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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重生田园乐-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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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今日一早;大郎便已经吩咐了可以信任的家丁在厨房熬煮了一锅小米粥;一直放在炉子上热着;此时那钦差还未离开,郑余不放心被别人去取,便打算自己去一趟厨房。

    才端着米粥从厨房出来,便看见匆匆而来的李大郎,郑余看他匆忙的样子,自然知道他的目的与自己一样,忙叫住他。

    李大郎看到郑余手里的那碗米粥,不忙接过来,反而郑重的对着郑余深深一揖,“郑大哥,今日多亏了你,你的大恩大德柬之来日结草衔环也定要报答。”

    “严重了,大郎言重了,郑某所做不过都是分内之事,实在当不得大郎你如此。”郑余手中端着米粥,不好拦着李大郎行礼,便只好匆匆往边上避让了一下。

    李大郎起身接过米粥,又对着郑余说了声多谢,便转身往书房走去,他虽然很想马上把李大人移出书房这个晦气的地方,但此时李大人却又不好移动,便只能继续待在书房。

    李大郎进了书房,郑余随手召了个家丁过来,让他尽快出门去寻个郎中回府,接着便在书房外的廊上靠着廊柱站着,守着书房里的两父子。

    半晌之后,一个身影突然落在了他的身边。

    “哥哥,今日真是多亏你了!”郑侍卫有些激动的看着郑余,“也是我所料不周,没想到士绅乡老们不知详情,可能会阻止你。”

    郑余说道,“某是个粗人,也说不出多少大道理,之前见咱们定下的计策也难达成目的,便只能想到这野蛮的法子,却没想到此番竟然能顺利让那厮宣读了圣旨,这也只能说是老天爷庇佑主公,不舍得让他死吧。”

    郑侍卫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不是什么有才智之人,平日看多了我家小主人行事,本想学着也用智慧解决这件事,没想到最后还是你这野蛮的法子管用,看来我还是学不到家,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郑余连连摆手,“不,不,若不是你事先让大郎请了这么多的士绅乡老,今日我便是再野蛮,也不可能成事,所以说起来还是你的计策有效,我那只不过是侥幸罢了!”

    郑侍卫摇头笑道,“好了,你也别再谦虚了,此事你我便都有功劳可以了吧!”

    郑余见他如此,便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郑侍卫笑过之后,收起笑脸正色道,“李大人虽然被饿了几日,但此时把事情解决了,相信他之后便不会有大碍了,我离京日久,小主人还等着我复命,也不好再此久留,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郑余见他这样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郑侍卫点点头,“不错,你此番公开顶撞钦差大人,适才那钦差被你唬住,或许还没想明白,但他若是事后反应过来,随意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只怕你就难逃牢狱之灾。所以还是先做打算的好,继续留在李大人身边却是不行了。”

    “那这可如何是好?”问话的却不是郑余,而是李大郎。

    原来他方才给李大人喂下了一碗小米粥,再伺候已经疲惫不堪的他睡下后,回头便看见书房外正在说话的两人,便走出了书房,正好听见了郑侍卫那番话。

    郑余并没有对自己的将来很担心,反而问道,“大郎,主公现下如何了?”

    李大郎虽然心焦郑侍卫方才的话,但还是回道,“父亲吃了粥,已经睡下了,但还是不怎么安稳。”

    郑余安慰道,“大郎不必太忧心,既然主公这次能逃出命来,今后定然否极泰来,不会再有劫难了。”

    “希望如此!”李大郎轻叹了一声,随后有看向郑侍卫问道,“方才郑兄你说我郑家哥哥此番得罪了那钦差,可能会有牢狱之灾是么?”

    郑侍卫郑重的点点头,“不错,如今那丁谓在朝中到处结党,铲除异己,便是连皇上和太后都不能奈何他,那钦差是丁谓手下的得力爪牙,此番他被郑家哥哥如此羞辱,绝不会善罢甘休,郑家哥哥继续留在此地只怕就危险了。

    这些人自诩朝廷命官,想要对付郑家哥哥这样的庶民,简直轻而易举,随意罗织一个什么罪名就可以了,何况此番郑家哥哥又确实真的冒犯了他这个钦差。”

    李大郎听罢,便也知道他所说确实有道理,不由转头担忧的看着郑余,“那这该如何是好,是我们李家连累了郑大哥了。”

