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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本王要休妃?-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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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爷,我的休书呢?”十丈软红艳烈了半边天,眉翎一身嫁衣如火再次站在喜堂前时,忍不住嗤了嗤,这比起某人第一次大婚,可差远咯!而某人正冷怒的看着她:“你穿成这样,是要嫁给谁?”眉翎暼了眼同样一身喜袍的人,笑了笑,语惊四座:“嫁给隔壁……”劈手将人夺到身前,他恶狠狠的话语惊八座:“谁敢娶你,本王必血洗他全族,染重娶你的红烛!”其实,本文又名《本王敢休妃?》某人内心的os是:本王真是把你宠坏了,也不想想本王是怎么娶到你的,本王敢休妃……么?排雷:1。文案情节既非开头也非结局,后期剧情会解释,无渣男,非虐渣2。女主前期逃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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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雕根萝卜() 
瑞朔二十六年春,燕国。

    雁山,碧天如洗,纤尘不染。

    午后的阳光拂过繁枝密叶,跌宕着橘色的光晕,横亘百里的雁山在一夜凌厉的厮杀之后,静的恍若隔世。

    马蹄轻轻踏过残雪,一丝弦响微不可闻的绷起,少帅一身玄色铁衣,星魄般的眸子刚点了丝笑意,耳畔又有破风声疾。

    满弓一道光,林中骤然一阵激荡,鹿猛的弓身逃窜,两箭凌空穿离,于无声中,旋一片落叶如蝶。

    鸟雀惊飞之后是一阵默哀般的沉寂,少帅极缓慢的暼向身后,一双剑眉生生折成八字。

    “又偷跑出来,又来戏弄我,又挡我的箭,又放我的鹿。”

    手掌一揸,五指一甩,他垂首一叹,“第五只了!”

    林叶斑驳的光影滑过凤尾似的羽睫,另一匹马上的人虽一身素黑,一双眉眼却映如绣画。

    眉翎笑了笑并不接招。

    “哥哥战戎未卸”

    “本少帅刚凯旋而归。”

    “哥哥战后不回军营”

    “嘘!妹妹,这事不能让军营知道。”

    “身为少帅藐视军规”

    “嘘!好妹妹,这事更不能军规知道。”

    “还偷跑来打猎。”

    “嘘!哥哥我跟猎物早就约好了要来打它。”

    “还打了五只了?”

    一道激越的音调如山洪冲下,叫刚嘘出的一声掉了半缕魂。

    少帅极快的驱马回首,双拳一抱,猎豹已顿时化作小猎犬。

    “启禀父帅,此言差矣,实则是刚放生了五只,方才恰好是第五只。”

    “哦?”苏安竖眉一瞪,“那敢问少帅还打算放生几只啊?”

    “回父帅,玉衔听闻一场血战大捷之后,当戒杀护生以净戾气,放几只,皆随缘。”

    听闻二字咬的极重,一派正色词严的胡说八道,端的是等兔子撒鹰,只待那冷哼声一出。

    “哼!少帅从何人那听闻的高见啊?”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小猎犬理直气壮的一挺胸脯,腹稿早打得字正腔圆,“正是您最得意的学生。”

    “他?”

    不知想起了谁,苏安微不可见的一怔,转身后语调已和煦,“眉儿以后不许独自出营,你若想出来,为父陪你。”

    眉翎刚应声,苏玉衔已忍不住窃喜自己撒了一手好鹰,岂料身后又传来一道更字正腔圆的音调。

    “玉衔以后每每战归,先回去抄佛经,抄到能默为止,为父的每个学生各有特色,你不必苟同他人,就像打仗一样,要有自己的一套战术,这就是你戒杀护生以净戾气的战术。”

    苏安说着,指向刚被点名的某少帅,“少帅触犯军规,回营领军杖,戾气太重,加责十杖!”

    一队骁骑放马之后只剩铁色的烟尘,叫一张俊脸定格在婴儿般的啼哭中,当然,是无声的。

    “抄—佛—经—?”

    苏玉衔低头捂心,眉翎又扎了一刀,“不是抄,是默!”

    “默?妹妹,佛祖为什么要写经书啊?”

    “佛主没有写,只是说的。”

    “那他话多么?”

