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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法医悍妻,前夫请赐教-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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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阡婳心下想笑。他这算是被几个女人轮流视奸了。。。。。

    邢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拿出一张单人照挡在她眼前,“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中年老板娘凑近瞧了瞧,先是一惊,接着摆出一副送客的神情:“我不认识她,如果不是来洗头的,还是赶紧走,别打扰我做生意。”

    “老板娘,我们是刑侦局的警察。”乔阡婳冷声威胁,“如果你不想关门大吉的话,请你配合调查。”

    “哎哟,”老板娘眼珠子一绕忙不迭笑道,“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刑侦警察吃饱了撑的,犯的着威胁我们吗?”

    “正经生意?”乔阡婳冷笑。这个老板娘还真是摆明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们这种警察我见多了,说我不正经,这么多年老娘不是照样都过来了。没证据就诬赖,你信不信我告你去?”

    “要证据?”邢毅微扬起嘴角,“证据不就是你面前的那一本帐本吗?”

    老板娘大笑起来,“哎呀帅哥,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我这帐本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桌上的帐本自然是清清白白的。”

    乔阡婳一脸疑惑,见他转身走到书架前,扫了眼第三层架子上的书,准确的抽出其中一本纸板封皮的水浒传,从里头取出另一个白色小本子。动作之熟悉,就像这是他的东西似的。

    “可这本就不是清白的了。”他笑道。

    “这。。。这。。。。”老板娘脸色发青。

    “如果不是我说错了帐本,你的眼神又出卖了你,恐怕我们确实要离开了。”邢毅将白色小帐本摆在柜台上,面上虽带着笑,却有些藏不住的冷色。

    老板娘忙不迭的将柜台上的帐本收到抽屉里,立马换上一张谄媚的脸:“两位警官,照片我、我刚刚没看仔细,你再拿来给我看看。”

    乔阡婳拿过照片递给她。

    老板娘讪笑着捧过照片细细看起来,才一会儿便说道,

    “哦,这个女人我认识的,叫沈红。她以前在这里工作过,但是有很久没来过了。”老板娘强调“很久”两词,似乎急切的想摆脱与沈红的关系。

    “很久是多久?”

    “大概是半年了吧。”她回忆道,“她有个孩子,还吃奶呢。”

    “孩子?她有老公?”

    “没有,她一个人带,孩子他爸都不知道是谁。那个女人啊,也是命苦,刚放出来,为了奶粉钱又出来做那种生意了,半年前她说是接到一单生意,还说以后就不做了,谁知这一走还就没回来过。”

    “对啊,我们姐几个都以为没准她真的大赚了一笔,不回来了。”沙发上的黑裙女子搭嘴道。

    “警官,她。。。没事儿吧?”老板娘试探的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邢毅接话道:“你们知道她家的地址么?”

    “知道知道,我带您二位去?”

    “不用了,把地址给我。”

    

    车子颠簸在泥泞的路上,乔阡婳看着窗景沉默良久。

    沈红肯定是被凶手骗走并杀害了,只是她这孩子,没有奶水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能坚持多久。

    “你是怎么看出来那帐本藏在书架上?”她侧过头瞥向身侧专心开车的男人。

    他笑了笑:“我不过是随口说的,不过见她提起帐本心底发虚,就知道有问题。所以就仔细看了她的微表情,当她见我说错了,便由紧张转为放松,情绪转换之间,她不自觉就瞥向帐本真正的摆放处。”

    “所以真相,往往在一瞬之间。”

    “可你,怎么知道是哪一本?”

    “所有旧男人装杂志和故事会里唯一最厚的那本水浒传,自然最可疑。”

    “嗯。。。。。”在那种穷乡僻壤,文化素质也就只到了故事会的水准,而一本文言文的世界名著才可疑。

    “你这么擅长微表情观察。。。。岂不是所有人在你面前都是赤裸裸的?”

    “也不是所有,至少我看得出,你说不想跟我复婚是假的。”他嘴角漾开一丝戏谑。

    “。。。。。。。。”乔阡婳顿时语塞,别向窗外不再理他。

    几经辗转,车子停在一栋筒子楼跟前。

    乔阡婳手拿着地址,一路上了三楼,直接来到门牌号为302的铁门前。

    她朝隔壁两扇门望了望,似乎住户都不在家,这条楼道静的很,灯光灰暗,只有天花板上点着一盏刺眼的白炽灯。

    “看样子只能破门了。”

    “破门?我们这是私闯民宅!”