    郑余却不在乎的一笑,“我郑余这条命本就是主公捡回来的,如今为了主公把这条命再送出去又如何,多活了这么久便算是我赚了的。”

    李大郎愧疚的看着他,还未说话,郑侍卫便说道,“诶,此言差矣,俗话说蝼蚁善且偷生,何况哥哥你也未必要赔上性命,如今你在这里也没有别的家人,何不先暂避锋芒离开此地,想必那钦差只要寻不到你,便也只能作罢。

    他本就是来道州宣旨的,如今旨意已经宣读,他自然不能再此久留,等他走后,过几年风平浪静了,你再回来也不晚。”

    “不行,主公这时候身体病成这样,大郎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怎么能放心离开。”

    李大郎却说道,“不,郑大哥还是走吧,如今家父已经逃过大难,此后只要好生休养慢慢便会痊愈,何况父亲便是被贬了官,也还是当着官的,那厮自然不能继续为难我们父子,而你就不同了,你身上并无一官半职,如郑兄所说,那厮想要对付你实在轻而易举。”

    看着李大郎一脸坚持,郑余只能点头,李大郎转身对着郑侍卫说道,“郑兄,既然郑大哥只能离开,那你看他应该往哪里走才好,不知可否随你上京?”

    李大郎这么问也有些小小的私心,他知道郑侍卫背后的主人在京城很了不得,虽然不过是小小年纪,但资质确实非凡,何况又是当今的伴读出身,今后更是前途无量,若是郑余能跟着郑侍卫回京,被引见给那人,今后便也能无忧了。

    可惜郑侍卫却摇摇头,“那钦差不日也会回京,郑家哥哥此番作为对他来说可说是奇耻大辱,虽说京城很大,但万一在京城遇见,只怕郑家哥哥反而会惹上一个逃不掉的麻烦,所以郑家哥哥最好是往难走,暂时决不能进京,也不能随李大人去衡州,那厮若是想报仇,定然会紧盯着你们身边。”

    李大人此番被贬之后的官位是衡州团练副使,是最低品级的官位,丁谓为了羞辱李大人也算是煞费苦心了,竟然一把就将李大人撸到底了。

    “这”李大郎倒是没想到这个,原本还想为郑余找个好去处,没想到却是不行。

    反而是郑余摆了摆手洒然说道,“大郎不必担心,不能跟着主公,某去往那里都一样。不过既然此番郑某要离开如此日久,不若就去见见故人吧!”

    “哦!是何处的故人?”李大郎和郑侍卫不约而同的问道,他们三人因为此番共同的经历,已经结出深厚的情意,因此对着郑余一脸怀念说到的故人很是好奇。

    “十几年前,我曾经在军中服过役,他是我曾经在军中结拜的好兄弟,姓李,如今住在福州康宁县。”

第91章 镇国公府() 
上代镇国公成年之后;便也跟着去了边关陪着老国公常年镇守边疆,只有每次回京述职时才有时间与妻子相聚一些时日。这一去;便一直到了真宗朝也没有离开边关;倒是老国公因着年纪老迈终于乞骸骨回了京。

    韩家虽然世家出身,但前朝后期的乱世几乎已经把这些世家给灭的十不存一了;韩家能有如此高瞻远瞩的眼光,把身家都压在身上;自然也明白乱世之时只有武力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工具。

    所以整个韩家除了继承爵位的嫡长子之外,也不乏其他嫡支或旁支从小学习武艺;更是有许多子弟跟随家主不停的闯荡于战阵之间建功立业。

    但随着国朝发展的越来越稳定;初年定下的国策也渐渐的发挥了作用,朝堂之中武将的地位越来越低,文官的地位越来越高。发展到后来;竟变成每每发生战争;官家便派遣不懂战阵;或者只会纸上谈兵的文弱书生充当将帅或监军,而真正冲锋陷阵的武将却都只能担个副职或先锋官。

    韩家身为流传了没有千年也有几百年的世家;自然不会认不清形势;所以在战争渐渐没有以前那么频繁的时候,韩家的诸多子弟开始了从武到文的转变。不过即使如此,镇国公毕竟是武将的爵位,因此;每一代作为继承人的嫡长子依旧还是从小培养走武将的路子。

