是何用意?”

    那老者也只是一笑,并没有着恼,说:“我祖师不宜见客,皇太孙之疾病,老朽也有办法。”

    一个丫鬟不客气的说:“你倒是谁,知道我们家主/子的大名,自己却不报大名,恁的无礼!”

    李倓轻声说:“褰裳,不得无礼。”

    那叫褰裳的小姑娘也不敢说话了,只是不甘心的努了努嘴,那老者性格却非常温和,笑着说:“或是老朽失礼,老朽姓袁,二字……守城。”

    他这一说,不只是那叫褰裳的小丫鬟,其他人也吓了一跳,老妇/人虽是女子,但是也见多识广,生在宫廷,知道的也不少,立刻大声说:“你是……你是袁守城?!”

    袁守城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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