    二人争论间,几声婴儿微弱的啼哭,从屋内断断续续传出来。

    “莫非你要等沈红回来?”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默默望着她。

    “好吧,先别破门,我试试。”乔阡婳垂下头妥协。

第七章死亡名单() 
邢毅微微收回步子,看着她在门前蹲下,接着从头上拿下一个细夹插进钥匙口,鼓捣了几下,啪的一声门就打开了。

    他微微挑起眉。

    “别愣着了,进去。”

    乔阡婳说着起身,直接先一步跨入屋内,寻声走进卧室。

    狭小的卧室里,放着一站双人床,床边的婴儿床上传来婴儿的啼哭。屋内也未整理,就像是孩子的母亲刚刚出门并没有离去很久的样子。

    小床上的孩子抻着四肢,脸上满是细细的泪珠,乔阡婳忙将小床上的孩子抱起来,轻轻的搂在怀里,孩子似乎也是哭累了,小小的脑袋在她的怀里一点点的沉下去。

    “孩子没事?”

    “嗯,看样子是没事。”乔阡婳望着怀中面色红润的孩子,脑中闪过一丝疑惑,缓缓抬起头望向一旁看着她默不作声的邢毅。

    “奇怪么。”邢毅忽的问道,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乔阡婳复又看向怀中的孩子:“沈红她。。已经死了半个月了。”

    即便是再怎么强壮健康的婴孩也毕竟是个婴孩,不吃不喝半个月是不可能存活下来的。这种奇迹存在的可能性只能为零。

    “嗯。”他低低应声,朝窗口下的那张书桌走去。

    “怎么了?”

    书桌上摆着一个打开着的奶瓶,奶粉还装在里头,奶粉罐子旁边还放着一杯水。

    邢毅伸手轻触杯壁。

    “水还是温的。”

    乔阡婳心下掠过一惊。温水。。。所以,有人刚刚离开这个房子不久?

    “这个抽屉上的锁,你开的了吗?”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书桌的第一层抽屉上挂着一把手掌大的铜锁。

    “这是基本锁,容易开。”乔阡婳将孩子放回小床上,有些愠色,“我不开。”

    “乔法医,你已经私闯民宅了,还怕多开一把锁么?”他微扬起嘴角,

    “。。。。。。”

    也就捣鼓了两下,铜锁便轻易的打开了。抽屉里放着一本破旧的小学生田字格。

    邢毅才微翻了一张,便示意她过来。

    发黄的田字格纸上,整整齐齐的记着很多姓名和住宅地址。每排每列前处写的是姓名性别,后头便跟着一行具体的住址。而很多都划上了红线。

    “这是。。。。。”

    “你怎么了。”

    “红线划上的人。。。都是死者。”乔阡婳拿起本子细细阅过所有的名字,“这是。。。受害者名单。”

    她刚翻至最后一页,里头忽然毫无防备的飘落出一张信纸样式的纸张,一旁邢毅眼疾手快的在半空截住。打开信纸,纸上头用红笔清晰的写着几行字。

    警官们你们好,

    当年你们看见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请务必将我的孩子送去领养中心。孩子的名字叫沈鹏。

    我知道,罪恶终究会有公之于众的那一天,但是,我没有机会看见了。每次将那些鲜活的生命送去地狱之门时,我也同样走向深渊。对于那个男人,原谅我所知甚少。唯一能赎罪的,就是写下这些人的名字。所有的罪,我会去地下向他们请求宽恕。

    谢谢!

    左下角落款写着“沈红”,时间写着六月二十五日,正好是半个月前,也就是她检验出沈红死亡的那一天。

    乔阡婳同邢毅相视一眼。

    “看来她不仅是受害者,还是帮凶。”邢毅微微紧起眉。

    很多帮凶的死,就是因为他们因为各种原因,不想再干下去的时候,惨遭同党杀害。

    “理发店老板娘口中说沈红找到的大买卖,就是帮助凶手介绍受害者啊。”乔阡婳复又看了看信的内容,“开头写着警官们。。。。看样子,这封信应该在半月前就应该寄到警局了。”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阻碍了她寄信的行程。

    乔阡婳扬起脸看向邢毅,却见他的一双眸子映着警惕之色。

    “怎么了。。。。。唔。。。。。?”