    这一代镇国公原本应当是由上代郑国公韩诚的嫡长子韩绩继承;而韩绩也不负众望;从小便习文练武,熟读各家兵书,为自己将来镇守边关做准备。

    待韩绩成年之时,娶了妻子打算等妻子生了长子之后便如先辈一般离开京城去边关。可或许多年的战争让宋辽两国的领导人都不耐烦了,景德元年,辽国萧太后和辽圣宗忽然亲率大军攻入宋境,且来势汹汹颇有就此与大宋一决胜负之意。

    可怜韩绩此时才让自己的新婚妻子怀上身孕,便要立即赶赴边关陪着父亲一起镇守了,走的时候还带走了这一代韩家所有成年从武的子弟。

    却没想到,这一次大战辽国绝不是如以前一般只是到宋境肆虐抢掠一番便离开,而是几乎倾举国兵力而来,要为大宋这片大好河山换一个新主人。

    这场战争延续了许久,韩家子弟也死伤了许多,活下来的也几乎都受了很重的伤,但真正让韩家伤心的却是国公府这一代的继承人韩绩也在一场战阵之中被敌方流矢所伤,箭头上还图了毒。

    辽国在箭矢图的毒极其霸道,没过三日,韩绩便剧毒攻心一命呜呼了,至此镇国公府几乎每一代都能顺利承爵的历史出现了意外,这一代的继承人没了。

    京城中的世子夫人惊闻自己的丈夫战士沙场,受了惊早产下了一个女婴,如此下一代的继承人也没了。嫡长子死了,并且连个后嗣都没有,只能让嫡次子韩绪顶上,成为新的世子。

    可偏偏韩绪却是韩家这一代弃武从文的先行者,他从小便不喜练武,偏读书却很有天分,不但早早的便中了举人,还是那一届春闱的热门人选,几乎所有人都猜测他必定将是前三甲中的一位。

    偏偏在他正等着春闱大显身手的时候,韩绩的丧报送回来了,如此本应该走文臣之道,在朝堂上一展抱负的韩绪被送上了镇国公世子的位子。

    虽然韩绪赶着鸭子上架了,但从未习过武的他自然不能去边关接替自己老父的职责,已经二十几岁的他也不可能从头再习武,因此年纪老迈的老国公即使已经把爵位交于嫡次子继承了,却依然只能继续守在边关,等待下一代的继承人长成。

    韩珩便是这一代的镇国公世子,韩珩虽然从小习武,也注定以后要继承国公府,可他却也遗传了父亲读书的那根筋,甚至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两岁被国公爷抱在怀中启蒙读书时,便被发现他竟然有过目不忘的技能,才到五岁,便已经能出口成章,在京城中才名远播,被官家钦点为太子伴读。

    可即便如此,这位韩世子却从来也没有懈怠过习武,去年才十三岁,便已经能在战阵演练中把一个禁卫军一枪挑下马。

    陈适之所以知道这件事,还是因为此事在京城中被广为流传,陈老夫人从京城回来,与他闲话家常时把此事当成了个新鲜事说于了他听。

    此时听到云想提起这位韩世子,可让他着实的大吃了一惊,“你说的可是京城的镇国公世子韩珩?”

    云想腼腆一笑道,“云想也不知那位镇国公世子的姓名,只听与郑伯伯一起来过家里的那位叔叔说了他家主人是镇国公世子,那位丁大人被贬官的消息,便是郑叔叔说的。也是郑叔叔让云想与您说,让您不用顾忌那位丁大人,说那位丁大人这一辈子只怕是没有回京的机会了。”

    此时陈适已经完全不在意丁谓的事了,既然官家最近身的镇国公世子都已经断言那丁谓再无回京之日,那说不准这还是那位小官家的意思。

    至于说云想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倒不是没有怀疑,但从未接触过京城任务的养女能知道镇国公,他还是倾向于相信她。所以他现在最感兴趣的反而是李家到底是怎么和镇国公世子的侍卫搭上关系的。

    “想儿,镇国公世子是当今官家的伴读,也是官家眼前的红人,你爹的案子依为父看却另有内情,你们家既然与韩世子的侍卫相识,或许能求助与他。为父只是小小知县,说到底并不能帮你多少!”

    云想忙摇头道,“云想自然不敢给伯父添太大的麻烦,只是爹爹如今并未过堂,也未定罪,按理说只是一个目击证人似是而非的指证,其实就连疑犯都算不上,云想如今只想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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