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悍妻,前夫请赐教-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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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这张一模一样的脸,邢毅才下不了手的吧?
“顾因因,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安然的生活?”舒冉冷言冷语,“你现在是我们通缉的罪犯!你还不好好的招了,赶紧赎罪?”
“舒冉。”邢毅冷瞥向她。
“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舒冉不可置信的辩驳道。
“姐姐。”顾因因一脸茫然,“通缉是什么意思啊。。。。。”
她完全不知,舒冉为何如此生气。
“。。。。。。什么?”
舒冉挑起眉,冷冷的望着她。
她刚刚问的是什么鬼话?她是十岁小孩吗?
“你先上楼吧。”他挥挥手,顾因因十分乖巧的上了楼梯回到二楼。
“你怎么就这样放过她?”舒冉十分不解他突然改变的态度。
“顾因因说,阡婳她怀孕了。”
他靠上沙发,声音如铅锤般沉重的跌落。
“什么?”舒冉眸中一惊,心中似是砸下了一块石头,“他们知道了吗?”
“目前只有你和杨逸。”
“若真是如此,我们可是要立即行动,刻不容缓啊。。。。!”舒冉神情有些激动。
“我何尝不知道刻不容缓?但现在不仅是救出她,还要毫发无损的救出她。而顾因因,是我们手里最大的砝码。”邢毅忍下胸膛的蠢蠢欲动的怒气,紧捏着拳头。
顾因因不能受到伤害,若是他们对她做了什么,在不知何处的乔阡婳就会受到等同的罪。
舒冉能看出邢毅脸色的不对劲。
得知自己被绑妻子怀孕的消息,他是要多大的克制力,才能保持如此的冷静的思考。。。。。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审讯的原因。”他漠声解释,“而且以她的知识和心智水平,根本够不成威胁。她从小被卖给现在这个将她圈养的人,而这个人也只是有目的性的,教给她,他需要她做的事情,你能明白吗?”
。。。。。教给她,他需要她做的事?
“也就是说,养了个人形工具么?”舒冉默默的缓下语气。
乔阡婳和顾因因,一个是制裁罪犯的法医,一个是帮助绑架她姐姐的帮凶,还真是够戏剧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顾因因如此,而没有因为她所犯下的罪过而处罚她吗?”
舒冉第一次看见邢毅脸上露出那样隐忍至极的表情。
“不是因为她的外貌,也不是因为她的真实身份,而是因为真正能对我们够成威胁的,是正在监视这栋房子内一举一动的那个人。”
监视?舒冉微怔,抬眸环顾四周。
“你是说。。。。。”
邢毅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张自家的房屋平面图递给她。
“上面用红色标出来的地方,就是摄像头的位置。”
“客厅里有三个?”
她微皱起眉看向那三个位置,并没有发现任何摄像头。
“针眼摄像头,都嵌在墙里。”他在一旁解释道,“早上我让杨逸尝试接入了信号源,信号源属于开放状态,监控中不同角度的画面,恰好对上了图上所有标出的位置。”
“可这些监控的位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舒冉对此深表疑惑。
“因为标这图的人是顾因因。”邢毅沉下声。
“她。。。。。?”
舒冉放下平面图,抬眸朝二楼望了望。
“。。。。所以,这些监控都是她装的?”
“不是。”他继续说道,“杨逸看过了监控录下所有视频,监控开启后第一个被拍下的人,是一个电信公司男性员工。”
“刚刚我找到一张电信公司的业务单子。也就是上个星期,物业统一请人来换了宽带。也就是说上个星期开始,这个房子就开始被监控了。”
“你的意思是说嫌犯借装宽带,进入房子,然后在那些位置装了摄像头?”舒冉微眯起眸子望向他。
“目前来看,只有这一种可能。”邢毅垂下眸子。
如此看来,贸然将她带走审讯,反而会惊动那个人。。。。。舒冉蹙着眉,脑中思虑万千。
“顾因因因为从小就被与世隔离,所以现在她仅仅只是无知,不分善恶不懂法律。”他复而望向她,“所以我们更好的能从她的无知下手。”
“既然她不愿说,我们只能直接从她潜意识里‘窃取’了。”邢毅微抬眸望向她,“如果我没记错,你当年可拿过催眠这门课的全班第一吧。”
“得亏你还记得。”舒冉叹道。
“若是要催眠,我家是不能呆了,只能去你家。”
邢毅说着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身。
“我。。。。家。。。。。?”
