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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本王要休妃?-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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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还给我’?

    比当初在洞涧里横剑指来叫他放手更狂妄,那话,是私有的意味?

    可他方才又说了什么,逼得太尉也跪下了?

    他什么也没说,在殿外禁军围剿,陵安王四人被迫离去之后,他竟然没有下旨追剿,连穆斌也不在,百千禁军自是无人敢擅动了。

    他真是疯了,居然想放过陵安王?

    不!这人早就该杀了!

    可眼前猛然就晃过一双平静无波的眉眼,这几日,她从起初还有些失望,到越来越不在乎,他岂会看不出来?

    但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挽回,只要她留下,她早晚是他的。

    他方才特意叫穆斌把她送的远一些,一来就是怕她起疑,她太聪明,他甚至叮嘱穆斌尽量少与她言语,免叫她发现异常。

    二来,若在宫里杀陵安王势必惊动阖宫上下,根本瞒不住,她若知道了,她似乎对陵安王

    宇文灏目光阴冷的捻向案上信笺,太尉却在这时突然起身,“老臣不知皇上在犹豫什么,穆统领已回,此时若再不追,陵安王必定已逃之夭夭了。”

    御书房内,皇帝依旧沉默,只死死的盯着信笺,不知在暗忖着什么,太尉广袖朝黑压压的殿外一甩,戟指怒目道:

    “今日早朝后皇上与老臣提及立后一事,老臣亦认可,后宫平衡不宜打破,叫各方势力互相牵制,免得一家独大,后位另立她人不失为明智之举。家世越寻常越好,只要能为皇上把控,哪怕把后位架空亦无妨,将来立长立嫡,皇上也无外戚干政的后顾之忧。”

    “皇上说有一孤女想让老臣见见,那恕老臣直言,倘若是方才那女子,老臣只当皇上是把玩个小宠了,老臣不知她是何方神圣,但陵安王显然是为她而来,那陵安王又是何等的人物,区区几千精兵敢吞突厥近十倍的人马,竟还将其打的望风披靡,皇上不是不知吧?”

    太尉目光精锐的捻动,语调倏的阴沉了下去,“他这等角色,莫怪老臣妄言,将来必是皇上逐鹿中原的劲敌。今日他为一女子送上门来,皇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犹豫,该不会也是因为那女子吧?女人而已,茶余饭后的调剂品,皇上一旦当真,误了江山,那便是红颜祸水,老臣第一个要杀了她”

    “太尉多虑了!”

    御书房内,一调悠悠缓缓的曳起,捻紧起单薄的信笺,皇帝终于抬起眉眼,笑声低沉又危险。

    “朕可从来没说过不杀他,朕不过是不想在宫中杀他罢了!他绝无可能逃得掉,走了,也必会回来”

    ***

    风未动,尘先起。

    隆滚的铁蹄声踏碎夜的静谧,姜宫外一队玄色的骁骑若鳞云虹贯而出。

    为首的那一人似一道黑亮的闪电,挽破夜空的剑,直劈开前方围堵的姜军。

    皇城里太平无事,养尊处优惯了的禁军,哪里拦得住这刚从沙场上死人堆里蹚过的骠骑,不妨碍他们把这富贵靡丽的皇城当战场再踏上一遍。

    一路腥风,一队玄衣顷刻已势不可挡的出了皇城。

    人马已聚,城门既出,本是可高枕无忧了,然城门上一声吼,最先叫九爷毛骨一悚。

    “陵安王!”

    太尉手持信笺,阴冷的嗥声乘着风,直追向城门下,“老夫久仰阁下威名,这信,乃吾皇受笔者所托,送予你。”

    犀锐的眸光一恍,转瞬有致命的绪色倾覆,风中猛然就定格了一抹飒影,在七爷提缰回首之后,苍莽的尘埃在他身后掀起。

    “七哥不能去,必是陷阱!”

    “元帅三思啊”

    “爷切不可冒险”

    一刹哗声躁起,七爷似充耳未闻,回头,前方是四十八尺高的姜国的城墙,身后是如涛的夜浪,而天地仿佛在他一人身上静了下来。

    “陵安王!这确是那女子亲笔写予你的,她说务必要交到七爷手中,你一看便知,七爷,你不打算看看么?”

    太尉佛口蛇心的煽诱毫不掩饰。

    身后的玄衣中,有人忽然高呼了一句,“爷,就算这信是她亲笔,也万不能去。”

    “容我小人一回,这从头到尾莫不是个圈套,突厥那厮说她自称姜国探子,姜皇这边也说是他的人,她分明行动自如,你我都看见了,莫非她原就是打算来姜国,那这信,难道不是与姜国皇帝做的戏来诱杀你?”