    “你打完军杖就知道了。”

    某少帅直到打完军杖才发现,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佛祖的话多是不多。

    “妹妹,快叫墨玉磨墨,我这根萝卜就快雕好了。”

    月色透过门帐落下几抹,少帅营帐中,此刻,除了满案铺陈的纸笺,便是满地的碎萝卜渣。

    前日一道皇城八百里加急召元帅回京,元帅临行前很不幸的,没有忘记少帅罚抄经书一事。

    是以,明日天亮之后,每一位将军都授命来检查少帅抄的经书。

    一夜,时间紧,任务重。

    在终于得知佛经有上百卷之后,苏玉衔放弃过南瓜,冬瓜,黄瓜,最终选择了眉翎建议的萝卜。

    想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将军也不见得看得懂佛经,他们决定连夜纂刻出经书中常出现的几十个字,工具就是刀和一筐萝卜。

    纸往案上那么一铺,雕好的萝卜蘸上墨,几十根轮番排列组合,莫说上百卷,就是上万卷,他们也能一夜盖出个没重样的来。

    又造出了一卷,墨迹深浅倒有模有样,只是眉翎不忍直视,若说这字迹是鬼画符,那她觉得都有些对不住鬼,更遑论佛经,这等馊主意也难为他们兄妹两能想出来。

    她就是这般哭笑不得的盖出一卷卷‘佛经’,脑中忽而闪过一人,忍不住问道:“哥哥今日又把偷偷打猎的事嫁祸给谁了?”

    “怎么能说是嫁祸呢?”

    苏玉衔咬着牙挪了挪快被军棍打开花的屁股,又捞来一张纸不亦乐乎的盖起,“他可是父亲最得意的学生,你哥哥我的挡箭牌,屡试不爽!”

    “还屡试不爽?那到底是哪个倒霉的学生被你‘屡试不爽’了?我瞧着父亲有些”

    一时想不到怎么来形容苏安那转瞬即逝的神色,眉翎索性放下萝卜,听苏玉衔漫不经心的说起:“他呀”

    乐津津的絮语是猝然被打断的,不知是否因为夜太静,跟着哨兵猛灌进门帐的一股冷风,直吹的人心慌。

    元帅离营,军中大小事务自是交由少帅暂管,当时苏玉衔的神色未见有恙,他起身时,眉间已扫尽慵懒。

    “时候不早了,即刻回帐歇息。”

    话是同她说的,没有商量的语气落下时,苏玉衔已扬手离帐。

    眉翎不曾多想,父亲常说,那是军人该有的魄势,她的哥哥是军中的少帅,该有那样如铁如钢的军威。

    自打她六岁母亲病逝,常年征战在外的父亲便将她接至军中照养,从那时起,她便着男装在军中出入,一晃竟十几年过去了。

    年幼时,常嬉闹到不知何时睡着,最后的余光总停在一个宽阔的肩背上。这会再看,只觉夜色里那抹高大的背影,越发坚毅的像父亲一样,可以永远倚靠。

    只是这一回,他不曾亲自送她,眉翎倒也觉得无妨,只是哨兵口中未曾听到的话,叫她隐隐落了一丝不安。

    唤醒已快将口水流到砚台上的墨玉,眉翎依言离去。虽说身在堪称燕国北境铜墙铁壁的苏家军中,但出于安全,她与侍女墨玉所住的地方远在军营后方,那处离主帅营帐尚有大段距离。

    当她纵马赶回营帐,母亲的婢女白芨,即她常唤的白妈妈已从帐前迎来。

    当时白月横空,身后一星火光猝不及防的撕裂夜幕,春日风大,雁山脚下那不知是旧年的枯草还是今春的新叶,转瞬烧疯了般的吞噬夜色。

    眉翎惊震的回首时,喊杀声已在刹那横贯天地,军中长大的孩子,对这再熟悉不过,那是万军磅礴的声势,那声音,那火光,竟似合围而来?

    一刹,巨大的惊骇伴着浓烈的硝烟,席卷了这个自幼熟读兵书的女子所有的感官

第2章 不速之客() 
时间推回到三日前。

    积云阴晦的天,有北归的大雁,京都犹料峭的风中猛然啸过嗖嗖的鞭声。

    朱雀大街上,一骑激烈的铁风横贯金渲碧漾的宫门。

    放马直入午门,天子的肱骨之臣虽多,但朝野内外见龙不卸甲的,却唯有那一人,镇守漠北,掌十万铁骑,名赫四夷的燕国大帅,苏安。

    然而,与以往无数次不同的是,宫殿门宇在迎进一阵摇山振岳的马蹄声之后,轰的一声,沉沉的阖上了

    空气弥漫着阴森的腐臭,暗道上几星火光幽冥的闪着,阳光分毫不现,便是天牢的最底层。

    这里,静的,像覆灭的疆场,除却似来自黄泉的风声,哪闻得人间半点音色。

    咔嚓一声突兀的浮起,待苏安听到这锁开声,已是离开雁山数日之后了。

    一道轻矫的步子,踩着昏寐的火光迈进,锒铛入狱数日,苏安最先等来的既不是皇帝的召见,也不是刑部的提审,而是权倾朝野的江丞相,不紧不慢的调子。

    “苏安,皇上抱恙,太子监国命大军退三舍待命,而你军抗旨与姜国又起战事,如今溃败投敌,身为主帅,你,该当何罪啊?”

