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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2节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1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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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车正在苦思冥想,小比熊吃完了饭,已经跑过来了,围着子车的退绕来绕去,然后又用小爪子抱着子车的腿,一脸赖皮的模样,仿佛在央求子车给他肉肉吃。

    子车见小比熊那可怜模样,心里顿时就化了,夹了一块肉悄悄递过去,小比熊立刻张嘴吃掉,吃的还“吧唧吧唧”有声,好吃的直打滚儿。

    子车喂了两块,怕撑到了小比熊,自己囫囵吞枣的吃了一些,把义/父给自己盛的白米饭全都吃光了,恨不得一粒一粒的嚼。

    子车吃了饭,坐着没动,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应该拿着碗筷去洗吗?不过在训练基/地的时候,他没做过这种事情,他的手是握刀子和握枪用的,从来没有洗过碗,他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样。

    就在子车无措的时候,卧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薛柏从里面走出来,装束竟然已经换了,刚才薛柏穿了一身衬衫,不过现在,他换成了白色的浴袍,一根带子系在腰上,上下都有开叉,上面的开叉露/出薛柏性/感的锁骨,还有流畅的胸肌,下面的开叉则露/出薛柏的长/腿。

    别看薛柏并不年轻了,但是因为子车家族的长生不老之术,让薛柏并不显老,而且身材保持的也非常好。

    薛柏的头发还是湿的,竟然是去洗澡了,嘴边上的胡子茬也刮掉了,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也有了精神。

    薛柏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一霎那,子车看的都傻了,眼睛在薛柏的锁骨胸肌,还有大/腿的地方停留了好几秒,顿时脸上就红了,立刻低下头去,默默地看着眼前的地板,不止如此,耳朵根还是烧汤的。

    薛柏走出来,子车并没吃多少菜,不过还算吃了一些,薛柏很自然走过来收拾桌子,然后低头一看小比熊,最边上还留着偷吃肉的幌子,见到薛柏立刻滴溜溜的就跑掉了。

    薛柏收拾起碗筷,说:“去洗澡吧,一个人可以吗?别弄/湿伤口。”

    子车赶紧答应了一声,然后/进了卧室。

    卫生间在卧室的旁边,子车进了卧室,就看到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子车拿了衣服,就进了旁边的卫生间,浴/室在卫生间里面。

    子车走过去,发现浴缸里竟然有热水,而且是清澈的,冒着热气,旁边放着一件雪白的浴袍,沐浴露洗发露也整整齐齐的摆着。

    子车走过去,脱掉衣服迈进浴缸里,受伤的位置很多,最大的伤口在胸口,还有头上,子车坐在浴缸里,挺/直腰背,正好没有碰到伤口,好歹撩着水洗了洗,感觉自己住院的这些日子要发毛了。

    不过子车动作一大还是有些疼,胸口的伤疤抻着疼,除了疼,还有点痒,似乎是因为长新肉的缘故,总是想去抓,但是一抓就后悔了,因为抓的疼比痒要难过得多。

    子车匆匆忙忙的洗了澡,然后换上旁边的浴袍,大小竟然正合适,而且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子车迷茫的看着周围,很陌生,应该没见过,但是他的身/体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知道抬手往哪个方向拿洗发露,哪个方向拿梳子,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深深的烙在自己心里。

    子车换好衣服,确认自己一丝不苟了,这才走了出来,薛柏已经洗完了碗,而且把小比熊画的地图也给洗了,晾在阳台,刚好从阳台走出来。

    子车洗了澡,身上泛着一股粉红色,白/皙中透着粉红,好像一个可口的桃子,看起来让人想咬一口。

    薛柏盯着子车,衣服带子系的很严,露/出一小节脖颈,还有一节小/腿,细细的脚踝,精致的脚趾,禁欲又性/感。

    子车受伤到现在,他禁欲很久了,以前两个人住在一起,薛柏并不会禁欲,而且子车非常乖,非常听话,用温白羽的话说,子车听话到发直的地步!