    九爷寻声望去,愤愤不平的正是方才同进姜宫的暗卫统领庞牧。

    庞牧前言的真伪九爷尚不多疑,但这最后一句,着实让人骇栗。

    七爷驻马如碑,恍若未闻般,也不知在想什么。

    九爷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忽而焦眉厉色的咬牙,朝前面人喊道:

    “七哥,我只说一样,这信出现的太诡异了,她早不写晚不写,偏生你今日来寻她,她就写了,且写完人就走了,天下哪会有这般巧合的事?除非是宇文灏发现了我们行踪,她写信不过是为了配合,否则谁能逼她写?她也许没有杀你的理由,但倘若是帮宇文灏呢?”

    激烈的附和声一瞬躁起,横剑仗马的人依旧对如渊峙,仿佛话中说的不是他。

    城门上下,潜伏的弓箭手,身后的骁骑兵,还有笑里藏刀的太尉,所有人的目光都胶着在他一人身上。

    这信,他是取还是不取?

    ***

    有星无月,三更未眠。

    不似今日的皇城,安清宫的夜仍旧一如它的名字,安然又清寂。

    声色静灭,灯火早歇,唯有一间厢房在此刻,又轻轻擦亮了烛光。

    除了门吱嘎两声推开又合上,房内静的唯闻悠缓的呼吸声。

    帘幔未落,榻上的人半截皓腕正搭在床沿,来者眉宇微拧,目光便落在她手上缠着的药纱。

    他撩袍坐在床沿,就着烛光将药纱解开,查看了伤口又换了药,方才另取纱布重新包扎好。

    惯常威仪赫赫的人,低眉垂目的做这一连串的琐事竟也是行云流水。

    末了,他握着那只裹伤的手,静静的看着榻上的人。

    灯芯已捻暗,照不清他眸中光晕,但见薄唇微挑了挑又绷紧。

    一想起这只手今晚按在他心口时说的话,都叫他狂躁的想把这樱色的唇含住,据为己有。

    鼻尖似有若无的兰香引人沉醉,他慢慢低的下头,手心毫无征兆的一紧,榻上人忽的反握住他手,似无尽依恋的将其拉到脸旁,同时呓语着唤了一声:“七爷!”

    音调不高,在夜深人静里,却足够清晰。

    倘若眉翎此刻睁开眼,定能看见一双比黑夜更暗烈的眸子正扬着赤焰。

    再也没有吻落下,宇文灏抽手离去一步未停留,广袖猛的一甩,连案上的烛火也蓦地被煽灭。

    眉翎微展一线的目光在吱嘎一声之后,被隔断在门外,偏殿外转瞬有碎物委地声,似狂啸的怒气。

    两字,他所有的算计,她如数奉还。

    眉翎看着掌上整整齐齐裹好的药纱叹了口气,她一直阖目未眠,门一开,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殿外有宫人侍夜,除了皇帝还有谁能悄无声息的进来?

    一场情事,没人愿意成为别人的影子吧?更何况是那么倨傲的人。

    如果他非问她要一个答案,那她就亲口告诉他。

    七爷两字一唤出口,她便料到他一定会怒,他一怒势必会离开。

    其实,宇文灏今晚所说的话,她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就是那‘七爷’两字!

    这称呼向来是亲近熟识的人才会唤,他从来是冷冷的喊一声陵安王的,可她怎么也想不通的是,宇文灏今晚的反常是为哪般?

第93章 送爱入局十三() 
清晨;安清宫。

    床榻上褪下的衣裙已叠放的整整齐齐,眉翎行至案前斟了一杯茶水,犹自在回味着昨晚的茶香,殿外冷不防劈下的几道怒声;叫她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打;打雷了?

    愣了半晌,仍不可置信;虽然,她十分肯定那就是宇文灏的声音,但是,这个时辰正值早朝;这位连抬个眼看个日出都没功夫的人;怎会大驾光临此处?

    是昨晚怒气没消一直未走,还是今日接着来发余威?

    可听昨夜的动静;应该已经砸了不少东西了;余威;也不该是这么个发法了!

    如此忐忑的这么一寻思;她将杯中茶水都吞下,转身闪了条门缝,安清宫本就没什么繁复的奇珍花卉,透过几缕翠竹的疏影,院中的阵仗几乎是一览无余了。

    今日的风极大;果真是要变天了么?