    苏安闭目,倚着冰窖般的牢墙静静的坐着,仿佛在听戏,戏文中说的无关自己。

    一阵死水般的沉寂之后,江忠先哼出一丝笑,广袖掠起的风带得灯焰火星四曳,不知他转身之际低语了什么,但见苏安一双惊怒的眸子猛然眦开,“你定会后悔的江忠”

    怒吼猛贯在天牢的暗道上,听者意味不明的冷哼,“那么多年过去了,这声音耳熟啊”

    江忠仰首正了正衣袍,款步而趋,端的是当朝丞相的威严并重,直到步履声消匿在天牢尽头,他都未再回过首,更未留意到,身后,一道暗影无声闪过。

    天牢就是这般,不管是有来无回,还是出入自由,那但凡能进得来的,必是天潢贵胄,尤其是这最底层,而来者一身素黑却并未覆面,胆敢这般出入的,那身份就可想而知了。

    但便是那样的身份,他撩袍半跪毫不含糊。

    片刻前

    碧落无星,一轮明月高悬。

    不同于天牢的死寂,燕国的皇宫此时丝竹不绝。

    皇帝身子已然康健,太子业已还政,朝臣觥筹交错间似都默契的忽略了苏家这一天案,但又无人敢忽视,朝中政局在这暗潮汹涌中起的微妙的变化。

    树倒猢狲散说的一点也不夸张,但倒的似乎不止苏家,作为雁山监军的三王爷虽未落狱,却也早被软禁,但凡与这一度鼎盛的两家沾上关系的,不说连坐,此刻也必然是灰头土脸一落千丈的。

    而这当中最大的受益者,自然非当朝太子莫属了。三王一倒,作为老四的太子,似乎一时风头无人能匹。

    于是乎,太子牵头,燕国今年的春日宴,便在苏家十万血风未散时,‘别开生面’的举行了。

    宫灯跟着罗裙微曳,两宫女垂首挑着灯,灯后交相辉映出一俊挺的身形。皇宫朱墙绵延,一路宫人夹道跪拜,三人不徐不疾的走着。

    阖宫晚宴,半空的烟花一霎淬红漫天,映得来者一身蟒袍赫艳,文武百官各携家眷朝贺,但无人敢过问,也无人留意到,他要去赴哪处的热闹。

    太液池苍木嶙峋处,一队巡逻的禁军刚过,灯影微晃,前方已只余一名宫女挑灯而行。

    林木僻静处光影昏暗,迅速闪进的两人容貌难辨,男子一言未发,已开始褪去外袍。

    “不必,我自己来!”

    动作极迅敏,他兀自换上了早已备好的衣袍,转身,已是一身黑衣劲装。

    尚不知他今夜所为何事,宫女蹙起秀眉,刚想上前问,男子按住她肩,“听话,你速速换了装束回宫宴,不许再跟着,免叫本王担心!”

    声音落下,人影已远。

    “哼!我回去就叫人跟宫宴上的各家女眷说,瞧见你带着一个宫女喝花酒去了,看她们还不得”

    宫女说到此处撇嘴娇笑了笑,扔了宫灯,两人各自朝一方离去,太液池畔,再次静的水波不兴,一如此处。

    震怒之后,苏安的牢房异常的安静,唯有昏黑中,隐约可见,唇,在无声而动,两人都只静静的看着对方,连攀在铁栏上的蜘蛛网也无分毫波动。

第3章 上路() 
“小姐,官道上到处都是皇榜通缉,我们这一去岂不是送死?”

    漠北的铁蹄踏着陌上新桑,卷一路草色横斜倾狂。两个男子装扮的人放马在林间小道上,说话的人是墨玉。

    勿需乔装,她们本就是惯常的一身男装,缰绳猛的一收,飞扬的尘埃中一声贯彻长鸣,高头战马张狂的立起,凶悍的踢踏了一番方才沉沉坠地。

    马上烟眉秋目,虽是一袭黑衣男装,依旧难掩素身的清姿,她便是墨玉口中的小姐——帅府千金,苏眉翎。

    耳畔杀伐声尤在,颠簸的路铺天盖地的涌入眼帘时,眉翎已奔在逃亡的路上。

    “通缉?”

    声音有丝不明的喑哑,缰绳一策,风中只残着一道绝然的音线:“那京都,难道还有人认得我么?”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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