她忽而一愣,犹豫的望向他,心下打起鼓来。
“你家,怎么了?”邢毅眸中掠过一丝狐疑,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主动承认还是被动承认,反正这事早晚都得被他们知道,隐瞒不了多久的。。。。。
舒冉紧了紧眉,横下心。
“我现在,住在秦牧远的庄园里。”
“什么。。。。。”
她话音一落,邢毅微凝了脸色。
“我。。。。”舒冉看了看他的脸色,索性一股脑的说了,“我觉得,倒不如就把她送到秦牧远身边。一来我可以照应,二来你毕竟势单力薄,总会分身乏术的,秦牧远的庄园再不济也有安保。。。。。”
空气忽而安静了,半晌,邢毅才缓缓开口,
“我姑且不问你是怎么跟他走的这么近的,只一点,我不可能将她送到秦牧远身边。”
“邢毅。。。。。”舒冉缓下语气劝道,“他会给你通行证的,让你自由出行秦家庄园。”
“是么。”他冷然的瞥向她,“看来,你今天就是来当秦牧远的说客的啊?”
“条件都已经提好了,就差让我同意了是么?”
“。。。。。。邢毅。。。。”舒冉一时无话可说。
她其实就是说客,虽然心里还是向着邢毅的。顾因因就是个定时炸弹,她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邢毅身处火坑。
“那好。”邢毅忽而笑了笑,淡然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不驳你的面子了。”
“一会儿我们就去秦氏庄园。”
“你。。。。答应了?”
他怎么会态度转变如此之快?
“不过,你得提前跟他说一声。”
他沉下脸,
“让他早点准备好,我可是打算跟他当面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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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阡婳不知何时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梦中,她看见了邢毅,她看见了,她尚未出生的孩子。
当她睁开眼睛后,梦中美好的一切有如泡影,消散眼前。
在她眼前的,依旧只有那间关押她的小房间,冰冷的床。
上帝为何要赋予人做梦的能力?
既然让他们感受那些虚幻的假象,又让他们在醒后坠入深渊。
如此残忍。
当意识驱赶潜意识重新占领了脑子全部的时候,电视上令人刺目的画面又一遍一遍的重复浮现在她的脑海。
她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也不该怪谁,却忍不住难受到昏厥。
她自觉不是一个称职的妈妈,连自己怀孕都没有察觉。
她也曾想过,若是她只有一个人,她大可以不顾自身与他面对面的抗衡一番。
而现在,她无法做出这样奋不顾身的事。
她不仅要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为了孩子,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她必须离开这里!
乔阡婳缓缓从袖口摸出她刚刚在配合拍照时从那件纱裙上偷偷拿下的别针,而后来到门前熟练的将曲别针扒开插进钥匙孔。
她要逃走,立刻!
第一百十四章幕后真凶()
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楼道内。
周围昏暗无光,难辨方向,她不知该往何处,只是如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
她只知道,自己已经跑了很久了。
只是不论如何,她都拐不出这个鬼地方。
门外是一扇门,推开一扇门又是一个布满灰尘的空房间。
乔阡婳喘着粗气,捂着肚子缓缓停下脚步。
实在是。。。。。跑不动了。
她摸着墙缓缓坐下,平复着呼吸。
人是冷静了不少,只是脑子却没有往常的清晰,一片混沌的完全不能正常理清思路。
莫非真是一孕傻三年?可偏偏在这种时候。。。。。?