    明明子车和万俟景侯至少长得七八分相似,如果万俟景侯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而且薛柏家里还有两套女装,小裙子,型号正好是子车能穿下的,不用说了,其实是薛柏的一点儿恶兴趣,薛柏想看子车穿,子车相当不好意思,但是并没有拒绝,乖乖就穿了,这事情让温白羽知道了,又是一顿发直,不过温白羽也想看看子车穿女装什么样子,子车长相纤细,比万俟景侯柔和太多,穿女装一定很可爱。

    不过薛柏保密,说子车这个样子只能给自己穿,总之/子车是听话的不行,不只是平时的时候,在性/爱这件事情上也是。

    薛柏从没禁欲这么长时间,看到子车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突然有一种浓浓的冲动,眼神都深沉了。

    子车看到薛柏的眼神,却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义/父生气了。

    薛柏深吸了几口气慢慢走过来,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抬起手来,竟然摸了摸子车的下巴。

    子车吃了一惊,顺从的顺着薛柏的手抬起头来,他感觉到义/父的手掌,比自己的体温低,轻轻的抚/摸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子车突然战栗不止,一方面是身/体做出了反应,子车觉得很诧异,自己的身/体竟然反应这么大,战栗的渴望更多的抚/摸,羞耻的不像话,另外一方面是害怕的,子车突然很害怕,好像义/父会这样突然掐下来,死死握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窒/息难过……

    薛柏轻轻/抚/摸/着他的下巴,这么明显的爱/抚动作,子车突然紧紧闭起了眼睛,这种动作吓了薛柏一大跳,因为他记得很清楚,当年自己掐住他脖子的时候,子车就是这种反应。

    薛柏不敢再摸,松开手说:“长了一点儿胡子,我帮你剃/掉。”

    子车还以为义/父会这样掐下来,但是却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声音,还以为是幻听。

    其实子车的体/毛很稀疏,基本没有,不过小/胡子还是有点儿,在医院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剃过,的确长了一些胡子茬,看起来扎扎的。

    薛柏把子车带到卧室里,拿了一个小凳子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坐在床/上,让子车抬起头来,给他在脸上图上泡沫,然后动作温柔的剃胡子。

    子车紧紧闭着眼睛,他不敢看义/父,他甚至不知道/义/父现在在想什么,温柔的……可怕。

    薛柏也不知道子车在想什么,如果他知道,估计会哭笑不得,毕竟这都是他自己一手作出来的后果。

    薛柏替他剃好了胡子,然后弄了吹风机,轻轻给子车吹头发,子车刚刚出院,身/体还在调养,体力没有平时那么好,暖风吹在头上,义/父的手指带着温柔的温度,轻轻的梳理着,好舒服,舒服的子车有些昏昏欲睡……

    子车的头越来越歪,最后靠在了薛柏的腿上,薛柏一看,竟然是要睡着了,不由得笑了一声,轻轻把吹风机/关掉,扔在一边,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子车,放在床/上。

    子车没有醒过来,一张清秀的脸闭着,嗓子里发出“唔”的声音,轻轻哼了一声。

    薛柏本身应该去关灯,然后让子车好好睡一觉,但是他看着子车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心跳很快,那种好义/父的形象再也不能维持了。

    薛柏的呼吸一瞬间就急促起来,粗重起来,伸手撑在子车的耳侧,慢慢低下头去,轻轻含/住子车的嘴唇。

    子车没有醒过来,看起来是身/体太疲惫了,被薛柏吻着嘴唇,身/体已经很顺从这种发展,轻轻张/开嘴唇,本能的回吻着薛柏。

    薛柏被他的亲/吻弄得火气很大,再也不能温柔,突然加深了亲/吻,一个温柔的吻变成了热烈的舌吻。

    子车“唔”了一声,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他从梦中猛然醒来,看到了义/父近在咫尺的脸,然而子车觉得自己可能没醒,不然为什么自己会和义/父在接/吻。

    这绝对不可能是真/实的……

    子车觉得自己在做梦,而且梦境一次比一次美好,甚至叫做梦幻,子车迷茫的接受着亲/吻,那粗重带有掠夺性的亲/吻,让子车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感觉全身的汗毛都在战栗,他轻微抖着,突然伸出手来,搂住了薛柏的脖颈。

    薛柏见子车睁开了眼睛,刚要退开,结果子车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不仅如此,而且眼神有些迷蒙,眼睛里充斥着水雾,嗓音弱弱的,带着一股沙哑,又显得软/软的,轻轻说:“义/父……”

    薛柏听见子车叫自己,心脏“梆梆”狠跳两声,再也顾不得别的,低下头去,再次狠狠吻上子车,子车嗓子里发出喟叹的声音,搂住薛柏脖子,紧紧攀在薛柏身上,两个人的吻一下热烈起来,不断的交/缠着,子车感觉自己的舌/头麻嗖嗖的,又麻又酸,被狠狠地啜了两下,子车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不停的战栗着。