    嘴上忽的被他一手捂住。

    “。。。。有人。”

    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周遭的喧闹声渐渐减弱。屋内也渐渐暗下来,静谧间,只听得客厅大门穿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客厅内传来碎碎嗦嗦放东西的声音,而后便是拖鞋踏在地上的啪嗒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一步一步朝他们这边走来,不过几步已经到了房间门口了。

    门把轻转,乔阡婳在门后微微屏了呼吸,而邢毅则是依旧平静。

    那门外的人影迈入房间,并没有注意周围,似是有目的而来的,直接走向了婴儿床。

    二人互换了下眼色。“啪”的一声,门应声关上,屋内灯光一瞬间亮起。

    “啊!!!”

    只见婴儿床边的站着一个女人,一双眼睛正惊恐万分的看着他们,口中抑制不住的惊声尖叫。

    “救命、救命啊,你们、你们、你、谁!!”

    她捂着胸口已然被吓到语无伦次。

    乔阡婳上前堵住慌乱的女人,亮出警徽,“我们是刑侦局的警察,来调查案子的,这是沈红的家,我们到要问问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你、你们是警察?!”

    沙发上,女人捧着水小口小口的抿着,身子微微发颤,也许对刚刚遭受的惊吓心有余悸,也许是对这个孩子的母亲已死感到害怕。

    “怎么样,可以说了吗?”乔阡婳接过她递来的空水杯。

    女人微微点了点头:“我、我叫李心,专职保姆,我就是平时来家里。。。。照顾一下孩子,没有犯法。。。。”

    “谁雇你来的?”邢毅问道。

    “是、是一个叫沈红的女人。”李心小心翼翼的望向他,“就是孩子的母亲,我只是拿钱然后照顾孩子,没有犯法。。。。”

    沈红?二人暗暗相视一眼。

    “别紧张,我知道你没犯法。”他朝李心安慰的一笑。

    “嗯。”李心似乎有些害羞似的,面色泛起红晕。

    “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受雇的?”

    “这个我记得清楚,就是半个月前,六月二十六日,当天受雇我下午就来了,那天还下了大雨。”李心解释道:“一般都是顾客预定月初到月末,一年来算的。我本来是不接这个活的,只是因为给的钱多我才来的。”

    二十六日?乔阡婳微扬眉。可沈红早在一天前就死了。。。。。

    “你见过沈红本人吗?”她道。

    “没有。。。。。就是二十六日那天通过一次电话。”李心如是道,“对了,沈红应该很年轻吧,声音听起来有点娃娃音。”

    “娃娃音?”乔阡婳心下一沉。死人不会雇人,而娃娃音,很可能是用变声器伪装的。

    “电话记录你还在吗?”邢毅微紧了眉。

    “我。。。。我刚刚换了手机。”李心回道。

    “邢毅,你觉得娃娃音会不会是。。。。。”

    “好了,李女士。”邢毅打断她的话语,转而朝李心道:你可以先走了,如果有问题我们还会随时联系你的。”

    “嗯嗯,好。。。。那孩子。。。。”李心担忧道。

    “孩子我们会先带走,再找纳入机构收养。”

    “嗯。。。。如果可以,能让我收养这个孩子吗?”

    “可以,到时候我们通知你。”邢毅笑道。

    “谢谢。”李心微微一笑,离开了屋子。

    转眼,外头已经是灯火辉煌映着漆黑夜色。车子平稳的驶在回局里的路上。

    “邢毅,你说,凶手为什么要雇保姆来照顾沈红的孩子?”乔阡婳望着怀中熟睡孩子的脸庞不禁问道。

    “也许对孩子他于心不忍,也许养着他,是为了完成他下一个作品。”

    “我们是不是有些打草惊蛇了?”乔阡婳侧眸望向他,“凶手肯定知道我们抱走了孩子。”

    “如果不打草惊蛇,怎么能引蛇出洞?”他微扬起唇角。“我想暂时先别把孩子送去领养机构,以免再落入凶手的手里。”

    “那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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