乔阡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她必须逃出这里,好不容易来的机会,若是被抓住。。。。。后果。。。。。她紧了紧放在肚子上的手。
此刻,她的四周比方才更加黑暗了,她不知道刚刚推开那扇门后,自己现在身处的是房间还是楼道。
按照她刚刚一路走来的规律,这房子的每面墙上必定都会有一扇门。她只要摸着墙,就能找到门。
即便门后又是一间四周封闭的房间,她也绝不会就此停下。
也许门后就是房子外呢?
她伸手摸着墙面,向一方缓缓的移动。
忽而“啪”的一声。
乔阡婳一怔,心脏忽而跟着剧烈的震荡了一下。
四周忽而通亮起来,随着那啪的一声,灯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这是。。。。。什么地方。。。。。。
她愣在原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她终于看清自己身处何处。
眼前是一间不大的房间,而她所站的地方,是整个房间唯一的空间。从她脚边渐渐蔓延开的,是堆积成山的衣服。
堆积成山的,女人的衣服。
她的鼻尖忽而触到一阵女士香水的芬芳。其实她方才在黑暗中就已经隐约闻到了,只不过现在因为灯光的照耀,这股味道更加强烈了。
女人的衣服,女人的鞋子,还有女人的化妆台。。。。。这里莫非是顾因因的化妆间?
也许,这里能找到什么线索。
乔阡婳迈开步子,跨过地上随意堆放的衣物来到梳妆台前,伸手打开了梳妆台的镜灯。
就如同房间的凌乱一样,梳妆台上亦是凌乱不堪。
瓶瓶罐罐七歪八倒,七八支口红打开着,画的到处是红色,满桌子的白色粉状物。
简直就是满桌子的精神病气质。
而当她的视线聚焦在梳妆台上方墙面的时候,她却彻底愕然了。
墙面上零零散散的贴着几十张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以各种不同风格的背景的个人写真。
每张照片上都可谓是惊艳,尤其是照片上的女人,美的令人窒息。
而令她感到愕然的,正是照片上这个女人。
即便是画着厚厚的妆容,乔阡婳却依旧能认出他。
他,而不是她。
那个男人独特的五官,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的独特就在于,他将自己穿成女人,绝不会有人不信。
。。。。。这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乔阡婳忽而感觉胃酸上涌,不适的灼烧感蔓延至嗓子眼。
“咳咳。。。。咳咳。。。。。”
她捂着嘴巴将不适感压制下去,她已经好几日没吃过正常的东西了,若是再吐,她一定会昏厥的走不出这个房间。
“乔、阡、婳!”
男人的怒吼声清晰的震荡着整个房子。
乔阡婳脸色一僵。
不好。。。。。。她心下一凛,转身开门而逃。
他的声音似是离她有些距离。
逃离的时间越来越紧了,他熟知着栋房子的一切,而她必须赶在他之前找到出口。
从灯光通明之处回到黑暗的楼道,乔阡眼前昏暗,一时又迷乱在楼道里。
“乔阡婳,你逃不走的,别让我找到你!”
男人的声音似是地狱伸来的魔爪,紧紧拖着她的双腿,使她的脚步如灌铅般的慢下。
“。。。。呼。。。。呼。。。。。。”
她不能,绝不能停下。
“乔阡婳!你觉得你能逃到哪儿去,乖乖给我回来吧。。。。!”
男人的声音复又响起,乔阡婳后脊发凉,她察觉出他的声音似乎就在她身后不远处。
该死。。。。。!
双腿忽而不争气的一软,身子朝前倒去,她反射性护住了自己的肚子而手臂却生生的撞上地板。
她刚刚那一摔,将她摔入了一间屋子。
眼前忽而明亮起来,乔阡婳紧着眉,护着撞的发青的手臂缓缓从地上爬起。
她终于看到了窗外的明亮的天色。
偌大的房间内到处摆放着许多改着白布的画架,她的脚到处摆着碎裂的雕塑头。
这里,似乎是一间。。。。画室。
她抬起步子向前迈了一步,却忽然体力不支的一晕,好容易稳住身子,却还是撞上了一侧的画架。
画架应声倒地,连带着画上盖着的白布也落在地上。
那副画就这样完全的展现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