    子车轻轻/喘着气,搂紧义/父的脖子,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薛柏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子车的急切,伸手一下勾开了子车的浴袍,白色的浴袍散开,子车白/皙中透露着粉红的身/子一下展现在薛柏的面前,只是穿着一个白色的小内/裤,裸/露着精瘦纤长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在薛柏的掌控之中……

    子车难耐的呻/吟起来,他感觉自己肯定是疯了,因为做梦的感觉竟然这么好。

    薛柏感觉自己也疯了,因为他明明知道子车身上还有伤,竟然想要禽/兽的狠狠贯穿他,看着子车在自己怀里哭泣,哽咽着叫自己义/父。

    薛柏搂住子车,伸手扯下他的内/裤,子车明显在颤/抖,紧紧闭起眼睛,脸上潮/红一片,但是竟然慢慢的抬起腿来,纤长的小/腿夹/住薛柏的腰身。

    薛柏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他头上都是热汗,已经忍不住要掠夺这个听话的乖孩子,子车有些害怕,战栗着喘气,一声一声的仿佛要窒/息,感受到一股莫大的阻力正不断地压/迫着自己。

    因为子车和薛柏很长时间没有亲/密,子车的身/子紧致的厉害,薛柏有些出汗,不想弄伤了他,费了不少力气,就在关键时刻,突然听到“吱呀——”一声,小比熊叼着自己的水盆进来了。

    小比熊显然不知道主人们在干什么,不过小比熊喝水最大,刚才吃了小主人投喂的肉肉,嘴里特别渴,但是水盆里空了,于是聪明的小比熊就叼着水盆跑过来讨水喝,哪知道打扰了主人们的好事……

    薛柏一见到小比熊,顿时差点气死,而子车看到冲进来小狗,顿时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嗓子里发出“呃……”的一声快速抖动,竟然一下发/泄/出来,瘫在床/上失神的喘着气,喘了两口之后终于发现这不是做梦,自己刚才竟然和义/父疯狂的……做/爱。

    子车也不知道那能不能称之性/爱,差一点点,义/父就要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一切都乱七八糟,甚至意乱情迷,子车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薛柏赶紧穿好衣服,无奈的把小比熊给丢出去,结果小比熊被丢出去,立刻叼着水盆开始挠门,挠的一声比一声刺耳。

    薛柏黑着脸,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走出去弄了点水给小比熊,然后蹲下来点着小比熊的鼻子,郑重的说:“去你窝里,今天晚上不许再过来了,听到吗?”

    小比熊抬起爪子蹭了蹭自己的鼻子,一脸才不稀罕过去的样子,低头去喝水了。

    薛柏教育完了小比熊,这才回了房间,结果回去的时候,子车已经穿好浴袍,打理好自己,钻进被子里,好像睡着了,紧紧闭着眼睛,脸颊和耳朵尖还是潮/红色的。

    薛柏叹了口气,只好把灯关掉,然后上了床,亲了一下子车的额头,然后躺好睡觉。

    子车的心跳很快,快的几乎要跳出来,已经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他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做梦,什么是现实,因为现实在他的梦中都不曾出现过,太奢侈了。

    子车的脸很红,他平静不下来,一闭起眼睛似乎就能忽想起/义/父搂着自己拥/吻,满脸热汗的想要占有自己的样子。

    子车一晚上都没睡好,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乱七八糟,早上起来的时候才沉沉睡下去。

    薛柏起了床,发现子车还没起,脸色不是太好,眼底有点乌青,他轻轻起床,穿好衣服。

    子车听到动静,立刻就醒了,猛地坐起来,说:“义/父……”

    薛柏见他义/父机警的样子,无奈的说:“别起来,你睡吧,睡会儿懒觉。”

    子车被薛柏轻轻/按着躺回床/上,不过没有闭眼,看着薛柏穿衣服。

    薛柏穿了衬衫,穿上黑色的西裤,一丝不苟,然后拿起西装外套套在自己身上,没有打领带,穿的是休闲款。

    子车看着他,不知道/义/父要去哪里,但是他不敢问,在子车的意识里,绝对不能问义/父问题,因为义/父一定不会回答,而且会觉得他事情太多。

    薛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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