    九旒冕上的玉藻珠凌厉的晃动;狂风起舞;扬起乌金色的龙袍,那万人中央的人周身涌动的是撼慑众生的威厉。

    君临天下,当是如此吧?

    见过他妖孽般的笑,眉翎还未曾见过他如此威严的模样。

    至此,她再也不认为宇文灏是为昨夜余怒而来,他俨然就是一副早朝上了一半被迫赶来的模样。

    且看他身后跟着的穆斌,还有那一眼望不到头的禁军便知,这事态有多严重了。

    可对峙的另一方,竟人单影只。

    虽仅一人,但秉刀挟持的却正是犹捏着绣花针的晏太妃,而挟持太妃的人,眉翎昨夜才刚刚认识,正是给她呈上花茶,与她畅谈良久,自称是随侍太妃身旁已数年的宫女。

    只是谁能想到,昨夜还浅笑吟吟的人,今日倒戈相向已是凶神恶煞。

    忽然有些明白,宇文灏为何绝情到死都不肯原谅太子妃了。

    亲近的人的背叛,最是不能容忍。

    旁观了半晌,眉翎虽不知姜国朝中到底有何异动,但大概了解了,这宫女竟也是权相的人,她以晏太妃作胁要宇文灏放过权相。

    难道禁军包围着的那个一身黄袍的人就是权相?

    敢明目张胆的穿这样的明黄,任哪个皇上能容忍,可他是权相的话,那昨晚那个老者是谁?

    眉翎只微晃了一丝神,院外竟已是剑拔弩张。

    唰的一声响,箭矢若密集的蝗虫般绷上了弦,宇文灏负手立如绝壁上的苍松。

    他身后一声令下便是万箭狂涌,身前是随时会一刀毙命的母妃。

    此刻,他绷紧的面上仍是波澜不兴,可那隐隐跃动的喉结已昭示着极怒,想来那袖起的手必定也是青筋迸凸的。

    记得他说过,满朝文武百官看着他,他坐在那高位之上,绝无可能让他们一眼看透。

    所以,这箭,他会放么?

    那神色太过岿然不动,眉翎摇头,她也不知道他会否下令,但那眸子里的一抹狠色却直叫她觉得,他走到今日这步,断不会回头,权相,他杀定了。

    可权相留的最后一步棋太狠,不救太妃,他即便除了权相,亦为天下人所不齿,天子为夺权弃母,不孝!不义!

    倘若放箭的话,这阵势,太妃同死是毋庸置疑的。

    再快的箭也没有贴着脖颈的刀抹的快,更何况太妃随时会被推到前面当靶子,这宫女显然已是困兽犹斗,下手,绝不会犹豫的。

    所以,他会放箭么?

    第二次在心里这般问过之后,眉翎终于听见了自己咕咚一声咽下茶水的声音,方才一口吞下半杯水,转身就被这场景震撼到了,连心跳都漏了不知几拍,哪还顾得上吞咽。

    风声逾静,庭院中千百人仅闻那一声吱嘎的启门声。

    顿时比箭矢还密集的目光似也唰的一声响直射到她身上,震惊,错愕,莫名,好奇等等等等。

    抛去那些陌生的目光,宇文灏只将她周身一掠,眸色中的复杂便足已超过所有人。

    不过,眉翎没去看他,直到她忽然走出,自己都仍是懵的。

    若不是这场景太过肃杀,她想她可能会笑,她俨然就像一个误上了比武擂台,又莫名其妙的从对擂正酣的双方中间飘过的路人,所有人的眼神无不是无声的诧异着,这人走错地了吧?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一刀杀了晏太妃!”

    宫女疾呼了一声,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端就有厉声打来,一听便是极力压低的怒吼,“你,过来!”

    谁也没理睬,眉翎只顾往晏太妃那走去。

    走着走着,扑哧一声,眉翎真的笑了,她不知有多少人听见了会以为她是宫里的疯子,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她完全没把握在这场浩劫般的政变中改变什么,就这么瞎了眼似的一步步走了出来。

    她这几日也算是看明白了,宫里的阵势不亚于前狼后虎,宇文灏虽贵为一国之君但处境却是极难的。

    雁山的战俘她昨日已见过,如他所言,她哥哥确不在其中,她不怨亦不怪,本就是与他无关的事。

    所以,今日倘若有幸叫她糊弄过去,那便当还他一份情了。

    若不幸的话?

    眉翎暗啐,她还不想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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